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立纳斯达克(做一个歌曲的纳斯达克)
创立纳斯达克(做一个歌曲的纳斯达克)在赵易天看来,近两年音乐版权的价值开始回升,不过距离1999年行业的那个历史水平还有一定差距,“音乐人最现实的两个问题就是收益和推广。”2015年赵易天和他的团队做了一个名为artistco的互联网平台,音乐人可以在平台上开通自己的账户,把自己的作品放上去,并进行自主定价,全球任何的乐迷可以直接把钱付给音乐人,并跟音乐人进行互动。经过一年的测试,赵易天发现虽然效果还可以,但是平台的推广成本太高,由于每首歌的收益很低,帮助音乐人获得收益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经过这几年的思考以及和众多音乐人的反复讨论,2017年底CME创立了新的品牌:AIP音交所 (aiptrade)。1993年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两年的赵易天创立了一家名为“中音公司”的公司,在那个普遍还在录音棚录音的时代,推广电脑音乐制作。随着业务扩大后,又做了雅马哈数码乐器以及录音设备的中国区总代理。2005年雅
今年年中,基于区块链的流媒体服务平台Choon发布了一项最新的研究报告。报告显示,有近52%的人表示,他们倾向于使用一个可以更加合理分配音乐人收入的音乐流媒体平台;76%的人表示,他们乐意看到自己喜欢的音乐人能够获得丰厚的收益;此外还有近31%的消费者表示,一些组织“部分拥有”流媒体服务的做法是错误的。
而国际研究公司Censuswide也发起了一项研究,他们采访了2029名年龄在16岁以上的英国消费者后发现,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年轻人群体,并不知道音乐版税是如何支付的;超过1/8的“互联网土著”(年龄在16至24岁之间)认为音乐人会在作品发布的当天即刻收到作品的版税;近1/5的受访者认为音乐人会在作品发布后的一到三个月内收到其作品版税。
可以看到,这些研究结果反映出,在流媒体音乐时代,消费者虽然已经培养了一定的付费意识,但是对于音乐人究竟如何获得其应得版税的具体流程,或者说自己支付给流媒体平台的订阅费究竟有多少会真的进入音乐人的口袋,仍然有很大的信息壁垒存在。
不光消费者,在“AIP音交所”创始人赵易天看来,大部分音乐人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拥有什么权益,也不了解这些权益又将带来何种价值。“现在独立音乐人越来越多,他们手上拥有录音版权,但是他们不了解这个权利的价值在哪。而且作为一个个体,他们也没有在这一项权利上获得过什么收益。”
1993年从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毕业两年的赵易天创立了一家名为“中音公司”的公司,在那个普遍还在录音棚录音的时代,推广电脑音乐制作。随着业务扩大后,又做了雅马哈数码乐器以及录音设备的中国区总代理。
2005年雅马哈在中国落地了自己的公司,收回了中音公司的代理权,不过赵易天和他的团队也开始了自主研发音乐硬件产品的业务,这个品牌便是CME(Central Music Electronic)。之后的几年公司发展迅速,包括格莱美、奥斯卡的获奖音乐家、制作人以及国内的知名音乐人、制作人都在用CME的硬件设备产品,雅马哈也成为了CME在美国的总代理。
不过随着传统唱片行业的迅速下降,做硬件起家的赵易天也开始面临不小的生存危机,“音乐人不挣钱,就不买设备,我们是最容易感觉到行业走向的。”赵易天也开始思考有何种方法可以让音乐人和乐迷直接联系起来。
2015年赵易天和他的团队做了一个名为artistco的互联网平台,音乐人可以在平台上开通自己的账户,把自己的作品放上去,并进行自主定价,全球任何的乐迷可以直接把钱付给音乐人,并跟音乐人进行互动。经过一年的测试,赵易天发现虽然效果还可以,但是平台的推广成本太高,由于每首歌的收益很低,帮助音乐人获得收益的速度也不是很快。经过这几年的思考以及和众多音乐人的反复讨论,2017年底CME创立了新的品牌:AIP音交所 (aiptrade)。
在赵易天看来,近两年音乐版权的价值开始回升,不过距离1999年行业的那个历史水平还有一定差距,“音乐人最现实的两个问题就是收益和推广。”
正是基于这样的思考,并理性借助近两年火热的区块链技术,CME推出的AIP音交所终于在近期进入了内测阶段。
8月16日,全球音交所(AIP.trade)区块链应用中国大陆地区内测发布会在北京举办。发布会上,主办方CME国际与网易云音乐、华乐成盟现场宣布成为战略合作伙伴。此外,在刘欢、崔健、谭盾、羽泉等音乐人的号召下,张亚东、小柯、栾树、黄韵玲、钟兴民、常石磊、二手玫瑰乐队、马条、李夏、张盈、陈鸿宇、梁凡等10多位知名音乐人已经成为AIP音交所的首批合作者。目前,在音交所平台发布的歌曲包括崔健的《新鲜摇滚Rock n' Roll》新舞台现场版,黄韵玲的《心动》新录音室现场版,羽泉的《最美》荷兰DJ Shook的remix版。
具体来说,通过音交所平台,音乐人可用一首歌曲的未来收益进行融资,提前获得可观的收入;乐迷、粉丝和投资者可以投资喜爱音乐人的歌曲,共同参与推广并分享歌曲未来的版税收入和潜在的高额资本交易利得。通过歌曲新股发行、音乐人和用户进行共识定价的机制,配合全球交易提高歌曲版税长期收益的流动性。
在赵易天看来,音交所抓住了音乐价值未来增长的3个关键引擎:共识、流动性、社群。“歌曲将成为大众未来投资的最佳资产。”
△ CMA首席执行官 赵易天
以下为音乐财经与赵易天的专访内容:
在跟音乐人介绍“音交所”的时候,他们最关心的问题是什么?
赵易天:首先因为音交所这个想法就是从音乐人当中来的,这个模式既能帮助他们解决资金的问题,又可以帮助他们进行推广,所以他们都比较欢迎这个事情。
其次,有几个概念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比较陌生,比如股票投资。除了这个我们还发现,大部分音乐人对自己的版权有点糊涂,他们不清楚自己拥有什么版权,签给别人的又是什么版权。所以在我们跟他们沟通音交所这件事之前,要跟音乐人捋一遍版权的事情。
现在音乐版权权分为词曲著作权和录音版权,大部分音乐人没有关心过录音版权的事,很多都签给唱片公司了,他们只有词曲著作权。但是现在独立音乐人越来越多,他们手上拥有录音版权,可他们不了解这个权利的价值在哪儿。而且作为一个个体,他们也没有在这一项权利上获得过什么收益。
音交所的概念跟炒股很接近,但是一首歌曲与一家公司在财务回报率、投资风险等等方面都有非常大的差异,音交所与股市在形态和逻辑上有什么差别?
赵易天:公司的融资分为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一级市场就是在上市之前进行融资,天使轮、A轮、B轮等等,上市后就是二级市场。
我们的第一步新股发行,就类似于一级市场。在一首歌曲的“股票”交易之前,用户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投资歌曲,在共识定价完成后,歌曲就可以“上市”进入二级市场,用户之间就可以进行交易了。
公司之所以能上市,是因为他创造了价值;之所以能发行股票是因为大家预期它未来能继续创造价值,所以把以后该公司能赚得钱先给到公司,然后跟着分红获得收益,这就是投资的价值。歌曲也是一样,生产出来以后,它就会持续创造价值,跟一家公司实际上是一样的。
不过,歌曲这个资产跟公司对比起来,反而有绝对的优势。尤其是音乐流媒体技术发展起来以后,让所有的音乐发行成本都趋于零了,用户每次在流媒体上收听,音乐人不用再付出任何成本,歌曲本身也就不会出现所谓的破产情况。
第二,版权收益的续存时间非常长,50年甚至100年,通常一个公司很难生存那么长时间。第三,它永远有机会创造巨大的价值,一首歌今年不火,不代表明年不火,也不代表10年以后、20年以后不火。有很多机会都有可能让一首歌曲的价值发生巨大变化,在某个时间段很多人达成共识喜欢这首歌,它的价值就起来了。
之前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几点,包括拥有这个价值的音乐人也没有意识到。
谁将最终决定歌曲在音交所上的价值?音乐人是否有足够话语权?
赵易天:我们发明了新股发行NSO“共识定价”的模式,结合了几个现有模式的部分机制。
首先它有点类似众筹,大家把钱放进去,让一个项目成功。音乐人可能对自己的歌曲有一个价值预估,但是他自己的评估不一定被市场认可,需要市场的力量跟他去做一个平衡。
比如一个音乐人觉得自己的歌曲首发时值十万块钱,那他拿出20%,就是两万块钱,假如他想卖这首歌曲50年录音版权的收益,那就来一个估值,他的心理预期可能要拿5倍,放出10天让大家预投,以两万股获得10万块钱。
乐迷就根据自己对这首歌曲的价值判断进行投资,可能放100块,也可能放1000块。所有投资的金额越多,这首歌的价值就越高,反之越低。这段估价的时间无论用户觉得自己投的多了还是少了,均可以再更改。如果到了投资的截止时间,这首歌获得了2万块的投资,那么一股就相当于1块钱;如果大家投了10万块,那这首歌就是每股5块钱。
紧接着,平台会给音乐人一个时间决定,最终的结果是否能接受。如果每股2块离自己的预期差太多,便可以不对该歌曲进行股票发行。如果最后的结果是8万块,虽然略低于自己的估价,但是音乐人也可以选择接受。所以,实际上双方都有决定和退出的权利,但时间节点一过,“股票”就生成了,用户便可以跟其他人进行交易。
其实现在的主流股票市场,包括现在被热炒的虚拟货币市场,还是一个中心化的定价模式,放到这件事上就相当于是音乐人自己去定价,用户只能按照音乐人定的价格买。
不过音乐人定这个价格,就要担这个责任,就像公司有业绩压力一样。为了证明自身的价值,公司往往要拉很多中间商过来帮他背书,比如拉投资人,做路演的时候拉保荐人、券商,在上市的时候交易所也认可,那就可以上市了,所有散户就只能按照这个价格去买。
但一个公司体量很大,一上市融资10个亿,前面花掉几千万去做背书的工作没问题,但一首歌曲它的单元很小,无法承担前期“拉背书”的成本,如果直接复制这个模式,反而会增加音乐人莫名其妙的成本。
而且我们让大家即使出一块钱也能参与定价,原始股的时候就可以进来,就不存在市场上现在“割韭菜”的问题了(前面的私募也可以说是割后面进来的投资方)。
目前什么样的音乐人会把自己的歌曲放上来?单位只能定为单曲吗?
赵易天:为什么这个事受到很多音乐人的欢迎,实际上就是因为我们把这件事缩小到最小的单位。一首歌对于音乐人来讲,他尝试的风险非常低,但如果你把他整个人都装进来,那他就要考虑收益、风险等等方面。而且对于我们来说,解决了一首歌在平台上的问题,实际上就解决了所有歌的问题。
开始我们会偏重找一些所有权利都在自己手上的,音乐人自己就能决定是否要参与测试。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找了一些唱片公司,他们也很愿意尝试,但是要跟艺人进行协调,速度就没有这么快。其实我们下一批就会有厂牌带着旗下的音乐人参与进来。
对投资歌曲的用户有什么要求吗?是否允许以机构为单位进行投资?
赵易天:目前在测试阶段分为两类投资群体,一类是我们邀请的,对音乐版权感兴趣的个人或机构,另一类的就是乐迷群体。
我们自己也在筹备一个音乐基金,我们邀请包括崔进、羽泉等等知名音乐人也都来做这个基金的“音乐合伙人”并负责投资新的歌曲录音,另外还有一部分是对音乐感兴趣但不懂音乐的投资方,他们只要财务回报。
这些知名音乐人因为有多年的经验,他们用这个基金去挖掘新音乐人和他们的优秀作品,再把他推到音交所的平台上去融资,这个基金的钱便可以很快回收,形成良性循环。即便一时达不到回收目标,也可以用很长的时间把这个钱收回来,所以这样的投资风险非常小。这对于投资方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这些知名音乐人来说,也有资金去扶持新兴音乐人;对于音乐人来说,既有资金支持,还有大咖帮助,也有平台帮助找到自己的铁杆乐迷,三方还都能获得收益。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生态,不过需要每一方都努力起来。
“参股”成功,歌曲也“上市”后,投资用户能获得歌曲的哪些收益?
赵易天:我们会列举出来这个权益包括什么。比如歌曲录音版权的版税收益,在流媒体上播了,被电影使用了,在卡拉OK或者商业场所播了等等。
以后的模式也可能会多种多样,比如可能一首歌只分享词曲的版税,或者词曲和录音的都包括。有的可能是作曲人,那他就只分享做曲的版税。
音交所一旦发展起来,各方都能获得收益,唱片公司或者版权代理机构甚至数字音乐平台对于音乐人的重要性是否会下降?这些公司对音交所的态度是怎样的?
赵易天:在这个行业里,讨论新的商业模式,大家都会有所担心,我相信有的唱片公司也在这么想。但是你要看这个事情是在解决什么问题,我们跟这些公司之间本身是不冲突的,甚至可以做很好的结合。
以独立厂牌为例,由于资金有限,他们自己按照全案的模式投资音乐人,一个一个操作的话并不现实。如果在音交所来投资,覆盖的面积还大,风险也分散的多。数字音乐平台也是一样,他们帮音乐人做发行,把这个钱公平透明的结算过来以后,投资用户肯定会在数字音乐平台多去听自己投资的歌曲。多分享,多评论,争取更大的价值,数字音乐平台也将从中获益。
既然是投资,肯定会有很多以赚钱为目的的投资,资金的走向是否仍会集中在头部主流的音乐人 ?
赵易天:首先,这个从音乐行业的角度来说,更多的资金进入到这个行业肯定是好事。其次,小众的音乐它的收益不一定就不好,我们平台的共识定价机制,在某种程度上也会缓解这样的问题。
而那些以情感投资为思路的投资人,可能会为一首歌曲投资很多钱,虽然可能现在不赚钱,但是与之前情怀捐献的结果不同,他获得了相应的权益。而这部分权益今天没有价值,不代表50年之后仍没有价值。所以还是那句话,音乐投资回报的特性就是它的时间线可以拉得非常长。
对于很多歌曲来说,核心信息缺失是这首歌无法实现权益正规化的重要原因,音交所要如何解决这一问题?
赵易天:首先我们要知道为什么这个信息会缺失?是因为没有人去收集,而且没有动力去收集。但是我们把单位锁定在一首歌的时候,你想收集他所有的信息,是非常容易的,如果一个人做不到,这首歌所有的投资者也可以一起做到。而同样的道理,1首歌曲可以解决的问题,所有的歌就都能解决,那么未来音交所就是一个信息非常全的数据库。
现在很多公司都在做区块链,并且让用户确权,让用户登记。但你得给他们一个积极参与的理由。
目前区块链技术在音交所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赵易天:第一,区块链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思维方式,是一个由中心化到非中心化的转变,包括我们的共识定价方式,和交易的方式,包括我们跟产业链共赢的理念,都是在用社群的角度去思考。
第二就是技术,我们判断区块链目前还不是一个很成熟的技术,但是未来有可能是很有价值的,解决信任和价值传递问题的方式。
所以我们第一步先做了一个中心化的平台,只用区块链做分布式的内容不可篡改的记录。所有人都可以到区块链去查,这个记录与中心化平台上的信息是否一致。如果所有的数据都一致,区块链的平台被用户认可,这个过程走得也很顺利,我们再把中心化的平台完全切换到区块链上。包括交易和股权投资在内的等等环节。
在你看来,目前音交所面临的挑战在哪?
赵易天:第一个点还是要把这个概念给别人讲明白,能够让更多人去尝试和参与。就跟区块链社区共识社群的概念一样,知道的人越多,尝试的人越多,音乐的价值就高,以我们自己的力量肯定做不到,我们只是一个桥梁,把大家链接在一起,做好这件事还是需要行业各方一起努力。
第二个跟监管有关系,这毕竟是一个无形资产证券化,或者说知识产权证券化的事情,这对我们来说不是障碍,但是就是不要走得太快,一点点走就好了。我们不是为了一下炒作起来去挣钱,还是希望把这个模式给音乐人搭好,让他们获得应有的回报。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测试阶段我们不让大家花钱,因为你们花了钱我们就触碰了政策边界。测试好了以后,我们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一首歌可能允许200个人投资,因为政策要控制风险,如果测通了之后,可能这个人数就可以放开到20000人,每个人的投资额可能会扩大一倍这样。
我们希望用这样一个分步发展的方式,每一步都有相应的政策支持。所以前期我们也会邀请一些合格的投资者,他们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投资风险,有专业的判断能力。
CME的商业模式是什么?
赵易天:这个平台做好了以后,第一步发行新股的时候我们收发行股5%的股票,如果平台卖了,就有收益了。再一个我们通过这样的方式提供一点点流动性,比如有人想买,但是就是买不到的时候,那我们可能就会卖给他。
第二,我们会在买卖当中收取交易收益的百分之零点几,目前我们暂时定的是收0.5%。我们希望这部分以后会越来越少,甚至没有。现在没有办法测算,不过在测试阶段,我们不收取任何的费用。
编辑:宋子轩
18301091815
邮箱:zixuan.song@chinam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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