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里有几位姑娘(红楼梦中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完全不同的)
红楼梦里有几位姑娘(红楼梦中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完全不同的)那问题来了,在一个地域之内有关辈分的称谓应该是非常严谨明确的,不能有丝毫的不确定和混乱,否则在中国这样的尊卑有序的大家庭里面一旦出现错误是非常大的事情,并且作者也明确第二种“姑娘”等同于“姑妈”,为什么还要出现两次这样的可能引起读者迷惑“姑娘”,况且《红楼梦》作者是个超级语言大师,为什么还要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这让我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根据上下文,这两处的“姑娘”都是专指“姑妈”。今天主要讲的是《红楼梦》中另一个和上面说的完全不同的“姑娘”,这个“姑娘”与上面的“姑娘”不仅读音完全不同,所特指的对象也是完全不同,这个“姑娘”读作“姑(重读一声)”“娘(重读二声)”,这个“姑娘”是特指“姑妈”,与上面的第一种“姑娘”用法差别极大,在《红楼梦》中,只有两处是这一种“姑(重读一声)”“娘(重读二声)”。第一处,看第九回原文:茗烟在窗外道:“他是东胡同里璜大奶奶的侄儿,那是什么硬正仗腰子的,也来唬我
作者:张许文
《红楼梦》中有两个“姑娘”?是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姑娘”。
(一)第一个“姑娘”是“姑(gū,一声重读)”“娘(niang,轻音)”姑娘,在《红楼梦》中多指家族中有地位身份的未出嫁女孩子,是一个没有明确辈分意义的称谓,多指主子,但也并不是专指,《红楼梦》中这一个“姑娘”的用法是最多的,如“贾府四春”,都叫姑娘,黛玉、宝钗、湘云及宝琴等。
有头有脸的高一级的奴才,在更低一等的奴才那里也尊称一句姑娘,比如说“鸳鸯姑娘”,“花姑娘”等等,甚至贾珍把凤姐儿叫做“凤姑娘”,也是合乎规范的。
(二)第二个“姑娘”是“姑(gū,重读一声)”“娘(niáng,重读二声)”今天主要讲的是《红楼梦》中另一个和上面说的完全不同的“姑娘”,这个“姑娘”与上面的“姑娘”不仅读音完全不同,所特指的对象也是完全不同,这个“姑娘”读作“姑(重读一声)”“娘(重读二声)”,这个“姑娘”是特指“姑妈”,与上面的第一种“姑娘”用法差别极大,在《红楼梦》中,只有两处是这一种“姑(重读一声)”“娘(重读二声)”。
第一处,看第九回原文:茗烟在窗外道:“他是东胡同里璜大奶奶的侄儿,那是什么硬正仗腰子的,也来唬我们。璜大奶奶是他姑娘。你那姑妈只会打旋磨子,给我们琏二一奶奶跪着借当头。
第二处是第十回,原文:且说他姑娘,原聘给的是贾家玉字辈的嫡派,名唤贾璜。
根据上下文,这两处的“姑娘”都是专指“姑妈”。
(三)《红楼梦》作者是山东淄川地区的人?那问题来了,在一个地域之内有关辈分的称谓应该是非常严谨明确的,不能有丝毫的不确定和混乱,否则在中国这样的尊卑有序的大家庭里面一旦出现错误是非常大的事情,并且作者也明确第二种“姑娘”等同于“姑妈”,为什么还要出现两次这样的可能引起读者迷惑“姑娘”,况且《红楼梦》作者是个超级语言大师,为什么还要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这让我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不过有个清代的小说给了我一个提示,让我对这个现象似乎找到了一个可能是比较合理的解释,这部小说就是相传为清初语言大师山东淄川地区蒲松龄的《醒世姻缘传》,此书写了山东明水(淄川)地区的狄有苏父子在北京生活的很多场景的描写,里面有很多的北京人的语言风俗描写。
很有意思的是,《醒世姻缘传》书中在所有的山东人语境中,所有的山东人嘴里说出来的“姑娘”都是《红楼梦》中的第二种“姑娘”,特指“姑妈”。《醒》书中描写的所有的北京人语境中,所有的“姑娘”一词是《红楼梦》中第一种“姑娘”的很宽泛的用法,几乎是一丝不乱的。
《醒世姻缘传》中作者在细节上抠的非常严格,每一处情节都是几乎严丝合缝。而《红楼梦》中很多的细节并不是很严格的,比如宝玉的年龄等等。
因此,会不会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就像一个英国人学的中国话即使非常非常的地道,可是他毕竟不是中国人,即使学得再像,可是百密一疏,终归还是会有一点点的破绽的,因为毕竟他并不是真真正正的中国人。
我有个大大的猜想,是否有这样的一种可能性,《红楼梦》的作者他并不是一个地道的北京人,他的那些个关于“姑娘”的第一种用法,即在当年北京的用法都是“装”出来的,在某个不经意间,他最熟悉的“姑娘”的第二个用法(特指姑妈)就“滑落”了出来。因为真正的北京人是不可能用到第二种“姑娘”的。
根据这一点,我认为《红楼梦》作者不是北京西山的那个所谓的“曹雪芹”,很有可能是个山东淄川地区的人。
【作者简介】张许文,医生。喜《红楼梦》。不忘初心的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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