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吞下大象(蚂蚁吞大象)
大象吞下大象(蚂蚁吞大象)几只蚂蚁倒也可以忍住。一窝蚂蚁,恐怕整个阳台就成它们的天下了,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想坐在阳台上看看书,喝喝茶,非得让小蚂蚁欺负死不可。 循着栏杆扶手往窗外看,一条长长的黑线,消失在拐角处,看不到尽头。二十多层楼,它们怎么爬上来的? 来就来吧,咬一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直到有一天,忽然发现,一长对蚂蚁开了过来。队伍从栏杆扶手这一头到那一头,越过花架子一路向下,顺着一根兰花叶子下到花盆中来了。那根兰花叶子恰好紧紧挨着花架子边缘。 几只蚂蚁还叼着白色的卵,这些卵和小蚂蚁个头差不多大。加上叶面光滑,一只小蚂蚁抓不住叶面,从叶子上滚落下来,正好掉到兰花根部。 原来,看似闲荡的蚂蚁是探路者。有目的而来,可不是我想象中的“无事忙”。在相中了兰花盆这个理想的窝点后,这不,招呼着一家老小来安家落户了。
阳台上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别看它们的个头微渺,就像手磨的花椒末大小,派头可大。在阳台栏杆上来来往往,上上下下地穿梭,好生忙碌。
也许它们才是阳台的主人。我只是在今年的春天,才在阳台上安了一张书桌。这样一算来,我或许才是入侵者,不速之客。
它们一定都冲着阳台上的那几盆花而来。特别是盆兰花。去年,给兰花换花土的时候,扒拉出一窝飞蚁。那阵仗,乌泱乌泱,铺天盖地乱飞一气,吓得人毛骨悚然。什么时候开始在这花盆里安家的,丝毫没有察觉。不宣而战,一战则成。
早晨,喜欢在阳台上发会儿呆。看马路上一溜的汽车,小火柴盒子一般,排着长队。冷不丁的,小蚂蚁在脚背上给来上一口。嫌弃我,挡住了它们的去路?还是以为找到可口的食物了?
来就来吧,咬一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直到有一天,忽然发现,一长对蚂蚁开了过来。队伍从栏杆扶手这一头到那一头,越过花架子一路向下,顺着一根兰花叶子下到花盆中来了。那根兰花叶子恰好紧紧挨着花架子边缘。
几只蚂蚁还叼着白色的卵,这些卵和小蚂蚁个头差不多大。加上叶面光滑,一只小蚂蚁抓不住叶面,从叶子上滚落下来,正好掉到兰花根部。
原来,看似闲荡的蚂蚁是探路者。有目的而来,可不是我想象中的“无事忙”。在相中了兰花盆这个理想的窝点后,这不,招呼着一家老小来安家落户了。
循着栏杆扶手往窗外看,一条长长的黑线,消失在拐角处,看不到尽头。二十多层楼,它们怎么爬上来的?
几只蚂蚁倒也可以忍住。一窝蚂蚁,恐怕整个阳台就成它们的天下了,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想坐在阳台上看看书,喝喝茶,非得让小蚂蚁欺负死不可。
前两天,在路上偶然相遇了邻居陈阿姨。还是老样子,走路两脚生风。似乎更瘦了。她火急火燎地去买杀虫剂,阳台上招蚂蚁了。花露水用完两瓶,不管用。心里思忖,不就小蚂蚁,至于急成这样子吗。现在想想,是不是要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杀虫剂,管用不。
今年发生在阳台上的故事还多呢。前天,刚把一个细腰蜂的蜂窝端掉,还惊魂未定呢。趁蜂窝离开的档口,对着蜂窝喷水之后,才费力地掰开了。光是泥土,就有小半把。
说来奇怪,我每天早上或晚间,会在桌前坐上一会儿。这个小拳头大的蜂巢,细腰蜂是如何一口一口的衔来泥土,一点点地垒起来的,它哪里来的时机,我百思不得其解。
打那以后,那只蜂再没有出现。它似乎比人心美多了,没有睚眦必报。
无意中,我把兰花盆挪动了一下,致使那片叶子和花架隔开了一点。正往叶子方向爬的蚂蚁踏空了,一时间没有了主张。整个队伍顿时骚动起来。有主意了。我有意识地把兰花盆往外又挪了一下。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蚂蚁队伍不见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
我又可以坐在桌前,看天空上云聚,又吹散。一年中,要数夏天的天空最美,清亮亮的蓝色,飘着几朵白云。诗歌很少写到夏日,因为它实在是太美了,怕连诗人都词穷了。
我还喜欢看树,如一顶顶绿色的华盖,一年四季,始终如一。如果不是银杏树渐渐泛黄的树叶,几乎感觉不到四季的更迭。还有,近两日,栾树把树顶上的那些金灿灿的花儿换成了淡红偏黄色的果荚。
几只小蚂蚁游荡着,在扶手上,地板砖上,甚至书桌上。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