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你的经历中学到了什么(你是读什么长大的)
你从你的经历中学到了什么(你是读什么长大的)我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连我都一脸茫然,何况他们,因为这与读书还是没有关系。他们怀疑我的诚意,我很能理解,因为就算割猪草也不妨碍读什么书。此时,面对他们的表情我很羞愧,我羞愧不是因为割猪草这件事,我羞愧作为一个诗人竟然说得那么不文艺,于是我改口说:我是追着萤火虫长大的,我是捧着牵牛花的喇叭长大的,我是吹着麦笛长大的,我是把豌豆公主放在书包里长大的,我是追着小伙伴脚后跟的风长大的,我是……有的说读《红楼梦》,有的说读《三国演义》,有的说读《西游记》,有的说读各种连环画,他们说完,都不做声,明显是在等我开口。我望望天空,望望大地,看看周围的树木,光从葱郁的叶中扫到地上,那些小草用各种姿势迎接,丝毫不逊于人的复杂表情。我是割猪草长大的。说完我看着他们,显然没有一张脸满意我的回答。
@以书之名
你是读什么长大的?
文/图/朱爱华
几位朋友在一起聊读书,有人问:你是读什么长大的?小时都读了什么书?
有的说读《红楼梦》,有的说读《三国演义》,有的说读《西游记》,有的说读各种连环画,他们说完,都不做声,明显是在等我开口。
我望望天空,望望大地,看看周围的树木,光从葱郁的叶中扫到地上,那些小草用各种姿势迎接,丝毫不逊于人的复杂表情。
我是割猪草长大的。说完我看着他们,显然没有一张脸满意我的回答。
他们怀疑我的诚意,我很能理解,因为就算割猪草也不妨碍读什么书。此时,面对他们的表情我很羞愧,我羞愧不是因为割猪草这件事,我羞愧作为一个诗人竟然说得那么不文艺,于是我改口说:我是追着萤火虫长大的,我是捧着牵牛花的喇叭长大的,我是吹着麦笛长大的,我是把豌豆公主放在书包里长大的,我是追着小伙伴脚后跟的风长大的,我是……
我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连我都一脸茫然,何况他们,因为这与读书还是没有关系。
最后我说:我是读红星红旗迎风飘扬长大的。
或许他们觉得我的回答更不着边际了。但,这次回答却是真的。印象中那时候除了小人书没有别的什么书,上学的书上第一页就是:“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其他内容我也不记得了,貌似还有“火烧胡汉山”之所以记得“火烧胡汉山”不是因为《闪闪的红星》,是因为那天讲这课的老师在我上学路过很高很高的河堤上骑自行车,本来是应闪开我,结果鬼使神差追着我,我知道他潜意识里并不真想用自己车轮子压我,只是当时他控制不了自己,我躲到堤坡,他自行车也跟到堤坡,还好有个坡路,他和自行车终于稳住。稳住后,他竟然自言自语说:还好没摔跤,要不好丢人。″我听了很奇怪,虽然他没压着我,至少应该说的是:幸好没有压着你,而不是自己摔跤丢人之类语言,或者他不说话走了也就算了。
到了学校第一节正好是他的课,平时讲课没觉得有什么好与不好,那天突然就觉得他讲课阴阳怪气,只听他说:今天讲第三课火烧胡汉山——,烧字停顿了下,汉字停顿了下,山字音调拉很长,仿佛要扯到河堤上他自行车轮胎下,或许是想扯到他说“丢人”的语言中,向世人来证明他没摔跤没丢人让人听了突生厌恶之感。
那时放学后还得组学习小组,拿个喇叭到村子里喊学习课内容,别看我平时不怎么讲话,喊时我可是带头的,那时每人都要喊一次,不喊是不能回家的,遇到羞涩的扭扭捏捏半天喊不出,我们只好做思想工作,直到喊出完成任务。
怕狗也是从那时开始的,从村子东头喊到西头,有时因各种情况回家晚了,天黑了有些家的狗会叫,害怕就跑,越跑狗越追,直到自己摔跤狗才停下来。还好,那时的狗可能也像那时的人比较纯朴比较人性,你摔跤了它就不再追了,不像现在的狗,你摔跤了它可能还会扑上去咬,就像那些落井下石的人,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并不需要也不奢望有人来雪中送炭,我们只是希望在处境艰难不利时,不要踩上一脚;若是站在井边上,或者是悬崖边上,不要从后面踹一脚就行了。
车水轮流转,世事又难测,人在社会混都会有翻船的时候,所以为自己积福积德才是上策。
长大点后,借了同学手抄本,自己抄书,第一本抄的是“梅花档案”。
有些场景到现在历历在目。
比如:冬天晚上大家都睡了,我在煤油灯下边看边抄,那老宅咚咚的脚步声吓得我用双臂死死地抱住自己,好像一松手,就会被老宅的鬼怪掳走似的——
尽管看那些场景吓得发抖,但还是忍不住想看,那时读书很奇怪,读到什么就感觉什么在眼前晃动,读到美好场景时也不免陶醉自中。
后来又找同学借了《莱根谭》,从头抄到尾。现在手抄本没有了,看的内容也丢到爪哇国了。
《菜根谭》是明朝还初道人洪应明收集编著的一部论述修养、人生、处世、出世的语录集,为旷古稀世的奇珍宝训。
虽然当时读得一知半解,但对我后来的生活思想,对人的认知以及正心修身、养性育德,还是起到了不可思议的潜移默化的作用,无形之中拿那些语言要求自己,鞭策自己,努力让自己向上做个正能量的人,上班时万人之中我被评为五好之一就是有力的证据。
上班后我喜欢上了外国小说,英国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法国莫泊桑的《漂亮朋友》,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斯丹达尔的《红与黑》,德国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俄国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宁娜》,《复活》,美国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读的那个痴迷呀,我都不好意思说。
当然除了小说以外我也偶尔读些尼采生存哲学,叔本华人生哲学,仆伽丘的《十日谈》也翻过。我平时不好意思说我读过什么书,是因为那时读,都是读故事情,又因读得太快,当时读时都记得,读过没有思考,又感觉书好看,一本接一本勿囵吞枣似的读完的,现在想想好多我都不记得内容了,只记得我读过这些书。
但是我相信即使现在很多不记得了,那时读时总有东西刻进了骨子里,融进了血液里。
关于读书读到不认识的字时,我的处理和想法与三毛很相似。三毛说:常常念书念白字,也不肯放下书来去查查辞海那个不会念的字,意思如果真明白了,好书看在兴头上,搁下了书本去翻字典,气势便断,两者舍其一,当然放弃字典,好在平凡人读书是个人的享受,也是个人的体验,并不因为念了白字祸国殃民。我也常常为快点进入下一行下一段下一章下一页而念白字。我现在写东西总写错字可能与这种读书脱不了干系。
大家都知道读书有很多好处,至于选什么书怎么读各有各的方法,我是凭兴趣读书,每每去图书馆转悠,有时可能是书名吸引我拿起来翻翻,有时可能是书面吸引我,拿起来翻翻,当然有时也有别的原因,比如作者名字好听,比如天气好心情好随意抽着的。这翻翻两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翻的到位拿回家可能一口气读完,反之,放很久不看又还回去。
我这人没有超能力,读书,读人都失败。有朋友就问:那你读自己呢?
读自己失败不失败,你看下面这段话就知道了。
整整一天,我都在找自己
我在诗中找,在散文中找,在小说中找
都没有找到
我到超市找,到网吧找
到菜市场,水果摊前,都没找到
我点着蜡烛找,打着灯笼找
举着火把找,张贴告示到街道
到各电梯,各家门口
都没找到
我到底到哪里去了
我问我自己
找累了,问累了
睡着了
醒来,我发现
我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