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宝贝年轻时感受不同(无安妮不青春)
安妮宝贝年轻时感受不同(无安妮不青春)《七月与安生》文学与电影2016年由导演曾国祥,监制陈可辛重新改编为电影《七月与安生》重新刷新大家对安妮宝贝的记忆,一个内心丰富、善于描绘都会男女情爱的文艺女青年。比起她笔下的爱情与男主角,那些小说中的女性,总是描写得更深。女孩间的“爱杀”,一体两面的相生相嫉,是安妮宝贝早期小说中,写进女孩心底的字。这位中国文艺女青年,以勤耕与奋力,建造出一个时代的城堡,呢喃絮语、爱欲警语,深深打动无数八零后九零后的青春少女心。一路上,她笔耕不懈,几乎是每年一本书的出版,奠定了文坛上的地位和风格。1998年10月,开始以“安妮宝贝”为笔名在网络上写作和发表作品。 2000年1月,出版首部小说集《告别薇安》,该书收录了《七月与安生》《暖暖》《七年》等小说,以告别、流浪、宿命等为题材,描述了女主人公们的隐秘生活和内心的挖掘及展示。
人物简介
安妮宝贝,本名励婕,出生于浙江宁波,中国当代女性小说家、散文家和杂志编辑。1998年开始发表小说。2014年6月16日,安妮宝贝在新浪微博上宣布改笔名为“庆山”。
80后的小时代
上一个世纪我们熟读张爱玲,这一个世纪我们熟读安妮宝贝,无论你喜欢或是不喜欢她。
这位中国文艺女青年,以勤耕与奋力,建造出一个时代的城堡,呢喃絮语、爱欲警语,深深打动无数八零后九零后的青春少女心。
一路上,她笔耕不懈,几乎是每年一本书的出版,奠定了文坛上的地位和风格。
1998年10月,开始以“安妮宝贝”为笔名在网络上写作和发表作品。 2000年1月,出版首部小说集《告别薇安》,该书收录了《七月与安生》《暖暖》《七年》等小说,以告别、流浪、宿命等为题材,描述了女主人公们的隐秘生活和内心的挖掘及展示。
比起她笔下的爱情与男主角,那些小说中的女性,总是描写得更深。女孩间的“爱杀”,一体两面的相生相嫉,是安妮宝贝早期小说中,写进女孩心底的字。
《七月与安生》文学与电影2016年由导演曾国祥,监制陈可辛重新改编为电影《七月与安生》重新刷新大家对安妮宝贝的记忆,一个内心丰富、善于描绘都会男女情爱的文艺女青年。
时间已经过了16年,安妮宝贝早已不是当年的她,但笔下故事中的男女主角们,依然生灵活现地出现在你我身边,不曾改变。
如果你熟悉安妮宝贝,必然知道她的故事一定有人死。
小说中的虚实,没有答案,留给读者无限的想像。
如果你熟悉安妮宝贝,必然知道她的故事很少眼泪在脸上流,都在心里淌。娓娓道来的文字,没有激情与嘲讽,每一个角色都像是身不由己,被命运所迫。因为人性的渺小、无奈,彰显生命的崇高、伟大。
中国古典文学 都会绮丽风格
安妮宝贝语言凝练,短促平快,极具张力。她对于文字有某种程度的偏执,对语言有近乎残酷的追求,认为自己的写作深刻地被中国古典文学所感染,“对词的选择有洁癖和某种古典主义倾向”,例如“需索、追索、清简、断灭”等词,都是从古籍里获得的灵感。
开始在网络上发表作品,是中国第一代网络作家中最富知名度和风格的一位。
她的早期作品以突出的小资情调和具有标识性的短句而广为流传,这使她成为小资风格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受她影响的文字风格甚至被称为“安妮宝贝体”。
从 24岁开始创作,那样的青春少女,在独特的时空背景中成长,所看见的正是中国高速起飞的荣景。
相对于农村的殷实恳切,她更善于运用大量比喻和搭配等修辞手法,作品呈现出空灵绮丽、简洁蕴借的风格。
随着女性成长阅历的加深丰富,安妮宝贝作品日渐成熟稳定,风格上从阴郁逼仄、桀骜不驯,渐趋明朗通透、平和清淡。
大城市的拜金主义 小人物的梦呓语句
综观安妮宝贝的读者群,大批白领阶层和在校学生成为追捧者,她几乎成为80后共同的阅读记忆。
中国以八十后为首,开启了一股新时代伤痕文学。过去的伤痕文学多以文革为背景,忆述文革时期,青年下乡等种种生活情节。作者群四十好几,读者对象也是四十好几。
到2000年前后,忽然冒起了一群十来岁的青年作者,这群年轻的网路作者,架空于虚构幻想,没有大历史背景依靠,感情离不开少年爱恋、脱变、叛逆、挣扎、迷惘,可说是青春文学。
对许多80、90后的年轻人来说,安妮宝贝是他们青春记忆的一部分。曾经有那么一个时期,她的书是人手一本的爆款畅销书。从繁华的北上广,到逼仄的小城镇,她是一代人共同的阅读记忆。
80后作家是中国的文化奇迹,从安妮宝贝的第一本书到庆山的最新一本散文,走过了十四年。
安妮宝贝也早已从网路红人,变成畅销作家。她私人微博的关注人数甚至破了一千万人,经过电影搬上大银幕后,安妮宝贝至今仍有大量的死忠读者。
商品化的文学 不谈仁义道德
早期的作品背景几乎全在北京与上海,城市到了她笔下,全像醉了一般。
梧桐树与栀子花开满城市角落、淮海路成排的 pub、无数大牌店铺一一列出清单,还有各式的香水气味、棉麻的衣料品。那正是中国经济起飞的时代,上一代给予独生子女富裕生活的娇宠,所发展成的消费动能。
像是张爱玲笔下的繁华上海,充斥着男女的爱欲,当年的安妮宝贝正处于奋力在大城市求生存的阶段,所看到的阶层也是相似的青春群体。
安妮宝贝的作品像是一种商品,不同于过去的文化苦旅,严肃文学评论圈里,一直不缺对她的分析,物质主义、小资文化、伪文艺、消费主义的产物……
多是负面之词。然而,安妮宝贝的文字,却吸引了同样时代的小资族群,似乎不纯粹是空无一物的无病呻吟。
虽然远离宏大的社会现实,探讨的是非主流小众群体的内心挣扎,无关忠孝仁义,却本本畅销,成为商业化的产物。
女人的成长蜕变 文字的沉稳空性
安妮宝贝25岁感兴趣的事,是一代人的青春残酷物语。网际网路方兴未艾,一个叫“榕树下”的大型文学网站聚集了一群抱著文学梦的人,无数深夜里热情投入码字,安妮宝贝是其中之一。
一个二十多岁的作者,“自己对世界都还很迷惘,写下的只能是颓废”不难看出,安妮宝贝小说中的物质世界多么迷乱,而她也似乎非常享受这样的迷乱,不断加入更纷杂的形容词。
小说里,永远有个名字带着“安”字的女孩,不论是 Vivian、Angelene、安生,或只是“安”,几乎没有例外的活在她所有作品中。
而这个“安”,也令人不免去猜测、怀疑,是否就是安妮宝贝自己的缩影。除了这个叫“安”的女孩外,也总有着另一个女孩,这对女孩会在她的小说中,不断的相识、分离,有时有好的结局,有时就像《七月与安生》一样,生离死别。
“阴郁艳丽,飘忽诡异”,是当年写在她其中一本书封上的文字,也确实如她笔下喧哗般写着的不同青春爱情故事一样。
2006年出版的长篇小说《莲花》,是她从都市走入边疆、从香水改燃檀香,开始读起佛经的一部分水岭。小说的背景拉远到拉萨与莲花圣地墨脱,她以双脚行走,以半自传式的小说渡劫、洗涤、升华。
2006年后,她结婚生子,在北京郊外有片小农地,她的散文《月棠记》里写着一段生子的经验。如今她已是一位拥有女孩儿的中年母亲,短发、世故、洗净铅华、看待的事物似乎也不那么瑰丽、冲突、激烈、困惑。
她现在叫“庆山”,一位脱胎新生的女作家
重新出版书籍,同时高调改名庆山,不像某些作者的低调操作,安妮宝贝始终善于与媒体打交道,将个人半传记浓厚色彩的小说,与虚幻超现实的情境相容,带领人进入一种文学的逆旅。
改名的庆山原因,她解释道:“安妮宝贝”这个笔名,是当年建立世界观的女青年。
而“庆山”,显然更符合她如今的心境。“庆”有一种欢喜赞颂之意,而非消极、灰暗的态度;取“山”字,则是因她旅行爬过很多高山,这些山看起来结实,“好像是大地上特别稳定的东西,跟天地都联结在一起。”
围绕着早期作品引起的诸多争议,比如:文字是否太过“文艺腔”?故事是否太过灰暗?
颓废”的写作是否对读者产生负面影响?庆山看得很淡然,她认为这是一个写作者自身成长的自然过程。作品本身提供给读者一个想像的空间,作者早已远去不再。
幸福总有残缺,只能诚实面对自我
2000年,离开网络阵地,转场纸质媒介。从《告别薇安》起,至今出了15本书。很多人把她当成言情作家,继琼瑶、亦舒后 大陆文化市场终于拥有了一位“中国特色”都市言情作家。
但安妮宝贝不会满足于这个称呼 在每本书的序里 她一再强调关注“人性”和“欲望”。
她把自己的书定位“都市题材”,但不同于言情类。她认为过去的中国文学并未发展到这一领域,恰好是时代的浪尖,一群在工业化环境成长的人,内心的孤独与寂寥。
看安妮宝贝的书,会被一种灰败的情绪感染,而这情绪,其实也不关物质主义和城市消费什么事,它是每一个奔波在拥挤城市所面临的问题,金钱、虚无、成长、爱欲、未来和泡影。
2016年6月她逐渐把心力向灵修哲学上转移,到《月童度河》则达到顶峰,“莲花,清泉,雨水,火焰,大海,虹光,我们的灵魂中本来具有的一切深邃与明净”。
晴耕雨读,观鱼栽花,点香喝茶,抚琴小憩,宗教灵修,这些成为新的写作内容。
纵使后期的她早已脱离那个情境,但青春浪潮中仍有那么一大群人,依然身处那样的世界,沈溺在那样的文字氛围。也难怪如今的庆山,不再评断当年的自己,而是勇于褪去包袱,勇敢真实地面对自己。
安妮宝贝摘录
生命是一座恢弘华丽的城堡。轻轻一触,如灰尘般溃散。
我的快乐都是微小的事情。
渴望占有愈多而愈脆弱。
幸福始终充满着缺陷。
我们可以失望,但不能盲目。
永远到底有多远?我们都不知道。所以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要有勇气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