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琛阮心恬林晚青免费全部章节(苏轻叶靳丞章节免费阅读)
顾霆琛阮心恬林晚青免费全部章节(苏轻叶靳丞章节免费阅读)第13章枯树枝 : 都四天了四天了,黄花菜都又生出来一波了,你还没更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兔依依的《苏轻叶靳丞》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云梦牵的手刚刚碰到桌上的茶壶,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它抓在手里。她惊呼一声,身体摔在床榻里,震得她五脏六腑都要碎了。“王爷!”就在南流晔要压上来的时候,她突然大叫一声,“王爷今夜若是强迫了臣女,来日臣女定会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到时候王爷……”少女灼华过桃夭 : 爱你爱你!好带劲的感觉!更更更更!谁放肆了寂寞 : 哈哈哈哈,快起来了,天亮了。
小说:苏轻叶靳丞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兔依依
角色:苏轻叶靳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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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专区少女灼华过桃夭 : 爱你爱你!好带劲的感觉!更更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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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树枝 : 都四天了四天了,黄花菜都又生出来一波了,你还没更
《苏轻叶靳丞》章节试读第13章
第13章
云梦牵抚了下仍然刺痛的脸,漠然道:
“不小心撞的。”
和坦看得清清楚楚,是云景天打的。
呵……
不仅爱财如命、恃宠而骄,还是个信口开河、谎话连篇的女人。
她伸手就要去拿他手里的东西,他却一扬手,将东西拿得远了些,让她碰不到。
“利用我,与定南王悔婚,再为母亲举办葬礼,算盘打得不错。”
他一语道破她的如意算盘。
她也不遮着藏着,冷笑:
“多谢夸奖。”
趁他不备,她猝不及防地从他手里抢过东西,拿在手里朝他扬了扬。
看着他仍旧红肿的鼻子,她微微拧起了眉头,踮起脚尖,“心疼”地为他吹了吹。
少女的味道扑面而来,柔柔痒痒,不由让他心里一紧。
“王子殿下怕也是不小心撞的吧?走路记得带眼睛,嗅觉不好不打紧,可眼若是瞎了,那可就没救了。”
云梦牵将银票与房契揣在怀里,转身便走。
刚才她居然关心他的脸,猫哭耗子!
…………
一日之间,偌大的上将军府,红绸全都变成了白绫,喜事变丧事。
整个上将军府的人,披麻戴孝,哭天抢地,好不悲伤。
为了显示自己对夫人的重视,云景天特意请了僧人来念经超度,又请了道人来做法事。
凭吊之日,由于云景天在天羽的地位,朝中不少同僚都来吊唁,包括三位已被封王的皇子,也都一一前来,以示重视。
只是定南王南流晔的脸色并不好看。
当他收到丧贴时,本为明日大婚而欣喜若狂的心情,瞬间就跌入了冰窟。
丧事一出,意味着三年之内,云梦牵都不能谈婚论嫁,他不仅得不到京都第一美人,在册立太子这件事上,更得不到云景天的支持。
然而事已至此,他除了表现出一副通情达理、对云梦牵关怀备至的样子,还能做些什么?
见云梦牵哭得双眼红肿跪在那里,他忙走上前,亲切地蹲了下来,道:
“梦牵,节哀,得知岳母去世,本王也很难过,有什么需要本王做的,你尽管开口,本王定当尽心尽力。”
他拉过云梦牵的手,心疼地抚摸着,
“你放心,无论三年还是五年,本王都会等你的。”
对于南流晔的关心,云梦牵却只觉得恶心,想起前世南流晔对她做过的事,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眼下她却只能在他面前演戏。
不留痕迹地抽回手,她拿起帕子为自己拭泪,点点头,虚弱道:
“多谢王爷关怀,不过……”
她抬起一双好看的眸,此刻染了水气,更显得楚楚动人,
“王爷还是莫要等臣女了,世事无常,谁又能料想三年或是五年后会发生什么?梦牵不想误了王爷的终身。”
“梦牵,你……”
“多谢王爷前来送母亲一程,臣女还要为母亲守灵,恕不远送。”
云梦牵逐客明显,南流晔又怎会听不出来?
他已经如此低声下气地去讨这个女人的欢心,她居然说出这番话来恶心他?
真是不识抬举!
然而在云景天面前,他却不便发作,匆匆与云景天寒暄几句之后,便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南流晔骑在马上,心情很是不爽,却偏偏又看到许多人看到他之后,目光躲闪,然后便背过身去窃窃私语,更让他心生疑窦。
他示意身边的侍卫元昭去抓个人过来问问,可那人却支支吾吾,闪烁其辞。
直觉告诉南流晔,一定发生了什么与他有关的事。
“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他叮嘱了元昭,便先行回府。
片刻之后,元昭带回了消息,却是满脸为难,欲言又止。
“说!”
南流晔抬手便将一个茶杯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茶叶飞溅,场面顿时变得狼藉而恐怖,下人们通通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元昭将在外面听到的关于云梦牵与玄苍的传言,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说完便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看南流晔的脸色。
“你说什么?”
当听到事情的经过之后,南流晔抚着额头,却是哧哧地笑了起来,
“这不可能,敢抢本王的女人,玄苍他一个质子,竟然敢抢本王的女人?元昭,敢戏弄本王,我砍了你!”
元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忙为自己辩解:
“王爷,是真的,奴才怎敢戏弄王爷?长安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那天云家二小姐差点就从望江楼上跳了下去,玄苍王子从望江楼出来的时候,鼻子都被撞坏了,整个长安街上的人都能作证……”
“你给我闭嘴!”
未等元昭说完,南流晔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指元昭的咽喉。
元昭吓得闭上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联想到云梦牵今日在葬礼上跟他说过的话,生性骄傲狂妄的他,不得不相信传言非虚。
“玄苍,我杀了你!”
南流晔双眼通红,提剑就往外走。
可还未出正厅的门,就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王爷……王爷息怒!”
天羽丞相凌崇文拉着南流晔的手臂,堪堪将他留住,
“王爷,可是听说了外面的传言?”
“丞相,玄苍敢动我的女人,我不杀了他,颜面何存?今后如何在天羽立足?”
“王爷!”
南流晔又要往外冲,再次被凌崇文拦下,年逾花甲的老人语重心长道,
“王爷稍安勿躁,当初王爷想要得到云家嫡女,目的就是在将来册立太子一事上,得到上将军的支持。
试问王爷,如今这目的可有变化?”
南流晔由于愤怒而急促的呼吸,终于缓了下来。
他沉默片刻,摇头:
“没变。”
凌崇文笑道:
“既然如此,王爷何必动怒?莫非王爷对那云家二小姐动了真情?”
提到云梦牵,南流晔说不上有多喜欢,不过只要一想到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和婀娜摇拽的身姿,南流晔就心痒难耐。
“怎么可能?”
南流晔否认。
凌崇文笑了笑,继续道:
“这就对了,不过一个女子,待王爷有朝一日登上大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区区一个云梦牵算得了什么?只要她未嫁,待王爷将她纳妃后,还不是王爷想如何便如何的?当务之急,是得到上将军的支持,让王爷在通天的大路上多一份保障啊!”
南流晔知道,凌崇文说的没错,他是自己的亲外祖,绝不会害他。
可是只要想到云梦牵已非完璧之身,他就恨不得杀人。
这事没完!
第14章
南流晔从云家离开后不久,天羽三皇子、亦是如今被封为恒阳王的南流简,便急急地走了进来。
他一袭白衫,长身玉立,翩翩贵公子气质尽显。
只是在看到跪在地上的云梦牵时,星子一般的眸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心疼。
她即将成为定南王妃,他皇兄的女人,他作为皇弟,应懂得避嫌才是。
凭吊了罗寄风,他走到云梦牵面前,犹豫再三,却还是忍不住蹲了下来。
“牵牵……”
听到南流简的声音,云梦牵的身子微不可见地一抖。
哭得红肿的双眼,拼命忍着、忍着,两滴泪水还是从眼眶滴落,砸在了地面上。
她始终没有抬头,只淡淡一句:
“臣女与王爷身份有别,叫牵牵不合适,请王爷莫要失了分寸。”
她向他叩首答谢,又道,
“多谢王爷来送母亲一程,王爷慢走。”
听到她口口声声叫自己王爷,冷漠而疏离,南流简的心好像被人插了一刀,疼得抽搐。
从前,她都是叫他阿简的。
“牵牵……”
泪水在眼眶里涌动,可南流简只能生生忍着,
“你要保重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过分忧思,夫人在天上看着你,会心疼的。
我……也会心疼。”
尽管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再对这个男人心动,他已经不属于她,并且永远也不会属于她,可云梦牵还是为他的话而难过。
前世,从六岁那年她被南流简所救之后,南流简就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那道光。
在云梦蝶的算计下,她成了所有人眼中放荡成性、不知廉耻的女人时,只有南流简相信她,一直对她不离不弃。
曾经,他们那么努力地向彼此靠近,视彼此为生命中的唯一,暗暗许下誓言,要忠于彼此、相伴终生。
可是最后,她却成了定南王妃,而他也娶了吉胡家的嫡小姐。
前世,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而这一生,她把自己嫁与玄苍,他们之间仍旧只能形同陌路。
然而此刻,从母亲去世到现在,除了碧春,他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
所有的委屈与心痛,似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好恨。
死死咬着唇瓣,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水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她不会再让人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她会很好,很好的。
看到她颤抖的肩膀,南流简多想伸出手去抱住她,从始至终,他们都发乎情、止乎礼,他从未抱过她一次。
可是今后,他怕是再也抱不到她了。
“牵牵,难过就要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委屈。”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生为皇子,他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包括婚姻,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赐婚了。
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眼泪咽回肚子里,抬起头,她朝他淡然一笑:
“王爷,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牵牵……”
“滚……”
一个字,好像将他们之间的情分,无情地吞噬。
看着她冰冷淡漠的眸,他的心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泪水滴落的瞬间,他狼狈地逃走了。
云梦牵的眸光更冷了,无意间,她瞥见了玄苍。
他正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她。
只是看了他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垂着头,做她该做的事,好像刚才在看到南流简时的情绪波动,从未发生过。
玄苍的眸光冰寒,南流晔,南流简,她到底还勾引了多少男人?
果然放荡成性,令人不耻!
…………
云梦牵为母亲守灵七日,寸步不离。
前世未能为母亲做的事,这一世,她都要做足。
前世,失去了母亲之后,她整个人便如同行尸走肉,即便母亲在临终前将她的身世告知,她不仅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还妄想证明母亲说的都是错的。
于是她听信云景天的话,按部就班地嫁给南流晔,走她未来的路。
她不明白自己前世为何会那般执着于做云家的好女儿,好像能得到云景天的一句肯定、一句赞扬,她会比摘到星星月亮还开心,好像那样云景天就会更爱她一些,而不是云梦蝶。
直到一件一件事情都证明了母亲所言非虚,她却悔之晚矣。
如果母亲生前知道,云景天养着她,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要夺她的血、挖她的心,母亲会不会心痛得去杀人?
此刻已是夜深,灵堂里安静得很,除了跳动的烛火,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没有了白日里的假意关怀,母亲与她仍是孤孤单单的鬼魂。
看着母亲的灵柩,她绽开了一抹甜笑,就像母亲在世时,每每笑给母亲看的那般:
“娘,虽说应该唤您一声母亲,可我还是喜欢叫你娘。
娘,您放心,这几天,女儿一直都很听您的话,每顿饭都不落下,吃得饱饱的。
还有,您总说,让女儿不要总是绷着脸,女儿家就是要多笑笑才能惹人疼爱,如今,女儿做到了!女儿每天都在笑呢,就像这样……”
说着,她又将嘴角扯得更开了一些,看起来那么那么开心,可那在眼圈里打转的泪水,却还是出卖了她。
她努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接着说:
“娘,您看女儿笑得好看吗?”
笑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偷偷朝四下里看,如今是深夜,为母亲守灵的只有她一个人,碧春刚刚被她支开了。
见四下无人,她才一步一步地跪着挪去灵柩旁,将头轻轻地靠在上面,就像从前靠在母亲的肩膀上,跟母亲说起了悄悄话:
“娘,您在那边……遇到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