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移情别恋全文阅读:婚后追妻火葬场 被她撩上瘾by无影有踪
未婚夫移情别恋全文阅读:婚后追妻火葬场 被她撩上瘾by无影有踪秦棋画嫁入顶豪傅家,成为傅向西的妻子。1书名:被她撩上瘾作者:无影有踪【娇纵惹火小妖精X偏执敏感真大佬,契约婚姻,婚后追妻火葬场,有甜有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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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被她撩上瘾
作者:无影有踪
【娇纵惹火小妖精X偏执敏感真大佬,契约婚姻,婚后追妻火葬场,有甜有撩】
1
秦棋画嫁入顶豪傅家,成为傅向西的妻子。
旁人都道傅向西是个废物,是傅家弃子。
秦棋画明艳动人,身后追求者无数,却偏偏对这残疾丈夫使出万千风情,又宠又撩。
傅向西康复后,成为人人谈之色变的大佬,神挡杀神,佛挡诛佛。
秦棋画作为被人艳羡的傅太太,拿出婚前协议,潇洒走人。
2
傅向西终于看到了曾经日夜相伴的人。
雪肤红唇,艳若桃花,张扬娇艳——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勾人心魄。
可她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笑的颠倒众生。
.
传闻傅向西婚变,各路名媛千金趋之若鹜,想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直到有人看到——
酒店里,傅向西发疯般揍倒一个男人,将他身旁的女人死死抱住,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疯狂亲吻她……
#傅先生,离婚协议请签个字#
#不,我们永远不可能离婚#
————————————————
小说正文片段:
☆、001
云庭酒店。
最顶层的大宴会厅,今晚被包场办婚宴,厅内布置的美轮美奂。
酒店工作人员都知道,这是顶豪傅家办婚事。可不同于常规婚宴的门庭若市高堂满座,这能容纳千人的大场地,只坐了不到十桌。甚至,他们连新郎都没看到……
新娘子的哥哥,秦家大儿子秦旗风,憋了一天的火气,终究是憋不住了。
这么多亲友看着,婚宴上只有新娘在场,像什么样子?
秦旗风去找傅家人要说法,傅家那边解释,新郎傅向西这两天身体出了状况,正在医院监护,实在来不了。大喜的日子定下来了,也不好改,只能这样。
秦母劝道:“算了,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好,能理解。”
秦旗风吁出一口气,努力调整心态,“我特么……还好没请我朋友!”
他知道场面会很寒碜,但没想到能寒碜成这样。
秦旗风的目光看向妹妹,见她泰然自若,稍微松了一口气:“画画不在意就好。”
宴席开场后,秦棋画着一套中式礼服,跟随傅家长辈和自己父母,给那些亲友们敬酒,举止落落大方,笑容温柔甜美,神色不见丝毫异常。大家都在心里感慨,不愧是傅家娶的媳妇,漂亮又识大体。
“你总盯着人家新娘子看干什么?”傅燕燕打趣她堂兄傅荣。
傅荣笑了笑,又颇为怅然的叹气,“爷爷可真偏心啊,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没结婚,倒是先给向西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新娘身上,身材高挑纤细,脸蛋艳若桃花,小蛮腰不足一握,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看的他心里跟有什么在挠一样。
一旁的傅文彦接口道:“他现在也就能娶个老婆了,不然还能干嘛?”
这话一说,桌上的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酒席结束后,傅家司机开车送秦棋画去新郎傅向西住的别墅。
秦棋画懒洋洋的坐在车内玩手机。三人小群里,小伙伴正在疯狂八卦。
顾瑶:“去老公那边了?”
孟瑜:“新婚夜紧张吗?”
顾瑶:“他的身体,不会影响那个吧?”
孟瑜:“坐等进展!”
秦棋画揉了揉眉心,告知她们:“他在医院,今晚我一个人,别想那么多。”
酒席上喝的有点多,她这会儿头昏脑涨的,只想赶紧到了洗洗睡。
半小时后,车子在院子里停下。
秦棋画在佣人带领下,步入别墅。
“我睡哪儿?”
“三楼卧室,从楼梯上去,右边那个房间就是。”
“你不带我上去?”
“傅先生不喜欢我们擅自进入。”
“行吧,那我自己上去睡了。”
秦棋画走上楼梯,隐约听到钢琴声传来。
这是有人在弹琴?还是在放音乐?
她循着声音往上,来到二楼露台旁的休闲厅。
这里没有开灯,但大面积玻璃幕墙,格局通透,月光如瀑泻入,一地清辉,映亮四壁。
她看到了坐在钢琴前的人——
此刻应该躺在医院病床上被监护的傅向西。
秦棋画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压在钢琴上,手掌杵着脑袋,仔仔细细看这个弹琴的男人。
她只见过他一次,跟上次一丝不苟的定制西装不同,此时他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带子松散的系在腰间,露出清隽的锁骨。眼睛上覆着白纱,赤足踩在轮椅上。
黑白琴键上游弋的双手,修长,白皙,漂亮。
空气中氤氲着醉人的酒香。
月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精致的脸部线条,面容平静冷漠,仿佛山巅冰雪,透着高冷禁欲的气息。
秦棋画欣赏了一会儿,伸手,在琴键上戳下一个键。
琴声戛然而止。
男人的双手停止奏乐。
她伸出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叩着,清甜微哑的嗓音低低笑道:“你会弹钢琴啊……”
“回你自己房间睡觉。”傅向西语气淡淡,收回手,转过轮椅,准备离去。
“可我不想睡呀。”秦棋画上前一步,坐在了他腿上。
傅向西脸色一沉,没想到她这么放肆。
他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开,“下去。”
“我不。”她嘻嘻一笑,“我偏不。”
感觉到他的抗拒,她反而更来劲,骨子里的征服欲都被挑起来了。
秦棋画眼角余光看到放在钢琴上的酒瓶和酒杯。她起身过去,倒了一杯酒,“今晚你不在,我一个人可是喝了双份的喜酒。”
她端着酒杯来到他跟前,“你把这杯酒喝完,算是补偿我。”
傅向西抬起手,准备接杯子。
“我喂你啊。”秦棋画道,笑容透着一丝狡黠,“作为妻子,当然要帮你。”
她再度坐到傅向西腿上,将酒杯送到他唇边,酒香扑鼻,酒杯却只是在他唇边绕了一下又收回来,她自己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勾住他的脖子,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唇。
白兰地在两人口中辗转,伴着那种陈年浓郁的香气,丝丝缕缕的由交错厮磨的唇边滚落。
一口酒喝完,秦棋画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几分娇憨,在他耳边道:“这才是妻子的喂法。”
男人抽动着喉结,没有应声,胸膛起起伏伏。
秦棋画看向酒杯,“还有大半杯,我们来慢慢喝完吧。”
她喂第二口时,他不再意外,也没拒绝。
秦棋画品着那双唇,低喃着赞叹,“你的嘴巴很适合接吻……”
她反反复复的品尝,呼吸困难方才意犹未尽的退开,获取新鲜空气。
男人的气息彻底凌乱,声音带着喘,沙哑中透着几分冷感:“主动献身?”
“是呀。”她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游弋,轻轻刮过那滚动的喉结,笑的无辜又甜腻,“我超级诚信的,童叟无欺。”
她指尖一挑,白色浴袍的带子被勾开。
流泻的月光为那平展的线条镀上一层光泽。
秦棋画颇为满意,瘦归瘦,但不是瘦骨嶙峋,依然有质感。
“这一次不逗你了,我好好喂你喝。”她将酒杯送到他唇边,往上抬起一定的角度。
一半的酒液从唇与杯壁的缝隙滚落,由他的下颚滚过修长的脖颈,落在白皙的胸膛上。
“哎呀,不小心!”秦棋画起身,将空酒杯放回到钢琴上,复又回到傅向西跟前,俯下身,声音又娇又软:“我来帮你弄干净……”
“……”个春夏陪大家一起走过~
☆、002
一周前,秦家。
“我不会同意这门婚事。你们怎么能置画画的幸福于不顾。”
“旗风,你比谁都明白现在的情况。如果没有新的资本,你觉得公司还能支撑多久?”
“大不了……宣布破产!把那家公司砍掉!”
“这几年跟无底洞一样往那边投钱,我们都寄希望于它带来产业升级转型,眼看着有起色了,就因为这个难关,放弃?”
秦旗风毕业后创办公司锋范科技,从事他本专业的领域,可一家研发型企业,需求的资金不是小数目,而且是持续性的。如今迟迟没带来与付出相匹配的回报,连年巨额亏损,让秦家资金链分外吃力。加之秦父几次投资失误,更是雪上加霜。
谈话陷入僵局,秦旗风道:“总之,我不同意这婚事!”
秦棋画从楼上下来,正巧听到她哥掷地有声的话。
秦旗风坐在沙发上,气闷的吁出一口气。他一打听就知道了,那个联姻的傅向西,一直在国外,是傅家毫无存在感的人。半年前回国不久就出了车祸,医院躺了几个月,直到现在眼睛和腿都是废的,终日坐在轮椅上,成为傅家小辈茶余饭后的笑料。
这样一个人,凭什么娶他妹妹?
秦棋画坐到她哥身旁,懒洋洋的靠着沙发,歪着脑袋看她哥,不解的问:“你干嘛反对?”
秦旗风盯着她道:“你愿意嫁给一个残废?”
秦棋画打了个哈欠,慢道:“不就是看不见走不了路,不影响他是个大帅比还是个学霸的事实啊,我觉得还行。”
秦旗风用一种你大概是疯了的眼神看着她。
秦棋画道:“而且那边说了,如果婚后感情不和也不强求,生个小孩就离。”
“生小孩?”秦旗风更气了,“把你当生育机器吗?我日他傅家全家!”
“秦旗风!”秦父冷斥。
一直没作声的秦母也皱了皱眉。
秦母担忧的看向秦棋画,只见她窝在沙发上,眼睛半阖,一副慵懒困倦的模样,丝毫不受影响。
秦旗风冷静下来,苦口婆心的跟父母交涉,希望他们改变主意。
秦棋画靠在一旁都快睡着了,一个晃神,清醒过来,发现她哥还在跟爸妈唠叨。
她揉了揉额头,丢开抱枕,起身,走到她哥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棋画:“你先问问我的意见,好不好?”
秦旗风深吸一口气,“好,你说。”
“我不想咱们家破产后被人笑话,不想把我那些漂亮的衣服包包首饰拿去变卖,不想别墅被收走住在拥挤狭小的鸽子笼里。这比结婚嫁人可怕多了,明白吗我的哥?”秦棋画看着她哥,“既然现在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为什么要死扛?你投入了所有心血的公司,就这么不要了?”
秦旗风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动了动唇,却始终没说出话来。
他这心里太难受了,如果不是他往那边无底洞的投钱,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根本不用他妹妹出来承担这些。
秦旗风不忍心再说什么了,他怎么能让妹妹反过来安慰他这个坐享其成的人。
很快,两家人约定时间见面,也算是让秦棋画、傅向西这对准新人正式见面。
见面这天,秦旗风被秦父以公司的事打发走。秦旗风自知改变不了局面,只能作罢。不去也好,省的闹心。
秦棋画在衣帽间里看了看,挑出一件红色连衣裙,款式优雅大方,应该是长辈喜欢的风格。昨天才去打理过的长发,蓬松慵懒的搭在肩头,发质柔软,绸缎般顺滑。
化上淡妆,搭配好首饰鞋子包包,对着镜子自拍一张。
下楼前,在社交账号上发动态:今天是大家闺秀画~
很快,下面有了评论。
“打扮这么漂亮,去约会吗?”
“这包好看~(我才不会说人更美”
“辣手摧草画,又要去祸害少男心【再见】”
“什么时候跟我约会啊,望星星望月亮都没排上号?”
夕阳斜照,残霞染红天际线。
正是晚高峰时期,地面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经过车流交汇的主干道时,黑色越野车迫不得已开开停停。
副驾驶上的秦安平看着手机地图,道:“幸好提早一小时出发,时间充裕。”
后排是他的妻子郭芳和女儿秦棋画。郭芳端坐着,背脊挺直,看着窗外的双眼斥满愁容。秦棋画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玩手机游戏。
一把结束后,郭芳回过头,“等会儿见了人别玩手机。”
秦棋画:“知道。”
“现在也别玩游戏了,休息一会儿,调整状态。”
“好。”秦棋画拖长了语调,慵懒应声。
秦棋画从手机相册翻出今天要见面的人的照片,再次温习他的容貌。
这是一张毕业照,照片里的男人面无表情看着镜头,身穿博士服。
帽檐下的眼睛,眼形细长,双眼皮的褶皱很浅,但痕迹清晰,眼尾微微下垂,透着薄情又无辜的感觉。瞳孔颜色偏淡,眼角下缀着一颗浅棕色小痣。
皮肤白皙干净,鼻梁高挺,薄唇抿在一起。脸部线条流畅又透着张力,收敛了艳丽,增强了英气。
这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任何修饰,就这么一张简单的毕业照,能给人带来冲击性的视觉效果。据说学历是麻省理工博士,空气动力学和通信工程双学位。
秦棋画觉得自己真心不亏,对方虽然是个残疾人,但也是实打实的大帅比和超级学霸。
吃饭的地方在一家中式园林院落,小桥流水,曲径通幽,隐私性极好。
秦家比约定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抵达包间的时候,傅家的人已经到了。
傅家那边来了傅老爷子,傅家老二傅云峰和他妻子周岚,以及傅云峰与已逝前妻的儿子傅向西。
傅老爷子的目光落在秦棋画身上,笑道:“这就是棋画?”
秦棋画微笑应声,“傅爷爷好。”
女孩个子高挑,身材纤秾合度,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衬的肤白如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黑色长卷发搭在肩头,绸缎般亮泽。
傅家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都是极为满意。
这姑娘生的艳丽娇俏,举手投足间又有大家闺秀的明朗大方,气质出众,艳而不俗。
“这是犬子傅向西。”傅云峰为他们介绍道。
秦棋画随之看过去,她一进门就注意到的,那个安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黑色碎发下是覆眼的白色纱布,脸型与身型一样清瘦,身着深灰色西装,腿上搭了一条薄巾。
随着父亲的介绍,他颔首示意,沉静的气息,带着一丝病弱感。
秦安平看到那轮椅和刺眼的白纱,心里揪了下。
他们秦家捧在掌心的宝贝,要嫁给这样的人……
秦父秦母皆是强掩低落,与傅向西打招呼。
秦棋画看着傅向西,倒没什么落差感,除了气色不太好,看起来更瘦了些,跟照片上差不多。脸部线条如精雕细琢而出,一笔一画分毫不差,才造就出这么一张脸。
双方坐下来,寒暄过后,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开始用餐。
傅向西手边有一份专门为他配好的专供餐食,但他并未动筷。
周岚道:“画画,要不你陪向西出去散散步?”
秦棋画微怔,应声,“好啊。”
她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傅向西身边,推着他的轮椅出了包间。
出门后,秦棋画顺着长廊,漫无目的前行。
遛狗遛过很多次,溜人还是第一次?
到了一个亭子,她停下来,问他:“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傅向西颔首,算是应了。
四周植被茂密,花香馥郁。
夏末秋初的季节,褪去燥热,清风徐徐。
秦棋画坐在木椅上,肆无忌惮的打量傅向西。
这位豪门公子,即使身体残疾,也透出一股旁人不可冒犯的高冷清贵。
秦棋画拿出手机,说:“要不听听歌吧。”
她从包里拿出无线耳机,手指靠近他时,问了声,“要耳机吗?”
“谢谢,我不听。”男人声音浅淡,低而不沉,如清泉淌过。
片刻后,服务员送来两份海鲜炒饭。长辈惦记着这两个小辈没吃饭,特地为他们点的。
秦棋画将傅向西的轮椅推到桌边,为他把碗盖掀开,把勺子送到他手边,“吃吧。”
傅向西没接,淡道:“我以为你会喂我。”
“??”秦棋画以为自己听错了,讶异的看了他几秒,“你平常吃饭都是别人喂的?”
“是的。”他微微弯唇,“以后你是我妻子,需要你帮我了。”
秦棋画:“……!??”
exm?豪门少奶奶=贴身保姆?
算了。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给他个面子。
不,是给钱一个面子。
秦棋画坐到傅向西身旁,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他嘴边,“来,张嘴。”
傅向西很配合的进食,秦棋画由一边喂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变成近距离观赏那双薄润的唇。
看着看着,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么漂亮的唇形,接吻的感觉一定很棒吧?
这么想着,就连他吞咽时滚动的喉结都觉得性感异常。
一份炒饭吃完,秦棋画把纸巾递给傅向西擦嘴。
他接过,道:“谢谢。”
秦棋画:“不客气,助人为乐。”
傅向西听出她的语气,一如开始那般,轻松随意,透着几分慵懒。
这个女人的情绪倒是来得快去的快,那种不耐烦的感觉,也就持续了几分钟?
秦棋画因为操作不便没给傅向西喂汤,问他:“你想喝什么吗?矿泉水?还是果汁奶茶?”
傅向西道:“红茶。”
秦棋画起身去找服务员,因为他们在后院亭子里,点单不太方便。
她只能专程去一趟前台,点了一份红茶,强调用玻璃杯装并带上吸管。
片刻后,她把红茶端回来,坐到傅向西身旁,将玻璃杯靠近他,吸管送到他唇边,“红茶,喝吧。”
她敢发誓,她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这么为一个人服务。
傅向西抬手,将玻璃杯推开,淡道:“我不想喝了。”
☆、003
回去的车内,秦棋画问:“他们家对我还满意吗?”
“很满意。”郭芳应声,可心里堵得慌,喉咙哽的难受,“画画,委屈你了。”
“妈,咱们图钱,不委屈。”秦棋画想起傅向西,不由得感叹一句,“傅向西也挺可怜的,明明一表人才。”虽然有点善变,无伤大雅。
郭芳道:“他是个可怜人,但跟咱们没关系。你嫁给他只是权宜之计,他注定是傅家弃子。”
秦棋画好奇的问:“如果他不受重视,傅老为什么要砸钱联姻?”
前排的秦安平回道:“因为傅老爷子觉得亏欠他,想让他过的好点。还有,傅家比较看好这个产业前景,这次投资是互利互助的性质。”
“他们给的钱,够公司用吗?”
“够。”
“那就好。”她轻吁一口气,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几天后,傅家派人来接秦棋画去挑选婚纱。
因为婚事在即,没有量身定制的时间,只能从成衣中挑选。
秦棋画约上好友顾瑶一起去选。
傅家联合几家顶级婚纱品牌,特地为秦棋画开专场,从世界各地运来的款式,任由她挑选。
“虽然婚事仓促了些,诚意还是很足的。”顾瑶点评道。
这些婚纱,一眼看去,都是极其昂贵奢侈的款式,各种风格,应有尽有。
而且同时占用那么多资源,全都空运过来,想必花费不菲。
“你未婚夫怎么没来啊?”顾瑶一边欣赏,一边道,“他应该来陪你挑婚纱啊。”
秦棋画淡道:“来了也没用啊,什么都看不见,怎么挑?”
顾瑶已经知道她那个未婚夫身体有碍,这一提起来心里又是止不住的难过。
秦棋画一直是众人羡艳的对象,比她有钱的没她长得好看,比她好看的没她身材好,比她身材好的没她那么有品位。她太耀眼,太招蜂引蝶了,让人又爱又恨。
这事儿一旦传开,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背后幸灾乐祸的笑话她。
“喂,别一脸奔丧的表情好吗?”秦棋画嗤笑。
“没有啦,就是……”顾瑶叹了一口气,道,“替你不值。”
“无所谓啊,反正老公就是个摆设。婚前我这日子怎么过,婚后一样过。结婚除了让我家更有钱,其他都没变化。”
在她们俩身后,大厅入口处,被推进来的傅向西,安静的坐那儿。
他做了个手势,陪同的人又将他推出去。
傅向西回到车上,一旁的陆昱成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傅老爷子要傅向西来陪未婚妻挑选婚纱,增进感情。他听说这个行程,非得跟着来,想看看他未婚妻长什么样子。
结果,还没看到正脸,就听到她跟朋友的闲谈……
片刻后,秦棋画去更衣间试穿婚纱,顾瑶等在外面。
陆昱成步入厅内。顾瑶一转头,看到一个大帅哥走来。
“你好。”陆昱成朝她点头,“你是秦棋画的朋友吗?”
“是啊。她正在里面选婚纱,你找她有事?”顾瑶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真帅。
就在这时,穿着婚纱的秦棋画,在工作人员陪同下,走出了更衣间。
她选了一件鱼尾款,手工刺绣花纹,胸口与腿侧是透明蕾丝,诱人的深V与笔直的长腿若隐若现,长长的裙摆铺了满地,增添了几分唯美的仙气。
陆昱成看向秦棋画,一时间忘了说话。
顾瑶在一旁道:“画画,这个人找你哦。”
陆昱成回过神,迎上秦棋画的目光,微笑解释道:“我是傅向西先生的朋友。他很想陪未婚妻挑选婚纱,奈何身体有恙,便委托我前来。”
秦棋画问:“让你来陪我挑婚纱?”
陆昱成:“不是,我只是传话的,具体还是他来参考。”
陆昱成转头看向工作人员,“可以请你介绍一下这款婚纱吗?”
工作人员应道:“当然可以。”
陆昱成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拨通傅向西的号码,打开外放。
工作人员介绍完之后,扩音器里传出男人淡淡的声音,“还有其他的款式可以试试吗?”
“我再看看。”秦棋画也没打算一锤定音,便去挑其他喜欢的款式。
顾瑶跟着她往里走,走远后,低声道:“你这未婚夫,劲儿还挺足,看不到也要换个方式陪你挑。”
秦棋画无力吐槽:“我也是醉了。”
秦棋画挑了五套喜欢的婚纱,工作人员跟在她们俩身后,一件件的从模特身上取下来。
秦棋画去挑婚纱的时候,陆昱成对手机那端的人低笑道:“我算是见着你老婆了。想知道她什么样子吗?”傅老爷子果然不亏待亲孙子,送他这么个人间尤物。
房车内,傅向西将手机外放搁在桌子上,他一边耳朵戴着耳塞正在听其他东西,对陆昱成的话置若罔闻,眼底一片漠然。
脚步声传来,陆昱成收敛神情,没再调侃。
秦棋画进更衣间换婚纱,顾瑶在外面等着。
陆昱成主动往沙发旁边挪了挪,让出宽敞的位置,“坐啊。”
顾瑶在他身旁坐下,瞥一眼那英挺的侧脸轮廓,心里又荡起了几丝涟漪。
秦棋画换了婚纱出来,这一次是裸色,大裙摆式,群面上缀满了碎钻。
顾瑶惊叹,“这是迪士尼公主的裙子吗,太漂亮了吧!”
陆昱成眼里满是惊艳。
工作人员对着手机那边介绍了一遍。
等秦棋画把挑的婚纱都试了一遍,陆昱成问手机那端的人,“你觉得怎么样?”
傅向西的声音传来,“还有其他款式吗?”
秦棋画眉头微蹙,“这些都不好看?”
“好看。”男人声音浅淡又优雅,“不过,你配得上更好的。”
秦棋画:“……”
就,无法反驳?
秦棋画对陆昱成:“你跟他交流着挑吧,挑好了我试。”
秦棋画去更衣室脱下婚纱,换上睡袍,端起工作人员备好的茶水,连喝了几口。累,不是一般的累,那些繁琐沉重的婚纱,穿穿脱脱,能把人累的喘不过气。
陆昱成兢兢业业的挑了几件婚纱,秦棋画歇了一会儿后,继续试穿。
连续几轮试穿结束,面对秦棋画不太好的脸色,陆昱成挂起饱满的笑容,“傅先生说,这些都达不到他的期望。”
秦棋画踢掉高跟鞋,坐到沙发上,“那我也没办法,不试了。”
试了二十多套婚纱礼服,她累的怀疑人生,审美观一片空白。
陆昱成跟那边交流一番后,道:“傅先生说,如果没有更好的,就选第一件。”
秦棋画:“……”
这几个小时是在干嘛?当婚纱模特吗?
回去的路上,天都黑了。秦棋画有气无力的靠着椅背,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懒洋洋的刷手机。
顾瑶在一旁安慰道:“可能就因为他看不到,所以期望更高……总的来说,还是尽心尽力的参与了。嗯,重在参与。”
秦棋画呵呵两声,“我怎么觉得他更像是折腾人?”
第二天傅家又有了新说法。由于傅向西身边不便,取消婚礼仪式,到时候只办一个小型婚宴,邀请两家人要好的亲友到场。
秦棋画父母对此欣然同意,他们巴不得婚礼越低调越好。
“也就是说,婚纱什么的,根本用不着?”秦棋画听闻此事,翻了个大白眼。
郭芳笑道:“这样不好吗?你的婚纱就留给以后嫁给自己真正中意的人穿。”
“早点说啊,不能把事情提前规划好吗?还让人去试婚纱,累死了,杨白劳。”
秦旗风松了松领带,长吁一口气,道:“总算听到了一个好消息。我可不想看到你穿着婚纱,跟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一起在神父跟前发誓。”
秦棋画想想也是,露水婚姻,一切从简。
…………………………
半山别墅。
海风由大开的窗户灌入,带着海浪翻涌的声音。
秦棋画在一丝丝凉意中醒来,茫然的起身四顾。
当看到身旁躺着的男人,脑子里的记忆一点点回来了……
昨晚婚宴上喝多了,回来后把这个撒谎骗人的傅向西,直接就地正法。
此时天色已大亮。
她由地毯上起身,将自己整理好。又给傅向西搭上一条毯子,起身离去。
别墅的院子一角,有一座小洋楼,是专门为护工和佣人准备的住处。
秦棋画到一楼,按下服务铃,马上有人过来。
秦棋画吩咐道:“傅先生在二楼,你们去照顾一下他,把他带回房间休息。”
“……等等!”
两名女佣疑惑的看着她,“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男性吗?平常都是女性替他更衣洗漱?”
佣人解释道:“如果是贴身服务,有专门的男护工。”
“哦,那把他们叫来吧。”秦棋画松了一口气。
安排好之后,秦棋画去了三楼自己的房间。
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走入衣帽间一看,柜子里挂满了各种女式衣物。没有特别出挑的款式,但也是中规中矩各大牌的经典款。
不错,还挺周到。
她将浴缸放满水,又将房里摆放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取下来,撕下花瓣洒入浴缸里,再加几滴香薰精油。打开手机音乐,舒舒服服的进去泡澡了。
淡香漂浮,热气升腾。
秦棋画靠在浴缸里,慵懒的放松,脑子里不经然浮现出昨晚的画面……
她借着酒劲造作……
他们由轮椅滚到地毯上……
关键时刻疼的令她退缩,可他反客为主,将她拉回来,手腕间力气大的可怕。
再后来……就是铺天盖地的爽了……
秦棋画吐出一口气,抬手拍了拍逐渐滚烫的脸。
她捞起放在浴缸旁的手机,点开微信,在“重金征美男”三人小群里发消息。
“报告,搞定。”
那两人瞬间被炸出来。
瑶妹是好辅助:“搞定?”
瑶妹是好辅助:“……那个了?”
孟子曰:“不是说他在医院吗?”
画:“骗人的,就是不想参加婚宴吧?”
画:“不过我也理解,去了被人推来推去,盲饮,确实尬。”
孟子曰:“好贴心的小妻子~”
瑶妹是好辅助:“重点是昨晚!昨晚你们做了?”
画:“是呀~”
瑶妹是好辅助:“!!!感觉怎么样?”
孟子曰:“看这销魂的波浪线,就知道她感觉怎么样~~”
瑶妹是好辅助:“厉害了,傅向西身残欲坚啊!”
秦棋画反手甩出一个笑到打滚的表情包。
顾瑶和孟瑜原本很为秦棋画担心,两人昨晚还通电话,商量着约时间带秦旗画出去玩,纾解她的心情。就怕她人前若无其事,人后默默抹泪。
可眼下看来,她是里里外外都感觉不到一丝悲伤的气息。
新婚夜就把残疾丈夫给吃干抹净……豺狼虎豹啊!
她们更为她老公担心了是怎么回事?
☆、004
画:“这波血赚,有钱,还有个大帅比睡【狗头.jpg】”
画:“已婚人士的福利~”
画:“他还会弹钢琴,弹琴的时候特撩,性感到炸!”
秦棋画大学交过不少男朋友,看似万草丛中过,却是片叶不沾身。因为她的家人每每对她耳提命面,只有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才能发生关系,尤其是她哥,三令五申,不准让随便玩玩的男人占便宜。如果想深入发展,必须带给他看,经过他考察。于是,直到毕业,她花名在外,却还未经人事。
瑶妹是好辅助:“恭喜我画吃肉~【鼓掌.jpg】”
孟子曰:“恭喜我画吃肉~【鼓掌.jpg】”
画:“婚姻所迫,没办法【可怜.jpg】【可怜.jpg】”
画:“我身上扛着的是全家族的希望呀~”
瑶妹是好辅助:“我差点就信了!”
孟子曰:“我差点就信了!”
秦棋画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上床补觉。
昨晚喝了不少酒,折腾到后半夜,今天又醒的早,她连打几个哈欠,很快就睡着了。
秦棋画这一觉睡到傍晚才醒来,是被饿醒的。
她由衣柜里挑出一条红色连衣裙换上,下楼去觅食。
佣人得了吩咐,马上为她准备晚餐。
秦棋画坐在餐桌前,开了一把游戏消磨时间。
没多久,新鲜的三菜一汤端上桌。
秦棋画吃着,想起了傅向西,问:“他吃晚饭了吗?”
“傅先生没吃。”
秦棋画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这么晚还不吃饭?”
“傅先生有时候吃晚餐,有时候不吃,如果他没有吩咐就是不吃。”
“他这一点都不像养病的人啊……”秦棋画咬着筷子,想了想,说,“给他准备一份咖喱牛肉饭,再加一杯红茶。”
末了,又问一句,“他有什么忌口的?”
“傅先生不吃香菜和芹菜,忌辛辣,其他没有了。”
秦棋画点了点头,“知道了。”
秦棋画慢悠悠的吃完饭后,傅向西的晚餐也准备好了。
佣人说他在二楼书房,她端着晚餐上楼。这别墅虽然很大,但是房间少,格局通透,几个功能分区她很快就搞明白了。
书房用玻璃门隔断,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秦棋画还没走入,就见傅向西坐在书桌前,戴着耳机正跟人通话。他的双手还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什么。
秦棋画:“……”
如果不是那眼睛上有纱布,她真以为他是正常人。
秦棋画走到玻璃门边,发现推不开。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恍若未觉。
她站在门边左看右看,发现一侧有个黑色按键,按下去。
“谁?”扩音器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的新婚妻子。”
“……”
“不让我进去吗?”
“……”
“你怕我欺负你啊?”
“……”
玻璃门往两侧徐徐开启。
秦棋画迈入书房,走到办公桌前。
傅向西问:“什么事?”
“给你喂饭啊。”她将餐食放在桌子上。
“我不吃晚饭。”他淡道,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我已经端过来了,给个面子?”秦棋画走到傅向西身旁,扫了一眼他的电脑。满屏英文,太多专业词汇,看不太懂……
但她还是点评了一句,“盲打?厉害。”
傅向西:“……”
秦棋画感觉她看到了他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屑。
她上前两步,挡在他和办公桌中间,笑眯眯看着他,“吃饭吧。”
傅向西靠在椅背上,神情病态又漠然,唇形优美,道:“这并不会让你有额外的好处。”
“谁说没有呢?”秦棋画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贴在他耳侧,声音低柔娇软 “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喂我啊。”
秦棋画说完,从容不迫的起身,靠在桌边看着傅向西。
原本说出那种小黄/文里才有的话,还有一丝丝害臊,可对上他覆眼的纱布后,顿时毫无心理障碍。
面对一个绝美盲美人,羞耻感无限下降,只想为所欲为?
男人一言不发,抿着双唇,脸上是冷淡的克制,以及一丝被压抑的燥热。
那张绝艳又平静的脸庞,令秦棋画调戏人的快感都降低了。
她决定改变策略,嘴炮往后靠,实用主义先行。
她再度俯身凑上前,在他还绷着神经冷着脸时,突然就啃上了他的嘴巴。
傅向西脸色一变,往后避开,她不依不饶的黏上去。
这一次不像昨晚,酒后醉醺醺的,脑子发热直接坐在他腿上,她顾忌着他的腿,没有贸然坐上去,将双手撑在轮椅两侧,将他圈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游刃有余的纠缠着他的唇。
傅向西避了两下知道避不开,便不避了。
秦棋画趁着他意志松懈时,轻易的深入。
随着她辗转反侧,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脸颊温度升高,她亲的更加兴趣盎然。
一个令人兴奋又愉快的强吻结束后,她意犹未尽的轻轻咬着他的唇瓣,低声坏笑:“老公,要不要吃饭呀?不吃的话,我们继续亲。”
傅向西将她推开,极力平复紊乱的气息。被百般厮磨过的双唇又红又润,唇线抿在一起。
秦棋画瞧着,只觉得格外带感,才刚放开又想再来一次。但她还是克制了自己,在室内环顾一圈,搬了一张凳子过来,放在傅向西身旁。随后拿起桌子上的餐盒,将盖子掀开,端在手上,准备喂食。
“老公,吃饭吧。”她笑眯眯道。
“我自己吃。”男人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
“你不是要老婆喂的吗?”
“……现在不想要。”
秦棋画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又问:“真的不要吗?”
傅向西没作声,表情冷漠又抗拒。
“好。”秦棋画将餐盒重新放在桌子上。
又将傅向西推近,把勺子递给他,“吃吧。”
他没接,冷道:“你出去。”
秦棋画将勺子放在托盘里,“那你自己注意点,慢慢吃。”
她伸手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挠了挠,就跟逗小婴儿一样,笑道:“我老公真棒,结婚第二天就能自己吃饭了。”
“……”傅向西在一瞬诡异之色后,表情迅速沉了下去。
秦棋画本来是不怕的,他站都站不起来,又看不到,能把她怎么样?
可当他浑身散发出阴沉的气场,她还是很识趣的收敛了,“那你好好吃饭,晚上见。”
秦棋画离开书房后,又叫来管家,吩咐道:“等傅先生吃完饭,安排人照顾他洗漱,送他上床睡觉。”
管家面露为难。
“怎么了?”
“我们无法左右傅先生的时间安排。”
“那他一般什么时候睡觉?”
“不具体,有时候比较早,有时候比较晚,有时候通宵不眠。”
通宵?这是在作死的路上狂飙猛进?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那么性感的身材——不能好好关爱自己拥有的稀缺资源吗?
秦旗画蹙起眉头,问道:“医护不管他?”
“如果强行干涉他的生活习惯,傅先生会发脾气,谁都没办法。”
“仗病欺人?”
管家:“……”
他忙解释道:“傅先生很好相处,只要不干涉他的主观意愿,什么都好说。”
“那你们传个话,如果他不愿意洗漱睡觉,我会过来帮他、陪他。他想见我的话,可以等我来。”
管家:“……”
是错觉吗?他怎么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面对管家略带惊讶的目光,秦旗画微笑道:“我是他娶回来的老婆,不是他家雇佣的员工,所以我对他怎么样,取决于我的心情。对了,这话也可以传达给他。”
秦旗画在管家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悠然离去。
“……”管家目送着她的背影。
这位少夫人,像是干大事的人啊!
秦旗画回到房间,呼朋唤友玩了几把游戏。
一看时间,九点了,傅向西也该休息了。她退出游戏,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到秦棋画洗完澡,又做好全套的个人护理,已经是十点了。
她打电话给管家,问道:“他还没洗漱?”
“傅先生已经休息了。”
“?”秦棋画反应了一会儿,“他跟我不是一个房间?”
“傅先生休息不喜欢人打扰,他的卧室在二楼。”
“好,我知道了。”
秦棋画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房间里只有她的个人物品,是给她单独准备的卧室。
她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
裙子外裹上睡袍,拿起手机,离开房间。
秦棋画来到二楼傅向西的卧室,轻轻一拧,将门推开。
“谁?”昏暗的室内传来男人的声音。
看样子还没睡着?秦棋画借着外面走廊的光源,进入房中,走向床边,应声:“你老婆呀。”
傅向西没再说话。
秦棋画脱掉睡袍,上了床,正想看看傅向西的脸,走廊的感应灯灭了,室内再度陷入黑暗。
厚重的窗帘将一整面落地窗遮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透进来。
秦棋画在傅向西身旁躺下,室内温度正好,他盖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被。
她凑到他脖颈间,淡淡的药草清香带着一股清冽的味儿,还挺好闻的。
傅向西别过脸。
秦棋画故意在他颈间蹭着。
傅向西一声轻笑,“发qing了?”
闻言,她在他肩上咬下去,毫不客气的留下一排牙齿印。
傅向西:“……”
这女人就是一头野兽。
秦棋画侧躺在他身侧,胳膊撑着脑袋,懒洋洋道:“刚结婚就跟我分房睡?”
“秦棋画,”男人叫出她的名字,语气淡漠如水,“你是傅家买回来的人,联姻只是合作的纽带。”
“哦……”
“请你自知,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哦……”
“如果我跟你离婚,从秦氏撤资,你、以及你家人,什么都得不到。”
“哦……”秦棋画再度懒洋洋的点头。
傅向西感觉不到她任何情绪波动,“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呀。”她翻过身,趴在他上面,低头,探入他的耳廓,感觉到他突然的轻颤,她在他耳边坏笑,软软道,“所以我要讨好你,求你不要离婚呀。”
作者有话要说: 傅:我以为给我的是小白花老婆,为什么是这种妖艳贱货?
☆、005
她在他耳边坏笑,软软道,“所以我要讨好你,求你不要离婚呀。”
“秦棋画……”他刚沉声叫出她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被她堵住了。
“…………”
一个吻结束,她喘着气笑道:“你这么帅,我怎么舍得离婚。”
三分顽劣三分性感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女人温香柔软又妖媚的身体纠缠着他……
她再次亲上他时,他浑身细胞不受控制的沸腾。
属于男人的掠夺本性,彻底被激发。
……
……
……
秦棋画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还是家里人的电话把她叫醒的。
她靠在床头,接通电话。
郭芳道:“他今天跟你一起回来吗?”
秦棋画打了个哈欠,有点迷糊,不解的问:“他跟我一起回去干什么?”
“今天是结婚第三天,按照习俗,你要带老公回娘家,这叫回门。”
“哦。”秦棋画这才想起来,结婚前她妈跟她提过。
“午饭前能回来吗?能的话我通知你爸你哥都回来。”
“行啊。”秦棋画应道,“就午饭前。”
秦棋画下床后,腿发软。这两天刚打开新世界大门,来的有点猛,每晚反复折腾好几次。
她在浑身酸软中开始自我反思,傅向西一个残疾人,这样合适吗?
她是不是有点下手太狠了?
……虽然后面几次是他主动的。
秦棋画决定悠着点,老公好用也得珍惜着用。
她去浴室洗漱后,在衣柜中挑了一件橙色单肩连衣裙。收腰的设计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的淋漓尽致,裙摆的层叠带了几分飘逸仙气,又凸显出一双纤细的长腿。
可当她换好衣服,再去搭配饰品时,发现没首饰也没包包。
准备了几大柜的衣服,就是没有饰品和包包。
她勉强用上自己背过来的那个包,可是怎么看怎么难受,不搭啊。
需要找老公买买买了,不然怎么对得起豪门少奶奶的身份。
秦棋画打扮好自己后下楼。
下到二楼,一阵悠扬的钢琴声传来。
毫无疑问,是她那帅比老公。
独栋海景别墅内,现代化设计风格,大面积玻璃幕墙,使整个空间宽敞透亮。
黑白色系的运用,造型简约大气,又冰冷异常。阳光透过玻璃窗铺在大理石地面上,连光都泛着冷意。
宽敞的休闲厅内,摆了一架钢琴。
此时钢琴正在被人弹奏,音符泻落满室。
一双白皙的手在黑白琴键上游移,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
宛如一双艺术家的手。
陆昱成坐在钢琴旁的沙发上,拿着几份国外公司发回来的资料,在悠扬空灵的琴声中汇报工作。
轮椅上的傅向西,眼覆白纱,身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赤足踩在轮椅的脚踏上。
过分好看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虽沐浴在阳光中,散发出的气息仍是冰冷。
一曲落毕,男人拿起放在钢琴上的酒杯,将剩下的半杯酒灌入口中。
几滴酒液顺着流畅的下颚线条,滑过抽动的喉结,在白皙的脖颈上滚落。
“你这样怎么复健?”陆昱成直皱眉。
男人放下酒瓶,又拿起香烟和打火机,动作娴熟的抽出一根,衔在唇中,手指叩开打火机,点燃,抽上几口。
他叼着烟,再度弹奏。
不同于刚才的和风细雨,这一次带着烟草酒精的躁郁,苍白的双手在琴键上快速有力的敲击。烟灰散落空气中,伴着激切的节奏飞舞。
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冷漠又颓靡。
陆昱成靠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单薄又病态的身影,无可奈何,轻吁一口气。
他接着刚才的话题说:“百亿美金的价格,把未来可观的前景都评估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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