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卦碑和峄山碑的特点(表忠观记与表忠观碑)
谦卦碑和峄山碑的特点(表忠观记与表忠观碑)译文为:天目之山,苕水出焉。龙飞凤舞,萃于临安。笃生异人,绝类离群。奋梃大呼,从者如云。仰天誓江,月星晦蒙。强弩射潮,江海为东。杀宏诛昌,奄有吴越。金券玉册,虎符龙节。大城其居,包络山川。左江右湖,控引岛蛮。岁时归休,以燕父老。晔如神人,玉带球马。四十一年,寅畏小心。厥篚相望,大贝南金。五朝昏乱,罔堪托国。三王相承,以待有德。既获所归,弗谋弗咨。先王之志,我维行之。天祚忠孝,世有爵邑。允文允武,子孙千亿。帝谓守臣,治其祠坟。毋俾樵牧,愧其后昆。龙山之阳,岿焉新宫。匪私于钱,惟以劝忠。非忠无君,非孝无亲。凡百有位,视此刻文。钱镠(852--932),杭州临安人,在位41年,政治上采取“善事中国”的保境安民政策,维护两浙安宁,“是以其民至于老死不识兵革,四时嬉游,歌鼓之声相闻”。经济上鼓励农耕,兴修水利,修筑捍海石塘,治理太湖,疏浚西湖,整理鉴湖,建设苏州城和杭州城,奠定了浙江粮仓杭嘉湖平原的
来源:【杭州市临安区融媒体中心】
宋刻表忠观碑被碎毁后,只剩下明刻的三块碑石,后被移入杭州碑林。公元2003年,钱王祠重建。明刻表忠观碑复又从杭州碑林移置到钱王祠内至今。
《表忠观碑》图版之一,图中文字表明,苏轼书写此碑时正在徐州任职。
杭州西湖南线的钱王祠,借景“柳浪闻莺”,风物佳美。祠在宋代名为表忠观,明代重建,是祭祀唐末五代吴越国王钱镠的祠院。清代以后则称为钱王祠。
钱镠(852--932),杭州临安人,在位41年,政治上采取“善事中国”的保境安民政策,维护两浙安宁,“是以其民至于老死不识兵革,四时嬉游,歌鼓之声相闻”。经济上鼓励农耕,兴修水利,修筑捍海石塘,治理太湖,疏浚西湖,整理鉴湖,建设苏州城和杭州城,奠定了浙江粮仓杭嘉湖平原的坚实基础,江南一带农商经济由此有较大发展,民间颂之曰:“贩盐射潮都在海,吃亏求安总为民”,口碑甚佳。纵观二千年多年的封建帝王史,为了夺得皇位,鬼蜮图害者有之,兵戎相见者有之,手足相残,父子争斗,刀光剑影,溅血流泪,成就了改朝换代,又有谁能为百姓利益而自己撤掉龙椅的?悠悠千古,独此一家!故而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对钱镠善事中原的国策给予高度评介:“钱镠所立家训,乃至临终遗嘱,念念不忘要善事中国,勿以易姓废大事之礼。”吴越富庶甲于东南,钱镠在治理杭州时确曾作出了很大贡献。自北宋至清,历代王朝一致肯定了钱镠的历史贡献。北宋仁宗嘉祐四年(1059),文学家、史学家、政治家欧阳修《有美堂记》中的评价很有代表性:“独钱塘自五代时知尊中国,效臣顺;及其亡也,顿首请命,不烦干戈,今其民幸富完安乐。又其俗习工巧,邑屋华丽,盖十余万家。环以湖山,左右映带。而闽商海贾,风帆浪舶,出入于江涛浩渺、烟云杳霭之间,可谓盛矣﹗”钱王祠的诸多楹联也记述了历代的祭祀盛事,如“功勋合五百臣之多,一代规模创吴越;德化被十四州而远,千秋坊表永湖山”,“有兴王定霸之才,追溯生平,开门节度,独能缮牧圉,修塘场,大利说农桑,综十四州齐萌,至今受赐;抱保境安民之志,流传佳话,衣锦故乡,允宜崇庙堂,祀明飨,威灵弥海宇,诵千余年往史,私淑在兹。”
北宋神宗熙宁十年(1077)十月戊子,资政殿大学士、右谏议大夫、杭州府军州知事赵抃深感吴越王钱镠有功于后世,呈奏将玉皇山一寺废址改建为表忠观。表忠,表彰奖励忠臣;观,祠宇道观等建筑物。观内供奉钱氏三代五王,即武肃王钱镠、文穆王元瓘、忠献王弘佐,忠逊王弘倧、忠懿王弘俶。元丰元年(1078)落成,同年八月甲寅,苏轼应邀撰书《表忠观记》,对钱镠倍加赞扬。原文如下:
熙宁十年十月戊子,资政殿大学士、右谏议大夫、知杭州府军州事臣赵抃言:“故吴越国王钱氏坟庙,及其父、祖、妃、夫人、子孙之坟,在钱塘者二十有六,在临安者十有一,皆芜废不治。父老过之,有流涕者。谨按:故武肃王镠,始以乡兵破走黄巢,名闻江淮。复以八都兵讨刘汉宏,并越州,以奉董昌,而自居于杭。及昌以越叛,则诛昌而并越,尽有浙东西之地。传其子文穆王元瓘。至其孙忠献王弘佐,遂破李景兵,取福州,而弘佐之弟忠懿王弘俶,又大出兵攻景,以迎周世宗之师。其后,卒以国入觐,三世四王,与五代相终始。天下大乱,豪杰蜂起。方是时,以数州之地盗名字者,不可胜数。既覆其族,延及于无辜之民,罔有孑遗。而吴越地方千里,带甲十万,铸山煮海,象犀珠玉之富,甲于天下,然终不失臣节,贡献相望于道。是以其民至于老死不识兵革,四时嬉游,歌鼓之声相闻,至于今不废,其有德于斯民甚厚。皇宋受命,四方僭乱,以次削平。西蜀、江南负其险远,兵至城下,力屈势穷,然后束手。而河东刘氏,百战死守,以抗王师,积骸为城,酾血为池,竭天下之力,仅乃克之。独吴越不待告命,封府库,籍郡县,请吏于朝,视去其国如去传舍,其有功于朝廷甚大。昔窦融以河西归汉,光武诏右扶风修理其父祖坟茔,祠以太牢。今钱氏功德,殆过于融,而未及百年,坟庙不治,行道伤嗟,甚非所以劝奖忠臣,慰答民心之义也。臣愿以龙山废佛祠曰妙音院者为观,使钱氏之孙为道士曰自然者居之。凡坟庙之在钱塘者,以付自然。其在临安者,以付其县之净土寺僧曰道微。岁各度其徒一人,使世掌之,籍其地之所入,以时修其祠宇,封植其草木。有不治者,县令丞察之,甚者易其人。庶几永终不坠,以称朝廷待钱氏之意。臣抃昧死以闻。”制曰“可”。其妙音院改赐名曰表忠观。铭曰:
天目之山,苕水出焉。龙飞凤舞,萃于临安。笃生异人,绝类离群。奋梃大呼,从者如云。仰天誓江,月星晦蒙。强弩射潮,江海为东。杀宏诛昌,奄有吴越。金券玉册,虎符龙节。大城其居,包络山川。左江右湖,控引岛蛮。岁时归休,以燕父老。晔如神人,玉带球马。四十一年,寅畏小心。厥篚相望,大贝南金。五朝昏乱,罔堪托国。三王相承,以待有德。既获所归,弗谋弗咨。先王之志,我维行之。天祚忠孝,世有爵邑。允文允武,子孙千亿。帝谓守臣,治其祠坟。毋俾樵牧,愧其后昆。龙山之阳,岿焉新宫。匪私于钱,惟以劝忠。非忠无君,非孝无亲。凡百有位,视此刻文。
译文为:
熙宁十年十月戊子,资政殿大学士、右谏议大夫、知杭州军州事臣赵抃上书说:“前朝吴越国王钱氏的坟墓宗庙和他父亲、祖父、嫔妃、夫人、子孙的坟墓,在钱塘县的有二十六处,在临安县的有十一处,都荒芜废弃,无人修整。当地的父老们路过这些地方,有不少人都流下眼泪。我恭谨地考察:前朝的钱武肃王镠,最初带领乡军击败黄巢,威名流传于江淮一带。后来董昌在越州反叛唐朝,钱武肃王又诛灭董昌,重新平定越州,于是全部占据浙东、浙西之地。传到他的儿子文穆王元瓘,又传到他的孙子忠显王弘佐,终于击败李景的军队,攻占了福州。弘佐的弟弟忠懿王弘俶,又出重兵攻打李景,迎接周世宗军队,随后以吴越国王的身份入朝拜见。钱氏历三代五位君主,与五代同兴同止。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在那个时代里,占据着几个郡就自立为王的,多得数不清。而一旦宗族败破,祸殃波及到治下的百姓,几乎没有人能得以幸免。而吴越王据有千里之地,拥有十万强兵。开山冶铜,煮海为盐,象牙犀角珍珠宝玉之富,可谓天下第一。然而钱氏自始至终没有失去为臣的礼节,对朝廷的贡品在道路上连绵不绝。正因为如此,吴越的百姓直至老死也不知刀枪战乱为何物,一年四季,嬉戏游览,歌吹弹唱的声音彼此相和,直到今天也没有变化,钱氏对当地百姓的恩德仁义可谓深厚。大宋秉受天命,四方的伪立之国一个个被削平,蜀中、江南的孟氏、刘氏、李氏凭着地势险要,路途遥远,直到宋兵抵达都城之下,自知大势已去,无力抵抗,才束手归降。而河东刘氏,竟然冒死守城以对抗大宋军队,以至尸体堆积得像城墙那么高,流血像护城河水那么多,使我大宋集结几乎全国的兵力,才勉强攻下它。只有吴越钱氏,不等我朝有檄命传到,就封存仓库,统计郡县,请求归降我朝为臣。钱氏把捐弃自己的国家看得像捐弃一栋客舍一样轻易,他对于大宋朝廷的功劳是很大的。当年东汉窦融把河西王郡归还了汉朝,光武帝下令让右扶风的官吏修整护理窦氏父亲、祖父的坟墓,并用隆重的太守之礼来祭祀他们。如今钱氏的功业仁德恐怕已经超过了当年的窦融,而至今还不足一百年,钱氏的坟墓和祠庙都已破烂不堪,使行路之人都为此悲怆叹惜,这实在是不足以用来劝勉奖励忠臣、慰劳答谢一方人民应有的态度。臣请求把龙山的废佛寺叫做妙音院的改为道观,让钱氏后裔中做了道士名叫自然的住在那里。把钱氏建在钱塘的坟茔、祠庙交给自然道长,把建在临安的交给该县净土寺的僧人道微。每年各度脱一名僧人,使世世有人相继掌管。用这些土地中的收入,按时修缮祠庙,种植树木花草。如果有不能好好修整祠庙的,可以让当地县令、县丞督察他,完全不能尽职的可以改换他人。这样或许可以使钱氏一宗永世不致断绝,也堪称是朝廷优待钱氏的美意,臣赵抃冒死上奏皇上。”宋神宗下诏书说:“照此办理。”那座妙音院由神宗赐名为表忠观。苏某为此撰铭文道:
天目山一带,有苕溪涌流。其间龙飞凤舞,会萃于临安。境内钟灵毓秀,降生了杰出之人,与众不同,高出寻常。他举起长枪大声一呼,随从者多如行云。他仰望苍天面对大江发出誓言,天上的明月繁星都为之暗淡。强劲的弓弩射向钱塘江潮,江波海涛为之东行。他剿灭刘汉宏,杀死董昌,终于据有吴越之邦。唐朝天子赐给铁券玉册,以及将帅的兵符和节度使的印绶。他扩展杭州,使它包容了名山大川。左为钱江,右为西湖,东方控制了百岛的蛮夷。一年四时轻赋养民,杭城父老安享太平。其形象光彩奕奕,如同神人,身披玉带,击球跨马。在位四十一年,行事恭谨小心。钱氏一朝之中,名臣大儒所在多有。可惜五代战乱纷争,没有明君,所以无处托付他的国民。钱氏祖孙三代君王一脉相承,时时等待着圣德的君主,归顺我大宋王朝,不需要臣僚之讨论和谋划。先皇帝的仁爱我们要继承下来。上天既然给钱氏以忠诚仁孝,理应世世代代拥有封爵和食邑。应当让其子孙繁衍,家族隆盛,并且使之习文习武。皇上降旨于杭州守臣赵抃,恩准治理修缮钱氏祠庙坟茔,不能使其祠庙成为牧童樵夫践踏之地,不能使钱氏后世子孙有愧于祖先。龙山之南,崭新的宫观拔地耸起,这并非只是赐与钱氏个人的恩惠,而是用以劝奖忠诚。没有忠诚就没有君主,没有孝顺就没有双亲。钱氏一族子孙世代享有爵位,看了这篇铭文就会知道天子之心。
表忠观碑记是苏轼唯一遗存给杭州见证吴越国历史的碑石文物,是苏轼颂扬五代吴越国王钱镠的一篇经典文学之作,850字的传文光华夺目,风格清雄,文章之规范,书法之豪放,甚至连他的政治宿敌王安石看了后也不禁连连赞道:表忠观碑文诚为“三王世家”体。表忠观碑记也是苏轼写意传神、酣畅雄健的擘窠大楷杰作。早在北宋年代,经过元祐党争,苏东坡的手迹已遭大量毁损,这表忠观碑记是苏东坡留存下来的不可多得的书法珍品,它已成为今日钱王祠的镇馆之宝。
然而,表忠观碑在近千年的漫漫岁月中,经历的迁徙和各种灾难可谓是充满传奇色彩的。其最早迁徙当追溯到南宋高宗绍兴十三年(1143),皇上敕令将表忠观碑从碑座上一块块移下来,迁徙到南宋太学(即今杭州延安路红楼的位置)。时值太学新成,宋高宗将自己写的石经竖于太学的同时,还看中了表忠观碑。四块表忠观碑每块重达三吨,从玉皇山迁到太学,这是表忠观碑经历的第一次长途迁徙。
公元1518年,表忠观碑随南宋石经迁至杭州府学(今碑林),此时它已是四百岁高龄。数百年的光阴使表忠观碑伤残重重,但字迹尚清晰可辨,此为第二次迁徙。公元1560年,明嘉靖年间杭州郡守陈柯建议,依据原碑重刻表忠观碑。新刻的表忠观碑立于同年在柳浪闻莺景区改建的表忠观内,而宋刻的表忠观碑依旧立于府学之中。
又二百年后,大明王朝已是夕阳中远去的背影,清王朝的权柄则刚刚由乾隆接手。这位风流倜傥的皇帝六下江南,所到之处作诗记胜,御书刻石。乾隆十六年(1751),为钱王祠御书“忠顺遗庥”匾额,并題联:“勋勒金书,纳土当年资保障;业基石镜,筑塘奕祀庆安澜”。乾隆皇帝六游江南,每次对钱氏铁券及表忠观均有题咏,其中一首云:“三世五王爵,同堂秩有伦。对朝旅故里,白水识其人。子孙仪刑永,春秋俎豆新。苏碑余腕力,亦敌弩千钧。”乾隆皇帝对于书法的嗜好和倡导使当时的帖学之风大炽。这让人们重新想起苏东坡的表忠观碑,然而此时杭州府学内的表忠观碑已不知去向。有年秋天,杭州府学的余教授和好友为了能一睹苏公楷书大字的风采,在查看了很多记载后,确定表忠观碑还在府学内,便一处处翻检,经过多次寻找,终于在泥地中找到两块残碑,剔除苔藓,他们发现这就是失踪多年的宋刻表忠观碑。失而复得的残碑当然就成了宝贝,后来被移至钱王祠内,此为表忠观碑的第四次迁徙。
公元1977年,钱王祠旧址辟为聚景园。此时祠中石碑大部分已遭毁损,表忠观碑再次蒙难,宋碑佚失,只剩下明刻的三块碑石,后被移入杭州碑林。此为表忠观碑的第五次迁徙。
公元2003年,钱王祠重建,表忠观碑复从杭州碑林移至钱王祠内。千年之后,回到它的原点。此为表忠观碑的第六次迁徙。
站在石碑之前,揣想苏公当年一挥而就的潇洒,其实可能更多的是超越书法意义上的欣赏,我们更赏识的是苏公那大气磅礴的才情,以及他那穿越漫漫时空天真烂漫的赤子之心。
北宋时杭州知州赵抃所建的表忠观,后毁于兵火。现在的钱王祠,系于2003年在明嘉靖年间柳浪闻莺内表忠观的旧址上重建。新建钱王祠面积3.9万平方米,比原祠扩大3倍,包括中心区祠堂、阅礼堂、依光堂3个区块。中心区有碑亭、铜献殿、功臣堂、怀慎堂、揽远堂、五王殿、庆系堂,奉祀吴越国三代五王,展示吴越胜迹及钱氏世系。阅礼堂內有一座古戏台,依光堂利用现代科技制作了钱王射潮及修筑海塘场景。正对山门的两个荷塘,水光粼粼,绿意盎然,给这肃穆之地平添几分诗意与柔情。荷塘后面是垂柳掩映的“功德坊”,轩昂的牌坊与钱王祠的山门遥遥相对。红色的“八字墻”围起的山门显得大气、庄重。重建后的钱王祠供游客瞻仰钱王风采,追忆钱王功绩,成为西湖南线一文化亮点。
柳浪闻莺公园附近的钱王祠
钱王祠内石碑林立,除了苏轼撰书的《表忠观记》外,最引人注目的还有两方石碑:一方是宋末文天祥所写武肃王传,全文共三百字。另一方是明初刘基撰写的武肃王传,全文亦只四百五十一字,皆写作俱佳,堪称国宝级文物。祠内遍布历代的赞颂楹联,列数钱镠治国的十大功劳:“建腰鼓城”“筑捍海塘”“射钱江潮”“凿罗刹石”“罢使宅鱼”“置撩湖兵”“开慈云岭”“尊如来佛”“启远航船”“归大一统”,言辞精辟,情感动人,虽是歌功颂德,却少见浮言谀语,事事有据,绝非向隅虚构,如金安清题钱王祠:“十四州一剑霜寒,辟门天子,闭门节使;三五夜群婓玉艳,陌上花开,江上潮来。”刘墉题钱王祠:“启匣尚存归国诏,解弢时拂射潮弓”。张岱题钱王祠:“力能分土,提乡兵杀宏诛昌,一十四州鸡犬桑麻,撑住东南半壁;志在顺天,扶幼主迎周归宋,九十八年象犀筐篚,混同吴越一家”。高凤德题钱王祠:“保国境类窦融张轨,存汉家晋室遗黎,阅世历沧桑,良法所贻,犹足奠东南故壁;视朱梁如獯鬻夫差,修太王勾践故事,敬天垂德业,斯民受赐,允宜隆俎豆千秋”。杨叔怿题钱王祠:“捍海筑金堤,鲸浪长恬,累世共钦明德远;射潮驱铁弩,鸟号宛在,余风犹想大王雄”,均读之令人肃然起敬。至今杭州人说起“钱大王”,言辞中总带着几分崇敬。中国的老百姓是最宽厚大度的,谁为人民做了好事,千秋万代都会传诵不止,可惜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上,受这样抬举的人并不多。
本文来自【杭州市临安区融媒体中心】,仅代表作者观点。全国党媒信息公共平台提供信息发布传播服务。
ID:jr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