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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奥克兰的城区农场(欢迎来到克苏鲁公社)

探访奥克兰的城区农场(欢迎来到克苏鲁公社)9月22那天早上,直到我将桌上的培根肉切成了无数个小块,期盼已久的信仍未送到,我愤怒的丢下餐叉,在客厅中来回的跺着步子,活像一只农场的公鸡。忽然,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快步冲上前去开门。多年流亡已经让我身心俱疲,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多年研究成果功亏一篑。住在布拉格的日子里,我一直与曾经在英国的同僚有信件往来,只有这样,我才能让焦躁的心情平复下去。可正当我的实验进行到关键之时,意外发生了。我的几个同僚被教会的裁判所抓了起来,他们被骂作异端,为了那神圣不可侵犯的谎言,疯狂的信徒把他们送上了火刑架。我至今仍记得那天在鲜花广场上狂热喊叫的人群、那冲天的火光、焚烧过后,漆黑的焦炭。每每想起,我的脑海中就如海啸般翻涌。也是自那以后我的天文台被查封,我也过起了如老鼠般四处躲藏的生活,但我仍坚信那些殉道者的牺牲不是无意义的……在十六世纪初年,我隐居在布拉格的伏尔塔瓦河畔——一个阴沉、破旧的小镇,河边阴冷的湿气

探访奥克兰的城区农场(欢迎来到克苏鲁公社)(1)

在黑暗时代末页,教会对人们思想的禁锢开始松动,科技和生产即将迎来一个真正的盛世,一场如史诗般的传奇——文艺复兴时期到来,人们终于摆脱了那个无知而又迷信的时代,思想解放的浪潮席卷了几乎整个欧洲,那些令人憎恶的教会主教还有他们那及其虚伪的禁欲主义终于尝到了苦头。

我将我的全部身家都投入到科学的研究中,奋不顾身的成为了一名时代的先驱者,这使得我前半生一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虽然在经历过最痛苦的黑暗之后,人类已经做好迎接黎明的准备了,但是……唉,尽管我坚信着真理能战胜这虚伪的神权谎言,可真理到来前必将是漫长如长夜般的等待,我能看到那一天的到来吗?

1543年的冬天,我托在意大利的朋友弄来了尚未出版的《天体运行论》,我像是饿了上千年的人忽然见到了抹着蜂蜜和黄油的白面包般将这本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我的研究受到了极大的启发,在几位朋友的帮助下,我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天文台,用于观测和推演星体运行轨迹。

通过大量计算和引力公式推演,太阳中心假说……不,太阳中心理论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现在,只需要有足够的证据我就能证明这点,甚至能通过天体运行定律精准定位宇宙中每一个星球。

可正当我的实验进行到关键之时,意外发生了。我的几个同僚被教会的裁判所抓了起来,他们被骂作异端,为了那神圣不可侵犯的谎言,疯狂的信徒把他们送上了火刑架。我至今仍记得那天在鲜花广场上狂热喊叫的人群、那冲天的火光、焚烧过后,漆黑的焦炭。

每每想起,我的脑海中就如海啸般翻涌。也是自那以后我的天文台被查封,我也过起了如老鼠般四处躲藏的生活,但我仍坚信那些殉道者的牺牲不是无意义的……

在十六世纪初年,我隐居在布拉格的伏尔塔瓦河畔——一个阴沉、破旧的小镇,河边阴冷的湿气让我的房子爬满了霉斑,路面上到处是污水,甚至还能看到几只死老鼠,这里就连空气给人的感觉都是迟滞、粘稠的。

多年流亡已经让我身心俱疲,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多年研究成果功亏一篑。住在布拉格的日子里,我一直与曾经在英国的同僚有信件往来,只有这样,我才能让焦躁的心情平复下去。

9月22那天早上,直到我将桌上的培根肉切成了无数个小块,期盼已久的信仍未送到,我愤怒的丢下餐叉,在客厅中来回的跺着步子,活像一只农场的公鸡。忽然,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快步冲上前去开门。

“您最忠诚的信使向您献上最真挚的问候——早上好,先生,”一个从没见过的信使站在我家门口,他身材瘦削,有着一头黑发,眼神略显慵懒。他用着有些生疏、稚嫩的捷克语说道,“我喜欢您的眼睛,它们可真漂亮!”

“我怎么没见过你?原来那个信使呢。”不满他这么晚才送来信件,我无视信使对我的恭维冷彬彬的问道。

“您是说克劳德,那家伙回乡下种土豆去了,要知道,现在这个世道送信可挣不了几个铜币……”啰嗦的信使很自来熟的说了起来,我懒得理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可是当我看到信里的内容时,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信是同僚的妻子寄来的,在一次私下研究时,教会的人将他抓住了,没过多久就被绞死了。看完信,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冲进屋,将桌上的研究资料扫到了地上,用靴子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踩着,边踩边骂道:“该死的,该死的教会,这帮虚伪的豪猪!究竟要多少学者的血才能唤起他们的良知!”

“您似乎对教会十分不满呢,”信使惊讶的看着我,夸张的用手捂住了嘴巴。

冷汗涔涔地侵湿我的衣襟,我瞬间冷静了下来,情绪失控竟导致我做了件蠢事,我有些慌乱地说道:“什么,不,不,你听错了,我没什么都没说。”

“哼哼,”信使叉着腰得意的说道,“可别想骗我,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顿时一凉,仿佛已经有一根无形的绳套绑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故作淡定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正当我以为信使会趁机敲诈我一顿的时候,对面的信使忽然笑了起来,笑了一会,他突然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一副痛苦的模样。我奇怪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愚昧无知的凡人,既然汝诚信发问,吾便告诉汝吾的真实身份,”信使忽然摆出个奇怪的姿势,用自以为威严的声音说道,“吾既黑暗之使徒、永夜与混沌的化身、信仰伏行之馄饨之人、飞天云吞神教的黑袍大主教……”

“什么教?”我没有再听下去,打断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云吞教,先不说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你们有多少信徒?”

“唔,”信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小声说道,“目前……就我一个。”

“你在开什么玩笑,祭祀呢?教主呢?”我瞪着他,难以置信地说道。

“我,我偶尔会兼职一下……”信使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真是可笑,不会连信仰都是你吧!”

“欸嘿嘿。”信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感觉自己被愚弄了,再也无法忍耐这个烦人的小子,既然他自称是什么邪教头目,那他应该不会去教会告发我。再不跟他废话,我砰的一声狠狠的将门关上,关门的声音似乎吓了那小子一跳,愣了一下他才好像反应过来了似的,他使劲的砸门,边砸边带着哭腔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先生,请开门啊,我道歉,不要这样啊!”

不去理会他,我落寞的走进卧室,同僚一个个离世,谁知道那一天就会轮到我呢。见没人回应,信使似乎放弃了,他高声喊道:“先生!请了解一下我们的公社吧,我们可以帮到您的,不管是禁忌的知识还是实验的仪器,我们都可以为您提供的,如果想要来随时欢迎,啊,地址我写在这了……”

我的睡眠质量很差,被心事压得喘不过气来,索性去酒馆用白兰地灌满我的肚子,不知为什么,这种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当我无力的推开酒馆的大门时,我似乎产生了幻觉,路旁吊灯的光芒摇曳,重重叠叠,星光在远天升起又沉没,沉没又升起,我用力揉了揉眼睛,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群星回到了正轨。

在昏暗的路灯下找了许久,我才将钥匙插进掉漆的门锁中,吱呀一声,木门被打开,一张羊皮纸掉落在地上,我好奇的将他捡了起来,借着月光仔细看去,一行醒目的标题引入眼帘——克苏鲁公社。

不知为何,仅仅是看到这个单词就让我心底泛起一阵厌恶,一种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的情绪涌起,我将这张羊皮纸丢到一边,在酒精的帮助下,陷入了沉睡。夜色深沉,繁星洒下一束幽光,绕过窗台投下,不知何时我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夜空中的星辰,那闪烁的群星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良久,我叹了一口气……

天空像是被火烧了似的,我跟着羊皮纸上的标识来到了一间如老教堂般的尖顶房子前,房子共有四层,都刷着惨白的油漆,但窗户却是一片漆黑,房顶上有着根根寒光闪闪的尖刺,大门有着如彩色花窗般的装饰,几只乌鸦停在小屋的栅栏上。周围只有几户人家,街道上往来的行人也不敢多看这间建筑一眼,仿佛只是看到就会沾染晦气。

还没走到门口一阵诡异的长笛声传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深吸一口气,我还是走到了那扇大门前,幽暗的大厅内被长笛声所笼罩,我轻轻叩响大门,仿佛怕惊扰什么沉眠之物,倏然间,一阵被洞察的感觉袭来,我就像被猛兽盯住的兔子,不敢有半分动弹。

万幸,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开门的正是那个自命不凡的信使,他今天穿着一身侍者服,见到我之后,他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坏笑,扭头对门内喊道,“哼哼,我猜对了,快来欢迎新人。”

“尊敬的先生,请跟我来吧,”信使以手按胸,鞠躬行礼,将我引入了大厅,“教会查的很严,想必先生也深有体会,不过请放心,在这里我们都用代号称呼即可!”

“那就称呼我先生吧,”我点点头,对于这种异教结社我还是有些排斥,“所以你叫什么?”

“叫云吞哟!”云吞用我从未听过的语言说道,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我称呼他。

在大厅中里面阴森森的,有着几个身着暗色奇装异服的人,他们或聚在长桌旁窃窃私语,或各自忙着其他事情,几乎全都戴着兜帽,我开始怀疑这里是否能帮到我的研究。

“那个在吹长笛的是‘门禁’,是个哑巴,但是笛子吹的还……”忽然一阵跑掉的笛声传来,云吞的嘴角抽了抽,讪笑道,“……还不错,真的,你可以听听他的安眠曲。”

我的鼻子耸动,闻到角落传来阵阵腐臭。在一个实验台后站着一位贵族模样黑发青年的人,他手里拿着烧瓶,瓶内有着些翡翠色的液体,甚至连酒精灯的火焰都是绿色的。

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云吞介绍道:“这是‘黄金蜂蜜酒’,虽然是个子爵,但却坚称自己是个普通的自然人,是个奇怪的家伙。啊哈哈,放心吧,他只是偶尔会做些实验,嗯…平时有好好洗澡的。”

“真是些奇怪的名字。”我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厌恶,正相反,我对于公社里有位化学学者感到庆幸,虽然我并不擅长,可是化学也属于科学的一种。

“欢迎——”一阵拖长的妖艳声音传来,我闻声望去,一个衣着不整的青年从旋转楼梯处下来,“新人长得真俊俏,哈哈,是我喜欢的那种。”

我背后一寒,云吞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公社的管家之一——‘剃刀’,他家在森林边上有个农场,简单来说……就是个花花公子、繁殖机器,你最好小心点,他很吃得开的。”

剃刀走到我的面前,仔细打量,缓缓地说道:“嗯~我喜欢你的眼睛,真漂亮。”

“别学我说话,这是我的,”云吞气鼓鼓地说道,他像是驱赶苍蝇似的挥手说道,“你不是还有舞会吗?快走,快走,贵妇人都在等着你。”

“好吧,好吧,我等下一个好了,”剃刀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在等‘纪狱’,等他写完估计就…瞧,他来了。”

一阵微风吹乱我的金发,我看到旋转楼梯上又走下一位披着黄袍的男子,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我总觉得灯光映照到那人的袍子时变得更加昏黄了。黄袍人悠然而行,边走边说道:“我的新作已经写好了,有人想看吗?”

“是新人喵!”突然,一个黑影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尖顶帽的小姑娘正探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我,她的背上还趴着两只和她同样好奇的小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唔,看上去没有鱼干好吃喵!”

“快下来,小‘西格玛’,”云吞无奈的伸手想要将她抓下来。西格玛忽然灵巧的一跃,抓了云吞一把,几道血印顿时出现,云吞吃痛的甩手,西格玛这才哼了一声扭头走到一边。

“我们走小黑、小白!”西格玛一声令下,两只小猫踩着优雅的猫步走向一旁的长桌。

“公社里还允许养猫?”我疑惑的问道。

“这些小家伙…很听西格玛的话,”长袍女子顿了顿,接着说道,“又有谁……能证明它们是家养的呢。”

云吞道了声谢,边敷药边说道:“这位是‘scp’小姐,来自英格兰的赛文河谷,她的药很管用的。”

“喏…”一个长袍女子动作有些不自然的从长桌旁走来,递给云吞一个药膏,我无意中看到她兜帽下的面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有着如湖中仙女般的美貌,但脸上却非常僵硬,有着异样的美感,“……记得…可别惹小西格玛了,下次赐予……要收费的。”

云吞道了声谢,边敷药边说道:“这位是‘scp’小姐,来自英格兰的赛文河谷,她的药很管用的。”

“scp?这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道。

“嗯……就是scp的意思,”scp小姐抱起那只黑色的小猫,轻柔地抚摸着,她歪着头想了想,冷冰冰地说道,“…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

“怎么会有字母的组成的名字。”

“哼!”西格玛伸了个懒腰,用如银铃般的声音说道,“谁的名字都是字母组成的。”

我一阵窘迫,忽然,scp小姐盯着我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开口说道:“很合适,如果您到星湖,肯定很受欢迎。”

面对美人突如其来的称赞,我有些受宠若惊,一向严谨的我居然没有听出话语中的奇怪之处。云吞将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向着楼梯口做了个请的手势,忍着痛说道,“楼上还有几位公社成员,请随我来。咱们先去三楼吧。”

“你所说的帮助,到底是什么,”跟在云吞的面,我按捺不住的问道,“虽然我的事业被人们唤作异端,但这不代表我和你们这帮邪教徒就是一路人。”

听到我这话,云吞骄傲的挺了挺胸,得意的说道:“不不不,尊敬的先生,正相反,我们就是一路人,要知道,在公社里就有为天文学家——‘教授’,他在小屋的屋顶有一套完善的天文观测台。他可是推测出系内八颗行星的跨时代科学家!”

“哼,”我不屑的冷哼一声,严肃的说道,“根据引力公式推导,系内至少有九颗行星!”

“唔,”云吞挠了挠头,似乎在回忆,但没几秒就放弃了,“啊啊,不记得了,等教授回来,你自己和他聊吧。”

我沉默的走在后面,木制楼梯被踩得嘎吱嘎吱响。想了一会,我还是叹了口气,能精确推算出接近正确的八颗已经很不错了,本来我就对他们没有太高的期望……真的是这样吗?我心中像是压着一块石头,开始怀疑研究的准确性。

上到二楼,这里像是屋子的藏书室,有着层层摆放好的书架。我看见潮湿角落处有两个人在交谈,灯光映照出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像是酒馆里常见的吟游诗人。那个少年笑眯眯的伸着一只手,嘴巴不见动弹,却与另一个人低声说着什么。另一个人身形佝偻,一半的身体躲在阴影之下,那人沉默的伸出一只手,递给少年一本薄薄的册子。

原本我只是随意打量了一眼,可当我看到阴影中那人的手时却差点叫出了声,“他,他!他的手怎么是……”我分明看到,那探出阴影的手上,每根指头间都长着半透明、布满黏液的蹼状结构。听到我的话,诗人般的少年扭头看向了我这边,阴影中那人却是偏过头,歪着脖子看着我,仿佛他的眼睛长在两腮似的。

“哦,”云吞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说道,“那是图书馆的‘诗人’和‘绘鲤’,你想要找他们借书吗?”

“晚上好,先生们。”诗人行了一礼,嘴角带着微笑说道,但我仍感觉他并没有开口。绘鲤将整个身子退到了阴影中,一言不发。

“不,不,我还不想借书,赶紧上楼吧。”我按耐住心底的恐惧与恶心,逃也似地往楼上走去。

“嘿嘿。”我似乎听到背后的云吞若有若无的冷笑了一声。我上到三楼,这一层十分空旷,但是却没点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一看,云吞并没有跟来,我也不敢下到二楼去找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欢迎新祭品,”突然,一阵阴飕飕的声音从面前传来,红色的火光凭空出现,忽然地板隐隐约约放着微光,上面密密麻麻画着的咒文与法阵,一对发着绿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新鲜的血食,成为我的饵料吧!”

我蹬蹬蹬地倒退几步,忽然被一个人撞到了,我猛然回头,发现云吞不知何时竟穿上了一件由某种厚实黑色织物缝制的怪异长袍,肥大的长袍套在他身上略显松垮,他扯了一下袖子,低声说道:“你是否愿意将灵魂献给公会,永不背弃,宣誓效忠……”

还没到等我反应过来,忽然,三层的煤油灯忽然亮了,云吞捂住眼睛嗷嗷直叫。啪的一声,一个有些肥胖的青年哎呦一声,从木箱上摔了下来,那应该就是先前说话那人。

“可恶,谁开的灯啊!”云吞愤怒的叫起来。一个沧桑的中年人靠在四楼楼梯口,手里拿着一大杯酒。

“社——长——”小胖子略显笨拙爬起来,不满地喊道。

“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被唤作社长的人,摆了摆手,说道“要宵禁了,孩子们,而且关灯对视力不好。”

“拜托,我们在举行入社仪式哎!”云吞一副懊恼的样子说道,“现在气氛全毁了!”

“好好,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社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咕噜噜的吹起几个泡泡,眉毛挑了挑,说道,“瞧,我下潜了。”

“这不好笑,”云吞的眉头拧到了一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啊,随便吧,你入社了,就让‘修叽’领你去房间吧,等到明天教授回来,你可以借用他的望远镜什么的。”

“哦哦哦,”修叽摸了摸摔疼的屁股,走向三层,里面的房间,“跟我来,先生,我给你挑个好位置。”

我恋恋不舍地看了四楼一眼,然后礼貌性的向社长致意,社长端着酒杯,微笑着看着我说道:“欢迎你,新人,我很喜欢你的大腿,哈哈,想必你有经常锻炼它们。”

“还有几分钟就宵禁了,记得晚上不要出来乱跑,不要私下出来吃东西。”修叽将我带到一个还算整洁的房间后就离开了,我躺在从床上久久难眠,这个公社充满了古怪,我觉得我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但心心念念的研究又让我如同百抓挠心,我在床上辗转反侧。

看向窗外清冷的月光,我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我今晚就要观测星辰,完成我的研究!然后一刻也不停的离开这个鬼地方,等我发布了研究,我肯定能过上富裕的生活。”

午夜十二点,我静静地趴在房门上听了听,屋外很安静,似乎没人在外面,我小心翼翼地拧动门把手。走道上没有灯,但清冷的月辉从楼梯口投下,为我指明了道路,我蹑手蹑脚的往楼梯口走去,不敢惊动一个人。

寂静的四层只有一扇虚掩着的房门,我不禁摒住了呼吸,一步,两步,我有预感自己即将获知梦寐以求的知识与真相,我的心砰砰直跳。推开门,眼前的场景震惊,不,这足以算得上是震撼了!我夸张的张大嘴巴,眼前是一台无比巨大天文望远镜,黄铜外壳在月华下闪烁着近乎耀眼的光芒。

我着了魔般冲上前去,爱惜的抚摸着这台巨型望远镜,金属冰冷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虽然以前从未使用过如此巨大的望远镜,但基本操作大同小异,我笨拙的调整倍率进行对焦,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如圆盘的灰暗月球,上面清晰可见的环形山与沟壑。

一颗,两颗,三颗,这台仪器的数高的可怕,简直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创造出来的产物,但我顾不得这么多了,狂热的进行我的研究。当又看到了一颗无比巨大的星球时,我的研究有了重大进展,那颗星球上围绕着四颗较小的卫星,这足以证明地球并非世界的中心!当我亲眼见证那颗从未见过的靛蓝色星辰时,我不经狂喜,算上本身所在的地球,以及早被发现的两颗行星,已经找到了八颗行星了。

我回想起分析力学来预测行星轨迹时的研究——最后一颗不为人知的星球。我在推测的轨道寻找,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变得焦躁、不安,找不到!为什么找不到,我的研究不可能出错,这是我反复推演过无数次的研究。

我茫然地后退几步,眼底写满了不甘与疑惑。死寂的高楼上,只有无声洒落下的苍白星辉,嗯?周围的环境变得黯淡,像是光线被什么遮住了,我僵硬着脑袋,抬头看向无垠的星空。

“月蚀?”我喉咙干涩,如梦呓般喃喃道。群星璀璨,一层厚重的阴影笼罩住月亮,将所有的光芒吞噬殆尽,“明明刚刚还没有的,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咚的声响,未知的恐惧正在我心底蔓延,我看向了那台望远镜,心中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大喊,不要去看!不要去看!!不要去看!!!

我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就在这时,四周的屋顶被迷雾所笼罩。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夜空中出现了一只大约五英尺长,长得像甲壳动物的可怕怪物。一只、两只,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怪物铺天盖地的袭来,无数翅膀震颤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刺激着我的耳膜。

跑!我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拼了命的往楼下跑去,冲出了大门,一股腥臭混杂着腐烂味道的污浊空气扑面而来,群星的光芒被阴影遮盖。我意识到,那不明的星体正向着我的方向砸来,在如蜂群般的噪音包围中,我仿佛就是一只渺小的蝼蚁。理智如同积雪般融化掉,像是雪崩般飞快瓦解,我双手捂着哀嚎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哭泣声被一阵狂笑打断,我颤抖着抬头看向屋顶之上,身着怪异长袍的……无面之人,他以手按胸,鞠躬行礼,嘲笑般说道,“晚上好啊,先生。你也来迎接教授吗?”

疯狂与混乱撕扯着我的大脑,周围的一切溶解在那恐怖的永暗中,我的嘴角嗫嚅着,用不属于我的声音呢喃道:“赞美我主,赞美我主,赞美我主……”

我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久到我感觉不到名为时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流逝时的感觉。在一片虚幻中,时间是停止的!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无尽的虚无与混乱。我曾以为这无休止的虚无会永恒持续下去,直到……

“尊敬的‘痴愚’小姐……”穿着侍者服的青年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们虽然是个异端结社,可是…骷髅的装饰会不会太多点了?”

“吼吼吼~~请叫我吃鱼先生,”一个穿着色彩斑斓服装的少女捋了捋脸上两撇可笑的小胡子,满脸自信的说道,“噢,我亲爱的馄饨,要敢于尝试新鲜事物,呀我觉得这边还能再摆两个,这样舞会才算完美!你说对吧,‘’先生。”

“汪!”一只毛茸茸的白毛大狗,不满地叫了一声。

“你说的对,‘’先生!我们应该再在这摆跟杆子,让我想想,啊!这个就不错。”我忽然觉得自己被升了起来,轻飘飘的,感觉不到重量。

“尊敬的痴愚小姐,恕我冒昧,‘’先生是在叫你悬崖勒马,把它的骨头还给它……天呐!那本书不能用来垫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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