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荒台说红楼(吉光片羽说红楼)
铜雀荒台说红楼(吉光片羽说红楼)2010年的春节我去了安岳,那里有养在深闺,比大足石刻更悠久的安岳石刻,那里的男人更是温良勤恳,我实在想象不出,那里,居然出了刘心武这么个和曹雪芹过不去的主儿。我曾在博上写过一篇骂半吊子刘心武的,可惜后来删除了,据当时看了的回忆,我那骂,那真犹如盘古开天地,横空一个出世呀。大概是大二的时候,学校的跳蚤市场,一群大四的师哥师姐们在卖东西,很多卖旧书的,买到不少便宜《科幻世界》的我蛮开心,正准备回宿舍,余光一扫,发现一师哥面前摆了一大摞书没卖出去,定睛一看,居然是《上海服饰》,我的个亲娘哎,一大老爷们还爱看《上海服饰》啊。 2009年初,我嫁人了。问我老公哪里的,哦,他是刘心武他老乡,刘心武老标榜自己是成都人,别信,那里叫安岳,离成都市还要几个小时车程呢。话说我是真讨厌刘心武,本可成为“伤痕文学”神马的代表,结果,一碰红楼深似海,丫的居然把红楼给肢解了,肢解了还不过瘾,还打算再粘合起来,起名“
作者:水若
(按,本文是水若姑娘的一点读红心得,今天周末,拿来和各位f分享一下,爱红之人,大概能会心一笑吧)
2008年从北京回重庆,带回两本书,一本是斩鞍的《秋林箭》,还有一本,是《红》,人民文学社的版本,随着年龄的增长,随身的书越来越少,惟其《红楼梦》,不曾放弃。可我向来就是个低端的红迷。于版本,于考证,于索隐,等等等等,都很有限。
吉光片羽,吉光片羽,那就写吉光片羽吧。
大概是大二的时候,学校的跳蚤市场,一群大四的师哥师姐们在卖东西,很多卖旧书的,买到不少便宜《科幻世界》的我蛮开心,正准备回宿舍,余光一扫,发现一师哥面前摆了一大摞书没卖出去,定睛一看,居然是《上海服饰》,我的个亲娘哎,一大老爷们还爱看《上海服饰》啊。
2009年初,我嫁人了。问我老公哪里的,哦,他是刘心武他老乡,刘心武老标榜自己是成都人,别信,那里叫安岳,离成都市还要几个小时车程呢。
话说我是真讨厌刘心武,本可成为“伤痕文学”神马的代表,结果,一碰红楼深似海,丫的居然把红楼给肢解了,肢解了还不过瘾,还打算再粘合起来,起名“刘氏红楼”。
我曾在博上写过一篇骂半吊子刘心武的,可惜后来删除了,据当时看了的回忆,我那骂,那真犹如盘古开天地,横空一个出世呀。
2010年的春节我去了安岳,那里有养在深闺,比大足石刻更悠久的安岳石刻,那里的男人更是温良勤恳,我实在想象不出,那里,居然出了刘心武这么个和曹雪芹过不去的主儿。
下次去安岳,我要去刘心武老家看看,那是啥背山面水的好风水啊?孕育了红学界这么一朵大奇葩。
我是在翻看过去的日记,才知道还有下面这回事。
很小的时候,应该是初中,应该刚刚懂得“无人出其右”这句话的意思。在某个人挺多的场合,也是谈起了《红楼梦》,我居然大放厥词:说起红楼梦,我敢说,在我们这个县城的同龄人当中,我对它的了解,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绝对的无人出其右。OMG~我那时候真是敢说啊,真是把自己当一回事啊
更小的时候,四年级,家里人问我,你看得懂《红楼梦》啊,你那么爱看,我说,那有什么看不懂的嘛,我看得懂。
结果我叔叔一个问题把我问蒙了。
那个问题是:金陵十二钗都有谁啊?
哎,人吧,总是拿无知当个性,无知者无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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