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来生我愿为你一生去守候(我愿做个薄情之人)
若有来生我愿为你一生去守候(我愿做个薄情之人)这世上,深情的人总是活得格外辛苦,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能在感情里随时潇洒脱身,来去自如,自己却要深陷其中,苦苦挣扎不得解,后来才明白,在深情和薄情这件事情上向来不公,深情的人可能永远也不能成为薄情的人,却只能封闭感情,薄情的人也只能是假装深情,伪装不下去或者被撕破后迅速抽身,不会真的情深。那天下午我把那些年我写给他的两本日记本和十几封未寄出的信全部烧了,看着这些年的深情在我之间化作灰烬,我有种将过往挫骨扬灰了的痛快,我下定决心放下这段演了多年的独角戏。回去后我昏昏沉沉地躺了3天,这三天我时睡时醒,总体来说醒着的时候居多吧,心脏拉扯着五脏六腑撕扯般疼,仿佛肚子里的脏器都被掏空了般空洞,三天后我强迫自己恢复正常,然后我开始失眠、情绪失控、暴瘦,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我就这样一天一天撑着,捱着,闭口不提,这一切半年后才有所缓解,又过了多久才真正走出来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也是一个冬日的清晨,我睁开眼睛,外
闲来清理邮箱邮件,翻到一封2010年的没有标题的邮件,没有任何内容,只有一张照片,我却什么都明白了。
2008年的夏天,接到朋友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宿舍看奥运会的录播,匆忙赶到文学院三楼的楼梯间,他坐在台阶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哭的像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压抑且悲恸,双肩随着他的抽泣上下耸动着,看上去是那样的单薄,仿佛我的手捏上去就会碎,我收回了自己想要安抚他的那只手,缓缓走过去却在这一刻语塞,只能轻轻坐到他不远处,给他递过去纸巾,我见他伸手接过了纸巾,却也只是紧紧地攥在了手里,那力度好像我递给他的是根救命稻草,然后任由豆粒大小的眼泪掉到地上,溅起灰尘,却不愿拭去。他哭的声音不大,甚至只是在咬着牙呜咽,我能听见他牙齿摩擦发出的轻微颤动,像受伤的小兽的悲鸣,一下一下回荡在我耳中,充斥在整个楼梯间。我能猜出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不论自己做什么说什么对他而言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这种痛我也曾经历过,甚至那一刻都没有真正走出来,那种感同身受让我深知现在除了陪着他坐在这里,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曾经深爱过的某先生离开的时候,我也曾悲伤到无法自抑。那是一个灰蒙蒙的冬日,他不辞而别,我跑到车站,一辆车一辆车地找,终是在某一辆车上找到了已经就坐的他,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我心如细雨般绵密的针扎般呼吸都痛,他一脸诧异,随我下车,我知他的意外却终是没有告诉他我已经在这里蹲着,如今日这般找了他三天。只是告诉他:我并不知他何时走,今天只是运气好碰到了,然后塞给他一个礼物就离开了,他的脸上除了意外,没有任何的愧疚。
我还记得自己是坐公交车回去的,恍恍惚惚,颤颤巍巍,我不懂,为什么有的人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别人的那么多的爱,却还好不珍惜,肆意挥霍,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因为爱上一个人就要这么难过,心里太空了,我想要吃饭,给朋友打电话说想吃学校西门那家麻婆豆腐盖浇饭,木然地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在等我了,他陪我吃了饭,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记得我吃饱了,却不记得什么味道,当然,他也什么都没问。
那天下午我把那些年我写给他的两本日记本和十几封未寄出的信全部烧了,看着这些年的深情在我之间化作灰烬,我有种将过往挫骨扬灰了的痛快,我下定决心放下这段演了多年的独角戏。回去后我昏昏沉沉地躺了3天,这三天我时睡时醒,总体来说醒着的时候居多吧,心脏拉扯着五脏六腑撕扯般疼,仿佛肚子里的脏器都被掏空了般空洞,三天后我强迫自己恢复正常,然后我开始失眠、情绪失控、暴瘦,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我就这样一天一天撑着,捱着,闭口不提,这一切半年后才有所缓解,又过了多久才真正走出来我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也是一个冬日的清晨,我睁开眼睛,外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我的手上,我抬手去抓,光线穿透指缝落到我的脸上,我眯起眼睛往被窝里拱了拱,久违了地温暖的幸福的感觉,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从心里上释怀了。
邮件里的照片上是朋友坐在南师研究生宿舍的椅子上笑得一脸灿烂,背后是明媚的阳光和湛蓝的天空,他是想告诉我他也终于走出来了,开始了新的生活。
这世上,深情的人总是活得格外辛苦,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能在感情里随时潇洒脱身,来去自如,自己却要深陷其中,苦苦挣扎不得解,后来才明白,在深情和薄情这件事情上向来不公,深情的人可能永远也不能成为薄情的人,却只能封闭感情,薄情的人也只能是假装深情,伪装不下去或者被撕破后迅速抽身,不会真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