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梦到妻子被人杀死(他总在凌晨5点梦见自己杀死妻子)
老公梦到妻子被人杀死(他总在凌晨5点梦见自己杀死妻子)他犹豫了三十秒,抬手按掉了闹钟。妻子说过很多次,她彻夜值班,回到家之后最讨厌各种让她精神紧张的噪音。更何况,她在他该起床的时间回来,他就会醒,本就不需要闹钟叫他起床。妻子比他小十岁,是医院的护士,经常值晚班。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水声停了,房门打开,她裹着浴袍走进来,带进一股温热的水气。她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擦护肤品,然后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钻进被窝。她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在离他半臂远的位置安静躺下。五点五十九分。妻子翻了两个身,呼吸渐趋平稳。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一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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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五点五十五分醒来。抬眼看去,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五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房间里暗得很,厚实的窗帘遮住了凌晨的微光。却有昏暗的灯光从关着的门缝中透进来,隐约有哗哗的水声在屋外响着。
他知道那是妻子在洗澡。刚好是她下早班回来的时间,也是他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
妻子比他小十岁,是医院的护士,经常值晚班。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水声停了,房门打开,她裹着浴袍走进来,带进一股温热的水气。她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擦护肤品,然后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钻进被窝。她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在离他半臂远的位置安静躺下。
五点五十九分。妻子翻了两个身,呼吸渐趋平稳。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一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妻子说过很多次,她彻夜值班,回到家之后最讨厌各种让她精神紧张的噪音。更何况,她在他该起床的时间回来,他就会醒,本就不需要闹钟叫他起床。
他犹豫了三十秒,抬手按掉了闹钟。
他刚刚做了个奇怪的梦。
其实并不奇怪,因为那个梦的样子,他早已在心里想过许多次了。
他望着灰色的天花板,深呼吸了两次,然后坐起身。他在黑暗中望着熟睡的妻子。她的长发在枕头上印下浅浅的水迹,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抖动。
他像在梦里练习过几百遍一样,抬起自己的枕头。枕头下面是他每天都放在那里的一条皮带。
他扯开皮带,用它穿过妻子纤细的脖颈,丝毫没有手抖。
他用尽力气收紧皮带。妻子猛然惊醒,想要惊叫却已经失声,只从喉咙里发出漏气一般的咕噜声。她的双手攀上来想要掰开他攥紧皮带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腕上抠下道道血痕。她踢掉了被子,双腿努力蹬着,可是他跨坐在她身上,她没有办法挣脱。
他手上使着力,表情却很平静。他看着妻子恐惧又愤恨的眼神,看着她半湿的头发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看着她的脸涨红又变得逐渐发青,看着她口中流下断断续续的涎水。
那张本来年轻美丽的脸,终于在自己的双手间变成一副没有生命的皮囊。
他不知道坚持了多久,直到十指的指节都已经泛白,手腕由于过度用力而扭曲,像脱臼一样收不回来,他才僵硬地松开皮带。妻子的头呈一个古怪的角度歪在枕头上,他感觉得到身下她的躯体逐渐变得不再温热有活力。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爬下来,麻木的双腿让他打了个趔趄。
他走进浴室,里面还残存着她洗完澡留下的热气和馨香。他四下环视,看到她脱下来的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角落的洗衣篮里。他蹲下身去,一边活动着僵硬的十指,一边细细地翻拣着。还带着淡淡消毒水味的医院工作服有很多个口袋,他一个一个摸过去,摸出一些收据,一些撕下来的处方单,还有一些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纸团。
没有他想找到的。
他摸着她换下来的内衣裤,她用过的毛巾,他病态地嗅着,想要找到一丁点不属于她,不属于这个家的气味。
他觉得自己的直觉不会错。她在外边有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的罪孽完全值得上自己对她应有的惩罚。
每次他忍不住去医院找她,都看到她和那个年轻英俊的赵医生眉来眼去。那些喜欢叽叽喳喳的小护士和徐娘半老的女医生,都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还一边互相使个眼色,不住窃笑。他知道在她们眼里他就是一个丑陋肥胖的老男人,管不住年轻漂亮的妻子,只能缩头乌龟一样任凭她给自己戴绿帽。
他在提包的内层翻出了一张诊断书。
他虽然不懂医院的事情,但是普通人都能看得懂的诊断书,他也是看得懂的。
妻子怀孕了。
难怪她最近都同他隔开半臂远的距离,难怪她不再叫他去医院送饭说自己没胃口,难怪她说过了这个星期就不再值夜班了。
诊断书在他手里握着,他木然地转过身,走回床边。妻子仍然在床上躺成一个古怪的角度,她的头发还没有干,躯体已不再温热有活力。
他望向妻子半睁半闭的眼睛。忽然之间,她的睫毛微微抖动,像是在呼吸一样。
他心跳加速,惊出一身冷汗。
猛然醒来,正是五点五十五分。抬眼看去,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五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房间里暗得很,厚实的窗帘遮住了凌晨的微光。却有昏暗的灯光从关着的门缝中透进来,隐约有哗哗的水声在屋外响着。
那是妻子在洗澡。刚好是她下早班回来的时间,也是他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
真是个奇怪的梦。虽然早已在心里想过许多次,可还是让他心惊肉跳,像真实发生的一样。
他伸手到枕头下去摸,空空的,没有皮带。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水声停了,房门打开,她裹着浴袍走进来,带进一股温热的水气。她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擦护肤品,然后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钻进被窝。她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在离他半臂远的位置安静躺下。
五点五十九分。妻子翻了两个身,呼吸渐趋平稳。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一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妻子说过很多次,她彻夜值班,回到家之后最讨厌各种让她精神紧张的噪音。更何况,她在他该起床的时间回来,他就会醒,本就不需要闹钟叫他起床。
他望着妻子黑暗中的脸,望着她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的睫毛,想着方才的梦。
六点整。他错过了按掉闹钟的时间。
安静的卧室里突然铃声大作。
他也被吓得一个激灵,刚要伸手去关闹钟,妻子却已经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愤愤地瞪着他,说,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最讨厌噪音,我最讨厌噪音!我每天值夜班多累你不知道吗?!非要我刚躺下就把我吵起来?!
他诺诺地继续伸手去关闹钟,妻子一甩手,将闹钟摔到地板上。闹钟质量却也蛮好,在地上滚了几滚,依旧不依不饶地叫着。
你是存心不想让我活了是不是?妻子冷冷地说。
我这又不是故意的。等过了这周你不值夜班了,不就好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下床,关掉了闹钟。
房间里归于寂静,更显得妻子的声音尖利刺耳。
谁说我不值夜班了?我不值班,你有钱养我?养这个家?
妻子跳下床,光着脚走过房间,拿起自己的提包,从里面翻出一张诊断书,摔到他的脸上。
你睁开眼看看,我怀孕了!就因为你这么多年没出息,我们才一直没要孩子,你养得起吗?现在我怀着孩子,每天上班,你还要这样吵我,到底想不想过了?实话跟你讲,没了你,我照样找得到人养我的孩子!
他默默地听着,望着手里的诊断书,突然他平静地说,这是两个月之前的。
妻子愣了一下,说,那又怎样?我一直不想告诉你,又怎样?
他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已经很久不让我碰你了,诊断书出来之后,你才故意让我碰你,好让我认为孩子是我的,对吗?
他说,现在你又每晚和我隔着半臂的距离,我才明白那几天是怎么回事。
妻子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急促地喘着气,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喉咙里发出漏气一般的咕噜声。
他又说,是那个总跟你眉来眼去的赵医生吧?你工作服的口袋里落下了点东西,被我看见了。
妻子慌道,什么东西?我工作服里什么都没有!
一边说着,她一边焦急地光着脚走进浴室,在洗衣篮里翻拣着自己的工作服。
他跟在妻子后面,走进浴室,抓起妻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撞到身边的浴缸边沿上,丝毫没有手抖。
他逐渐使力,不知道撞了多少下,直到十指的指节都已经泛白,手腕由于过度用力而扭曲,像脱臼一样收不回来,他才僵硬地松开妻子的头发。她的头呈一个古怪的角度歪在浴缸边上,他感觉得到她的躯体逐渐变得不再温热有活力。
那张本来年轻美丽的脸,终于在自己的双手间变成一副没有生命的皮囊。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麻木的双腿让他打了个趔趄。
那张诊断书躺在地上,他捡起来,看到背面是妻子熟悉的字体。
“陈医生,妇产科,电话xxxxxxx。”
诊断书在他手里握着,他木然地转过身,走出浴室。
他回头看去,妻子仍然在浴缸边上躺成一个古怪的角度,她的头发还没有干,躯体已不再温热有活力。
他望向妻子半睁半闭的眼睛。忽然之间,她的睫毛微微抖动,像是在呼吸一样。
他心跳加速,惊出一身冷汗。
猛然醒来,正是五点五十五分。抬眼看去,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五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房间里暗得很,厚实的窗帘遮住了凌晨的微光。却有昏暗的灯光从关着的门缝中透进来,隐约有哗哗的水声在屋外响着。
那是妻子在洗澡。刚好是她下早班回来的时间,也是他起床准备上班的时间。
真是个奇怪的梦。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水声停了,房门打开,她裹着浴袍走进来,带进一股温热的水气。她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擦护肤品,然后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钻进被窝。她的身体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在离他半臂远的位置安静躺下。
五点五十九分。妻子翻了两个身,呼吸渐趋平稳。闹钟的荧光屏幕静静地闪着,一分钟之后即将响起。
他的手静静地悬在半空,犹豫着,一分钟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原标题: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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