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恋爱观的文学(对腐化的情欲揭露与批判)
批判恋爱观的文学(对腐化的情欲揭露与批判)女人是堕落和邪恶的化身,她们被看做是致命的和难以抗拒的魅惑力的源泉,而男人总是难以抗拒这种诱惑。最典型的是其中的情妇形象。这些女性不直接拥有政治权力,她们是利用自己的美色来诱惑贪官,当贪官陷入色欲的泥潭无法自拔时,就以和贪官的暧昧关系为筹码,诱骗或要挟贪官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取私利。在这里,贪官的情妇们和传统的婚外恋中的第三者不一样,她们不要求贪官通过离婚的手段赋予自己合法的妻子身份和家庭地位,她们只想长期保持与贪官不正当的交换关系,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非法但却可观的利益。比如周梅森的《至高利益》中,奸商赵娟娟为了能够寻求庇护、打赢官司,竟毫无人格地用自己的身体向各级官员贿赂。《大雪无痕》中的杜海霞,贪图钱财,宁愿充当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有妇之夫冯祥龙的情妇。在腐败问题产生的过程中,这些女性起着"推动者"的作用,而最后贪官的腐败问题的暴露也往往是由于他们身边的情妇。在腐败行为中
情爱是文学作品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爱情往往表现为纯洁的、高尚的、美好的。但是在官场小说中,爱情腐化为赤裸裸的权色交易,男女之间的这种交换关系是作家们剖视批判腐败的又一个叙述主题。
在大部分的小说文本里,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是建立在精神交流的基础上,而是为了相互利用。男人利用职权,在女性的身体上获取感官欲望或发泄情欲的满足。女人则出卖美色,从男性身上换取权力的庇护或因权力带来的物质利益,权力与金钱的介入侵蚀了两性的情感世界,扭曲异化了人性。
"贪官"与"魔女"是当代官场文学中表现情感腐败的一种叙述模式。"贪官"往往情感生活糜烂,他们有的是搞婚外情。如《沧浪之水》身为省卫生厅医政处副处长的池大为,借着外出疗养的机会与疗养院的一个比自己小16岁的护士孟晓敏搞婚外情。有的以色相诱,想方设法接近手中有权的人,进行"性贿赂"。而那些贪官虽然知道美色背后的陷阱,但仍然来者不拒,一旦被拉下水,便会为求一时之欢而不惜出卖原则、出卖灵魂,直接以权力为对方服务,走向腐败的深渊而不能自拔。如《至高利益》中的陈仲成,为了当上公安局长,不惜将自己的新婚妻子献给当时还是市委书记的赵启功,赵启功则利用自己的权力使陈仲成如愿以偿地在官场平步青云。
在当代官场小说中,女性形象一方面被物化,沦落为权色交易中男性欲望征服的客体,地位却在权力与金钱之下。所以,当权力与情爱发生冲突时,小说中的这些男性几乎一致地会义无反顾地把天平倾向前者,抛弃后者。如《沧浪之水》中的池大为,当卫生厅里有人打报告检举他的生活作风问题时,为求安全他毅然与情人孟晓敏断绝了来往。在赤裸裸的情欲刻画中,女性成为作家们手中的可以任意揉捏的面团,完全沦为男权文化和男权意识的牺牲品。而另一方面女性又表现为欲望的化身、贪婪的象征,她们往往被作者刻画成"魔女",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形象是缺失的,充斥在官场小说中的是随时可见的按摩小姐、三陪小姐、情妇等"魔女"形象。
女人是堕落和邪恶的化身,她们被看做是致命的和难以抗拒的魅惑力的源泉,而男人总是难以抗拒这种诱惑。最典型的是其中的情妇形象。这些女性不直接拥有政治权力,她们是利用自己的美色来诱惑贪官,当贪官陷入色欲的泥潭无法自拔时,就以和贪官的暧昧关系为筹码,诱骗或要挟贪官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取私利。
在这里,贪官的情妇们和传统的婚外恋中的第三者不一样,她们不要求贪官通过离婚的手段赋予自己合法的妻子身份和家庭地位,她们只想长期保持与贪官不正当的交换关系,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非法但却可观的利益。比如周梅森的《至高利益》中,奸商赵娟娟为了能够寻求庇护、打赢官司,竟毫无人格地用自己的身体向各级官员贿赂。《大雪无痕》中的杜海霞,贪图钱财,宁愿充当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有妇之夫冯祥龙的情妇。在腐败问题产生的过程中,这些女性起着"推动者"的作用,而最后贪官的腐败问题的暴露也往往是由于他们身边的情妇。
在腐败行为中,女性无论是处于被动还是主动地位,似乎都成了不祥之兆。这也昭示了当代官场小说的作家其潜意识中对女性群体的那种"红颜祸水"的价值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