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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暴徒就是这样串谋的(香港暴徒就是这样串谋的)

香港暴徒就是这样串谋的(香港暴徒就是这样串谋的)据了解,Telegram主打“私密性”。据称,当两名用户进行通信时,包含管理人员在内的第三方无法访问他们的通信内容;当用户进行私密聊天时,包含多媒体内容在内的消息可被设置为“自毁消息”,相关内容在一定时间内会自动销毁。据《环球时报》记者了解,Telegram群组聊天起初最多只能支持200名成员,但如今在香港,突破2万人的群组并不罕见。此类大群组被称为“公海”。今年6月11日,香港警方曾拘捕一名22岁男子。他是Telegram一个大群组的管理员,涉嫌在群组里串谋其他成员计划冲击立法会和阻塞主干道,以“串谋公众妨扰”罪名被捕。“Scott Scout认证哨兵信息主频道”是香港示威者的一个Telegram群组,成员数已超过14万。《环球时报》记者看到,该群组在介绍中称,“成立目的是为提供客观现场资讯及情报,以确保现场受阻讯息流通”,“本频道不会怂恿做任何行动,一切行动交由现场手足全权决定”。但在

“没有大台”,这是香港示威者一直挂在嘴边的说法,意思是他们的行动没有统一的策划与指挥者。从打砸立法会、冲击中联办,到围堵机场、殴打内地游客和记者、袭击警察,香港暴徒“野猫式”的行动看似没有章法。

但记者经过两个多月的采访与观察发现,他们的活动有着极其严密的组织性。有港媒也提出,乱港势力要“勇武”时便冲击,要“和理非”(和平、理性、非暴力)时就和平,几乎操纵自如。所谓一切行动都是“市民自发”,正如他们手持棍棒、燃烧弹等武器却硬说“手无寸铁”一样,假得不能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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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示威分子在香港荃湾设路障阻塞交通,他们的举动明显是受过训练的,分工明确。(崔萌摄)

线上主要串联工具:Telegram与连登

“Scott Scout认证哨兵信息主频道”是香港示威者的一个Telegram群组,成员数已超过14万。《环球时报》记者看到,该群组在介绍中称,“成立目的是为提供客观现场资讯及情报,以确保现场受阻讯息流通”,“本频道不会怂恿做任何行动,一切行动交由现场手足全权决定”。

但在任何一次暴力活动中,这一“哨兵”群组都有人向其他示威者通风报信,频率是以分钟为单位。警察每一次部署和行动都会被标注地点、配上现场图片发到群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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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大消物”群组中,每次暴力示威前有人早早就公布头盔、药水等物资的收集地点。当暴力分子准备撤退时,该群组又会发布供撤离的上车地点,信息细致到“可接载人数”。

今年6月11日,香港警方曾拘捕一名22岁男子。他是Telegram一个大群组的管理员,涉嫌在群组里串谋其他成员计划冲击立法会和阻塞主干道,以“串谋公众妨扰”罪名被捕。

据了解,Telegram主打“私密性”。据称,当两名用户进行通信时,包含管理人员在内的第三方无法访问他们的通信内容;当用户进行私密聊天时,包含多媒体内容在内的消息可被设置为“自毁消息”,相关内容在一定时间内会自动销毁。据《环球时报》记者了解,Telegram群组聊天起初最多只能支持200名成员,但如今在香港,突破2万人的群组并不罕见。此类大群组被称为“公海”。

在外界压力下,Telegram于2018年8月修改隐私政策。如果执法调查单位能证明指定用户是恐怖分子,该公司将配合法院提供IP、电话号码等用户信息。

除了Telegram,“连登”讨论区(LIHKG)是香港暴力分子另一个网上聚集地。

据记者观察,“连登”充斥谣言,内容十分情绪化,极度缺乏理性与常识。比如在25日荃湾游行时,有人在上面发帖:“如果‘畜龙’(对香港警方速龙小队的侮辱称谓)冲,大家不要怕,一齐keep住防线,齐上齐落,一齐往死里打!”还有人声称:“收到风(从一个不确切的消息来源得到情报),‘支持香港人的国家’已可以接受政治庇护,(大家)要准备好自己只是和平游行的证据、工作和学历证明等材料。”甚至有人在“连登”上发表长篇大论,鼓动“香港货币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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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派网友在“连登”上发布信息

“Telegram负责联络策划,‘连登’论坛负责煽动召集,脸书负责宣传展示。”一名知情人士这样对《环球时报》记者总结各个网络平台在暴力活动中扮演的角色。

线下:“勇武”分子破坏,“独媒”洗白

线上的煽动和组织落到线下,就会呈现更多“规律”。记者注意到,连日来,几乎所有重要示威活动都安排在下午。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放暑假的年轻人一般很难在早上起床。暴力分子还十分注意“留力”——如果第二天有规模较大的游行,在前一天的示威活动现场,往往会有人喊口号“XXX(日期),XX(地点)见”,以此劝说示威者早点散。

根据香港法律,组织游行要向警方申请“不反对通知书”,警方会评估当天现场的安全形势来决定是否发放。一旦发放,示威者需严格按照规定的时间和地点来活动。

但自6月以来,“不反对通知书”在乱港分子眼中已形同废纸,多数活动都会以暴力破坏行为收场。据记者观察,激进示威者的策略大致为“白天平和,入夜后诉诸暴力”。有香港朋友提醒记者:“在反对派游行的出发点一般不会发生冲突。但到了终点附近,天色渐暗,往往是暴力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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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5日示威活动中,有示威者向警察投掷了燃烧瓶。(图/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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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晚,警方水炮车行驶至荃湾杨屋道。(摄/崔萌)

在游行期间,一些示威者会在警察赶来前拆掉路边的护栏扎成三角阵,或搬运一切可以拆卸的市政设施封堵道路。与警方对峙时,他们会撑起雨伞或游泳浮板,并且不断挑衅。《环球时报》记者发现,几乎每处示威现场都有一些蒙面人在不断高声呼喊,同时指挥围攻引起其怀疑的路人。在己方力量占优时,“勇武派”往往会更加嚣张,他们会向警察投掷砖头、铁棍等物,甚至围攻落单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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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者25日在牛头角与警方发生冲突(崔萌/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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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警队公共关系科高级警司谢振中26日向媒体展示暴徒躲在一群记者身后扔砖块杂物袭击警方的照片。(杨升/摄)

连美国《纽约时报》都认为,香港的示威者是有组织的。该报在最近一期名为“认识一下香港年轻示威者”的视频节目中详细披露了这些身着黑衣、其中一部分人还未成年的“抗争者”是如何组织、集结以及在示威现场配合、冲击的。一个名叫Ken的年轻人白天在杂货铺工作,晚上瞒着父母,在网上购买头盔、护目镜等“装备”。每当周末示威活动开始前,有类似于“地下机构”的组织者带着他和一些同龄人去一家酒店,该酒店被称为“安全屋”。这里有示威前线的医护人员以及组织方的人员代表。在“安全屋”召开的每次会议上,都会给每个参与前线“抗争”的“勇武派”分配不同任务。Ken的任务包括向警署或者建制派议员办公室扔掷鸡蛋、石块,以及实时监测附近警力部署情况。许多像Ken一样的高中生将所谓的“抗争”视为“真人版”电子游戏。每当夜幕降临,他们就有了新身份,由于缺乏判断力,一些年轻人甚至以此为荣。

也有“勇武派”在一次次的暴力活动中迷失了自己。香港有线新闻台最近在一期节目中采访了一名年轻示威者。他称,在工作日没有示威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而现在,他“已经忘了当时走出来是为了什么”。

“勇武派”看上去并不担心攻击警察会造成舆论上的被动,因为有“独媒”(《苹果日报》、“立场新闻”等“”媒体)帮忙洗白善后。25日,一辆警车在沙咀道被暴力分子堵截袭击,几名警察遭众多暴徒用长铁枝等武器攻击,在生命受到威胁且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一名警员掏枪向天射击鸣枪示警。其间,一名“市民”跪在警察前要求不要开枪。在未脱离危险的情形下,这名已经受伤的鸣枪警员用脚将“市民”推开。于是,一些示威者在Telegram上大肆传播被截取的视频。“独媒”将其作为“弹药”,把焦点对准“警察举枪”和“踹倒市民”,故意忽视警察当时被围殴的凶险处境。

除了歪曲报道进行煽动炒作,大批“独媒”在激进示威者破坏现场时还充当“情报员”。他们穿着印有“PRESS”的反光衣,身处大批记者中间,眼睛却紧盯警察的部署以及内地媒体的动向。《环球时报》记者曾在示威活动现场亲眼见到一名记者在Telegram群组中为暴力分子通风报信。

记者注意到,在最近的示威中,有越来越多的暴力分子脱下黑衣混在人群中,伪装成“无辜市民”。每当警方对非法示威活动实施清场时,这些所谓的“市民”就会站在围观的人群中,或上演悲情“保护示威者”,或大声咒骂执勤警员,演绎出一部“激起民愤”的戏码,制造外界对香港警队的敌意。

他们的主子是谁?

示威者一直称“没有大台”,即没有统一的策划组织者。真的是这样吗?

23日晚,示威者发起“香港之路”活动,组织方声称这是自发活动,参与者只通过社交网络讨论区和Telegram等方式讨论行动步骤。Telegram上可以隐藏用户的真实姓名和联系方式,因此参加者并不知晓彼此的身份。

但在“香港之路”活动开始前,《环球时报》记者发现Telegram群组里出现了谷歌表格,实时统计每个集合点到达多少人、缺多少人。

每当举行新的集会,就有人在Telegram上成立新的“公海”群组,对特定活动进行协调指挥。23日晚,相关群组就在实时更新动态。当示威者在铜锣湾商圈街道两侧成一列排开后,线上群组提示喊哪些口号。当有较多外国游客经过时,群组管理员会提示将口号从粤语换成英语。

在线下,也有身穿西装、戴着口罩的人在现场指挥。他会随时告诉示威者何时喊口号、何时打开手机电筒光、何时将手机举过头顶并挥手向路人致意。看似一场“无大台”的活动,却处处安排周密,线上线下配合娴熟。

“我觉得‘没有大台’不是真的。”香港资深大律师汤家骅日前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这样说。他认为,示威者背后一定有人提供资源。他们表面看起来很分散,但其实组织性非常强,并且很懂得如何利用民众的情绪、不理智的行为。“比如说一些人在示威现场做了令公众无法接受的事后,第二天就会有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出来道歉,说‘对不起,我们昨天过分了’。但明天他们会接着做同样的事,这就是他们的策略。”

香港立法会议员何君尧也持同样观点。他整理了一些有关香港乱局的资料,其中一份资料是按日期排序对6月初到8月14日反对派煽动的暴力事件进行归纳。“一共42起,如果有人告诉你,这都是自发性行为,你信吗?”何君尧对《环球时报》记者说,60多天里有这么多规模较大的游行活动,“没有总指挥,没有人做统筹,没办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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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尧22日向《环球时报》记者展示三份文档,内容涉及6月初至8月中旬反对派煽动策划的一系列暴力示威事件以及幕后推动的各方乱港势力。(图源:视频截图 )

资深评论员郭中行7月在香港《文汇报》撰文称,这些暴力活动“无大台之名,却有大台之实”。他认为,这个大台“不显于众”,反对派也有默契地进行隐藏,令市民都以为这场风波真的是自发的。“靠几个讨论区、几个群组、几个网主,就可以有策略、有资源、有设备,甚至连立法会地图都有。没有大台这可能吗?”这篇文章的标题点破了玄机:“没有大台,黎智英向谁‘述职’?”据港媒报道,“祸港四人帮”之一、壹传媒创办者黎智英曾在7月赴美“述职”,与美国副总统彭斯、国务卿蓬佩奥等高级官员见面。

(在原文基础上有删节)

(来源:环球网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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