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左右逢源(恶因业坠善以缘升)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左右逢源(恶因业坠善以缘升)所以说,书法艺术也好,或者说事业成就,核心在于人格品行及道德的修行。唐书法家柳公权“心正则笔正”这句“笔谏”名言,已经非常鲜明地确定了人格力量在艺术修为中的不二地位。由此可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成就者,无不是“惟人所托”,业因人传。弘一法师生前在一次为僧众讲法时,曾以佛法修行与书法为例进行开示。他强调,字写得好坏,对一个修习佛法的人来说是无所谓的。佛法的修行,重要的是道德的修养和心智的开启,一个人道德深厚了,即便字写得不好看,也会被人珍重,即所谓“书以人传”,也就是孙过庭所讲“人亡业显”这个境界。反之,如果没有道德,纵使到了“人以字传”,就是说后人知道你仅是因为你的字,如宋米芾,元赵孟頫,明董其昌等,也是一桩可耻的事,而且终究会“身谢道衰”的。大师关于“书以人传”的教诲,与唐太宗李世民撰写的《圣教序》中“惟人所托”这句话所表达的意境相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原文:“恶因业坠,善以缘升,升坠之
惟人所托
孙过庭《书谱》中有这样一句话:“或藉甚不渝,人亡业显;或凭附增价,身谢道衰。”意思是说:“有的人是生前就得大名,去世后学术影响越发广大;有的人生前却是靠别的东西提高身价,人死后学术影响也就消亡了。”以此来衡量和观照当下书坛,乃至整个社会上的一些问题,有着非常贴切的现实意义,甚至可以对号入座。
在历代书坛上,尽管大家云集,宗师济济,但能归入“人亡业显”的,寥寥无几。比较而言,我认为也仅有东晋的王羲之,唐朝的颜真卿,宋代的苏轼这三人而已。王右军作为中国书法艺术的第一高峰,承前启后,开宗立派,其影响和地位无人能及;后代学书后进,无不从他这里汲取营养,得一鳞半爪者即可成一体一脉,为人传承。颜真卿,磊落耿介,铮铮铁骨,生死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其书法出于二王,但能立一番自家面目,成为书法史上的第二座高峰。而苏东坡,其人品才艺,文章学问,传闻轶传,无不说明这位东坡先生,绝对是位不世出的天工造物。这三位,在世时就已经名声显赫,震铄广宇,为人敬仰;而且,在那样的时代,他们闻名于世的不仅是书法一端,其个人的功名事业,学问智慧,皆为翘楚一流。所以,这样的人在寿尽身殁之后,他们的文章书作,便因为其为人有如高山一般,被后世向往、仰止,日益显著。
而所谓“身谢道衰”者,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宋朝一代奸相蔡京,说实在的,他的书法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对此,宋四家之一的米芾,也曾谄媚阿谀地奉承道:“大人的字,实乃当朝第一,无出于右。”原因很简单,名宰权相,一品大员,权势熏天,天子宠信,以此地位名头,再加上本身的书法水平,绝对是“凭附增价”地流行一时。后代类此者,还有以“莫须有”之名陷害忠良的宋相秦桧,他的书法也是相当的好;再有就是建国后,那位经常揶揄藐视郭沫若先生,位高权炽的康生,也是一样,书法水平远远高于人品。这些人,在“身谢”之后,他们本来不错的书作也就销声匿迹了。其实,当代书坛,一样有很多人凭借着各种手段,谋取了在书界的名头,如书协会长、理事之流,在位时书法作品价格不菲,贩徒如蚁,但退位后便很快一落千丈,无人问津。
弘一法师生前在一次为僧众讲法时,曾以佛法修行与书法为例进行开示。他强调,字写得好坏,对一个修习佛法的人来说是无所谓的。佛法的修行,重要的是道德的修养和心智的开启,一个人道德深厚了,即便字写得不好看,也会被人珍重,即所谓“书以人传”,也就是孙过庭所讲“人亡业显”这个境界。反之,如果没有道德,纵使到了“人以字传”,就是说后人知道你仅是因为你的字,如宋米芾,元赵孟頫,明董其昌等,也是一桩可耻的事,而且终究会“身谢道衰”的。大师关于“书以人传”的教诲,与唐太宗李世民撰写的《圣教序》中“惟人所托”这句话所表达的意境相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原文:“恶因业坠,善以缘升,升坠之端,惟人所托。譬夫桂生高岭,云露方得泫其华;莲出渌波,飞尘不能污其叶。非莲性自洁而桂质本贞,良由所附者高,则微物不能累;所凭者净,则浊类不能沾。”
译文:“做恶必将受到因果报应而坠入苦海,行善也必定会凭着佛缘升入天堂。其中缘由,全凭人的所作所为。比如,桂树生长在高山峻岭上,暮云朝露才能够滋润它的花朵;莲花出自清澈的湖水,飞扬的尘土就不会玷污它的叶子。这并不是说莲花原本洁净,桂花原本贞洁,只是因为桂花所依附的生长之地本来就高,除了雨露之外,那些卑微轻贱的东西不能伤害到它;莲花依附的本来就很洁净,那些肮脏的物什也就玷污不了它。”
所以说,书法艺术也好,或者说事业成就,核心在于人格品行及道德的修行。唐书法家柳公权“心正则笔正”这句“笔谏”名言,已经非常鲜明地确定了人格力量在艺术修为中的不二地位。由此可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成就者,无不是“惟人所托”,业因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