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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奇谈最新全部章节在线阅读(故事连载31巅峰对决3)

神话奇谈最新全部章节在线阅读(故事连载31巅峰对决3)这次的回答全部统一到前者。 “我换个问法:如果你需要做一个角膜手术,你是让一个很了解你的年轻眼科医生做,还是让医院的院长、一位国内外知名的眼科专家来做?”邢天设问。 众人脸上也露出赞同的神情。 “我看一万块钱,和我的孩子看一万块钱、银行家看一万块是很不一样的。换言之,同是一万,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价值。”邢天一顿后说,“我给大家讲一个真事。某地召开表彰一位见义勇为者的大会。某领导做报告时说,要说奖励一万块钱,确实不多,也就是一顿饭钱。但这种精神我们要学习。正所谓:富人一顿饭,穷人半年粮。”他在白板上“几千块”上画了一个圈,“这些钱,或许可以使得完成一半的住宅竣工,或者可以让他的孩子上两年的学,或者可以娶一个媳妇回来。成某是甘肃人,在那里,或许会把这所说的一切都完成。所以我们应当与之讨价还价,让他激动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从而回归理智。可很不幸,这个时候,偏偏一位更高级的领导出现了。诸位说

神话奇谈最新全部章节在线阅读(故事连载31巅峰对决3)(1)

第一部分 第10节:巅峰对决(9)

一时间众说纷纭。

“成某当时处在一个很激动的情绪控制之下。可即使如此,他开出的价格,也不过是一万。诸位请注意:一个人说出来的,往往要比他实际想要的要多。这也就是说,他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几千块钱。”邢天在白板上写下“几千块”,然后强调,“总之,小于一万!”

“为这点钱赌牌,还不够买蜡烛的。”秦川声音不大地说。

众人脸上也露出赞同的神情。

“我看一万块钱,和我的孩子看一万块钱、银行家看一万块是很不一样的。换言之,同是一万,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价值。”邢天一顿后说,“我给大家讲一个真事。某地召开表彰一位见义勇为者的大会。某领导做报告时说,要说奖励一万块钱,确实不多,也就是一顿饭钱。但这种精神我们要学习。正所谓:富人一顿饭,穷人半年粮。”他在白板上“几千块”上画了一个圈,“这些钱,或许可以使得完成一半的住宅竣工,或者可以让他的孩子上两年的学,或者可以娶一个媳妇回来。成某是甘肃人,在那里,或许会把这所说的一切都完成。所以我们应当与之讨价还价,让他激动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从而回归理智。可很不幸,这个时候,偏偏一位更高级的领导出现了。诸位说,这位领导应该不应该亲自上阵谈判?”

听众立刻分成“是”或“非”两个阵营。

“我换个问法:如果你需要做一个角膜手术,你是让一个很了解你的年轻眼科医生做,还是让医院的院长、一位国内外知名的眼科专家来做?”邢天设问。

这次的回答全部统一到前者。

“谈判专家如同专科医生,是专业人士。明智的高级领导,到场之后,全面协调就是了,不要干预专家的行动。”邢天眨动眼睛,挥手,“我们的大脑,能够指挥我们的眼睛开关,手臂的挥动幅度、力度,但我们无法控制血压高低、心跳频率,更不要说胃酸的浓度、肝脏酶之分泌量。如果这些都要我们来管,大脑的容量根本负担不了。”

众人的脸上,都浮现会心的微笑。

“这个时候,高级领导的出现,将会引起什么?”邢天再度设问。

众人几乎异口同声:“动荡。”

“平衡被破坏,动荡重新开始。”邢天赞许地点头,“绑架者的欲望受到了激励,开始膨胀。注意:成功的谈判,价格往往是呈现下降趋势的。前年,一名西班牙公民在秘鲁遭到绑架,谈判专家前去谈判。绑架者的头目,也曾经当过谈判人员,对谈判的技巧了如指掌。但在这种复杂的局面下,此专家一般不与绑架者对话,而直接与被绑架的人质儿子对话,对他进行心理指导,不要受到绑架者索要更高赎金的欺骗,也不要被他们凶残的表现吓倒。经过艰苦的努力,这宗绑架案的赎金从开始的三百万美元,下降到九万美元。人质最终安全回家。”

李花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谎称怀孕。

这个古老的方法,从皇族贵胄到荒野村民,只要对方想要孩子,便屡试不爽。在杨六身上的反应更为强烈。他搓着手,高兴地在屋子里面来回转,最后猛地冲出去,买了一大堆鸡鸭鱼肉回来,另外,还有红糖、红枣。

李花一看就笑了,“这是坐月子吃的。还早着呢!”

“怀孩子就要坐月子。”杨六高兴得语无伦次。

李花把一枚红枣放入嘴中,品尝着甜味。这一瞬间,她心中一动,感觉到有些对不起杨六。但旋即就摆脱了忏悔意念的控制:恶的意念永远重于善的意念。

“我的孩子?”杨六扒在李花身边问。

“死鬼!”李花娇嗔地点了一下杨六的额头,“要不我把孩子打了去!”

“别!别!”杨六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我该死!我该死!”

“我一定得给你生一个大胖小子!”李花趁势加温。

“大胖小子?”杨六愣了一下后,蹦了起来,大声叫着,“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李花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询问卡之密码。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是从实践中学来的。

邢天还在进行案例的分析。

他认为C市绑架案没有将围观的群众疏散,是第一大错。而谈判人员身穿警服、体格魁梧,后去的高级警官越发如此,是第二大错。谈判人员正确的外观选择标准,用“平常”两个字可以概括:不胖不瘦、不美不丑、不高不矮。总之,越接近平常人越好。“起码在这一点上,”他指指自己,“局领导是选对了人!”

听众一片善意的笑声。

“压力具有无形的渗透性:全副武装的警察、各种各样的警服、闪闪发光的警察标志、群众的呐喊,所有这一切,都给绑架者以巨大的压力。绑架者提出更换一个地方谈判,遭到了否决。”邢天强调道,“在谈判中,‘不’字是禁用的。‘不’意味着拉开距离。这是第三大错。接下来,高级警官说:钱没问题,只要你放人。随后又说:你现在没有伤害人质,所以放了她,我保证你无罪。姑且不论他是否有权确定一个人有罪无罪,这种虚假的过分承诺,会让绑架者感觉受到了欺骗,从而使得事件进一步恶化。诸位记住,谈判专家最推崇的词汇就是‘尽量’。‘我尽量去找’、‘尽量想办法解决’。‘尽量’是一个充满回旋余地的词汇,几乎是万能的。”

第一部分 第11节:巅峰对决(10)

秦川也不由得被吸引住了。

“第五个错,重复了第二个错。柔道女冠军,从外形上就很容易判断。她可能是一位美丽的姑娘,但长期的超强度训练,会使得她的脸部线条都充满力度。不知道华法医以为如何?”

华天雪完全肯定邢天的说法。她很奇怪邢天是从哪里学来的解剖知识。

“更换人质除去在用一人换多人的情况下,都是不对的。用一个人换一个人,绑架者会不由自主地想:她为什么要换?肯定有名堂!至于用谈判专家去换,就更不对了。”邢天顿了一下,“虽然作为一名警察,应该有献身精神。但一旦谈判专家变成了人质,格局就起了变化。炒股炒成股东了!”邢天等笑声平息之后说,“再往后的特警击毙绑架者的过程,更是充满了错误。当和平解决无望、人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使用武力是正当的。但这次谈判,尚且不到三个小时,如何能够判定无望呢?即便到了无望的境地,谈判专家的工作仍然没有完,他应该佯装进行最后一次达成协议的对话企图,借以分散绑架者的注意力。再以后,特警队员开枪了,结果他的五四式手枪卡壳了。世界上据说只有三种枪不会卡壳。我记不住是哪三种,秦队一定知道。”

秦川如数家珍地说出三种:狗牌枪、马牌枪、左轮枪。

邢天接着说:“如果没有这三种枪,射手就应该携带两种不同武器,亦称‘双位武器’。或者要另一位狙击手再作准备。但这都需要预案的充分准备,都需要长期的训练。但C市警方偏偏没有。”他改用悲哀的声调说,“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凋谢了。”他重新振作起来,“绑架案一共只有三种结果:第一种,人质解救、劫匪被劝;第二种是人质解救,绑匪被毙;而最坏的就是这种结果,人质和劫匪都死了。根据我们的分析,可以看到这个结果几乎是必然的。换言之,如果我们一开始就采用正确的方法,完成第一种情况,也是必然的。在世界反劫持理论界,认为只有以下四种情况谈不下来:第一,有血债的。杀人偿命是自古的硬道理。第二,服刑期间逃脱或者负案在逃的。他不想服刑,遑论更长的刑期了。第三,对社会有着刻骨仇恨的,具有反社会人格的人,能给社会造成多一点的伤害,他就多一份快乐,因此,极度蔑视生命。第四种就是恐怖主义者。他们的行动,有着坚强的心理支持、周密的部署。”他挥手,“而就C市个案而论,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一起抢劫案,因为不顺遂,临时起意,演变成绑架案。绑架者的标的模糊且渺小,完全没有计划,所以属于最容易谈的一类。我们今后将要遇到的,多属于此类。所以应当认真研究。不知道我说清楚了没有?”

邢天的最后一问,很有技巧:他没用“你们听明白了没有”的质问型,而是用“我说清楚了没有”的自责型,所以一定会得到肯定的回答。

邢天笑笑,“那好,今天的讨论,就此告一段落。”

传播自己的基因,是人类的基本需求。杨六更不能例外。他一点活也不让李花干,用尽自己的厨艺,安排李花的饮食。然后自己幸福地旁观李花进膳,同时自言自语:“能吃,是,儿子!”另外,他还兼任另一份工作,隔一天就夜以继日一次,目的则极为单纯:给自己的儿子“盖房子、娶媳妇”。他甚至连例行的房事都免了。虽然这很痛苦,但用他的话说:“为儿子,得熬!”

终于有一天,李花觉得火候到了。她说自己要去医院检查。杨六觉得应该陪着去。但又请不了假。正在为难之际,李花通情达理地说:“我一个人去,你反正也是为了咱们的儿子。”说罢就要走。

杨六赶紧拦住她,“钱,给你钱。”说着,拿出两百块钱。

李花推让,“做一个简单的,我这的钱就够。”

杨六顺着她的话问:“好的要几个钱?”

李花不很肯定地说:“要是加上护理,怕是上千了。”

“做好的。做最好的。”杨六拿出了卡,“给你。要多少,就多少!”

李花佯作推让。杨六执意要给。李花于是说:“给我也不会用啊!”

杨六简易地将自己惟一有关现代金融的知识和盘托出。

李花拿着卡,扭捏作态地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曰之为上!这一走,自然是杳如黄鹤!

谈判界,或者说反劫持界,并不像自然科学界一样,有精确的理论体系。它只有一些模糊的“律条”。

这也符合规律。自然科学家,面对着的是“物”。举例说:全世界任何两个电阻,在任何一个经纬度串联起来,都等于分电阻之和。而谈判的对象是人。有一句成语,叫做“因人而异”。对付不同的人,必然得用不同的方法。借用数学语言来形容,人是一个“多元复变函数”——不仅多元,而且相互关联,你变我就变。

第一部分 第12节:巅峰对决(11)

但邢天还是把这些“律条”形象化,设计出不同的“场景”,让谈判专家们演练。

今天的演习,是在公安局靶场进行的。素材是邢天根据一个真实的案件改编的。内容是一位湖南籍的打工者A,在大年初五的时候,独自一人在街道上徘徊。巧遇同乡女打工者B,就到B的住所吃饭。A很慷慨地买了两瓶好酒,一堆好菜。尽醉之后更是尽欢。关键是在第二天早晨,B在A告别前,向其索要钱财。A自然不给,说你是我老乡,又不是“鸡”!B很固执,说你不能睡我的床、我的房,还睡我!一定要给钱!A自然不会轻易就范,凶狠地说:“我要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B断然说:“我就去告你强奸。”边说还边挥舞手中的物证。A于是顺手拿起了一把菜刀。把B劫持到四楼的楼顶上。说再闹事,就把她推下去。湘人多胆量,而且B在昨夜见过A有一叠百元大钞。故而就说,你有胆就推,老娘还不信了!

就在A骑虎难下的时候,谈判专家会同片警、刑警、特警、消防警来到了现场。

邢天就此命令充当谈判主代表的蒋勋和副代表华天雪登场。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谈判小组,共有五个人。结构很像一支排球队。有主攻手、副攻手、主力二传手等。而且能够“无缝隙”角色互换。

至于资料,除去A是一位农民工外,别无其他——这是完全拟真的——剩下的就要自己去判断。

扮演A的是一位邢天特地从武警部队借来的湖南籍干部。他配备了一个耳麦,回答完全根据邢天的指令。

蒋勋手持喇叭上现场的头一句话就是:“我是警方的谈判代表蒋勋。我没有携带武器,特地来帮助你的。”

A用很浓重的湖南腔说:“脱掉衣服!”

蒋勋显然没有听懂,“农民兄弟,你说什么?”

A重复了一遍。

蒋勋依然没有听懂。他是东北人,北京公安大学毕业。这时,幕后的华天雪通过耳麦告诉他脱衣服。他犹豫了。

华天雪着急地再度提醒他脱衣服。“在枝节问题上,完全服从绑架者。”这是邢天制定的律条之一。

蒋勋有些害羞地脱掉了上衣。

A不耐烦地再度命令,“裤子脱了!”

蒋勋再度犹豫后,慢慢地脱下了裤子。于是,在寒冷的冬天,蒋勋只剩下一件背心、一条短裤。“农民兄弟,您贵姓?”

A不回答问题:“你要干什么?”

蒋勋说:“我是来帮助你的。”

A不相信,“果真?”

蒋勋郑重地说:“当然!”

A于是命令道:“那给我拿酒来!”

蒋勋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手,“没有酒。再说,你也不能再喝酒了!”

A晃动着手中充当B的人形靶,“没酒我就把她扔下去!”

蒋勋镇静下来,“好。我尽量给你找。”

A语气生硬地说:“五分钟不拿来,我就把她扔下去!”

蒋勋在耳麦中收到了华天雪“商店距此五分钟车程”的信息后说:“兄弟,五分钟可拿不来。十分钟,最多不超过十五分钟。”他见A没有反对,就说,“兄弟,酒喝多了不好。”

A蛮横地说:“好!世上就是酒最好!女人最坏!”

蒋勋顺着他的话说:“我让他们给你弄好酒去了。别急。这女人嘛,有好有坏。”

A断然说:“女人都坏!”

蒋勋不知道应该如何转弯了。华天雪只得在耳麦中提醒,“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恍然大悟,“兄弟,这个女人怎么得罪你了?说给大哥听听?”

A此刻宿醉未醒,使劲晃动着人形靶B说:“这个女人骗我!坑我!”

这个时候,B大喊:“救命!”这个声音,也是拟真的。

作为现场总指挥的秦川,命令狙击手准备。

华天雪这时候,已经通过手机,把现场的A、B的语音传送给一位湖南籍的朋友,准确地得知两个人都是湖南常德人。常德话很特殊,在湖南被称为“德语”,A把十块钱叫做“一炮钱”,便最典型。她及时地把信息传送给蒋勋。

蒋勋这下子心里多少有些底,“都是常德老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总揽全局的邢天暗暗地高兴:在现场搜集信息,处理后,再发回现场,指导行动,乃是现代化战争的精髓。

蒋勋边往前走,边说:“乡里乡亲的,在外面混,都不容易。有什么事,值得往绝路上走?”

A不接受劝,“我就是要往绝路上走!”

蒋勋劝告道:“退一步,海阔天空。”

A断然说:“男子汉,不退!”

“男女在一起,难免磕磕碰碰。说开就是了!”蒋勋已经感知到A与B是情爱关系。他见A没有反对,知道他已经“上路”了,就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必动刀动枪呢!”

A一听就火了,“她不是我老婆!她是个婊子!”

蒋勋劝道:“兄弟不能这么说。”

第一部分 第13节:巅峰对决(12)

A怒火万丈地举起了B,“我就是要杀她!杀尽天下所有的婊子!”

“你这样做,要想想后果!”蒋勋有些失措。

这时,秦川下令开枪。

杨六很晚才意识到李花不会回来了。但是他的第一感觉是李花在医院里出事了。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进医院门的时候,腿都软了。

可医院说根本就没有李花这个人。

他又往家里跑:或许是在路上错过了。但迎候他的依然是那把铁锁。于是,他又重新返回医院,准备再核实一下。听到再次的否定之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处在激烈运动状态下的人,是不可能有思想的。一旦归于静止,思想就开始了。他想了好一会后,挣扎地起来,用电话查询。

一个清晰的女声向他通报:“您的存款余额为:人民币八元六角。”

这次他没有坐到地上,而是慢慢地把话筒放回去。然后石像一般机械地向外走去。此刻,统治他思想的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邢天当然不会否决秦川的命令,而是重新设计了一个场景:A把B从四楼上扔下来,当场死亡。这个时候,应该如何应对?

秦川的意见很简单:A犯罪事实确凿,击毙他。

邢天当然不会当场重复“尊重所有人的生命权”的论点,而是看了华天雪一眼。华天雪心领神会,说了出来。

秦川没有反驳。华天雪说话,在他听来,童言一般。

于是,如何把A从楼上“请”下来,就成了新课题。

蒋勋和华天雪商量后,拿出了一个方案:假称B不过是昏了过去,让A悬崖勒马。为了配合,专门调来了110救护车。

A终于被“请”下来了:他手中已经没有了筹码,是原因之一。而B的“负伤”,也给他很大的震动。

马飞在自己临时租住的房子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宴请凯旋的李花。

李花在喝酒前,提议分账,“他的卡上,一共四千多块。一人分一半?”说着,她连零带整,把钱堆放在桌面上。

“见外了不是?”马飞把钱推给李花,“谁家的钱,还不是女人管?”

“还是分清楚好。”李花很想把钱拿回来。有生以来,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但程序还是要走的,“没有你的主意,我上哪弄这么多钱?”

“再不拿回去,我可生气了!”马飞作生气状,“我一生气,就不带你玩了!”

李花毕竟是女人,很高兴地把钱收回包里,边收边说:“你放心?”

马飞举起酒杯,淫笑着说:“你人都是我的,我还不放心?”

落袋为安,李花开始放量与马飞对饮。她的酒量原本不坏,可今天不知为什么,不过三两杯,就开始发晕。而且过渡时间很短,就醉倒在床上。

马飞不动声色地、不慌不忙地把李花的四千多拿出来,然后又脱掉李花的衣服,从她的内衣口袋里,搜出了四千元崭新的百元大钞。他得意地笑着自言自语:“蒋门神在拳上打不过武松,就改用腿。武松一看就笑了,要说用腿,我可是祖宗!”

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不过片刻,人贩子老刘就到了。他指指在床上昏睡的李花,“我老婆交给你了。”

老刘颇有古风,扳过李花的脸看后,又掰开她的嘴巴看牙齿,然后说:“五千。”

马飞不屑地说:“你打发要饭的呢?这可是水灵灵、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两万,少一分不卖!”

“不卖就不卖。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那叫金蟾。两条腿的人还不有的是?”老刘说罢要走,“十八岁的原装大姑娘,也到不了这个数。”

马飞知道老刘的招术,不动声色地说:“买卖不成朋友在。”

老刘停下,“你说个实价吧?”

马飞开出“一万八”,老刘还成“六千”。几个回合之后,以八千五百块成交。

马飞鉴定了钱的真伪之后,小心地收好,“你说得对。十八岁的大姑娘也值不了多少钱。以后我再卖人,不整卖了。”

老刘很诧异地问:“人不整卖,咋卖?批发?”

“批发罪名太大。”马飞边收拾东西边教导老刘,“零卖。卖个肾,就是五万块。还能卖血、卖皮肤。”说罢,他扬长而去。对于李花,他一点也不担心:农村妇女,一定认命。

分析刚才的演练时,邢天首先表扬了蒋勋“脱衣服”的精神,并且将其提升到“人本”的高度,“为人命而脱衣,何羞之有?”随后,他又表扬了“敏锐辨识,整体协同”的精神,“要让我听,至多不过听出A是湖南人。‘德语’则无法识别。更何况,在瞬间完成信息传送了。”他最为推崇的第三点就是“假称B不过是昏了过去”,认为这体现了高度的智慧。

对于“没有过不去的坎”“都不容易”“退一步,海阔天空”“一日夫妻百日恩”等话,他都认为可圈可点。

他提出的惟一批评是在A发出“杀尽天下所有的婊子”的威胁后,蒋勋的处理失措。蒋勋服气地承认后,他言简意赅地总结说:“我们的武器是语言。不是枪!”说到这,他感觉到这话有些批评秦川的意味,便补充道:“或者说,我们的枪是语言!”然后,就宣布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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