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是豪门二房太太续18(我妈是一个豪门二房姨太太)
我妈是豪门二房太太续18(我妈是一个豪门二房姨太太)“妈,如果我喜欢的不是小伙子呢,你怎么办”妈妈甚至想直截了当告诉姥姥自己喜欢上了那个食品厂的老板。“我和你爸一辈子,虽然穷,但都是很要脸面的人,你将来喜欢上谁家的小伙子,可要早早地跟我们说,我们好替你把着关呢”姥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妈妈聊聊。“丫头,最近变漂亮了啊,是不是喜欢上哪家的小伙子了”姥姥假装的不知情里带着强烈的暗示。“哪有,我现在没心思说这个的,我还想陪在你和爸爸身边一辈子呢”在姥姥面前,妈妈就是只依顺的小鸟。
看着妈妈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口的梳妆台前发呆,一会傻笑一会木讷,偶尔去摆弄一下自己铅笔刀修饰过的眉毛,她总觉得自己该到巷口的理发店花上五毛钱给剃头师傅修一下。
一向视美貌如粪土的妈妈,慢慢舍得买几件像样的新衣裳了,还偷偷在地摊上了淘来一盒粉色胭脂,她想这么鲜嫩的红打在自己白皙的脸上,定能让自己跻身于漂亮的队伍里。
女为悦己者容,是哪个女人也逃脱不了的魔咒。
妈妈的这些改变和举动,姥姥一日一日地看在眼里,作为过来人,她再明白不过闺女的心思了,姥姥是个骨子里极传统的中国妇人,三从四德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当然这种美德也必须在妈妈身上得到传承和发扬光大。
姥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妈妈聊聊。
“丫头,最近变漂亮了啊,是不是喜欢上哪家的小伙子了”姥姥假装的不知情里带着强烈的暗示。
“哪有,我现在没心思说这个的,我还想陪在你和爸爸身边一辈子呢”在姥姥面前,妈妈就是只依顺的小鸟。
“我和你爸一辈子,虽然穷,但都是很要脸面的人,你将来喜欢上谁家的小伙子,可要早早地跟我们说,我们好替你把着关呢”
“妈,如果我喜欢的不是小伙子呢,你怎么办”妈妈甚至想直截了当告诉姥姥自己喜欢上了那个食品厂的老板。
“咱是正经人家,不做丧良心和败风俗的事,我相信丫头是明事理的”姥姥依然不愿意戳穿妈妈的心思。
姥姥一边害怕戳穿后,妈妈会跟她翻脸,一边也想保护着闺女的自尊心,姥姥的良苦用心,聪慧的妈妈自然懂得。
于是二人,便不再说什么,相互依偎着看向窗外高高悬挂的月亮,那晚的光是纯净而圣洁的,照在妈妈的梳妆台上,妈妈心想也许是应该做点什么了。
姥姥离开房间后,妈妈拿起桌边木色笔筒里的白色钢笔,摊开一张信笺,写一下了这样一段话:
“毅青(爸爸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你的名字,大概也会是最后一次了,今日辞去家教工作,望君全家好,勿回,勿念,勿找,悠南”。
那一晚,妈妈半倚在床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嘴里,那苦涩的咸,淹痛着心里每一个角落,从未有过的撕裂拉扯般的疼,让妈妈身体开始颤抖,为了不扰到隔壁的姥姥,妈妈极力地控制着沸腾在喉咙口的哭声,那种爱而不能得,不可得的痛楚,没有人能够会知一二。
一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这是多么可悲的相逢。
第二天清晨,秋风凌冽,满地的梧桐叶肆意飞舞,妈妈紧了紧衣角,深秋的冷,也是这般刺骨,路过邮局,妈妈准备把写好的信塞进路边的邮筒里,在信身落进大半的时候,她曾犹豫停留了几秒,她深知这封信一旦出现在爸爸的办公桌上,他们这辈子就连见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随着信身全部落进邮筒,妈妈的心也彻底封锁了起来,那一个角落,任何人进不得。
二三十里的距离,这封绝笔信次日便能送到爸爸公司的办公桌上,那封信静静地待在那张红色办公桌上,孤独醒目,等待着主人的拆封。
傍晚时分,忙了一天的爸爸,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往办公椅的方向走去,那是他进入那间屋子的标准动作,日日如此,当然只穿一件衣衫的时候,是不能这么做的。
爸爸瘫软着身体,斜靠在办公椅上,正要闭目一会的时候,余光瞥见了那个米黄色信封,上面的那一行行熟悉的字,爸爸一眼就认出了是妈妈的,爸爸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当然他并不知道信的内容。
寥寥几行字,数秒便可以阅完,可对爸爸来说那几秒如几个世纪般难熬,没有这封信的时候,他并不能确定妈妈也是爱他的,如今的这封信,是开始也是结束,他的心痛不比妈妈少,由于在办公室,他极力装作若无其事,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
我们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只爱一个人,所有的真爱都不应该被绑在十字架上让世人用道德的长鞭抽打,但是他们都深知,再进一步,就不仅是道德审判,很有可能是万丈深渊,尤其对于爸爸这种上层社会的人来说,婚姻的稳定和名声就是生意场的名片。
爸爸,遵从了妈妈的意思,从那以后便没有再找过妈妈,他每天假装平静穿梭在那个像牢笼一样的大房子里,应对着时常发难的妻子和不停追问的心蕊。
心蕊不解,为何妈妈好端端地就不去了,连个告别都没有,时常嚷着爸爸带着她去把妈妈找回来。
而爸爸,只得无奈说道悠南老师去外地进修了,要好久才回来。对于爸爸的话,心蕊将信将疑。
妈妈和爸爸没有再见过面,彼此都用繁忙的工作来压制内心的思念和痛苦,他们都不敢再去打扰对方,怕自己的爱只会给对方带来祸患和痛楚。
白昼有多云淡风轻,夜晚就有多鲜血淋淋,也许只有窗外的明月光看到了他俩的眼泪。
你尽管善良,上天自有衡量。
半年后的一天周末,心蕊走进妈妈的房间,想要妈妈听自己唱歌,她刚学的一曲带高音的小调,如果唱给妈妈听,妈妈会很高兴的,在孩子心里,有快乐是一定要分享给最亲爱的人。
心蕊妈妈目光呆滞地看着女儿,心蕊并不知道她其实又犯病了,心蕊自顾自地吟唱了起来,唱到高音处,坐在轮椅上的心蕊妈妈突然像被电击了一样躁狂起来,拿起手边的玻璃杯朝正在唱歌的心蕊砸去,刚好砸在了心蕊的额头上,瞬间鲜血崩流,心蕊惊恐地叫嚎着,双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哭喊楼下正在厨房里做晚餐的保姆。
老保姆见状,吓得不轻,拉出心蕊简单地包扎好伤口,又去安抚太太,老保姆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手忙脚乱,她忘了应该快点打电话给爸爸回家的。
最后还是心蕊拿起家里的电话,拨通了爸爸办公室的电话“爸爸,你快回来,妈妈又生气了,我的额头被砸伤了”心蕊委屈地抽泣着。
爸爸撂下电话,拿起外套往家的方向飞驰,自从妻子出事后,他总是这样兵荒马乱地在家与公司的这条路上飞奔,没人知道他撑得多辛苦,除了我的妈妈。
爸爸回到家后,看到坐在大门口哭泣的心蕊,衣服上还有新鲜的血迹,蹲下身去抱着心蕊痛哭起来,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嘴里不停道着歉。
虽然那已是初春,但寒冷依然嚣张不下,心蕊的身体冻得打着寒颤,爸爸抱起蹲在地上的心蕊,把心蕊放到那个粉色的小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他还要去看看犯病的妻子。
推开那扇半掩的房门,保姆正在费力地抱着妈妈,想把她放到床上去休息,十几分钟的嘶吼,让心蕊妈妈已经精疲力竭,身体软如一滩烂泥,爸爸见状,快速上前帮忙放好妻子,她坐在妻子的床边,心里惦念着二楼的心蕊,爸爸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迷茫,他不知道这样下去,还会有什么更糟糕的事发生,那一刻妈妈的影子闪现在了爸爸的脑子里,那一刻爸爸应该是思念妈妈的,可转念就掐灭了这团火,他怕这样的念头伤害无辜的妻子。
半夜,守在心蕊床边的爸爸,朦胧得听到心蕊在梦语,眼角还有泪水,心语半哀求地说道“老师,你别走,你别走”。
爸爸打算叫醒心蕊,手刚碰到心蕊身体的时候,那体温烫手,显然是发了高烧,他连忙喊醒楼下熟睡的保姆,给司机打电话,过来带心蕊去医院,叮嘱保姆看好太太。
经过一整夜的折腾,心蕊的烧退了些,清晨醒来的时候,心蕊看着憔悴的爸爸,伸出小手抚摸爸爸的脸说“爸爸,我好想老师,你能把她找回来吗,我现在就想见她”孩子在脆弱的时候,迫切需要母爱的关怀,她知道自己的妈妈显然是做不到的。
爸爸低头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蕊。
“爸爸,我真的很想念悠南老师,她到底在哪里,求求你把她带来好吗?”
爸爸看着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的心蕊,轻轻点了点头,她实在无法拒绝病床上的女儿。
他转身对司机说“无论用什么办法,去把悠南老师带来”。
司机会意,驱车前往妈妈家的胡同口,他也只知道胡同口,他不知道妈妈家到底在什么位置,看天色尚早,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司机就等候在老地方,心想着一定会等到的。
大概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穿着黑色棉衣的妈妈骑着爸爸送的那辆自行车,出了胡同口,司机眼疾手快拦下了正准备加速的妈妈,妈妈看到司机,很是惊讶,她根本猜不到大清早司机出现的原因,但隐约察觉应该爸爸家出事了。
司机满脸诚恳地说道:“悠南老师,我们家心蕊受伤住院了,想请您去医院一趟,孩子说非常想见您”。
“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在什么医院,严不严重?”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接连发问,司机根本没办法一下子回答。
“您先跟我走,我稍后会去学校帮您请假的”司机沉稳而理智。
妈妈连犹豫一下都不用,自己打开车门窜了进去,还大喊一声:“你倒是快点啊”。
妈妈心焦如焚,根本顾不上任何后遗症,她只想着受伤的心蕊和独自支撑的爸爸。
半年后,他们在心蕊的病房见面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无语凝噎,他们都不知道时隔这么久,什么样的开场白才体面,才能掩饰心里的翻江倒海,也许无声胜有声,他们都懂对方眼里的话语。
“悠南老师,这么久你到底去哪里了,我真的好想你,我的额头被妈妈砸伤了,她生我的气了”心蕊抱着坐在床边的妈妈,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的想念和委屈。
爸爸在一旁,眼眶里眼泪在不停地打转,只要他一动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不成眠,化不开的思念,在这一刻决堤。
妈妈心疼地抚摸着心蕊的后背,安抚道:“咱们的心蕊不哭,好好养伤,老师不走”。
妈妈内心万分纠结,不知道是去是留,这一句敷衍让自己觉得惭愧。
“悠南老师,你不可以骗我,要不然我就不吃饭了”这么点小的孩子,竟然也用起了威胁人的手段。
妈妈无助转向身后的爸爸,希望爸爸给个支援。
“要不,你就留下吧,我们都需要你”。
心软善良的妈妈,那个不字在嘴边,愣是说不出口,鬼使神差地点起了头。
心蕊兴奋地手舞足蹈,完全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似乎他们可以一家团圆的幸福,在病房里四处炫耀。
妈妈请了三天假,在医院寸步不离地看护着心蕊,她们的感情愈加深厚,甚至超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妈妈对心蕊的照顾毫不含糊,一餐一饭都是她亲手喂食。
爸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想不能让这个姑娘这样无名无分地为这个家付出,着实不公平,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盘旋了几天。
他想跟妻子提出离婚,但是这个念头他没有告诉妈妈,他知道妈妈一定会拒绝的。
三天后,他们一行回到了大房子,妈妈在房间照顾着并未痊愈的心蕊,爸爸放下行李去了心蕊妈妈的房间,这么些天,她过得怎么样,他也是一直记挂的。
看着床上熟睡的妻子,那张熟悉的脸如今好陌生,再也看不到他们当初的心疼和在乎,可还是他深爱的妻子啊,他要护佑她一生的。
爸爸转身退出房门,决定心蕊身体痊愈后,就跟妻子商量自己的决定,妻子有时是清醒的。
妈妈照旧回到了工作岗位,但是瞒着姥姥又继续了以前的补习生活,她也许只想着帮这家人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吧。
心蕊身体康复去了学校,爸爸抽了一个天气尚好的工作日,推着心蕊妈妈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心蕊妈妈似乎意识恢复到了正常人的状态。
她竟主动开口说话了“毅青,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这么多年,心蕊妈妈还是能够洞察到爸爸的心理,虽然她得了严重的病,意识时常不清。
“嗯,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当然如果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再提。”
春天的暖阳照射在心蕊妈妈的脸上,她的脸显得是那么的祥和和怜爱,甚至让人错觉她不曾有什么精神疾病。
“嗯,你说,我听着”
“咱们的心蕊需要有人照顾,我的工作也需要有人打理,我们这个家需要有人支撑,目前有个人很合适,我希望你能够同意办理离婚,但是咱们除了没有婚姻关系,你还是继续住在这家里,你还是心蕊的妈妈,我依然一样会照顾你一辈子周全。”
“是心蕊的老师么(她一直不知道妈妈的名字)”这个养在深房的女人却看穿了这个世界。
“嗯,我需要她,但是不能对人家不公平,让人家无名无分地为咱家付出”爸爸尽量把理由说的势利点,好掩饰自己心中对妈妈的爱意,减轻对心蕊妈妈的伤害。
“我同意,只要她对咱们闺女好”心蕊妈妈竟然都不用考虑就答应了,兴许不言不语的她,坐在轮椅上已经考虑过数百回了,只是等爸爸开口。
那一天,心蕊妈妈特别的温柔,爸爸趴在她剩下的一截大腿上,默默地流泪,心蕊妈妈像摸着孩子一样抚摸着爸爸的头发说道:“这些年,真的是辛苦你和心蕊了,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心蕊妈妈流出了两行泪水,那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爸爸的头发上。
那一刻,他们之间更像亲人,浓于水的恩情。
可是,事情并不像他们想得那般顺利,他们忘记了身后还有六个老人,虽然是他们自己的事,也不是可以完全自己做主的。
这世上家家难念的烟火经,页页都是心酸和泪水,谁也不比谁更容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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