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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台是谁写的(那块盖着死人脸的白绫覆面上写了什么)

铜雀台是谁写的(那块盖着死人脸的白绫覆面上写了什么)1984年,在和田县伊马木木沙•卡孜木马扎(坟地)发现了3具彩绘棺木,其中一位男性墓主人,面部覆盖着丝织品白绫,上有于阗文和汉文墨书文字的字样。经这些年的考古发现,学术界已确认这里曾是于阗国王族的墓地,十世纪初,伊斯兰教进入于阗国后,仍把这一带作为了马扎(墓地)使用,并一直延续到今日。今天首先介绍的一件引起我兴趣的展品是,一块盖在死人脸上的覆面以及其上写了什么字。和田最早的博物馆,是由当地各级政府投资700多万元人民币,再有日本友人小岛康誉和尚捐助100万元人民币,于2002年正式落成。它的开放,立刻就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当地人,外来游人,趋之若鹜,摩肩接踵,很快就被国家挂牌为4A景区。也就是十多年左右时间,再次蜕变升级,由北京市援建了一座现代化的和田博物馆。这座新博物馆,建在了和田文化中心,在现在的地委对面(老农具厂旧址)。这一大片文化中心,囊括了博物馆、新玉歌舞团、群众艺术馆、图书馆、人

————新疆和田博物馆文物珍品~1

来到新疆和田,博物馆是必须一看的地方,来此,方知和田历史的丰厚与深邃。

古代于阗国,曾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中的较为强大的一个绿洲城邦王国,与中原王朝一直保持着友好关系。两千多年前的汉代时,这一带曾是皮山、于阗、渠勒、精绝、戍卢诸国的地界,后被于阗

国吞并。壮大后的于阗古国的地域范围,与当今新疆的和田地区的地望也大致相同。在西汉宣帝的神爵元年(公元前60年),中原王朝设立了西域都户府,西域地区正式列入中国版图。

和田最早的博物馆,是由当地各级政府投资700多万元人民币,再有日本友人小岛康誉和尚捐助100万元人民币,于2002年正式落成。它的开放,立刻就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当地人,外来游人,趋之若鹜,摩肩接踵,很快就被国家挂牌为4A景区。

也就是十多年左右时间,再次蜕变升级,由北京市援建了一座现代化的和田博物馆。这座新博物馆,建在了和田文化中心,在现在的地委对面(老农具厂旧址)。这一大片文化中心,囊括了博物馆、新玉歌舞团、群众艺术馆、图书馆、人民电影院五家单位,五座现代派建筑,围绕着中心的文化广场,成扇面状,铺展开来,整个区域开阔气派。

铜雀台是谁写的(那块盖着死人脸的白绫覆面上写了什么)(1)

新的和田博物馆总建筑面积13493平方米,其中展厅面积6160平方米,展线长约750米。整座建筑,为三层结构,通高约20米。前厅高大、宏伟,光线通透、明亮,左侧是两道自动扶梯,右侧是两部垂直升降观光电梯。展出文物1300余件,历朝历代几乎一应俱全。

铜雀台是谁写的(那块盖着死人脸的白绫覆面上写了什么)(2)

今天首先介绍的一件引起我兴趣的展品是,一块盖在死人脸上的覆面以及其上写了什么字。

1984年,在和田县伊马木木沙•卡孜木马扎(坟地)发现了3具彩绘棺木,其中一位男性墓主人,面部覆盖着丝织品白绫,上有于阗文和汉文墨书文字的字样。经这些年的考古发现,学术界已确认这里曾是于阗国王族的墓地,十世纪初,伊斯兰教进入于阗国后,仍把这一带作为了马扎(墓地)使用,并一直延续到今日。

展出的这块出土的干尸的覆面(盖在尸体面部的丝织品)右上角顶端有一图形符号,下边是竖排汉字:

“夫人信附 ,男宰相李枉儿”。

铜雀台是谁写的(那块盖着死人脸的白绫覆面上写了什么)(3)

据说白绫背面还有于阗文的墨书痕迹,我无法看到。我忘记文物标签的标注年代,此物年代应该在唐代~五代十国期间,当时于阗国与中原王朝非常友好,于阗王本姓“尉迟”,唐王赐姓给于阗国王族“李”姓。

这一行墨书汉字,应该是说明死者身份的标签(标注),写明死者姓字名谁,好去另一个世界,到阴曹地府报到。从字面上的解释是:

臣妾(妻)所信任(信奉)的归附(依附) 男宰相 李枉儿

人的生死,是很自然的事,世界上各个民族处理丧事的风俗却各异。在中原的悠久的历史长河中,人死之后,用东西盖住死者的脸的习俗,已经很久很久了。远古时期,有的地区甚至用陶罐的残片盖住死者的脸,到后来,或用纤维织品,或用纸张等物覆盖,就不一而足了。

以物覆盖脸上,首要作用是区别生者和死者,以示阴阳两隔,这恐怕是最基本的动机所在。其次,民间有停尸多日的习俗,盖上一张纸或轻薄的丝织物、棉织物,以鉴别是否真的没有了呼吸,因为确实有假死的现象,一旦覆盖物出现轻微颤动,假死的人又恢复了呼吸,就说明他还活着。再者,人死亡后,可能有面部扭曲变形现象,遮挡一下人们的视线,或是还可以遮挡尘土,也是为了死者的尊严。另外,从现代医学角度分析,覆面也可防止死者体内寄生的病菌从面部的七窍飞出。

当然,王族之中,有些覆面是带有政治意义的。比如,春秋时期吴王夫差,他在被越往勾践灭国之后,死之前对手下的人说:“我死了之后,请用白布盖住我的脸,因为我实在是死后到了阴曹地府不敢面对伍子胥。”还有一例,就是大明王朝的末代皇帝崇祯在死前也写下:“朕死,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自去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1995年考古工作在者发掘汉晋时期的新疆营盘古墓群是,M15墓中出土了一具高大的男性干尸。男尸除了穿着珍贵的丝绸衣裳外,更令人称奇的是,他的面部戴着一个精美的麻质面具。这个面具,应该是用多层麻布粘合后,依照在死者脸上贴合后制成的,涂了白色的底色,再在上边用黑色传神地勾落出死者的眉、眼、鼻、唇等,面具神态安享自如,嘴角微微上翘,仿佛满带着微笑,正在安详地熟睡,而且上唇部还刻画了两撇小胡子,给人一种栩栩如生的感觉。考古工作者曾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营盘美男子。更奇特的是,面具的上额头处,横贴有一个长条形薄薄的金箔。这具干尸,生前应该是有一定政治地位的,或是个富豪。这种死后戴着麻布面具的葬俗,在新疆考古发现中尚属首次。

我们联想到了西半球,埃及金字塔里的法老,死去后带着的黄金制作的面具,或许跟营盘美男的麻布面具如出一辙,都是出于另一种更高维度上的宗教信仰和丧葬习俗。跟我们今天所议论的,于阗国王族墓地出土的白绫覆面,还有着诸多的不同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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