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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上掉馅饼你会捡起来吗(你说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吗)

如果天上掉馅饼你会捡起来吗(你说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吗)一年好几天,她都处在忧愁期。上高中无望,我妈又想让我再复习一年,她找到了我以前的班主任,班主任说:你那孩子没有潜力,后又怕我妈听不懂,补充了一句:再复习一年,怕是也难考上,家里那么困难,不如让他找个事做,也好减轻家庭负担。我妈悻悻而归。一天中,他很难说上一句话,回到家里,他也是闷头做事,爷爷和妈妈问他什么,他回答得都非常简洁,有时干脆就是一个“嗯”。爷爷和妈妈似乎都很理解他,知道他太累,累得不想说话,也习惯了他。我妈在家烧买洗涮,照顾已经瘫痪在床的奶奶和已经直不起腰的爷爷,我有个大我两岁的姐姐在一家金品屋当店员(不是卖黄金的,是一家卖各种小商品的店铺)。我们一家人最高的学历,也就是初中,没有太高的文化,一家人全靠我爸帮人打铁、我姐当店员那点微薄的薪水来养这一大家子,我们家也没有背景,也没有有钱当官的亲戚。

你说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吗!我说:有!而且我真真拣到了一个大大的馅饼。不光是我和我的家人都这样认为,而且认识我的人也这样认为。

十六岁那年,我初中毕业,因为成绩太差,也没有考上高中,那时听说可以花钱买上,我妈想让我让高中,“即使以后考不上大学,多念几年书,以后找事也好找些。”我妈这样说,可一打听,需要交一万元赞助费才能去上,一万元对我家来说,是天文数字。

我爸是位老实巴交的人,整天连一句话都没有,他帮人家打铁,就是那种传统的铁打锅铲,勺子,大锹,锄头之类的物件。

我爸每天早晨吃过早饭,系上他那条黑乎乎的大围裙。躬着腰,闷闷地,就去铁匠铺,然后晚上又躬着腰,带着满身的铁锈气回来。

一天中,他很难说上一句话,回到家里,他也是闷头做事,爷爷和妈妈问他什么,他回答得都非常简洁,有时干脆就是一个“嗯”。

爷爷和妈妈似乎都很理解他,知道他太累,累得不想说话,也习惯了他。我妈在家烧买洗涮,照顾已经瘫痪在床的奶奶和已经直不起腰的爷爷,我有个大我两岁的姐姐在一家金品屋当店员(不是卖黄金的,是一家卖各种小商品的店铺)。

我们一家人最高的学历,也就是初中,没有太高的文化,一家人全靠我爸帮人打铁、我姐当店员那点微薄的薪水来养这一大家子,我们家也没有背景,也没有有钱当官的亲戚。

上高中无望,我妈又想让我再复习一年,她找到了我以前的班主任,班主任说:你那孩子没有潜力,后又怕我妈听不懂,补充了一句:再复习一年,怕是也难考上,家里那么困难,不如让他找个事做,也好减轻家庭负担。我妈悻悻而归。

一年好几天,她都处在忧愁期。

如果天上掉馅饼你会捡起来吗(你说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吗)(1)

于是我便在家里帮妈妈一起照顾奶奶,做饭,买菜,我什么都做,进入冬季,我常常把奶奶背到外面晒太阳,我家住在西街,离镇镇政府大院不到一百米,镇政府大门右侧,有一块很大的空地,是用来给外来人员停车的地方,但平时这地方停放的车辆极少。

所以这地方就成了周边街道人们拉家常,晒太阳的场所,这地方多是老人在这里坐着,因为门朝南,冬季的阳光非常好,老人们没事都端个小凳子在这里坐着。

我经常把奶奶背到这里,放个藤椅,奶奶躺在上面,听她的老街坊们说着家长里短,奶奶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爸爸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尽管他还是那样不爱说话。

时光不知不觉中过去,过了年,我和二姐准备过了正月十五就起程去深圳。

如果天上掉馅饼你会捡起来吗(你说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吗)(2)

这天中午我家正在吃午饭,李爷爷来到了我家,李爷爷其实该叫李叔,我姐她们都叫他李叔,而我觉得他已经很老了,干瘦的脸布满皱纹,瘦小的身材似乎经不起一阵大风,但他人却非常精神。

他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像位七十岁的老人,我总觉得叫他叔不太合适,所以每次我都叫他李爷,李爷是镇政府办公室主任,是镇里的老干部了,他家就住在我家旁边。

平时过来过去,我和他打招呼,他也就是点点头,李爷总是迈着匆匆忙忙的步子,精神抖擞的样子,给人的感觉,他的工作非常忙。

看李爷来了,爸妈忙起身招呼,爷爷也站起来,把坐着的椅子拉到李爷爷身边,李爷笑着说:你们吃饭!吃饭,吃了饭我和你们说个事。

一听有事,我们都放下了碗,我给李爷倒了杯热水,李爷接过杯子,望着我:小新啊,不上学啦!

“嗯,不上了,过几天跟我姐出去打工”“到哪打工啊,别去了,到镇镇府做通讯员吧!”

“李爷您说啥?”

“他叔,你说啥?”

几乎是异口同声,我们全家都惊讶地问道。

如果天上掉馅饼你会捡起来吗(你说天上有掉馅饼的事吗)(3)

“噢,我是说,小新别去外面打工了,到镇府办做通讯员,镇里需要个通讯员,小新去吧,你们要没啥意见,明天就跟我去上班!”

喜从天降,我们一下子都愣住了,爷爷一把拉住李爷的胳膊“他老叔,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也能开玩笑?我专门来和你们说这个事!”

我当时心情无法形容的高兴,我首先想到的是,能在家附近有个工作,能帮妈妈一起照料奶奶爷爷,还能帮妈妈做些家务。

虽然我不知道通讯员是干啥的,但能到镇镇政府工作,那可了不得,那里都是干部,公务员,大学生,能和他们在一起工作,该是多么幸福啊。

我爸显得比我还高兴,他一个劲地搓手,口中喃喃地说着: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我看着爷爷,爸妈恭敬地送走李爷,妈妈眼里含着泪,不停着说着:谢谢他李叔!李爷走后,我们一家人还沉浸在幸福快乐中,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太出乎意料。

爷爷佝着腰,在屋里走来走去,爸爸还是一个劲地搓着手。“李叔,怎么会突然想到小新呢,这么好的工作,他怎么没让永光去呢”,二姐提出了质疑。

“是啊,永光哥是他儿子,还是高中生呢,为何不叫他去呢?”二姐这一说,我也疑惑了。

“让你去,是你的造化,你李叔帮咱家,你去了可要事事听他的,好好干,别给你李叔丢脸!”爸爸难得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我们全家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这笑声多年没有了,这个时刻,我们家显得比过年都热闹,连躺在床上的奶奶,也“咿呀咿呀”高兴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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