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原型人物结局:白灵原型张静雯
白灵原型人物结局:白灵原型张静雯《走进白鹿原》有双重解读任务:一是通过寻找小说中那些故事、事件、人物背后的影子,揭示其现实生活的真实存在和原型;二是以揭秘原著,展现包括白鹿原在内的关中地域文化和风土。该书出版后,立即在社会上引起反响,许多媒体和刊物都作了介绍和评论。不久,西安的几个大书店和外省书店先后销售告罄,许多省内外读者通过各种渠道与我联系购书,甚至一些国外读者也通过在西安的亲友找到我购书。最让我感动的是一位退休的西安女读者,在她刚做完手术不久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和丈夫一起来蓝田找我求购一本签名书。我明显听出她身体不好,便坚决不让她来,并答应第二天一定给她把书送去。书送去后,她竟激动地叫回儿女,一定要让我一起吃饭。2002年末,中国档案出版社通过西安档案局的任局长找到我,希望能将这个中篇专著充实加工为长篇,由该社出版单行本。于是我在重新研读了《白鹿原》原著后,再次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和资料印证,费时一年,写出《走进白鹿原——
文/卞寿堂
一本书将要出版,总会让作者有颇多感言,至少也要给读者交待一些本书的情况,我往往就是如此。
本次出版的《<白鹿原>文学原型考释》是在《走进白鹿原——考证与揭秘》基础上,经过修订、增删和补充而成。由于原书名曾被一些人不解,所以在本次改版时,删去了“民俗方言鉴赏”部分,增加了部分内容,改书名为“文学原型考释”,使本书从内容到名称均更集中、更明确、更突出主题。本次增加的内容主要是根据责编强调的“增强读者对文学和传说牛兆濂背后的真实牛兆濂的了解”这个意图,增添了《从(牛兆濂会试领咨牛貌册)说起》,替换了《西安“反正”时的牛兆濂》等内容,使读者透析小说《白鹿原》是如何通过这个人物形象,深沉生动地表现了儒家道德思想在中国社会的地位和影响。同时还补充了一些主要人物原型、事件的发生地的照片,如白灵的原型张静雯,廖军长的原型刘志丹,鹿兆鹏的原型侯德普、赵伯平,刘军长的原型刘镇华,二虎守长安的原型杨虎城、李虎臣,张总督的原型张凤翔,以及“万人冢”的革命公园,白鹿书院的芸阁学舍,朱先生修《滋水县志》的牛兆濂《续修蓝田县志》,中国北方最大的一次军事暴动的“谓华起义”遗址,红三十六军与章坪镇的红二十六军及蓝田张家坪,西安“反正”的西安辛亥革命起义遗址,大王镇高级小学的区立巩村高级小学遗址和解放西安的抢渡渭河,“刀裁似的”白鹿原坡,取水伐马脚,牛兆濂故居土窑洞,秦传国玉玺篆模照片等,使读者从直观的历史现实中,体会小说《白鹿原》是如何把繁杂的生活素材梳理加工为文学作品的构创过程。
而此次对全书的整体修订,大多是酌情补充了一些新的资料或新的认识和考证,并无大改动,目的都是为了突出释证主题。
应该说,本次出版的《<白鹿原>文学原型考释》,已经是围绕《白鹿原》文学原型释证主题而衍行的第三个版本了。
《白鹿原》是陈忠实先生积数十年的艰辛探索和构思而成,饱含作者辛酸的汗水和渗淌的心血的一部厚重民族史诗著作,他力摒当今文学创作的浮躁、浅薄、标异之痼习,以人民作家的真诚和良知,还原了一段真实的民族历史,所以一经问世就以其深沉的震撼力赢得了广大读者,确立了她的文学地位。从而也备受各种媒体、文学评论界和文学研究机构的高度重视,以致迅速出现了持续攀升的白鹿原文化热潮和与之相关的文化研究机构,并产生了一系列与之相关的社会经济效应,如提升了地理白鹿原的地位和多种产业的发展等。这些情况都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所罕见的。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于1998年应西安电视台、《西安档案》及白鹿原文化研究会约稿,写出两万多字的《<白鹿原>中的部分地名、人、物、事件原型与出处》的文章,《西安档案》分六期连载,《西安今古》《陕西日报》《西安日报》综合或选择性地连载发表。当时《白鹿原》读者普遍热议的焦点是:“过去的那个时代真就是这样吗?”“书中的那些人和事到底是凭空杜撰还是真有原型?”等等。此外还特别引发了涉及白鹿原三个政区的蓝田、长安、灞桥等地人们的原型属地之争,可谓热烈。这些文章正好解决了人们最想知道的问题,甚至在初期的打印稿时,就出现了互相传抄、复印并被中组部的某领导带到北京发表的情况。这便是最初的版本。
2002年末,中国档案出版社通过西安档案局的任局长找到我,希望能将这个中篇专著充实加工为长篇,由该社出版单行本。于是我在重新研读了《白鹿原》原著后,再次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和资料印证,费时一年,写出《走进白鹿原——考证与揭秘》(以下称《走进白鹿原》)的书稿。书稿形成后,我找陈忠实和牛兆濂之孙牛象坤先生征求意见,并在陈先生的建议下,交给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2004年末,该书出版,并于翌年初由出版社通过在北京举办的全国图书展销会向全国发行,这便是第二个版本。
《走进白鹿原》有双重解读任务:一是通过寻找小说中那些故事、事件、人物背后的影子,揭示其现实生活的真实存在和原型;二是以揭秘原著,展现包括白鹿原在内的关中地域文化和风土。该书出版后,立即在社会上引起反响,许多媒体和刊物都作了介绍和评论。不久,西安的几个大书店和外省书店先后销售告罄,许多省内外读者通过各种渠道与我联系购书,甚至一些国外读者也通过在西安的亲友找到我购书。最让我感动的是一位退休的西安女读者,在她刚做完手术不久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和丈夫一起来蓝田找我求购一本签名书。我明显听出她身体不好,便坚决不让她来,并答应第二天一定给她把书送去。书送去后,她竟激动地叫回儿女,一定要让我一起吃饭。
其实给这位女读者送书也是顺便而已,因为此事前几天,初次接导电影《白鹿原》的王全安导演在北京审剧本期间发现了这本书,认为其对电影拍摄有参考价值,便让在西安的副导演杨林购书并通过报社找到我的电话,约好要来蓝田。为方便,我就乘此机会,亲自去西安把这几家一次都走了。几年后王全安二次接导《白鹿原》后,让后来新确定的两个副导演多次找我,就剧中的某些镜头特点、服装道具、民俗风情、环境要求等与我探讨,并让我带着他们实地考察了白鹿原马家沟保存的明汪祭祖神轴、祠堂,在前卫白家小村考察了清末民初著名的民间中医外科医生使用过的药包、世瓶及中医手术器械等,在普化全家岭看了民间水会音乐的表演等,目的是就剧中的“白鹿村祭祖”“冷先生做手术”“取水代马脚”等寻求原生活依据。当然,他们找我还是冲着《走进白鹿原》的影响而来。
2005年夏秋交际,西安文学研究会会长、西安文理学院党委书记王学民先生看到这本书后,特意邀请了有陈忠实、费炳勋、刘建勋、李星、畅广元、商子雍、李震等近20位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参加的《走进白鹿原》研讨会,与会专家除肯定本书对关中地域文化研究的价值外,几乎一致认为本书也是今后研究《白鹿原》的一本不可不读的书,对《白鹿原》起到了进一步加深理解和延伸传播的作用,还由此提出了“白学”的问题。
限于设计要求,我在《走进白鹿原》中没有刻意对《白鹿原》的文学价值进行学术理论方面探讨,仅从历史的真实和生活的真实角度做了研究探讨。但我以为,当时之所以提出“白学”问题,说明已有这种趋向,事实也是如此,从《白鹿原》诞生至今,其热度不减,热议不休,除社会的关注度愈来愈高外,研究领域也越来越深入和广泛。可以说,在我国近、当代小说中,还没有哪一部小说比《白鹿原》更受关注,如此引发读者的共鸣和认知。也就是在上面提到的那次和杨林见面时,杨曾向我提到一件事,说是王全安在北京等审剧本期间,曾见到中国文联的一处特别陈列柜陈列了四本书,其中除了三本古典文学名著外,另一本惟一的当代名著就是《白鹿原》。当然这事只是听说,未经证实,但我相信事必有因。
如果说《红楼梦》留下的最珍贵财富是反映了一个封建社会后期的庞大官僚家族的兴衰史的话,那么《白鹿原》则是为人们弥补了一个从封建社会末转型到另一种社会的原始农耕社会形态下一个农村家族的兴衰史,故而从历史的角度看,“白学”之形成也是必然之势。 《走进白鹿原》之所以被关注,除了顺应了这种趋势外,还由于《白鹿原》的热度持续不减,使《走进白鹿原》这本书的社会需求有增无减,甚至被评为西安地区最有影响的十六部代表作之一,致使该书脱销。因而有大量读者千方百计地找我,其中有重庆市一位媒体人趁来西安之机,就专程到蓝田索书。有一位山东读者因为买不到该书,曾借书抄了大半,后来联系到我才满足了他的要求。从2009年起,就有人提出再版,2011年,北京出版社也两次打电话洽谈再版事宜。对我来说,作品能被读者重视,那当然是最为高兴和求之不得的事了。
今年是《白鹿原》发表20周年,也是继去年中央确立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战略目标之后,陕西全力打造建设文化强省的关键一年,作为一部影响全国、代表当代陕西最强文学实力的巨著,陕西有关方面、有关机构必须抓住这个时机有所作为。果然,大约在4月下旬,我又有幸接到西安工业大学人文学院院长、陕西当代文学艺术研究中心主任、陈忠实当代文学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冯希哲先生电话,大意是经和有关方面商定,将在《白鹿原》发表20周年之际开展纪念活动,其中包括出版一套研究《白鹿原》的文集专著,并拟将《走进白鹿原》经过修订后出版。本来我就非常希望能将该书在西安出版,况且其他的联系方还均未正式签约,于是便毫不犹豫,欣然应允。
约两个星期之后,冯希哲先生与陕西师大出版社的编辑王刚、巩亚男亲赴蓝田,具体商洽出版事宜,并由责编表达了增删修改的意见。其实有些意见也正好在我考虑之中,事实上在这几年,我只要稍有空暇,就对此书中的一些地方修改,并加入一些新的理解和认识。于是我按照这些意见,利用了所有的假日和晚上的时间,完成了《<白鹿原>文学原型考释》的第三个版本书稿,再次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
在此,我真诚地感谢为促成本书出版并为之付出辛勤的组织、策划和编辑同志;也感谢陈忠实先生及之前给予殷切期望与厚爱的许多专家、评论家;并热切希望各位热心读者继续一如既往地喜欢和关注这本书。当然,更希望通过《白鹿原》的进一步深入研究,促进我的家乡白鹿原,促进关中乃至整个陕西地区更快更好地发展。
我还得再说几句,本书的所谓“原型考释”只是我的一己之见,也并非许多读者料定我在事前已经和陈忠实先生求证过的那样。说实话,我还真怕陈忠实先生讨厌我搞的这些专门刨根问底的做法,因为这正是一些搞文学创作的人所忌讳的。好在陈先生还给了面子,未曾责怪,倒是我还真不知趣地向陈先生作了仅一件事的求证,那就是小说中习旅长的警卫员黑娃。黑娃的这个人物原型我真找得好苦,后来还真从当年跟随许权中(习旅长)战斗过的一位老革命回忆录中;发现许权中当时真有个叫黑娃的警卫员,而且这个黑娃和小说中的黑娃不光性格特征极为相似,就连许多经历如也曾救过许权中等情况都如出一辙,我是带着对陈先生如何会把一个真实的人物姓名用作一个文学人物姓名的疑惑去讨教陈先生的,但是这个惟一的求证并未被陈先生首肯,他倒是惊奇地睁大双眼说:“咋能有这么巧的事?”所以,虽然我自信书中的绝大多数原型都事出有因,但仍有一些可能不是那么准确,甚至是错误的,故而恳切希望各位专家、读者及有识之士不吝批评赐教。但上面提到的那个已知不确定的黑娃原型,在这次修订中我却有意原文保留,未做删改,说不定也会让看到此处的读者惊呼天地:“咋能有这么巧的事!”
本文为《<白鹿原>文学原型考释》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