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妃宠妻有道免费阅读(嚣张王妃没人敢惹)
嚣张王妃宠妻有道免费阅读(嚣张王妃没人敢惹)她一本正经地像捧着珍宝一样,很郑重地把毽子一只一只交到每个人手上。窦妙掀开红绸,盘子上豁然放着六支颜色绚丽的鸡毛毽子。窦妙顿时心凉了大半截,如意算盘落空了。是很新婚燕尔、柔情蜜意的……后牙槽咬得咯吱咯吱响,脸上一副乖媳妇样,“母妃,昨儿谁都不能怪,要怪就要怪那只大公鸡!所以,为了惩罚它,儿妾用它的毛,给大家做了份礼物。”她抬了抬手,跟在后面的烟翠端上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
王妃听了又感动又心酸,慈祥温婉地拉着她的手,“好孩子,不怪你,你是堂堂窦家大小姐,能屈就嫁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全心全意让羽儿好好调养身子,早日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
头顶无数只乌鸦飞过……
窦妙脸绿了,干笑两声,“昨天去见郡王爷,他的身子骨,恐怕……一时不能让母妃和父王如愿,要不这样,儿妾去斋戒三个月,菩萨定会感动的!”眼眸一亮,一股期待的模样。
王妃急忙说道:“那不行,斋戒就以后再说,我和你父王都心领了,你们夫妻二人正是新婚燕尔,柔情蜜意的时候。现在出去,还不给人笑话了?”
窦妙顿时心凉了大半截,如意算盘落空了。
是很新婚燕尔、柔情蜜意的……
后牙槽咬得咯吱咯吱响,脸上一副乖媳妇样,“母妃,昨儿谁都不能怪,要怪就要怪那只大公鸡!所以,为了惩罚它,儿妾用它的毛,给大家做了份礼物。”她抬了抬手,跟在后面的烟翠端上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
窦妙掀开红绸,盘子上豁然放着六支颜色绚丽的鸡毛毽子。
她一本正经地像捧着珍宝一样,很郑重地把毽子一只一只交到每个人手上。
最后留下两只,深情切切地说,“剩下这两个毽子是给郡王爷和儿妾的,儿妾准备每天陪郡王爷踢100个毽子,好让他身体安康。”
玄墨凌快憋不住了,面部肌肉绷着难受,眼前浮起玄墨羽踢抽了的模样。
堂上的人一片愕然,目光呆呆地看着手手上新鲜的鸡毛毽子。
一共6只毽子,每个毽子5根毛,一共30根毛。
都想象得到那只骄傲的肥公鸡,昨晚遭受到如何残虐的暴行,光腚不说,估计血流了不少。
这个郡王妃实在有些太残忍了。
窦妙昂起可爱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说,“不知道父王、母妃、侧妃、三公子满意我的手艺吗?那可是我辛苦了一晚上做出来的。”
接着补充一句:“那只公鸡还活着,它毕竟是代替郡王爷的,不会让它死了。”她的解释,让人听着就怪,可就是说不出哪里怪。
郡王妃怪异的举动和古怪的语言,弄得众人快精神分裂症了。
她很满意现在的成果,心里骂道,哼!活该!好戏还在后头!还要越来越精彩!
乌都王“咳咳”意味深长的咳嗽两声,惊醒了众人。
沉稳地说,“后天天皇后亲临,窦大将军也会到府上,今天你就好好休息,羽儿身体不争气,的确委屈你了。”他话里的含义,在场的人都懂。
窦妙咬着牙床,表面轻松地说,“父王说哪的话,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自古的道理,惜若自然明白,何况郡王爷名声也是响当当的,儿妾能成为郡王妃,也是儿妾的福分,儿妾定当尽心服侍夫君。”
某男在自己屋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还真是嫁鸡随鸡了,回去继续拔鸡毛,做十来个毽子,送给下人们,定要领引一股毽子热潮,看那些准备冲喜,残害女子的,还去哪里找公鸡!
从正厅出来,窦妙拍着笑得僵硬的脸,瞪着恨恨的眼睛,继续回去虐待那只可怜的公鸡,哪管王府顿时鸡飞狗跳。
折腾了一天,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天也黑了。
窦妙泡在大大的木桶浴缸里,隔着屏风,这只被拔光毛的公鸡,它居然光着屁股还在嘚瑟。
咬牙切齿地对烟翠说,“把这只玄墨羽牌公鸡弄到院子里,否则,它就很快变成一碗鸡汤!”
烟翠掩嘴偷笑,抱着公鸡出去给它找窝去了。
屋内烟雾袅袅,她修长的玉手耷拉在木桶外,一条热毛巾盖在脸上,正在舒服地做热敷。
“吱呀”门忽然响了。
“烟翠,帮我拿台面上的那瓶香油过来,倒几滴在桶里,再多加点花瓣。”
话音落下,身上徐徐落下许多花瓣。
玄墨凌手里捏着花瓣,深邃的瞳仁盯着她裸露的香肩,覆盖满花瓣的水波面,微微漾起,玲珑有致的曲线隐约可见。
窦惜若是那种艳如牡丹的女子,而窦妙则是一朵出水白莲,透着精致和灵气,更显得独特别致。
第一次在窦府见到她,活泼的个性和独具一格的打扮,就让他眼前一亮,如果不是因为皇位,娶这样的女子一起生活,一定很精彩。
想起她今天灵动的眼眸透着狡黠,拎着鸡毛毽子得意的样子,玄墨凌不禁想笑。
她不像传说中的懦弱多病的三小姐,更像一个狡猾的狐狸。
窦妙拿掉面巾,“烟翠……”
她的目光惊悚地落在目不转睛的玄墨凌身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盯着自己,明显透着‘灼热’。
“啊……”她倏然尖...
玄墨凌大骇,慌忙想捂她的嘴,可她身上滑溜,一下没撑住,手顺着她的脖子向下滑去,让两人皆大惊。
愣神的一刻,她条件反射地一把抓起停在自己某部位的咸猪手,张嘴就狠命一咬。
玄墨凌痛得呲牙咧嘴,还没来得及反应,脸上被夹杂着香喷喷的洗澡水重重煽了一巴掌,瞬间,浑身上下挂满花瓣,还冒着热气。
正要发怒,眼睛还没有睁开,肩膀又被猛踹一脚。冷不防,整个人‘嘭’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以他的武功,哪里有如此狼狈过?!玄墨凌气得脸色铁青,‘嗖’地迅速站了起来,杀人的目光透着阴寒,死死盯住窦妙。
她哪里被男子这样看过,饿狼一样扑过来,怪谁?
看着他的狼狈相,原本该生气的窦妙猛想笑。
玄墨凌眸冷低吼,“如果你想让整个王府都知道你是窦家三小姐,知道你是冒牌货!你可以继续叫。”
窦妙心里咯噔一下,穿帮了?穿就穿了吧,反正她是穿贯了!
她迅速冷静下来,若无其事的面上淡若清风,“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不在乎,要不三公子去戳穿它,我也好不用在这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