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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牢里怀念曹昂(得结果曹昂归营)

曹丕牢里怀念曹昂(得结果曹昂归营)既出了黄巾军的营寨,曹昂与秦真就不得不面对一个尴尬的局面,那就是他们现在似乎已经有些进退两难了,本来曹昂是打算将管亥说服之后带着胜利的结果回去,也好抵得过张桢的怒火,现如今管亥的意态不明,甚至还要张桢亲自赴黄巾军的营寨去谈判,这个要求就算是曹昂也不敢保证军中诸人不会有一些别样的想法出来。此事管亥终究还是信了张角的话,无关其他的东西,只因为他曾经是张角最为信任与亲近的弟子之一,没有张角的存在,或许也就没有管亥的如今了。“某不是说了,只要那张桢敢上某这山头,某便带着人下山,难不成你们以为某是说笑的不成?”“这!”诸人纷纷对视几眼,而后一人出言问道:“难不成我们那些死去的兄弟就这样算了不成?那张桢的手中可是染了我五六万兄弟的血啊!”“此事还能怪到他人的身上么?此事某会给父老们一个交代,你们无须操心!”管亥说罢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曹丕牢里怀念曹昂(得结果曹昂归营)(1)

“渠帅的要求,我会当面向张大哥说明,只是能否前来,我不能草率的向渠帅保证,还请渠帅见谅!”曹昂在沉默之后很快便反应过来。

“一切都以你们为准,条件就是这个,若是那张桢敢来,某敬他是个汉子!”管亥说罢挥挥手,直接令人送客。

待二人离开之后,这才有人出声问道:“大哥,某等当真要去投降官军吗?”

这个问题也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事关自己的前途,不免都将目光投降管亥,等着他的回答。

“某不是说了,只要那张桢敢上某这山头,某便带着人下山,难不成你们以为某是说笑的不成?”

“这!”诸人纷纷对视几眼,而后一人出言问道:“难不成我们那些死去的兄弟就这样算了不成?那张桢的手中可是染了我五六万兄弟的血啊!”

“此事还能怪到他人的身上么?此事某会给父老们一个交代,你们无须操心!”管亥说罢便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此事管亥终究还是信了张角的话,无关其他的东西,只因为他曾经是张角最为信任与亲近的弟子之一,没有张角的存在,或许也就没有管亥的如今了。

既出了黄巾军的营寨,曹昂与秦真就不得不面对一个尴尬的局面,那就是他们现在似乎已经有些进退两难了,本来曹昂是打算将管亥说服之后带着胜利的结果回去,也好抵得过张桢的怒火,现如今管亥的意态不明,甚至还要张桢亲自赴黄巾军的营寨去谈判,这个要求就算是曹昂也不敢保证军中诸人不会有一些别样的想法出来。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走,回去!”二人在半山腰徘徊了许久,曹昂一咬牙,出言说道。

待二人回到营中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了,此事的曹营恰逢开饭时间,二人悄悄的朝着张桢的营帐摸去。

“你们给我站住!”随着一声带着无限怒意的声音传来,二人僵硬的转过身子,强颜欢笑的看着不远处盯着自己的张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公子!”秦真率先开口,却是张了张嘴,又闭了上去。

“你小子长能耐了是吧,居然连公子的话也不听了,老子看你就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你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张桢身旁的秦绍红着个眼,他从早便入了林中寻找二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现在看见二人无恙回来,顿时就是一团的火气出来,恨不得将秦真吊起来打一顿。

张桢仿佛是知晓了秦绍的想法,也没让二人说话,直接指着二人说道:“来人,将这不尊军令的二人给我拿下,各打三十大板!”

此言一出顿时将周遭的人惊了一下,秦真是张桢自己手下的兵也就算了,曹昂乃是曹操的长子,张桢难不成当真要当着众军士的面处罚曹昂不成?

“公子,昂公子也是建功心切,且念在初犯,还望公子饶了他一次吧!”随行的程昱出言说道。

“王子犯法,尚与庶人同罪,况我等乎?尔等不必多言,拖下去打!只有打疼了,才能让他记住自己在做什么!”张桢冷着脸,毫不留情的说道。

曹昂抬着头,默默看着张桢,忽的笑道:“来吧!”

见曹昂都如此说了,行刑的士卒也就不再迟疑了,将主动趴下来的曹昂按住,随后便一棍一棍的落了下去,棍棍到肉,不多时便已经有丝丝的血迹渗了出来。

无论他人怎样求情,张桢都不为所动,直到两人将三十军棍给实实在在的吃下去,这才主动走上前去,将曹昂与秦真扶了起来。

“你们可知错了?”张桢看着被搀扶着的二人,沉声问道。

“知晓了!”二人齐齐有声无力的答道,此刻二人的精神早已经到达了极限。

“下次可还敢了?”张桢瞄了一眼二人身后的血迹,叹息道。

“还敢!”曹昂倔强的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张桢从未见过的光芒。

“你小子!”张桢对于这句话不置可否,只是骂了几句,倒是让周遭围观的人给吓得不轻,以张桢的脾气,搞不好又是一顿的棍子。

此事过后,营中风气肃然一清,自上往下也少了许多的麻烦。

二人就此被架了回去,而秦真自然又是被自家老子一顿的教训,而曹昂则是在晚间将张桢请到了自己的营帐中。

“看样子,你这次看来是有了不小的收获啊!”张桢待给曹昂上药的人走出去之后才开口说道。

“收获有一个,兄长要听么?”曹昂别过头来,对着张桢说道。

“说来听听!”张桢很是讶异的看着曹昂,曹昂已经多少年没有喊过自己兄长了,莫不是今日之事对他的刺激太...

“我见到了那青州黄巾军的渠帅,那人名叫管亥,我与他说明了兄长的意思,他也都答应下来了,只是他还有一个条件!”曹昂言及于此顿了顿,看着张桢。

“继续说,什么条件。”张桢见状大体心中有些数了。

“他说要在山上见兄长一次,若是兄长愿意上山,则他便举众来降,若是兄长不去,那么他宁愿永不出山!”曹昂说罢看着张桢,想要等待着他的反应。

“要我亲自上山?”张桢有些惊讶,自己与管亥也并不认识,他为何要见自己,只不过既然能兵不血刃的拿下青州黄巾军,试一试又何妨。

“兄长别去了,这般事情太过凶险了一些。”曹昂见张桢不说话,连忙说道。

“没事,不过是去见他一面而已,只要能拿下这支黄巾军,就算是陷阱也得去试试!”张桢笑着说道。

“兄长之勇气,实乃我之所不及!”曹昂低声说道。

“你都能带着秦真往对面大营跑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张桢笑骂一声,甚至拍了拍曹昂的肩膀,直将他拍的龇牙咧嘴。

“那不是兄长不信任我嘛!”曹昂动了动身子,随后又眼神复杂的看着张桢,轻声说道:“今日还要多谢兄长将我打醒了,我才发现或许以前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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