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的设计师还有啥出路(武汉设计师辗转12小时到上海)
40岁的设计师还有啥出路(武汉设计师辗转12小时到上海)在武汉,付俊是公司设计部的一名员工。但在上海方舱,由于看护人员紧缺,他的角色转换成一名舱内护工。“今天感觉怎么样?”“早饭吃过吗,胃口可还行?”早上8点,穿好防护服的付俊进入方舱。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自己负责的每一位患者跟前,了解身体情况、听取生活需求,随后协调并解决问题。为了随时准备出发上海,付俊在武汉每天都做一次核酸检测。终于,4月24日一早7点,揣着一颗感恩的心、拿着最新出炉的检测报告、拖着母亲塞满防护用品的行李,付俊和两位老乡一起踏上了前往上海的征程。疫情期间,武汉直达上海的高铁暂停了,付俊三人就先坐火车去了杭州。在杭州等了三个半小时,坐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等下了火车,最终到静安方舱,已接近晚上7点了。“常规来说,武汉到上海的高铁,基本4个小时可以到达。这次路上时间差不多要12个小时,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终于到上海了!”从设计师到方舱护工
东方网记者张力韵、通讯员彭旭卉5月9日报道:“妈妈,我要去上海。”4月初,武汉90后青年付俊做了一个决定。母亲看了他半天,只说了一句:“应该的,注意安全。”
3年前,付俊的母亲感染了新冠,住在了武汉火神山方舱。那段时间,在舱内治疗并照顾母亲的都是全国各地的援鄂医疗队,其中就有上海医疗队的身影。这次上海疫情爆发后,母子俩每天都揪心地关注最新情况。
“儿子,今天工作还顺利吗?”“妈,一切都好,很开心,我们的心愿达成了。”这个对话,来自于和他母亲的一通电话。
付俊知道,经历过武汉疫情的母亲,内心对自己此行充满担忧。但他更清楚,母子俩的想法是一致的——彼时,全国人民对武汉伸出援手。如今,上海有难,我们要去报恩。
为了随时准备出发上海,付俊在武汉每天都做一次核酸检测。终于,4月24日一早7点,揣着一颗感恩的心、拿着最新出炉的检测报告、拖着母亲塞满防护用品的行李,付俊和两位老乡一起踏上了前往上海的征程。
疫情期间,武汉直达上海的高铁暂停了,付俊三人就先坐火车去了杭州。在杭州等了三个半小时,坐上了开往上海的火车。等下了火车,最终到静安方舱,已接近晚上7点了。“常规来说,武汉到上海的高铁,基本4个小时可以到达。这次路上时间差不多要12个小时,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终于到上海了!”
从设计师到方舱护工
“今天感觉怎么样?”“早饭吃过吗,胃口可还行?”早上8点,穿好防护服的付俊进入方舱。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自己负责的每一位患者跟前,了解身体情况、听取生活需求,随后协调并解决问题。
在武汉,付俊是公司设计部的一名员工。但在上海方舱,由于看护人员紧缺,他的角色转换成一名舱内护工。
“三年前,我就在武汉方舱内做过志愿者。我有经验,我可以!”就这样,信心满满的付俊成为了舱内400多位患者的护理员,更承担了舱内36位特殊患者,如高龄老人、年幼儿童、慢性病患者等护理工作。
有需要服药的,及时把药品分发到患者手中;有防护物资快用完的,赶紧为其补充;有身体感觉不适的,拿出对讲机和医护人员沟通;对用餐有特殊需求的,用笔记下后与后勤组对接;还有看到情绪明显焦虑不安的,上前负责开导陪聊,也是付俊的职责所在。这些看似琐碎、却关乎患者身体和生活质量的细枝末节,付俊每一个都全力去做、尽力满足。
特殊患者更是重中之重
照看400多位患者的工作量已经非常大,但却只是“基本工作”。那些特殊患者的护理,更是付俊工作的重中之重。付俊告诉记者,普通患者和特殊患者的照护工作都是穿插着进行的。
“在巡查所有患者的时候,我会在这些特殊患者的床边多待一会,看下有没有需要护理的事情。当我不在这片区域时,他们也可以通过区域安保的对讲机来呼唤我。我就会第一时间跑过去,优先解决他们的需求。”
在特殊患者中,有一位年过九旬高龄老人,也是舱内目前年纪最大的患者。每天一早,付俊都会和老人儿子一起,先将行动不便的老人从床上抱到轮椅上坐着。中午和晚上的饭点,会赶过来给老人喂饭。每日还会定时数次,拿着便携式马桶协助老人上厕所,并将马桶冲洗干净后放回原处。
“我自己也年纪大了,正犯愁在这里如何照顾老母亲,没想到小付来了。”这些天,看着比自己孙子大不了几岁的付俊,为老母亲忙前忙后,不怕脏不怕累,老人儿子发自内心的感动和感谢。
除了高龄老人之外,有慢性病、基础疾病的患者以及年幼的孩子,也都是付俊关注的对象。
舱内有一位近期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的老伯,付俊反复叮嘱他,遇到起身、下床、上厕所这种需要用力的事情,务必要呼喊自己过来扶一把,不要逞强。对于患有糖尿病的老人,付俊将无糖餐单独发给他们,并时刻检查下发物资中有无含糖食品,担心他们误食。看到年幼的孩子,付俊更是会特意省下自己的酸奶和小蛋糕,留着给他们解解馋,补充营养。
每天,从早8点到晚8点工作结束之前,付俊须把400多位患者情况至少巡查完一遍,并将特殊患者的照护工作做到位。用付俊自己的话来说,“这12个小时,就是‘到处跑’的状态,一停下来,活儿就来不及干完了。”
每天最放松的时候,付俊认为就是和母亲打一通电话,以及与一同前来的两位武汉同乡聂众鑫、马晨曦,比一比,谁下班后脱下来的衣服拧出得汗水多。
“哦对了,我这两位老乡,都是退伍老兵,有一位还是预备党员。用他们的话,我来,是报恩,他们来,除了报恩,还是一份应尽的责任。”
不过最后,付俊也“不甘示弱”地向记者表示:“我也已递交了入党申请书!正努力向党组织靠拢!”
来源: 东方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