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婚姻散文作品(散文妻子的幸福)
美好婚姻散文作品(散文妻子的幸福)有位作家说过:幸福就像冰糖葫芦,不管是生活中的快乐和惬意,或者是不幸甚至悲哀,只要你能够象冰糖葫芦一样用竹签把它们串起来,并且串的紧促和牢固,这就是幸福。不要在意它的滋味,不要试图去弄断它。那么,你就会看到很多闪光的地方,那些地方就是你一生中或多或少的幸福,而且那只属于你自己。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是真的幸福,是否知道自己的幸福来自哪里,是否有一串属于自己的“冰糖葫芦”,我迄今为止也无法知晓。我只知道或者只记得我从未给她买过什么“冰糖葫芦”,买给她的只有那几串又麻又辣而且带有焦糊味的烤面筋或者几小袋辣子条。妻子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但她首先是一个女人,是一个瘦小而坚强的女人。由于我时常在外打工,家中里里外外的事就靠她一个人支撑着。包括地里的庄稼和给人做活以外,还要尽心照料我那年迈的双亲。尽管如此,妻子从来都没有过半句怨言。妻子经常说,你在外面很辛苦,我在家里受点累不算啥,只要咱一家大小都平平安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满足,有收获。妻子对于幸福的理解很简单,很直白。
我一直认为,妻子就是我的贵人,是我们这个家庭的福星,这个看法从来都没有动摇过。妻子不是菩萨,却有着菩萨一样的心肠,我认为她就是转世来拯救我的。
犹如鸡刨食,没有任何章法,也没有任何观众,全凭自己自编自导自演,而且很投入,很专注。简单即深刻,平淡即入味。即使演出并不需要什么节奏和章法,也不需要任何观众去品头论足,而且最终的解释权还是属于妻子本人。这首并不优美动听的曲子每天都在重复地演奏着,和柴米油盐混合在一起,也就产生了五味杂陈——酸甜苦辣的日子。
伴随妻子一多半时间的还有一台缝纫机,缝纫机一针一针一线一线地磨白了妻子头上的黑发,磨花了妻子的眼睛,也磨
出了妻子额头上的皱纹。缝纫机每天不停地咔嗒着,旋转着,不管转速快慢,总是在工作着。妻子犹如缝纫机上的那条皮带,结实而又不知疲倦。皮带不知道已经更换了多少条,缝纫机不知道加了多少油,机头磨得响亮锃亮,机案磨得油光油光,妻子手指上的茧子却越来越厚,硬如铠甲,被机针扎过无数次的指头已呈弯曲变形,犹如刨食的鸡爪,针眼清晰可见。我无法想象妻子的手被缝纫机针扎伤时那种钻心的疼痛,更不知道在那种疼痛下妻子是如何忍受并坚持下来的。妻子的日常是真真正正的的确确的痛并快乐着的。
老花镜走上妻子的鼻梁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我知道这是妻子长期的做活所带给她无法化解的痛苦和遗憾,有时还故意调侃她真像一个教书的先生,颇有做老师的范儿,说出口以后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为自己的肤浅与粗俗买单。好在妻子的毫不在意掩饰了我内心深处的龌蹉,泰然自若的神情中流露出来的却是她那极容易满足的安逸。
心要是容易满足了就会产生很强的充实感和成就感。妻子是一个内心特别简单但又不乏细腻的人,总能从冗长的劳作中找到自娱自乐的快乐,令我一直赞叹于她的愉悦。比如做饭,虽然记忆不怎么高超,但是只要我一回家,总是弄出一些眼花缭乱的饭菜来,尽管味道不怎么样,但是看着还是挺吸引胃口的。然后一副讨好般的语气对我说,咋样?还可以吧?刚从网上学来的,现做现卖。如果我说很好吃,她的脸上就像盛开了花儿一样,开心极了;如果没有听到我的赞美之词,瞬间脸就套拉下来,嘴上真的能挂住酱油瓶子。妻子由于长期的职业原因患上了颈椎病,脖子时常疼痛难忍。我说咱去医院看看吧,妻子用眼一翻我,你能舍得花钱吗?再说又不是太严重,我贴上几片膏药就行了,你有那么真心的金贵我吗?几句话下来常常令我哭笑不得。其实,时常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心里很内疚。妻子从一个少女到为人妻,为人母,一直都在为别人操劳,从来都没有看重过自己。妻子经常对我说,我和孩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老了就老了,谁还没有变老变丑的那一天,她还不想做一个当前很时髦网络化的中年少女。基于此她几乎包容了我全部的缺点,包容了家庭里所有的艰难。依然决然地重复着一天到晚枯燥无味的琐碎的日子。
妻子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但她首先是一个女人,是一个瘦小而坚强的女人。由于我时常在外打工,家中里里外外的事就靠她一个人支撑着。包括地里的庄稼和给人做活以外,还要尽心照料我那年迈的双亲。尽管如此,妻子从来都没有过半句怨言。妻子经常说,你在外面很辛苦,我在家里受点累不算啥,只要咱一家大小都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好。你忙你的,家里的事不用担心。大家富过,小家穷过,没有多大的事……我常常在自责的同时惊叹于她内心的强大与平和,真的不知道她对生活的勇气来自哪里。
有位作家说过:幸福就像冰糖葫芦,不管是生活中的快乐和惬意,或者是不幸甚至悲哀,只要你能够象冰糖葫芦一样用竹签把它们串起来,并且串的紧促和牢固,这就是幸福。不要在意它的滋味,不要试图去弄断它。那么,你就会看到很多闪光的地方,那些地方就是你一生中或多或少的幸福,而且那只属于你自己。我不知道妻子是否是真的幸福,是否知道自己的幸福来自哪里,是否有一串属于自己的“冰糖葫芦”,我迄今为止也无法知晓。我只知道或者只记得我从未给她买过什么“冰糖葫芦”,买给她的只有那几串又麻又辣而且带有焦糊味的烤面筋或者几小袋辣子条。
妻子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当然,也不做作,更不会伪装自己。当她在平淡的日子里平淡的做着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的时候,平淡的释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的时候,我认为她肯定是幸福的。至少她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能够把自己的圈子画成自己喜爱的样子——无贪、无嗔、无欲。我一直认为人的福气是与生俱来的,绝对不会因为人为的施舍或者剥夺而变化,它只属于你自己。妻子的简单平淡其实就是活出了她自己,不用勾勒和雕琢,自己喜欢的样子就是生活的样子。杨绛先生曾说:你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视,才能看见真实的自己。妻子的生活诚如所是,哪怕日子寡薄的只剩下一张白纸,哪怕白纸起了皱褶,妻子日常的节奏都会不疾不徐,波澜不惊。
我曾经问过她到底活得幸福吗?她告诉我说不幸即幸福,幸福不可言。我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于是作文以记,让幸福延续下去,让妻子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