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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红尘情缘第一回(无奈的红尘情缘)

无奈的红尘情缘第一回(无奈的红尘情缘)这时,外面传开敲门声。他俩当时一怔,他竖起一个手指,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则紧张的扣好胸前纽扣,扶着前面的桌子,轻轻的站起来。 她娇喘嘘嘘的说:“别碰我的妆,一会儿我还要去开会……” 她因为过去搞舞蹈缘故,走路总是娉婷袅娜,杨柳轻摇,与一般女人明显不同。 张承志最喜欢她这样坐姿,取名叫做“抚琴式”,因为他可以一只胳膊抱着她,相当于“犹抱琵笆”,另一只手可以在她身上下游动,如同“抚琴”,同时还能俯下头方便亲吻,并完整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她从内心里,十分迷恋他的这种浪漫气质,能够随时地把男女的缠绵,推向诗情画意境地,满足女人对男人的一切想象。

无奈的红尘情缘第一回(无奈的红尘情缘)(1)

第111回 甄美丽的烦恼

自从张承志出事、被检察院带走之后,甄美丽就过上了昼夜不安、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她现在只要一愣神、或者是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天的情景,从而感到心惊胆战。

那天下午,她去给张承志送文件,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见她进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过来坐这里。她当时问:“你不是上午刚要完么?”但也没反对,回身过去把门反锁,扭着腰肢款款走来,乖乖的靠坐在他的怀中。

她因为过去搞舞蹈缘故,走路总是娉婷袅娜,杨柳轻摇,与一般女人明显不同。

张承志最喜欢她这样坐姿,取名叫做“抚琴式”,因为他可以一只胳膊抱着她,相当于“犹抱琵笆”,另一只手可以在她身上下游动,如同“抚琴”,同时还能俯下头方便亲吻,并完整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她从内心里,十分迷恋他的这种浪漫气质,能够随时地把男女的缠绵,推向诗情画意境地,满足女人对男人的一切想象。

她娇喘嘘嘘的说:“别碰我的妆,一会儿我还要去开会……”

这时,外面传开敲门声。他俩当时一怔,他竖起一个手指,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则紧张的扣好胸前纽扣,扶着前面的桌子,轻轻的站起来。

往常,如果有人敲门,他们只要沉寂一会儿,来人就会以为里面没人,然后离去。但此次敲门的人不但没走,而且声音加大,好像知道屋里有人在。

张承志的办公室占了三间房,两间房打通做办公室,一间房单开门做他的休息室。在办公室与休息室的隔断墙上,开出了一个小门,两边都做成了满墙的壁柜,打开其中的两扇柜门,就可以进入彼此的房间。

张承志打开柜门,让她从休息室走掉,然后自己去开办公室门。

一般来说,公司老板的办公室,都与办公室主任的房子在一起,因为可以随时招呼,办事方便。但张承志与众不同,他的办公室在三层,办公室主任一同人在二楼。他这样做的目的,是让陌生人来找他,搞不清他的办公地点在哪里。因为建筑企业经济纠纷多,每天催款要账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甄美丽回到办公室定定神,就去参加机关科室负责人例会。在会议开到一半儿时,办公室文员小苗来找她,说是张总让她去他那里一趟。

这时,她就预感事情有点不妙,因为他找她可以直接打手机,没必要通过文员。她给他打手机,发现已关机。

进了他的办公室,她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屋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女三男四个人,一男一女坐在他对面,女人拿着笔本,像是做谈话记录。另外两男站在墙边,岁数年轻,体格强悍,有点像保镖的气势。四个人都穿藏蓝色制服,胸前戴一枚红色调的牌牌。她立即明白了,来人政府执法机关的。

当时的张承志正在收拾东西,他面色惨白,手脚有些慌乱。见她来了,递过一落文件说:“这些文件我都批好了,你给处理了,我跟他们去一趟,有什么事请示学斌就行了。”

学斌叫刘学斌,是这个公司的常务副总。

他们一起下楼了,她回到自己办公室,趴着窗户向下看,见门口停着一辆公务车,白色的车身上印有蓝字:检察。

她忽然想起张承志走了,办公室门不知锁没锁好,急忙上楼一看,之间他办公室、休息室的门上,都斜贴着白底黑字、加盖红色印章的封条,看上去瘆人呼啦的。

甄美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心里着急失控,当时竟然尿裤子里了……

自打那天起,张承志的事就在全公司、甚至全集团引发了轰动。由于检察院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各种版本的传言、谣言、预言,便是纷沓而至,不一而足。其中最吓人的说法,有如下两种:

有人说,张承志承接了一个大场馆工程,一次受贿1000万美元,都是簇新的钞票,连着号码,被山姆国的联邦调查局盯上了。因为山姆国转账都用卡,超过10万现金就有人追踪。这次有人提取1000万现金,立即查出开户的主人是谁,并通知中方有关部门协查,倒来倒去,最后倒到了他的身上。

有人说他能当上公司经理,是给一个落马的大贪官送礼。当年贪官儿子结婚,他送去一辆桑塔纳,人家没收。后来送去一辆奔驰,后备箱有十万元现金,人家才勉强接待了他,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就是想当这个公司经理,人家说你那集团我听说过,但没什么熟人,我写个纸条给某人,他与我是牌友,你找他去试试,看看给不给面。这个“某人”,就是直管他们系统的领导。

对于这些传言,每天都有人来电话,向甄美丽核实验证,因为她毕竟是公司办公室主任,算是张承志的“蜜淑”。对此她一概缄口不谈,因为她也确实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检察院为啥带走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把对他议论的核心,又纷纷的聚焦在她的身上,认为他出事与她难脱干系。

按说起来,这种议论一开始就有,因为大家早看得出,他与她之间有染。不然不会从一个普通文员,突然调到身边的办公室,并且擢升为主任。要知道,这个职务有人奔扯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得到。而她作为他的“管家人”,不会不知道他为啥犯事。

其实对于这种议论和看法,甄美丽一开始就能想到,不用去觉察,她并没有当回事。她这些年换了不少地方工作,几乎都与这种事情有关,有些是自己的原因,有些与自己没关系,也会把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因此她已经麻木了,早已见怪不怪了,人嘴两张皮,各说各有理,人们愿意说就说去呗,她想。

从根儿上说,甄美丽走南撞北,经过大风大浪,见过风风雨雨,从骨子里有一种“无所谓”的潇洒,对于流言蜚语从不在乎,也不会轻易往心里装。

但即使这样,有些人子虚乌有的八卦,还是真让她动怒,让她听完以后,简直气的七窍生烟。

譬如这天,她去卫生间。卫生间是一排四个便池,每个都有门,进里面插上门,外面人看不了。

这时,旁边两个女人完事了,出来在水盆洗手,可能没发现她在里面方便。

一个女人说:“大靓的事儿你听说了么?”

因为甄美丽长得实在漂亮,本身是白种人的混血,又曾经是舞蹈演员,无论在哪里出现,都可能会是一道靓丽风景,因此公司女人给她起个绰号:大靓。

另一个女人说:“什么事儿啊?大靓怎么啦?”

“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张总的媳妇本来有病,后来发现他与大靓傍着,就大闹起来,后来……”她压低声音:“据说公安局怀疑大靓和张总,把他媳妇害死了。”

甄美丽在里面听得真真的,顿时义愤填膺、屎尿皆无,她提上推开门,怪声怪气的说道:“哎吆,这是谁啊?谁这么嘴欠啊?你也不怕我抽你啊?你这么造谣,就不怕我去法院起诉,告你一个诽谤罪么?”

回到办公室,气愤依然无法消失,她竟然趴在桌上大哭一场。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当她被谣言搅得焦头烂额时,又一个突发事件,把她一下卷入另一糟心的漩涡之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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