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在哪个电视台工作(永远的临中李龙)
李龙在哪个电视台工作(永远的临中李龙)印象中当时的临夏市只有三所中学,一中在北城,是完全中学;二中在东门外,只有初中,没有高中;女子中学也是完全中学,在城南三道桥西头的蝴蝶楼隔壁。而一中,其名如雷贯耳,小学生均神往已久。对我来说,学校在北城根下,我家却在南门楼旁,南城小巷,虽说都处于“皇城根儿”,但南北隔着整整一个内城,除了逢年过节爸妈领着上北塬走亲戚,要么走下驴市出东稍门(临夏人叫稍城门,小时不解,老诧异城门是不是被“烧”过了)沿东门大路上崔家坡;要么走炉院街(現崇文路)穿新华街过学后街出西门走大坡。平日里足迹从不逾小什字,当然更谈不上一睹梦里名校的真容了。临夏中学,我上中学那会儿不叫临中,是临夏一中。永 远 的 临 中李 龙
李 龙 临夏文艺 2022-03-01 18:15
任何挥洒了青春的地方都值得怀念,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有多美丽,而是因为青春太美好;故乡也是同样道理,我们怀念故乡更多时候,也不是因为那里有多美丽,而是它养育了我们。在纪念母校临夏中学百年华诞的那些日子里,我时时想起我的初中时期的临夏中学,自然也是怀念这样一块永难忘却的地方……
——题记
永 远 的 临 中
李 龙
临夏中学,我上中学那会儿不叫临中,是临夏一中。
印象中当时的临夏市只有三所中学,一中在北城,是完全中学;二中在东门外,只有初中,没有高中;女子中学也是完全中学,在城南三道桥西头的蝴蝶楼隔壁。而一中,其名如雷贯耳,小学生均神往已久。对我来说,学校在北城根下,我家却在南门楼旁,南城小巷,虽说都处于“皇城根儿”,但南北隔着整整一个内城,除了逢年过节爸妈领着上北塬走亲戚,要么走下驴市出东稍门(临夏人叫稍城门,小时不解,老诧异城门是不是被“烧”过了)沿东门大路上崔家坡;要么走炉院街(現崇文路)穿新华街过学后街出西门走大坡。平日里足迹从不逾小什字,当然更谈不上一睹梦里名校的真容了。
初到临中,是参加升学考试。那是一九六四年初夏的一天,迎着初升的太阳,浴着清凉的夏风,在校长的带领下,我们建国小学六年级毕业班二十六名同学,排着整齐的队伍,怀着无比激动兴奋而忐忑不安的心情和朝圣一般的感觉,来到一中参加入学考试。这是我第一次面对我心目中的圣地,我放飞理想的地方。
还没到到地头,小小少年的小心脏,就像关在笼中的小小鸟,扑腾扑腾直蹦。正因为如此,说实话,这次眼中的一中,除了那头道大门后一百多米长,五六米宽的马路,右手站着的一排小树,左手一个大大的洼地,后来知道是学校操场,原来叫作尕校(jiao,亦作教)场,和东门外的大校场都是过去官兵操练阅兵的地方外,印象最深的,大概就只有那青砖青瓦,镂空雕花的,寺庙般庄严的正门,和进门后一个十来米长的甬道了。
我不敢东张西望,乖乖进了考场。那是一座红墙青瓦的平房教室,但比我们小学的教室阔气多了,深红色的课桌平平整整,结结实实,干干净净,凳子竟然是单人的;比起我们小学的坑坑洼洼课桌和两人合坐的长凳,那简直是天上地下。
坐在教室里,几次深呼吸,总算心情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当~当~当~”,一阵雄浑,悠扬的钟声响起,让我们这些听惯了手摇铃的小学生油然而生一种庄严的,令人灵魂悸动,血液沸腾,浑身发颤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两位老师健步走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位年长一些,个头不高,衣装整洁,皮鞋锃亮,面色黧黑,浓眉大眼,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捏着几根粉笔,看来颇觉有点威严,让我们不由心头一紧;后面一位年轻一点,身着运动服,大约廿七八岁,微偏着头,笑微微的,手里捧着一沓八开的白油光纸。由于小学里一直以来用的是黄察察,黑叽叽的再生纸,我们眼前不禁顿时一亮。
早上考数学。年轻老师把纸分发给我们,每人两张,还有质量差一点的几张草稿纸,看着铺在桌面上的雪白的纸张,摩挲着手掌,令人心动,有一种吃白面馒头、垂涎欲滴的感觉;黑脸老师轻轻打开信封,抽出两张稿纸,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唰唰唰地写了起来,我的天哪!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板书,不论是汉字还是数字,雄健中透着秀丽,洒脱地延伸着流畅,大小均匀,字正行直,不多不少,满满一板。顿时激起了我战斗的欲望,钟声再次响起,我思路分外淸晰,笔下如飞,离考试结束还有大约20分钟,我就交了头卷,根据我六年级四次大考均得满分的自信,感觉还蛮不错的。
下午考语文,仍然是两张白纸,一个信封,不过抽出来的是一张二指宽的小纸条,换了那位年轻老师,拿起半截粉笔,唰唰唰,五个大字,佻皮地微微倾斜,向右看齐:“难忘的一天”,呀,只考一篇作文,没有造句默写什么的,干净利落,一文定终身,科举考试呀!
二进临中是看榜。接下来就是暑假了,虽然是自信满满,但总是牵肠掛肚,天天昐着发榜。终于有一天,大门外传来我家斜对面住着的程毓珑同学激动的喊声,他习惯地喊着我的小名,“你考上了!你考上了!”我拉过衣服,边跑边穿,三步并作两步,飞出门外,和他冲向炉院街(崇文路),再喊上赵文杰,直奔一中而去。到了弥陀寺街,三三两两走向一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过了北街小学,隔着尕教场边上的矮墙,远远的看见校门上乌泱乌泱地许多人往拱门中涌。加快脚步,到了门上,就看到里面甬道中聚集着许多同类,一个个像被抻长了脖颈的鸭子,齐刷刷地望着墙上。拼命地挤到前面,仰面看到墙上并排挂着两面镜框,一笔潇洒秀气的孟頫体小楷,榜文二字后面从右到左,竖行大约四名,一共一百三十三名学生被初中部录取,第一名是李娟。我看到前三十名中我们班上的大概有七八个,程毓珑是第三名,我是第四行第一个,好像是13名或者是16名,记不清了。初一共三个班,从分班规律来看是合理的。我虽然因为数学出了点小差错而多少有点失落,但中榜的喜悦立马冲淡了一丝丝怅惘,几个人匆匆忙忙挤出人群,嘻嘻哈哈,牵手赶回家报喜,也就把参观学校的大事扔在了九霄云外。
三进临中是几天以后。因为是长长的暑假,有的是大把大把的玩耍时间,于是几个同学,带着几个平日里的小跟班,直奔城北,准备仔细看看临中——未来理想的放飞之地!
进了大门,走过直道,沿台阶下到操场,溜达了一圈,来到门前。那是一座颇为壮观的古建筑,我记得小时候临夏的学校,大都与寺庙庵观和官绅府宅有关,比如新华小学设在显庆寺,北街小学是弥陀寺,城北女小占居白云观,而城南女校居说是革命烈士胡廷珍的旧居,那也是一个大户殷实之家。我们小学因大炼钢铁被挤占,一度寄居姑姑庵,那时我刚刚一年级,记得寒冬腊月,外面大雪纷飞,庵房内没有火炉,我和大家忍着冻疮的疼痛,用力跺着脚,合着节拍,齐声朗读“秋天到了,天气凉了,一群大雁向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一字,一会儿排成个人字………..”
临夏一中原为昭忠祠,自是古意盎然。正中是一座拱门,外方内圆,头顶上是窄窄的飞檐,中间略高,两边略低,呈"山"字形。两边各一堵砖墙;大墙中间空白,四周有砖雕的花卉图案,大多是牡丹秋菊石榴之类,大约是祠堂级别的缘故吧,没有雕龙飞凤之类的形象。进了拱门,两边各几间耳房,其中一间可能是门卫,没有人,门锁着,从窗户里看进去桌面上扔着几叠报纸和几封信。其余都是一小间一小间的,门上挂着名牌,可能是老师的宿舍兼办公室。再走两步,就是甬道了,墙上的榜文已经撤去,西墙上好像没啥东西,估计开学后会有许多通知类的东西贴上去。东墙上有一幅壁报,刊名叫做《矢与的》,是语文教研组主办的,主编是苟景阳老师,编辑中有唐振寰老师(后来的教导主任、副校长、临夏州委宣传部长,副书记)上面有图 有画,有杂文,有诗歌,还有散文,仔细瞧了瞧,挺好的,质量还不错。但文采斐然的唐老师后来居然也因此而进了“牛棚”;旁边挂一小黑板,上面写些莫名其妙的数字,没有细看。出了甬道,两边各一间教室,后来知道是高中六六级一、二班在这里学习。正对着甬道是一个圆形小花园,栽着许多花木,看去居多的好像是菊花。花园靠北边正中放着一个百叶箱,四条腿八字形撇着,有两米来左右高;前面两个约一米高的金属器皿,不知干什么用的。后来才知道它叫作蒸发皿和雨量器。那里是我的班主任赵敬老师的领地,前面的设备是气象兴趣小组的武器。
临夏市南门广场(60年代)
花园的东西两侧呈中括弧形各有一排大约八九间平房,每间不到十平方米,门楣上有个小木牌,写着老师的名字,每个门前好像都有一小块地,有的种点花,有的种了菜,个人兴趣使然吧。我依稀记得东边有陈临录、宋伯言、唐振寰、苟景阳、赵敬等老师。
南头是个小跨院,方玉珍老师的房子就紧挨跨院月洞门,门外就是赵敬老师的房间。记得初去方老师房子给他取东西,一进门迎面一具骷髅架,没有下巴,立在门后,着实吓人一跳。
不过后来我们去北山劳动植树造林,在崔家坡尕捷坡沟里挖出一个骷髅头,为方老师的标本补上了下巴。西边一排记得有鱼泉山、陈光沛、陈杰、冯竞、刘永植老师。
刘老师的北一头横出来的北房好像原来应该是教导处,因为东边格局相同的那间是总务处,江荣伟管理员(会计)在里面办公,上面挂着一口铜钟,考试时震人心魄的钟声大概就是它发出来的,声音洪亮,传声悠远。可惜后来“文革”初期学生运动,被“造反派”紧急集合气急败坏敲破了,换了个大概是铁钟,其音色和震撼力就逊色多了,复课钟声重响,同学们每闻其声而唏嘘不已。
过了花园,迎面两栋教室,红墙青瓦,台阶有点高,后来发现教导处祁克新主任,尹进科主任在这里办公,是调皮学生闻之色变,心惊肉跳,两股战战的地方。它的东侧有一亭子式的井房,门前有俩石阶,据说有一块是“救建昭忠祠碑”,居然明珠暗投,落了难,后来还是徐也农校长吩咐保护起来,不知道落实了没有。里面一口大大的水井,里面有个辘,两个下井(用来汲水的木桶);后来好像换了个铁滑轮,一上一下,蛮有趣的。
临夏市团结路旧貌
早操后我们几个爱玩的同学常去帮校工马彦真师傅(那时还是个半大小伙子)汲水,倒进东边烧水房的大锅里,烧开后每个班用大铁罐灌到大铁壶里提到教室里供同学们吃早点。水房一溜向北到后操场边都是东房,好像是体育器材室和储藏室。
再往后面走,像这样并排两间的教室一共好像有两三行,大约四五排;最西边多一点,其中两三排在西边教工宿舍背后,最南边两排是学生宿舍,门前高墙后就是尕教场,下边就是足球门,后来我们经常来这里捡球。傅志贤老校长和罗家印书记的办公室就设在最北边一排。红墙青瓦的教室,前后左右行排距离很宽敞,宿舍办公室前都开辟成了菜畦,而教室前后除了树木,就是平地了,再过十天半月就是我们玩耍嬉戏,大展身手的好地方!
西边一排的最后一幢教室,迥然不同于前面教室的红墙青瓦,一例是青砖青瓦,拱门拱窗,倒是有点中西合璧的样子,是图书馆。听说原来的管理员是胡继先老师,后来师资吃紧,去了语文组教学,也是一位名师。我们进校时的管理员是鲁家珍老师,是一位亲切和蔼的中年人。我从小最爱看书,四五岁时就从糊炕围的报纸上认识了不少字,一二年级开始读小说,家里的几部线装绘图话本什么《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的都翻烂了,亲手用蓝布重做了封皮。后来随母亲上北塬姑奶奶家,半路上休息看了一阵不知怎么丢失了,痛惜了好久。
临夏中学师生欢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1974年4月28日)
三年级为父亲在马家堡老家麦场守灵,就着火堆看线装本《水浒传》,火星把棉裤烧了一个大洞都毫无知觉;《十万个为什么》《星火燎原》《中国民间故事》《铁道游击队》《敌后武工队》《平原枪声》等等曾经让我着迷,为了看书,烧穿过壶底,耽误过做饭,甚至差点烧了灶房,依然不思悔改,而且就象是永远不知饱足的饕餮,报刊刊杂志,天文地理,历史文选,什么书都看,甚至无书可看时,旧时的课本《文学》也成了宝贝。进了一中,就象鱼儿进了大海,来到这里,也许是俄语班的缘故吧,我率先认识了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绥拉菲莫维支,法捷耶夫,奥斯特洛夫斯基,肖洛霍夫,契诃夫,普希金,马雅柯夫斯基(阶梯式诗印象深刻)等几乎大部分苏俄作家;拜会了鲁迅,茅盾,巴金,丁玲,沙汀,艾芜,赵树理;细读了《逐鹿中原》《三千里江山》《林海雪原》《青春之歌》《野火春风斗古城》甚至《艳阳天》《金光大道》《中国通史》《世界通史》和中外文学史;最爱的是法国文学左拉,莫泊桑,其中一套儒勒.凡尔纳后来陪我到了插队劳动的远乡,给我和伙伴们天阴雨下时的慰籍。我们用书中的人物给俊朗矜持的孟自芳学长史密斯先生的称号,叫快乐阳光的郗铎学长赫伯特,敦厚善良的麦克纳布斯少校自然是李春江学长,而我则是勤恳忠实的黑仆納布,落难人名落难人,自得其乐,不知现在他们还记得否?
“有意种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以至于后来无论是三年的山乡插队时光,还是八载的煤矿工人生涯,以及后来的后来,这个六十三个春秋从不间断的读书习惯成了扭转我命运车轮的大手,成就了我初中学历考上大学的奇迹,奠定了我至爱终生教师事业的基础,提供了我晚年余庆享受生活的快乐,临中,叫我如何不爱你!
过了图书馆,就是后操场了。东边有几座篮球场,一个排球场,一个旋转梯,一溜单双杠,记得高中六六级 2 班的韦彦昌学长,单杠玩得那叫一个溜,那一番帅;我们同级 1 班的秦永禧同学,也是玩双杠的佼佼者!一个十来米高的大铁门式的架子,上面挂着爬竿,爬绳,爬梯,是我每天和韩世民铁哥儿光顾的地方。尤其爬梯,不仅仅是我,还有许多哥们都练到身体悬空,一手一梯,全凭臂力,一分钟内到顶的好功夫。另外旋转梯是培养空军的道具,没些胆量和耐守力是玩不了的。想想现在动辄腰酸背痛,气喘吁吁,不禁对青春年少时的美好怀念不已,也对如今学生的弱不禁风,豆芽菜现象感慨万端!
操场靠西有一个土筑镶砖的舞台,学校文艺汇演在这里举行,开大会做主席台用。记得那时刚刚与前苏联交恶,会特别多,只不过傅校长讲话常常妙趣横生,令人津津有味,罗书记则往往照本宣科,让人昏昏欲睡。北边有三所四合院,里面住的记得有张世清老师,蒋维敏老师,萧承熹老师,杨开熙老师和刘婵娇老师夫妇,胡兴发校医等好几家人;单身的有王箴老师和后来的马飚老师,徐宏声老师,王富全老师也住过;最西边一所北房好像住着孟仁老师,何子雄老师,穆永清老师几家;西房是学校大灶,我初一的时候,一度时间在那里吃过午饭,五分钱一茶缸子粉条豆腐白菜(有时是洋芋)烩菜,就着家里带来的苞谷面馍馍,偶尔买一次白面馒头(一毛钱俩),午饭就全解决了,而且回味无穷。大灶对面南边是后果园,里面也有几间房子,傅志贤校长一家住在里面。后来“文革”中成了造反派关押所谓的“牛鬼蛇神”——其实是在那场浩劫初起时首当其冲的我们敬爱的老校长,老教师,学校栋梁,教学精英们,以及或因无妄之灾,或因恶意陷害,或莫须有打成“反革命”的好学长,好同学,好伙伴的地方;成了那几个天良泯灭,人性扭曲,曾经以“革命”为名的某某某,某某之流,以折磨,欺凌,侮辱他们“革命"对象为能事为乐趣的人间地狱,至今思之,仍然令人肝胆俱裂,神魂震颤….天道昭昭,因果不爽,五十五年过去,不知他们得善终否?或至今苟活着的,每逢风雨交加,雷鸣电闪之夜,可否心安理得!
果园里有很多果树,西边是一段旧明清城墙,是那几年我们这些调皮捣蛋鬼们课余的乐园。城墙一路蜿蜒向北环折东,在后操场正北,就是大名鼎鼎的镇边楼了,土筑城墙,奇怪的是没有城门,据说是禹王治水,神斧开积石,雄关镇洩湖(临夏东边有洩湖峡),泄湖后压水眼(五行北方王癸水)的地方。一条土台阶呈之字而上,上面楼高两层,飞檐雕窗,大柱擎天。古诗多赞之。有名的有明代诗人解缙的《登镇边楼》:
陇树秦云万里秋,思亲独上镇边楼;
几年不见南来雁,真个河州天尽头!
还有清代诗人吴镇的《陈子昂谈河州牡丹之胜怅然有作》:
牡丹随处有,胜绝是河州;
及尔谈今タ,令予感旧游。
风清和政驿,月满镇边楼。
只恐重来此,名花笑白头。
作者简介:李龙,中共党员,1968年10月参加工作,当过知识青年,煤矿工人,大学本科,1980年入职临夏中学,为语文高级教师,甘肃省骨干教师,2003年退休。曾外聘任兰州师范,西北中学,兰州交大东方中学,西北师大音乐学院,江苏工业高级中专,苏州学思堂教师,兰州名校长工作室高级顾问。自幼酷爱文学,尤喜古典诗词歌赋,曾有作品入《河州》,《王庄毅公纪念文集》,晚年偶有诗賦遣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