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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秒变丧尸(我却变成了怪物)

上班秒变丧尸(我却变成了怪物)“对不起艾总,这里不能停自行车!”这个保安我认识,来这里工作已经一年多了——藏蓝色的制服已经洗得泛白,但仍旧挡不住他的飒爽英姿。那天早晨的事情即使现在想起来也十分有趣:当我骑着单车来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时,竟然破天荒的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别人都说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是这个世界疯了。我叫艾尚,以前这个世界还正常的时候,朋友都叫我小艾,同事们都叫我艾总。起初,我发现这个世界出现问题的时候还是三年前。确切的说是两年零二百九十四天之前。之所以能够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这一天之前,我的公司刚刚破产。

#头条创作挑战赛#

插科打诨儿,逗趣解闷儿。

无聊时过来看看小故事,不费脑子,还有点小意思!

1

别人都说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叫艾尚,以前这个世界还正常的时候,朋友都叫我小艾,同事们都叫我艾总。

起初,我发现这个世界出现问题的时候还是三年前。确切的说是两年零二百九十四天之前。之所以能够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这一天之前,我的公司刚刚破产。

那天早晨的事情即使现在想起来也十分有趣:当我骑着单车来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时,竟然破天荒的被门口的保安拦了下来!

“对不起艾总,这里不能停自行车!”这个保安我认识,来这里工作已经一年多了——藏蓝色的制服已经洗得泛白,但仍旧挡不住他的飒爽英姿。

我稍微一愣:“是我,十九楼的艾总,”我故意把‘艾总’两个字拉成长音。

那蓝制服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嘴角都不曾抽搐一下:“我知道是您,可是这里不让停自行车!”他学着我的语调,把“不让”两个字也拉成了长音。

“可是,我以往经常骑单车的啊?”我稍稍有些恼怒。

“以前可以,现在不行了。”年轻的蓝制服这次有了些表情:头朝上稍稍地抬起,嘴角也不经意间向上挑起弧度。

“这里有我的车位,我的车还在里面!为什么我的单车就不能进了呢?”我有些焦急,甚至被这个不通世故的小伙子搞得有些恼怒。

“因为以前你是艾总,现在你不是了。你的公司破产了,你的车和你的车位从昨天开始就不是你的了!”蓝制服眉梢一动,表情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彻底无语了。

身后的汽车被我挡在门外许久,有些不耐烦了,“滴——滴——”的鸣了两声,我下意识的朝着旁边让了让,停车杆缓缓抬起,蓝制服急忙敬礼示意,就像昨天对我一样。

我先是失落,接着是一阵眩晕,接着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蓝制服有些诧异的望着我:他不懂我为何会无缘无故的笑起来。

真相只有我自己知道,那蓝制服此时不知为何变成了一棵茅草:孱弱的草杆支撑着硕大的、毛茸茸的脑袋;两只胳膊是仅存的两片草叶,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着;没风的时候还好,一旦稍稍有了些许微风,这棵茅草便左摇右摆的晃个不停,滑稽的样子像极了马戏团里的小丑。

我心里深度怀疑:如果这时候天上突然掉下一颗雨滴,会不会马上把这棵茅草压弯了腰?

但实际情况却是,我现在就被这棵草拦在了门外。

也许是被我笑的发懵,茅草摇摇晃晃的闪到了旁边。但我早就没了进去的兴趣,单车一拐顺着马路离开了。

2

蓝制服是我发现这个世界出现问题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发生在两天之后。

公司刚刚破产,暂时还没有好的项目,另外手头上的资金也有些捉襟见肘,所以我打算好好休息几天。

早晨起床之后,拉过一把藤椅,懒洋洋的躺在阳台上。说是阳台,其实是我的一个小花园,十来平方的面积里摆了各种植物。

四月的天气正适合放松,暖暖的阳光散在脸上,即便是刚刚起床也不免又出现了一丝倦意。

坐了几分钟,我决定煮上一杯咖啡:香浓的咖啡配着满眼的芬芳,再配上一缕仲春的暖阳,还能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吗?

不待我起身站稳,一道细细的声音传了过来:“艾总,帮我也煮一杯!”

我不禁惊诧:“是谁?”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虽然细弱却很清晰:“是我啊,老周!”

老周是公司的元老,刚刚创业时就跟我在一起打拼。几年来工作兢兢业业,生活上也给我许多帮助,当真是老大哥一般的存在。

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家里明明就我一个人,老周怎么会在这里说话呢?

我“嚯”地一下站直,四处打量起来:发财树、君子兰、肾蕨、茉莉、海棠……可老周在哪呢?

我不禁浑身发毛,这大白天的真是见了鬼了!

“老周,你在哪?”

“我就在你面前啊,看我,看我。”

不等他说完,我就发现那株君子兰正轻轻地摇摆着。就算是外面阳光明媚,也吓得我一身冷汗:君子兰那厚实的叶子上仿佛映着老周的一张脸!

“你是老周?你怎么‘也’变成花了?”

之所以说话时加上了一个“也”字,是因为两天前蓝制服变成茅草的事情我还没历历在目。虽然把茅草和君子兰都称为花有些不妥,但情急之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具体分类。

“我就是一棵花啊!”那株君子兰继续摇摆“诺,就是这棵,君子兰。”

老周的语气一如往常,不紧不慢,抑扬顿挫。

这下轮到我手足无措起来:“那个……你不是不喝咖啡吗?我记得你喝茶啊?”

“其实,喝什么不要紧,我找你是有点事情要说得”老周说话有些犹豫。

“这个,老周,啊……不……君子兰,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君子兰吧!”这次他倒是比较爽快。

“好吧,君子兰,我们这关系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毕竟公司破产了,我实在想不出君子兰现在找我能有什么事?

君子兰好像并不着急“艾总,咖啡呢?”

我急忙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煮了两杯咖啡端过来,倒不是我有多着急想听什么事,我只是想急着体验一下跟君子兰对话是什么感觉。

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我有些手足无措,君子兰怎么喝咖啡呢?

君子兰看出了我的窘态,继续摇了摇叶片“要不我先说吧!”。

“艾总,春节的时候我不是给您送了点礼物吗?其实那是公司统一发放的员工福利,您看当初一共花了1104块钱,您还没给我报销呢?”

这事倒有,可我明明记得当初那是老周,不对,是君子兰说他个人送我的新年礼物啊,做为回赠,我还给他拿了两瓶好酒呢!

听了我的疑问,君子兰明显有些扭捏,因为我看见它的几对叶子不由自主地蜷曲了一下。

“艾总,您一定是记错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怎么会坑您呢?您现在也不容易,零头我就不要了,您给我报销个整数吧!”

虽然我现在经济状况不太好,可这点钱我还是有的。听了君子兰的话之后,便也不打算再计较下去,掏出手机给君子兰发了个1000元的红包。

半晌,君子兰没有说话,我正端起咖啡准备继续,那边君子兰开口了。

“这个,艾总,不是1000,是1100,我是说那4块钱的零头不要了。”

我心里一阵绞痛,这君子兰是成精了吗?怎么这100块钱跟我算得这么明白?难道我之前认识的是个假君子兰?

好容易搞定了100块钱,我拿起给君子兰准备的那杯咖啡,依旧有些好奇,“这个,君子兰,这杯咖啡你打算怎么喝呢?”

“直接倒在花盆里就好了啊!”君子兰明显有些兴奋,我不明白区区一杯咖啡,为什么会让他兴奋成这样。

没多想,一杯85摄氏度的咖啡就被我顺着那株君子兰肥厚的叶子倒进了花盆里。我明显地看到君子兰浑身一颤,就再不说话了。

3

我之所以确信这个世界确确实实是疯掉了,是因为疯狂还在继续着。

不出半个月,我就知道了整个公司所有人的身世。

前台的小美是那棵绿萝,平时花枝招展的,一长出新的藤蔓来就像旁边的那棵虎皮兰靠拢。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棵虎皮兰居然是公司的销售总监小李:一个帅气、多金、身边从不缺漂亮女孩的钻石王小五。

会计宋姐和出纳小娜是角落里的两棵多肉,默默无闻从不张扬。只是小娜身形越来越胖,圆滚滚的马上就要爆了盆。

那棵石榴是办公室的刘主任、海棠是文员小赵、芦荟是保洁朱姨、栀子花是销售部董羽……

每天只要我一醒来,就会听到一阳台的花花草草在哪里叽叽喳喳,刚开始倒还有些新奇,日子久了难免会神经起来。

我说的是神经,不是精神。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变疯的是这个世界,不是我。

我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起公司的内幕来,确切地说是前公司的内幕。

比如:谁和谁暧昧啦,

比如:谁最容易小心眼啦,

再比如:谁跟谁拉帮结派啦。

我心里明明知道即便知道了这些对我来讲也没什么用处,可反正休息在家,要是连这些八卦也没了,岂不是寂寞的要死?

其实,除了八卦以外,有些事情知道了之后对我来讲还是有些好处的。

比如:虎皮兰背着公司私自截留了大部分客户,日子过得比我这个老板还滋润,

比如:石榴是个大嘴巴,在他肚子里根本就没有能过夜的公司机密,

再比如:海棠的男友竟然就在我们的竞争对手那里担任高管!

总之,我在这花花草草的嘴中听到了许多原来打死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看到了这花花草草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所以,我坚信这个世界疯掉了,尽管在别人看来疯掉的是我。

4

渐渐地,这些花都不说话了。我知道,他们肯定都找到了新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

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每天对着他们发呆。

君子兰自从喝了那杯85摄氏度的咖啡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叶子发黄。我怀疑他其实还是喜欢喝茶的。

直到有一天,从未开口的芦荟说话了。

“艾总,”芦荟说道“你好像好久都没走出房间了,不出去转转吗?”

莫名地,我感觉这声音无比的亲切,也许是我孤单得太久了吧?

“还是叫我小艾吧!”我无精打采地说道,此时此刻“艾总”两个字总觉得有些刺耳。

“小艾,出去走走吧!”

“走?往哪走呢?满大街的藤精树怪……”

话没说完,我就及时闭了嘴:毕竟,当着一盆会说话的芦荟说出这些来,多少还是有些唐突的。

其实,我倒不是故意说的尖酸刻薄,只是这么久以来我看到的都是花草树木。好像满世界除了我以外都变成了植物。例外只有一个:外卖小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一只蜗牛。

看我有些走神,芦荟以为我不愿搭理它,深深地叹了口气,就不说话了。

我连忙一屁股坐在芦荟旁,跟它解释起来:

“芦荟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刚才想到了一点别的事情。”

芦荟听我说完,立刻来了精神,因为我看见它的枝叶好像努力地伸展了几下。

“你还是叫我朱姨吧!”

许久以来,我都没这么称呼过别人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些花名。那些人好像也乐得我这么称呼,如今被芦荟要求叫回去,我反而有些意外。

不过叫朱姨也好,我总觉得叫那些花花草草的有些别扭,分明有一种落魄秀才进了怡红院的感觉,一开口便是“春香、夏柳、小桃红”的范儿。

“朱姨,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没去工作吗?”我有些好奇。

朱姨有些落寞,眼神明显空洞了起来。当然,如果能看见一棵芦荟上长着眼睛的话。

“退休啦!不做事啦!”

“嗯,退休好,退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的神情也有些黯淡,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

场面有些尴尬,朱姨默不作声,我有些心事重重。

“要不,我给您煮杯咖啡?”好容易有个说话的,我决定继续把天聊下去。

朱姨没做声。

“或者……来杯茶?”我继续试探着。

“来杯水吧!”这次朱姨回了话,我则忙不迭的起身到了杯凉白开。

“其实,我还不想退休。”等我端着水回来,朱姨打开了话匣子:从青葱少女到结婚生子,从满头青丝到鬓角斑白,一直说到昨天——她刚刚处理完老伴儿的后事。

我能看到说到动情之处时,芦荟的叶子上明明泛起了晶莹的水珠,那一定是朱姨的眼泪吧?

“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讲完自己的故事,朱姨问了我一句。

听一棵芦荟讲故事,还要跟它讨论人生?虽然我知道这就是朱姨,但我还是有些入不了戏。

“要不您先喝口水?”我试探的问道。

芦荟没吭声,但我知道它是想喝的。于是,端起水杯小心翼翼的把水倒进花盆。这次我很小心:细小的水流不急不缓的顺着盆壁倒下,如同儿时村边的小河慢慢地淌进干涸的田地,甚至可以听到微弱的、汩汩的水声;那水一进花盆,先是沿着四周打了个转,一转眼就慢慢地渗进了土壤之中;随着水量增多,泥土表面就浮起了几个水泡,上面倒映出我的眼睛。

紧接着,一股泥土的芳香就传了出来,好久没有闻到这股闻到了,我甚至蹙起鼻子猛吸了几口。

“出去走走吧,”良久,芦荟再次开口:“人都得向前看,哪有原地踏步的呢?”

5

不管这世界如何疯狂,我还是决定出去走走了。

刚刚走出电梯,就遇见了那个送外卖的蜗牛小哥:“含羞草,你的外卖!”

“含羞草?你不一直喊我‘艾先生’吗?”我有些诧异。

蜗牛白了我一眼:“莫名其妙!”把外卖往我手里一塞,转头跨上电车,一溜烟的跑掉了,疾驰中还不忘嘱托我:“记得好评,艾先生!”最后的“艾先生”三个字拉了长长的尾音……

“疯了,都疯了!”我摇头嘟囔着,只是心里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这蜗牛小哥每次送餐都慢的要命,这次怎么突然准时了?

街边的公园里,满眼的花红柳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坐在长椅上抱着外卖猛嚼,偶尔一抬头,一双大白腿忽的闪过:“呀,美女!”再一抬头,三五成群的人们正在花枝招展中慢慢浮现。

“吱……”一声刹车声响起,蜗牛小哥摘下头盔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真巧啊艾先生,你也在这里!”

看我不知所措,他小声嘀咕着:“一上午送了几十家,累死了!对了,我的好评你给了吗?”

上班秒变丧尸(我却变成了怪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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