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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如龙兄虎弟(兄弟二人晏如)

晏如龙兄虎弟(兄弟二人晏如)天南地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想:假如上帝也有兄弟姐妹的话,必定会生出是非,让他伤神吧。 假如真是家庭矛盾,那么旁人再去深究就没多大的意思了,容易沦为八卦。 关于兄弟二人的反目,其个中情由,坊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猜疑,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而作为当事人的哥哥和弟弟在生前基本都保持了缄默。 三弟周建人回忆鲁迅与周作人时,声明了两位兄长的失和不是出于政见立场和为人原则不同之类的大问题,而是起源于家庭间的纠纷。

每当脑袋空空的时候,手会不由地伸向书架上的鲁迅文集,摸到那一本就算那一本,翻到哪一页就算哪一页。即使看不懂时,也会装摸做样地看下去。

只不过,今日有雨,天柔地和,翻着翻着还想起了鲁迅先生的弟弟,周作人。

民国时期,大约是20世纪20年代的时候,哥哥周树人和弟弟周作人的关系恶化到了极点。

他们兄弟一场,竟发展至“骂詈殴打”,这在旁观者看来,简直难以置信。

关于兄弟二人的反目,其个中情由,坊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猜疑,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而作为当事人的哥哥和弟弟在生前基本都保持了缄默。

三弟周建人回忆鲁迅与周作人时,声明了两位兄长的失和不是出于政见立场和为人原则不同之类的大问题,而是起源于家庭间的纠纷。

假如真是家庭矛盾,那么旁人再去深究就没多大的意思了,容易沦为八卦。

天南地北,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想:假如上帝也有兄弟姐妹的话,必定会生出是非,让他伤神吧。

你看,希腊神话中的诸神,他们家里的纷争比外部的斗争加起来,还要杂乱得多呢。

鲁迅作为家中的长子,因父亲早逝,责任心极重,本身个性又极强。想必在他的眼里,周作人和周建人永远是小弟,需要他方方面面的引导甚至指导。

鲁迅在世时曾说周作人昏。表面上看是责骂,骨子里却折射出他是挂念这个兄弟的,而且,始终挂念,只是无奈罢了。

纵然“古人惜别怜朋友,况我今当手足情”,也敌不过人世沧桑这道题,那颗舍不得放下的心,终究还是舍不得。

况且,兄弟二人,都是拥有强大独立思想的生命个体,从内在三观到外在五官,各有其所好,各有所成。

难以融汇,实属自然。

但不容置疑的是兄弟俩的冲突,给彼此造成了伤害。这伤害伴随他们终生,乃至于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鲁迅先生的《弟兄》则是以弟弟周作人患病为素材而写,表达弟弟周作人如有急难,他还愿像当年弟弟患病时那样给予救助,兄弟怡怡之情跃然纸上,铺满心头;

《风筝》是写了少年时他折坏了三弟周建人的风筝,并踏扁了风轮,而当他成年后试图请求弟弟的宽恕时,弟弟却已浑然忘却……作为兄长的他对所谓没出息的酷爱风筝的弟弟的惩罚。成年后的鲁迅曾为自己幼时的无知对弟弟儿童般天性的扼杀行为充满了内疚和自责。

周作人比哥哥鲁迅小4岁,寿命上比哥哥长了20多年(27年)。后半生的他没有浪费光阴,扎扎实实地比哥哥多读了30年左右的书,同样,也比哥哥多经历了后来30年的人世变幻,家国变迁。

晚年的周作人更佛系一些,仿佛入了定。

笔墨间常蕴真意,平淡冲和适合形容他的笔墨。

客观地说,弟弟的下笔处自有他的兄长(鲁迅先生)所不及之处。

鲁迅先生初入文坛时,已是中年,笔墨间尽是民族脊梁的峰峦,其锋芒锐利,深刻隽永,一时无二。某种角度说,鲁迅先生是走在那个时代前边很多的人,所以跟不上他步伐的人很多也很正常。

后来,弟弟周作人,坐过牢,挨过批斗,最终倒也算从容老去。

从古至今,能从容老去的人,多少都是有值得回味的东西栖息于灵魂里的。

周作人曾写过一首八十自寿/嘲诗:“可笑老翁垂八十,行为端的似童痴……低头只顾贪游戏,忘却斜阳上土堆。”

宋朝的蔡京也在八十岁时写过诗词:“八十一年往事,四千里外无家。如今流落向天涯。”

同是八十岁的老人,周作人虽有苦痛,但宛如新生;蔡京却是悔不当初,皓首穷经已惘然,身处绝路,再也回不去了。

天意巧合的是,哥哥鲁迅也写过一首《自嘲》“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兄弟二人,在自己的人生晚年,写下的自嘲:相不同,神相近。

年轻时,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全文用了2000多字;弟弟周作人1951年在《亦报》上开设的“百草园”专栏,围绕着“回忆百草园”的主题,陆陆续续写了95篇近7万多字的系列篇。

那是他们共同的生命乐园,我想当时兄弟二人必然都看到了彼此的笔墨,心头的沉淀。

在他人生的最后岁月里,想必他们都回到过自己的童年,兄弟们一起成长,在园子里掏鸟雀、抓蟋蟀、挖何首乌……

只不过那是小时候,那时:周树人还不是后来的鲁迅;周作人也不是后来出版《知堂文集》的那个周作人。

那时,他们还只是亲手足,只是好兄弟。

人生之中,纯粹的时候,多美好[太阳]

建国后,周作人撰写了《鲁迅的故家》、《鲁迅的青年时代》、《鲁迅小说里的人物》等等一些回忆性文章,为鲁迅研究提供了许多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从他的描述里,我们可以看到,不管和哥哥有过什么矛盾和伤害,但心地里,他依然在意哥哥并珍惜那段感情。

想必哥哥泉下有知,也会释然一笑吧,温暖的那种。

我们通过读别人的故事,最终,反观的其实是自身,倘若从中有所自省,便是自得,而非得意;是清醒,而非浑浊。

晏如龙兄虎弟(兄弟二人晏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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