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生肖有哪些生肖(是战斗的1生逗b的1生)
战斗的生肖有哪些生肖(是战斗的1生逗b的1生)臧质跟刘义宣说,殿下,还是老路子,您给我一支人马,我穿插过去,咱们两面夹攻,必能大获全胜。此时,双方大帐内的主将都在紧张的注视着战场上的风吹草动;眼看局面就要一边儿倒,双方的指挥官不约而同的想到的一招:迂回穿插!刘湛之说,殿下,不成啊,眼下这啥时候?兵权怎么能给外人?我看臧质这人根本靠不住,他要带主力走,他安的什么心?您把主力给他了,万一这老小子心眼儿一歪歪,您哭都找不到坟头儿。这番话又把刘义宣说动了,可也是啊!这年头儿就算是亲兄弟都得加点儿小心。刘义宣又变卦了;他派人跟臧质说,你这主意高,实在是高,不过就是有点儿冒险;咱还是先解决了正面的梁山之敌,再奔建康吧。
闲话南北朝之天下归一——血腥刘宋(7)鲁爽是指望不上了,刘义宣只好加快进度,跟臧质会师;两军一碰面儿,臧质就对刘义宣说,为今之计,咱想取胜,恐怕得兵行险招了;这样,殿下,您带一部分人马跟这儿和中央军对峙,您把主力交给我,我绕过梁山,直扑建康,柳元景他们敢追,您踢他们的屁股;柳元景不追,我就把建康拿下来。
一席话,说的刘义宣热血沸腾,端的是好主意。他刚要同意,一转眼儿,发现边儿上的亲信刘谌之正挤眉弄眼的给他打眼色。
这是有话要说啊,刘义宣就跟臧质说,得,我考虑考虑;很快答复你。
臧质转身走了,刘义宣扭脸儿问刘湛之,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刘湛之说,殿下,不成啊,眼下这啥时候?兵权怎么能给外人?我看臧质这人根本靠不住,他要带主力走,他安的什么心?您把主力给他了,万一这老小子心眼儿一歪歪,您哭都找不到坟头儿。
这番话又把刘义宣说动了,可也是啊!这年头儿就算是亲兄弟都得加点儿小心。
刘义宣又变卦了;他派人跟臧质说,你这主意高,实在是高,不过就是有点儿冒险;咱还是先解决了正面的梁山之敌,再奔建康吧。
此时,双方大帐内的主将都在紧张的注视着战场上的风吹草动;眼看局面就要一边儿倒,双方的指挥官不约而同的想到的一招:迂回穿插!
臧质跟刘义宣说,殿下,还是老路子,您给我一支人马,我穿插过去,咱们两面夹攻,必能大获全胜。
而对面的柳元景则挥手叫来了两员猛将薛安都和,宗越;给你们俩一个任务,多带旌旗,向敌后穿插,沿途一定要招摇,要让前线每一个弟兄都能看见咱们军旗;同时,让你们手下的兄弟高喊救兵已经到了!
两支人马,相同的套路;走着走着,一头撞在一处!
中央军这边儿的刀尖,是不久前挑翻鲁爽的薛安都;叛军那边儿走在最前面的箭头是刘义宣的心腹刘湛之。
直接说战果吧,一个照面儿,刘湛之便被薛安都斩杀;叛军大乱,纷纷向后退去;这一来,把紧随其后的臧质所部也冲的站不住脚;薛安都、宗越跟着败兵没怎么费劲儿,就把这股叛军赶跑了。
打跑臧质,薛安都、宗越带着中央军斜刺冲向正在猛攻梁山的叛军。
此时,梁山上的中央军虽说伤亡惨重,但仍在苦苦支撑;看援军到达,顿时士气大涨,鼓起最后一丝气力,嚎叫着冲出工事,向正面叛军发起亡命的反击。
前后都是中央军的旗帜,叛军心慌了,这是要被合围的节奏啊;这么一犹豫,居高临下的中央军可就杀到眼前了,一家伙把叛军冲了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在后方观战的柳元景一看薛安都得手,梁山转危为安,立即命令辅国将军垣护之,你去,给我把刘义宣的船烧了。
垣护之领命带人冲到江边儿,一声令下,中央军的火箭劈头盖脸的射向停泊在长江上的叛军船只;没过一会儿江面上好几艘船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这下叛军更没心思接着打了,纷纷涌向江边,试图爬上还没被点着的船只,解缆启航。
看过《我的团长我的团》的大胸弟估计会有印象,里边儿那个冒牌儿团长死啦死啦有句名言——你的屁股会开枪吗?叛军一窝蜂的挤在江边儿,面朝长江,菊花绽放;这还打什么仗啊;机不可失,柳元景下令,全军反攻,并放出了待命已久的总预备队——沈庆之部。
沈庆之部这个时候投入战场,那效果就等于把狮子放进羊群里一样;叛军前有大江,后有一帮夺命的煞星,命大的跳进江里,爬上还没被点着的船,捡条命;命不大的,要么被砍死,要么淹死;二选一。
战场形势逆转,看的后面的刘义宣是胆颤心惊;这一害怕,这货干了件挺不是人的事儿。
肿么呢?
这货谁都没告,一个人悄悄儿的坐船脱离了战场,向西,尥了。
刘义宣走的时候谁都没告诉,这可把臧质坑了;老臧同志还在那儿玩命儿呢;回头想找领导要兵,一看,嗯?领导没了!?臧质顿时六神无主,他有学有样,跟刘义宣一样而,也是谁都没告,扔下部队跑了。
领导都跑了,那还打什么劲,于是叛军一哄而散。
其实到这儿,这次无厘头的叛乱可以说就已经结束了。不过那两位当事人,这会儿还都活着,最后交代几句——
刘义宣一路向西跑一路哇哇哭,最后勉强逃回江陵。回去之后刘义宣不甘心,准备再收集残兵跟刘骏死磕,可手下那帮弟兄都是见利忘义的主,知道刘义宣已经倒了架子,谁还跟他混?都跑了差不多了。刘义宣也泄了气,带着五个小老婆,让她们换上男人的衣服准备逃去,没多久就被他曾经最忠诚的下属竺超民给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刘义宣坐在牢里,每天神经兮兮的就干一件事,骂臧质;臧质老奴误我!要不是当初听臧秃子的屁话,我也不至于此!
等刘骏新任命的荆州刺史朱修之率部接收了江陵后,也没废话,直接把刘义宣从牢里提出来,跟他16个儿子一起于闹市中斩首。
刘义宣死的算是中规中矩;相比较下,臧质死的就喜剧多了。
军败之际,臧质本想找到刘义宣一起逃走,可刘义宣太不讲义气,自己拔脚先溜了。臧质仓皇若丧家之狗,逃回寻阳,但追军就在后面,臧质火烧寻阳城,带着小老婆们向西狂逃。臧质本想投奔自己的妹夫、武昌(今湖北鄂城)太守羊冲,可臧质来到武昌时,才发现羊冲已经被人杀了,而追兵就在后面……
臧质情急之下,甩掉小老婆们,自己窜到了南湖避难。臧质的搞笑本事到临死前还那么出色,为避开追兵,臧质跳进湖里水浅的地方,躲在荷叶下面,露出鼻子在水面上呼吸。实在饿的撑不住了,就摘些莲蓬充饥。
追过来的军主郑俱儿发现了湖面上有动静,有一片荷叶来回晃动,郑俱儿大笑,抽箭就射。臧质正在哀声叹气的吃莲子呢,一箭穿心,臧质惨叫一声,当场毙命,一代名将臧含文以如此滑稽搞笑的死法告别了人生。宋军上前把臧质的人头砍下来,送往京师报喜。臧质死后,他的家人和同谋也都被朝廷翻了出来,一个不剩,全部斩首。
大乱平定,刘骏对凯旋而归的将领们论功行赏,这里边儿沈庆之、柳元景很聪明,玩儿命磕头,坚决拒绝;你说下大天儿来,我就是不干。于是刘骏很高兴,赏赐了丰厚的财物,二位名将家走。其他有功人员也都进行了封赏。
有赏就有罚,对于此次参加叛乱的‘附逆’,刘骏不客气,NND,都是你们这帮龟孙,害的老子差点儿痿了,一个不留,杀!
赏了、罚了,刘骏开始思考了——
他主要思考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儿,就是刘义宣这次为什么能反的起来。注意,这伙计想的可不是刘义宣为什么会造反。
托着下巴想了会儿,刘骏一拍大腿,明白了,给丫们的地儿太大了;荆、江二州足以占去帝国三分之一的地皮儿;这可不成。
于是刘骏开始有计划的缩减各州郡的管辖范围;这货把原属扬州的会稽(今浙江绍兴)、新安(今浙江淳安)、东阳(今浙江金华)、永嘉(今浙江温州)、临海(今浙江临海)划出来,新置东扬州;还有荆州,地大兵多,让人睡不安枕,刘骏从荆州、江州、湘州和豫州中抽了八个郡,置郢州,州治江夏(今湖北武汉)。
让你们一个一个都从大地主变成自耕农,看你们谁还有实力跟我叫板。
老实说,刘骏此举对荆州和扬州的长远发展不利,地盘小了,资源少了,发展速度就会被耽搁,但这会儿刘骏要考虑的是这些地区不会再给自己的统治造成威胁,其他的,顾不上!
分完地盘儿,刘骏要思考的第二个问题是,你说我爹当年怎么不把他这些弟弟们都干了啊;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嘛!你说,我爹当年要是就把我六叔宰了,何至于他还来这么一场?
想着想着,刘骏不由自主的回头看看自己的那些弟弟们;这万一……
之前刘骏不是已经把刘铄毒死了,看来力度还是不够啊;扫了一圈儿,刘诞暂时不能动,没有他力劝,刘骏这会儿老早就缴械投降了。
正这么个当口儿,刘浑跳出来,当了回出头鸟。
刘浑,人如其名,非常浑;平叛成功后,刘骏调整地方人事布局,把刘浑打发到雍州做刺史;结果刘浑把玩笑开大了,这伙计一到任上,先给自己升了个官,自封楚王,定年号为永光元年,置百官。
刘浑可能觉得这就像小孩儿过家家一样,好玩儿呗;但是这在刘骏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这就是公然蔑视皇权。
随后,刘骏下诏废刘浑为庶人,开除宗籍;没过几天,再次下诏,赐刘浑自尽。
该平的平,该杀的杀;刘骏看看眼前,好像没啥事儿了;那接下来该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