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的诗句豪放派(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惊艳的诗句豪放派(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他开始浪迹天涯,流连于歌舞街坊间,与歌女为友,为她们填词。他极尽赞美之词,歌颂她们其容貌姿态、其巧技才艺、其性之真善美、其心之痴情霎多。依依杨柳堤岸,那是晓风残月的夜晚,他愤然离去,与虫娘苦苦相离别,只道是:“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留下这一词《雨霖铃·寒蝉凄切》,永传后世。我查阅资料,了解了他的生平。原来,他竟也如过往诗人般仕途不顺,独自飘零。但,我欣赏他,倒不是像范仲淹那般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家国情怀。他很渺小,至少在当时的朝廷权贵中看来是这样。“六六真游洞,三三物外天。”他将武夷风光一览无余,用极尽写意的手法,歌颂家乡山之美,抒发自身的凌云之意,鸿鹄之情。永踌躇满志,怀揣一如鱼跃龙门那般争得功名,谁知怎却“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四次落第,功成名就之心大不如从前。
“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古有一词人,宦官世家,曾四次落第,几经辗转后,暮年得以及第,然一波三折,大起大落,遂两番转官,后与世长辞。
初识永词,只因一句“草色烟光残照里”而结缘。方才入眼,便鬼使神差的吸引着我探寻全词,而后深究其中,无法自拔。或许是这些字眼太过唯美,不禁会让我联想出一幅雅韵翩然的画来。
我反反复复将这首词运用实际,对其喜爱程度可见一斑。每每读此词,不禁感叹:不知这柳永是何人?竟会写出这般使人仿若身临其境、又令人感同身受的词句来。
我查阅资料,了解了他的生平。原来,他竟也如过往诗人般仕途不顺,独自飘零。但,我欣赏他,倒不是像范仲淹那般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家国情怀。他很渺小,至少在当时的朝廷权贵中看来是这样。
“六六真游洞,三三物外天。”他将武夷风光一览无余,用极尽写意的手法,歌颂家乡山之美,抒发自身的凌云之意,鸿鹄之情。
永踌躇满志,怀揣一如鱼跃龙门那般争得功名,谁知怎却“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四次落第,功成名就之心大不如从前。
依依杨柳堤岸,那是晓风残月的夜晚,他愤然离去,与虫娘苦苦相离别,只道是:“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留下这一词《雨霖铃·寒蝉凄切》,永传后世。
他开始浪迹天涯,流连于歌舞街坊间,与歌女为友,为她们填词。他极尽赞美之词,歌颂她们其容貌姿态、其巧技才艺、其性之真善美、其心之痴情霎多。
“琼楼玉宇,歌舞升平,只道是一佳人,抬粉面,明眸回盼,巧笑倾城,翠眉开,娇横远铀。伊人身姿绰约,一曲阳春白雪,千金难断。守得这人生,无奈永弃却、烟花伴侣。更别说朝云暮雨,鸳鸯被,半香消。人道是,风流红袖,不值一文,永却道,阑心蕙性,不与谁说。”
他疼惜烟花歌妓,珍爱她们,即使会成为人们眼中之耻,却于他而言确是毕生之荣,以至于后来坊间流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的言语。
他曾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一首《鹤冲天·黄金榜上》自嘲道:“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即使庙堂之上认同不得他,他亦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无愧于心。
不同于诗仙醉酒,一挥笔便是万古流芳;也不同于诗圣劳苦,一下笔便是鞠躬尽瘁。他也是宦官世家,也是仕途失意,但他后遇良人,释褐为官,而后多次转官,羁旅行役,既成于红尘,又败于红尘。
再谈永先生之成就,革新、大力创作慢词,被称之为“第一位对宋词进行全面革新的词人”、“两宋词坛史上创用词调最多的词人”。他的艺术成就,可谓善用意象、铺述,尚用白描,更甚运用俚语俗言,把词中事物以及情感描绘的淋漓尽致。
以至于不仅描写手法得到了丰富,而且抒发感情的方式得到了改善,可谓达到了由雅俗共赏的境界。
他打破世俗偏见,以烟花之地歌妓为主,不同于以往诗词中出现的悲情深闺碧玉的形象,这些词中出现的歌妓,皆是与当时社会主流相反的思想。封建礼制下,女子地位低下,鲜有反抗,她们这个群体分明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却顺从的让人心疼,完完全全是被体制化下的牺牲品。
永,一生荡不羁,自诩才高八斗,奈何君不识人,辗转几地,流浪至此,风流才子,唯红尘烟柳巷,终是归宿。人生失意,永把满腹深情寄寓夜夜笙歌,融情于景,日日往返俗世街巷人家,与歌舞为伴,与伊人共醉。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暮年之永,穷困潦倒,已然没有年少轻狂之姿,而后飘零之感,无从说起,曾追求的那些个功名利禄皆化作尘埃消逝,回首往事,他这一生,一如黄昏边际,落日沉霞。遂皇祐五年,永离世绝俗。
那日,三千名妓合金葬柳七,是知遇之恩,亦是除他之外再无人为众妓正名。那日,满城歌妓尽一身缟素,哭声哀嚎,连连数日,皆有余音。那日,一代词人陨落,是为宋时词坛一大不幸,而今,是为吾感伤怀,白衣卿相,青史却不得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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