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的性命（月升沧海之楼犇）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的性命（月升沧海之楼犇）楼垚也非常高兴，这时楼犇告诉他，这诏书是凌不疑为程少商求来的，楼垚听后，有些诧异，然后说，定要带着少商去登门道谢。楼犇说，不必了，既然凌不疑未曾相告，定是不想让人知道，并告诫楼垚以后少和凌不疑来往。在楼垚与程少商的订婚宴上，凌不疑担心楼家二房势弱，程少商以后受欺负，便求了诏书，嘉奖程少商，赞程少商，文，助骅县无辜，武，平暗山乱匪，实属闺门典范，那些嘲讽程少商从小失了家教的贵女们，一时都围着程少商攀谈。楼犇，为二房长子，曾到白鹿山书院求学，与袁慎为同窗好友，他刻苦努力，志向远大，一直是众学子争相学习的对象。楼犇以优异的成绩学成归来，可依然改变不了受大房打压的现实。当时朝廷有同门不可悉数为官的规定，主要是限制世家的力量，把更多的机会留给寒门子弟。楼经就把机会留给了自己才能平庸的儿子，楼犇在大伯的打压下，失了入仕的机会。楼犇无力改变现实，负气之下外出游历。他在游历途中继续学习，结合实际写了一篇篇

（一）

楼犇第一次出场，是在第九集，楼垚找大兄诉说自己想与何昭君退婚一事，一是因为自己与何昭君秉性不合，二是因为何昭君与肖世子之事，京城人尽皆知，自己心中郁闷，知道大兄不会同意，但实难将就。

没想到，楼犇竟毫不犹豫地说，自己同意。楼犇说，二房有他在，轮不到楼垚拿婚事来牺牲，无论楼垚作何选择，他都会全力支持。这个时候，你会觉得楼犇真是个好兄长，有兄如此，夫复何求？

楼家从楼太公起，就随文帝立下汗马功劳，因此论功行赏时，楼家得了爵位。楼太公有两个儿子，长子楼经，次子楼济。因当时朝廷明文规定，同族兄弟不能同为朝中重臣，所以，长子楼经袭了爵位，得文帝重用，做了太子的开蒙老师，次子楼济则外派为官。楼济才华横溢，在外派官员中，很快成了耀眼的一颗星。可惜，天妒英才，楼济只留下孀妻及两个幼子，在大房手下，艰难过活。

楼犇，为二房长子，曾到白鹿山书院求学，与袁慎为同窗好友，他刻苦努力，志向远大，一直是众学子争相学习的对象。

楼犇以优异的成绩学成归来，可依然改变不了受大房打压的现实。当时朝廷有同门不可悉数为官的规定，主要是限制世家的力量，把更多的机会留给寒门子弟。楼经就把机会留给了自己才能平庸的儿子，楼犇在大伯的打压下，失了入仕的机会。

楼犇无力改变现实，负气之下外出游历。他在游历途中继续学习，结合实际写了一篇篇见闻，向人们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提出对应的施政之策。他的文章流传甚广，就连文帝都对他赞不绝口。

在楼垚与程少商的订婚宴上，凌不疑担心楼家二房势弱，程少商以后受欺负，便求了诏书，嘉奖程少商，赞程少商，文，助骅县无辜，武，平暗山乱匪，实属闺门典范，那些嘲讽程少商从小失了家教的贵女们，一时都围着程少商攀谈。

楼垚也非常高兴，这时楼犇告诉他，这诏书是凌不疑为程少商求来的，楼垚听后，有些诧异，然后说，定要带着少商去登门道谢。楼犇说，不必了，既然凌不疑未曾相告，定是不想让人知道，并告诫楼垚以后少和凌不疑来往。

楼垚走后，凌不疑出现在楼犇面前，他称楼犇为桙先生，原来楼犇就是与凌不疑有书信往来的能士。凌不疑知他对冯翊郡地形了如指掌，告诉他，若能为朝廷绘出冯翊郡舆图，往后定能雄途广阔。只是以后若真的成为同僚，恐怕很难少来往了。楼犇知他已听到自己与楼垚的对话，便对凌不疑说，自己父亲早丧，只留寡母幼弟与他，楼垚心思单纯，他自然要小心看顾，免得遭人欺辱，自己虽看中功名，但绝不会伤害身边守护之人。

这里，我们不仅看到一个“宠弟狂魔”的楼犇，更可看出他的聪慧。在场人数众多，能一眼看穿凌不疑心思的又有几人？楼犇算是一个。

楼犇因绘制冯翊郡舆图而让朝廷熟知，太子对楼经说，楼家既有如此有才华之人，为何早年没有听说，楼经说，那是家中二房幼子，此子只爱游历，不愿入仕。太子惋惜，没想到世家中竟有人不愿入仕。

楼犇本可以借这次机会，入朝为官，可惜，楼经一句不堪大任，便否定了他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再次拆了他入朝为官的阶梯。

（二）

铜牛县失守，上疏中说，铜牛县令颜忠与曲陵侯程始携带两千精铜投敌。文帝大发雷霆，不只是因为二人双双投敌，更为天下寒门惋惜。文帝本欲提拔寒门学子，可总是牵制于那些世家贵族。程始、颜忠，都是文帝力排众议选自寒门的人才，如今二人如此，日后再想从寒门中擢拔士子，恐怕会难上加难。

曲陵侯家眷全部下狱候审，因程少商已与凌不疑订亲，暂不牵涉其中。程始忠君爱国，万没有此时谋反的道理，程少商潜至铜牛县，想为父亲洗脱冤屈。

凌不疑正准备攻打寿春，寿春易守难攻，凌不疑为避免伤亡过大，准备截断其粮道，围城月余，寿春将不攻自破。

有消息传来，程始与颜忠携带两千精铜出城不过半日，便有人拿着县令印信入城，此人正是寿春叛将马荣。马荣入城后，将宁死不降的县丞李逢等人游街示众，李逢大骂颜忠投敌叛国，一时，众人皆知。

为早日解开铜牛真相，凌不疑兵行险招，借梁毅粮车，孤身潜入寿春城。城内血海翻滚，城外黑甲卫兵临城下。凌不疑在乱军中，将城门机关废除，城门开启，黑甲卫一涌而进，拿住彭坤，大获全胜。凌不疑猜想程少商出走绝非逃亡，而是为了查清真相，铜牛县才是最终去处，便带人前往。

铜牛县因有炼铜场，所以城墙坚实高厚，易守难攻，而今落入敌手，如果强攻，势必伤亡很大。

凌不疑在铜牛县见到楼犇，楼犇告诉凌不疑，马荣在其劝说下已弃暗投明，这样，朝廷不费一兵一卒，就使铜牛县失而复得。只是，马荣投诚后不到半日，即遭叛军毒手，而今，死无对证。

县衙大牢走水，虽火势已被控制，可依然没能保住李逢的性命。凌不疑等人来查看，竟意外发现已不省人事的程少商。

程少商告诉凌不疑，李逢言行古怪，他一点不担心自身安危，竟表现出对楼犇的渴望，他说，只等楼犇收复铜牛县，自己定能平步青云。后来，牢房走水，李逢又大骂楼犇过河拆桥，杀人灭口，想必其中必有隐情。

楼犇去李逢家，借悼念之故，警告李夫人，让她早日带着盘缠回家。李夫人故意与店老板发生争执，遗落荷包，留下线索。程少商在荷包里发现了李逢与颜忠的帛书，她和凌不疑分析，李夫人之所以这样迂回的提供线索，一定是县衙里有她顾忌之人。他们根据李夫人提供的线索，在三十里外的驿亭旁，找到了被掩埋的颜忠及其家眷的尸骨，里面还有跟随程始的护卫。

凌不疑又问起事情的原委，楼犇对凌不疑说，自己曾在游历时与马荣相识，也算故友，说的上几句话，也是圣上贤德，才使得马荣投诚。凌不疑说，听说颜忠也有一故友，乃世家子弟，因他不愿别人说自己向世族服软，便掩盖了两人的交情。楼犇知此事瞒不住，便道，那位故友就是自己，当初与颜忠也算投契，却不想颜忠竟会投敌。他猜想，颜忠定是不忍老母幼儿被杀，才与马荣勾结，想用两千精铜换得家人平安，没想到，马荣心狠手辣，竟杀光了颜氏满门。

只是，颜忠满门被杀之事尚未公开，楼犇又如何知晓？楼犇并无官职在身，空口无凭，又怎能轻易说服马荣？

“妄生贪念，心中有愧”，这颜忠当真是可惜了。只是，若没有颜忠的投敌，又何来楼犇此番功绩？

（三）

楼府内，楼家因楼犇受到文帝嘉奖而宴请宾客，上门拜会之人络绎不绝。楼漓也在给众人炫耀着楼犇送给王延姬的定情信物，那面铜镜，上面有楼犇用十种文字镌刻成的蒹葭一诗。

程少商要来铜镜查看，果然验证了心中所想。凌不疑带着黑甲卫与袁慎一起来到楼府，指控楼犇串通彭坤大将马荣，诱骗铜牛县令颜忠将家眷及两千斤精铜相托，然后尽数屠之，最后假作说服马荣投降，并将罪名栽赃给曲陵侯程始。

在众多证据面前，楼犇终于承认是自己做下的这个局，为自己一家受过大房的诸多委屈，为了弟弟一家，为了子孙后代，也为了自身的抱负。人人都盼着生在太平盛世，独他恨自己晚生了几十年。当年，乱世之中，群雄并起，以楼犇之才，定能指点江山，做出一番事业。

本来，他可以像一般的世家子弟，循序渐进，累积官秩，也能成就一番事业。但他不愿从稗官小吏做起，不愿将时间都消磨在言不由衷的恭维之中，所以，他设计屠戮了颜忠满门，还有李逢，马荣，把他人作为上升的垫脚石。

当听到凌不疑说，会向文帝求情时，他笑了，众人只知他博学多才，却无人知晓，他的抱负是山河为盘，星辰为棋，可惜太子对楼经言听计从，自己空有抱负，却毫无用处。他说，他很羡慕袁善见，年纪轻轻就可以在廷尉府有一席立足之地，而他自问才学不输袁慎，却不知落脚何处。

他说，雄鹰不能在矮檐下飞行，鲲鹏不能在浅池中凫水，这个从年少时起，就一心想入主中枢的白鹿山才子，因一念之差，最终落得个自刎而亡的结局。

楼犇不是生来大恶之人，只因无力改变现状，而被迫走向了一条不归路。权利的诱惑实在太大，楼犇的野心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只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一代才子的陨落，终是让人痛惜。

他在赠给程少商境内堪舆图时曾说：“愿你来日能与我一样，囚于困境之时能见天地，而不困于己心”，如果能再来一次，我想他将不会被心魔所困，他定能明白，只有在阳光下，实现自己的抱负才有意义。而现在，他已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终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让自己活成了一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