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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跪在地上给少爷捶腿(伺候了十年的少爷说要娶我)

丫鬟跪在地上给少爷捶腿(伺候了十年的少爷说要娶我)走了两步,我弟匆匆走过来帮我提包袱,“姐姐。”将军府的侍女领着我进去,“二小姐,将军让您回来了先去见他。”门房见到我殷勤地打开了门,“欢迎二小姐回府。”1

伺候了十年的少爷说要娶我。

气得夫人打了他二十大板,让他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我吓得连夜收拾包袱赶紧跑路。

出了相府的门,我往右拐几步走进隔壁的将军府。

门房见到我殷勤地打开了门,

“欢迎二小姐回府。”

丫鬟跪在地上给少爷捶腿(伺候了十年的少爷说要娶我)(1)

1

将军府的侍女领着我进去,“二小姐,将军让您回来了先去见他。”

走了两步,我弟匆匆走过来帮我提包袱,“姐姐。”

我问,“爹呢?”

“他还在练武场。”

我爹是一个将军,但他之前是一个庄稼汉。

大月朝十年前闹饥荒,母亲死在逃荒的路上,姐姐卖身,我为了活下去,在闵府做了十年的侍女。

我爹痛定思痛,带着弟弟去了边关投军。

他们打了七八年的仗,用命挣了一身的荣耀勋章。

两年前大军班师回朝,陛下一一封赏,如今我爹是忠武将军,我弟是宣威将军。

2

一年前我给公子买书,碰到了我弟,“二姐,和我回去吧。”

我拒绝了,“一年后我就可以归家,不急。”

我不急,但他急,不仅他急,我爹也急。

他们联合劝我,“家里如今显赫了,不需要你再去伺候人。

至于卖身契,你不用担心,不过是多给些银子的事情。”

我还是拒绝,“闵府对我有恩。”

弟弟:“那就再多给些银子。”

他们劝了又劝,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不了了之。

也不怪他们不理解。

我不离府不是因为闵府对我有恩,而是因为少爷。

3

我的少爷样貌俊朗,身形高大,想嫁他的女子从府里排到了西凉,但是他洁身自好,至今还没个女人。

不好意思说错了,这是隔壁将府的少爷。

我的少爷貌若潘安,惊才绝艳,因为他不能人事,所以至今也还没个女人。

我不是贪图他的美貌才不离去的。

少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得还完再走。

这件事过去好些年了,我初被派到少爷的身边时,闵老爷还在沧州当知府。

那年少爷被绑架,绑匪要将我的人头拿去威胁吓唬闵老爷。

少爷不忍看我因他而死,便与劫匪对峙,“她只是一个扫地的侍女,就算砍了送过去也没什么人在意。”

绑匪斜了他一眼,少爷便将他贴身带着的玉佩递了过去,“拿这个吧,能证明我的身份了。”

我和少爷被关在一个破烂的屋子里,我擦了擦眼角,“少爷,奴婢会一直都陪着您的。”

为了表忠心,我将自己的外衫脱了给他盖上,“您看,明天能多给我带些饭吗?”

他板着一张脸,同意了。

在土匪窝里待了一旬,少爷变得又黑又瘦,我因为吃得好睡得也好,意外的胖了不少。

回了府之后,夫人责怪我没保护好少爷,要将我发卖出去,少爷却将我要到了他的院子里,“以后你就在我的院子里扫地吧,管饱。”

我没忍住感动地留下了口水。

呜呜呜少爷院子里的饭食也太好吃了。

他要我信守承诺,让我一直都待在他的身边,我说好。

这个承诺在一年前被打破了。

4

因为我爹和我弟,我只好在心里悄悄的把待在他身边一辈子的承诺打了个折。

一辈子实在是太长了,我给它打了个一折。

十年的卖身契一到,我马上收拾好了包袱离开闵府。

回了家,弟弟和我还没走几步爹就过来了。

他大步走到我的身边,带我去了院子,“你的院子自封赏的时候就已经布置好了,只可惜你迟迟不愿回来,空了许久。”

爹因为我多年前卖身换他们活下去而有愧,所以加倍对我好。

他准备的院子位置好,风景好,布置摆设也是极好。

我在里面住下,没过几天,爹说要给我相看,

“你已十七了,之前我不在你身边便不好为你的亲事做打算,如今你回来,这些自然要安排上了。”

我说,“我年岁有些大了,怕是相看不了什么好人家。”

“不必担心,爹的麾下有几个好小子,你明天去转一圈,看中了哪个直接与爹讲。”

爹说得没错,他麾下的人都很好,一个个的还对我十分殷勤。

但我都不喜欢。

晚上我躺在床上,有些失眠。

也不知道少爷现在怎么样了,伤好了没。

说起来,少爷的年纪在京城未婚的小公子中也算是偏大的。

夫人在少爷十五岁的时候为他相看,也是那一年,夫人让她身边的侍女教少爷人事。

我本是不知道的。

但少爷那天晚上跑到了我房里,我以为他是贼子,对着他一顿乱揍。

后来少爷鼻青脸肿的睡在地上,盖着单薄的被子对我说,“好常青,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第二天府里便传遍了少爷不能行人事的言论。

我问少爷行人事是什么,他耳根微红,接着用扇子点了点我的额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我疑惑,“少爷不能行人事,那我以后能行人事吗?”

他才喝下去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好半响才道:“这事只能看男人……以后你便懂了。”

少爷说我长大了才能知道,但我当天下午就从厨房里的妈妈那知道了。

钱妈妈说是个男人就能行人事,但是少爷不能。

我觉得少爷很可怜,玩骰子的时候都让着他。

后来,少爷的事在两年后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

哎,真是。

我走在外面都觉得十分丢人。

5

我的婚事没定下来。

父亲替我愁,弟弟也替我愁。

“你大姐前年便嫁出去了,现在的日子倒也过得美满,你弟弟订了亲,过两年就会成亲了。

我们家三个孩子,就剩你还没有着落。”

弟弟看了我良久,“二姐,你该不会喜欢上闵家那个大少爷了吧?”

我抬眸看他,还没来得及否认,父亲便拍案道:“就算喜欢也不成,那小子不能人道,雅雅不能嫁他。”

我沉默。

有一次少爷带我出去见世面,让我换了男装同他一起去。

好家伙,到了地方我才知道他们去的是青楼。

因为少爷不行,所以青楼里没有姑娘愿意搭理他。

后来他醉了,走不动,我拉着他,更加走不动。

少爷的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看了我半响,突然弯了弯眼,“常青,你真好看。”

我礼貌的商业互吹,“少爷,您也很好看。”

片刻后,他一脸严肃的凑近我,“你如今十五了,有没有中意的人?回头我让母亲给你添些嫁妆嫁人。”

我说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想嫁人。

少爷弯了弯眉眼,“你觉得少爷我长得怎么样?”

“少爷样貌极好。”

“你喜不喜欢?”

喜欢吗?喜不喜欢都不会是我的。

6

少爷喝醉了,拉着我进了一间房。

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我和他在一起之后肯定只能当妾,当然不愿意。

少爷红着眼,拉着我的手不肯松。

他搂着我的腰,说他很喜欢很喜欢我。

少爷不松手,我只被迫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不过他不能行人事,我也不担心。

我被打脸了,那天他拉着我云雨了大半个晚上。

哎,少爷很行。

真的,很行。

“雅雅。”爹又喊我,“你真喜欢那小子?”

我张了张嘴,弟弟却抢先一步对爹道,“爹,别说了,我二姐看着像是对闵公子有意思的人吗?”

我暗自赞同。

“不过,我听说闵公子对二姐心已久……只要闵公子能人道,也不是不可以。”弟弟摸了摸下巴,“二姐,要不你去试试,不行咱就换。”

爹思考了一秒,“那就去试试吧。”

当天晚上,他们扛着我溜进了闵府,将我一把扔进少爷的房间。

“儿啊,这都是为了你以后的幸福。”

什么幸福!我都没答应呢就把我扔进来了。

真是亲爹!

此刻,我和少爷大眼瞪小眼。

少爷略带疑惑,“常青?你是怎么进来的?”

屋顶上那么大个洞他看不见吗?

少爷围着我转了一圈,打开扇子笑道,“好常青,你是回来做我的待嫁新娘的?”

我否认,“不是。”

前些天我和少爷玩骰子,他不仅把所有的钱都输给了我,还把择偶权输给了我。

离府的那天我让他给我折现,可少爷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的去了夫人那里。

他让大林给我带话,“少爷说这东西不好折现,既然您想要换成钱,不如当他的妻子,嫁给少爷,闵府七成的财产都会是您的。”

我怀疑大林在诓我,可没过多久常红就跑过来通知我大事不好。

他这么和夫人一讲,夫人不得把我抓过去剥掉半层皮。

思及至此,我对他道,“少爷,奴婢先走了。”

打开门,门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人,乌泱泱的很是吓人。

少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常青……忘记告诉你,母亲为了防我逃跑便在院子里派了许多人看守。”

“好的。”

我关上门,从后窗翻了出去。

后窗邻近院子的墙面,墙旁边种满了矮灌木,在矮灌木后面有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狗洞,我二话不说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正要回将军府,可少爷的声音又从我身后传来,“常青,你等等我。”

7

我被碰瓷了,碰瓷我的人是少爷。

他那天晚上跟着我跑了出来,我叫爹把他给打晕了。

爹一脸欣慰的看着我,“儿啊,干得不错,爹现在就将他绑住扔你床上,你看看能不能用。”

我爹在边关呆了七八载,早就习惯了那边的开放风气,如今他除了坚持要让我早些成亲,其他方面比我还看得开。

我听得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爹,快些把他扔回去。”

爹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将他扔了回去,“这小子长得倒是好看,就是有些不中用。”

“快别说了,爹。”

我回到府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却发现少爷躺在了我的床上。

床头放着一张纸条,“二姐,不用谢我。”

少爷的衣衫半解,脸色微红,他的喉结滚了滚,“常青……”

天地良心,昨天我和他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少爷一口咬定我非礼了他,让我负责。

爹说,“女子汉敢作敢当。”

弟弟说,“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少爷有了这两个人的支持后愈发喜欢跟着我。

我给花浇水,他就摘花给我戴;我给鱼喂食,他就抓鱼上来烤着吃;我给狗喂饭,他时常抢着吃一口。

他到将军府上之后行为就开始反常,我很忧心他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我带他紧赶慢赶去了医馆,大夫皱着眉把完脉,道了句,“郎君身体安康。”

出了医馆,他挑了挑眉,垂眸看我。

我解释,“你最近的行为太过反常……”

“哪里反常?”

“……少爷,你”

他打断我,“叫我立之。”

“闵立之,我给狗喂饭为什么你还要抢着吃?”

他答非所问,目光有些幽怨,“你还从未给我下过厨。”

我之前是管事的侍女,又不是做饭的妈妈,给他下厨做什么?

闵立之似是也想到了这点,他沉默了一会,“你最近总是浇花,还把我送你的花朵丢去喂鱼,我好不容易逋了一条鱼靠着你吃,但你又拿去喂狗,还亲自下厨煮了粥给它吃,我……”

他有些幽怨的看我,“雅雅,我总觉得你变了许多。”

自闵立之得知我的身份后就总与我爹套近乎,如今不仅知道了我的真正名字,还把我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我又不继续做侍女了,你管我怎么变?”

他拍了拍扇子,“雅雅,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可以变,但不能玷污了我就之后一走了之吧。”

8

闵立之认为我就是个负心渣女,一直不肯走。

但闵家是氏族,他的父亲又是当朝丞相,闵立之图我什么呢?

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我拿走了他的全部家当,他才死活都要赖在这里吧。

当然。

钱我是不会给的,但他这个人得早些赶出去。

我爹和弟弟在战场上早些年没学工夫,靠的就是一把子力气杀敌,身为他的孩子,我同样继承了这种大力气。

闵立之早上练剑强身,我提着红缨枪对他咔咔一顿,几个来回过后,我被他打得哇哇大叫,“少爷,啊不,大爷,别打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后来他弹琴,听说是个文人都讨厌对牛弹琴,所以我跑到他身边学牛叫。

我叫了一会儿,他果然不再弹琴了。

闵立之收了琴,“雅雅,有病就得去治。”

“……”

闵立之什么都好,只有两点。

他又固执又自傲,实在算不上什么优点。

闵立之赖着我,让我负责,却还对我挑三拣四。

难道没有人教过这个男人求人应该是怎样的吗?

“雅雅,给我擦汗。”

“给我倒水。”

他使唤我使唤得越发顺手,我忍无可忍的将又对他宣战,“有本事来打一架!”

上了台,他不躲不避结结实实的挨了我一拳。

因着他被我打伤,他便更加光明正大的使唤我,且更加过分,“雅雅,我要沐浴了,你帮帮我!”

帮他大爷!

我对他实在是头疼,天色刚黑,我便叫了两个人将他套到麻袋里运回丞相府,“切记,速度要快。”

府里的人很给力,他们拐人又快又准,麻袋刚落好就将人给抗走了。

我为什么知道?

因为他们把我也一起拐走了!

9

我爹的将军府里有两个西凉的奸细,好巧不巧,我刚好就拜托了他们。

他们在府里潜伏了两年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机会,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和闵立之一起拐走了。

我们被绑在了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西凉了。

西凉景色荒凉,我和他终日被关在帐篷里。

“闵立之,你先别动。”

我缓缓挪动,碰到他的手之后便艰难的开始替他解绑。

在没有被调到去服侍闵立之之前,我经常被年长的侍女小厮欺负,他们有时会绑着我,会不给我饭吃。

后来大一些了,我就知道了怎么解绑。

“等会我去把人引开,你先逃出去,回去后再找些人来救我。”

他拉着我的手,“一起走。”

闵立之带我闯了出去,他的身手矫捷,一个人打三个,我不会打架,只能靠着力气将人给扔出去。

有人惊呼,“她到底还是不是个女的?!”

我再接再厉的又扔了两个之后,突然没人敢再上来打我了。

我趁机抢了马又抢了弩,将闵立之从人堆里救了出来,“我不会骑马,你快上去。”

闵立之翻身上马顺便将我也拉了上去,他的胸膛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衣衫,我感受到了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西凉的王都很大,却与京城不大相同,除去较为高大的王宫外,其他的贵族和居民大多住在帐篷或是低矮的砖房中。

闵立之驾着马向人多帐篷多的地方去,追我们的人误杀了好几个平民,有贵族强行将他们拦了下来,我们得以脱身。

“雅雅,你牵着缰绳。”闵立之拉着我的手,“向前跑,一直向前跑。”

他的声音低低的,听上去有气无力的,“我有点累,先休息一会。”

我回头,只见闵立之的脸色苍白,肩膀处有点点的血色晕染开来,他的目光清亮坚韧,只是渐渐失去神彩。

他受伤了,情况很不好。

很难想象他是怎么从包围圈里出来的,又是怎么受着伤忍着疼带我逃出来。

我牵着缰绳向前跑、一直向前跑,“闵立之,你快和我说说话。”

没有人回应。

10

从西凉逃出来的那日闵立之中了三箭,被砍了两刀。

我骑着马一直跑一直跑,从正午跑到了傍晚,终于看到了一个部落。

部落里有巫医、有药,我用这匹马向换他们了一点药,又将身上的丝绸衣裳换一个救治的机会。

闵立之用了药,一会高烧一会低烧,我只好日日夜夜的守着他,好在他命大,在第三天的时候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

“雅雅!”他费力睁开眼,像是想确认我是否安全,只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

我们在部落里又待了七天,闵立之的伤勉强开始好转,他有力气说话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我提醒他,“这里是草原。”

他好像记忆出现了混乱,“草原?我们不是住在沙漠吗?”

我沉默了,“你知道你是谁吗?”

闵立之一脸认真严肃,“我是沙漠里的一只蝎子精。”

他说到这里,面上带着一丝微笑,“你是我拐到洞穴里的人类,是要给我当娘子生孩子的。”

闵立之精神错乱了。

他的尾椎受了伤,一个小飞镖插在上面没完全拔出来,当时没能发现,发现的时候他的肉都快要长好了。

巫医拔飞镖的那天我站在帐篷外,闵立之在里面痛声大叫,“娘子,娘子快来救我。”

他叫唤了一下午,巫医出来之后我便立马走了进去。

闵立之眼眶泛红的趴在床上,“娘子。”

他像是受了大委屈,“我没有尾巴了。”

闵立之很少以这样柔弱的姿态示人,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活着就行。”

他别过头,“我没有尾巴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给他拢了拢被子,“你先休息吧。”

他更不高兴了,一连两天都没理我,闵立之该不会因为这些伤把脑子给疼坏掉了吧?

我有些忧心。

11

没过多久,西凉军找到了这个部落。

他们来的时候声势浩大,到了就开始打听询问我和闵立之的下落。

我趁乱带着闵立之逃了出去,可一望无际的草原没有任何遮挡物,闵立之又受了伤,我带着他走得很艰难。

“闵立之,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的伤还没好,我现在又带着他逃跑,伤口多多少少会受到影响。

闵立之脸色苍白,“嗯。”

草原很大,但人走着走着就容易迷失方向。

我和闵立之没能遇到第二个部落,天色渐晚,我们只能寻些木头点起火堆就地取暖。

“闵立之,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他看着我,耳根渐渐染上红晕,“雅雅。”

“恢复正常了?”我捣了捣手里的药,“还愣着干什么。”

闵立之有些语塞,但乖乖的脱了上衣,解了绷带。

只见光洁紧致的背部皮肤上赫然有着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伤口又有些裂开了,不断的向外面渗出些血迹。

我将药敷在他的伤口上,闵立之抿着唇,额角滴落下一滴汗珠。

草原又空又大,我和闵立之守着小小的火堆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夜。

从部落里出来后,我们就一直在走、一直在逃。

闵立之的伤眼见着要好了又裂开、裂开又愈合,如此循环往复,最终他的身上多了几道狰狞的疤痕。

我们一路向南,碰到落单的牛羊时毫不手软,或将它们炖汤,或将它们制成肉干,一路跌跌撞撞,但好歹是活了下来。

出逃后没多久,我葵水到访。

由于近一段时间吃得很不规律,我肚子疼得走不动路,“闵立之,你先走吧,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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