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真实纪录片惨状(一个月以上的尸体孩子也不敢上前相认)
汶川真实纪录片惨状(一个月以上的尸体孩子也不敢上前相认)当兵的一方面有政治信仰,再一个也是阳气重,一进震区每天都看着各种状态的遗体,身心早就慢慢适应了突发状况。在那天的经历之前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什么鬼怪灵魂,但相信能量的存在。那天天气闷热,因为挖掘点位于城中建筑密集处也几乎无风,我们穿着分体防化服装进行消毒作业全身都是湿透的,但老人遗体被从废墟里抬出的时刻,裤管子突然一阵由下而上的风瞬间腾起。03在整个现场勘验过程中让我感到难受的是,就连死者的亲女儿也只远远看了一眼就也不敢再往前,刑警请家属确认身份时最终是靠一串老人身上的钥匙确定的。女儿看着警察送过来的钥匙也只看了一眼就喊着“是她,是她”然后躲到倒塌的院门外。从老人的遗体被挖出到盖上白布运走一直就只由警察和我们官兵来处置。因为考虑到疫病传播因素,震后的大量遗体处置主要是深埋或集中火化,但绵竹当地的殡仪馆震后无法运转,所以这位老人的遗体由刑警拍照后既迅速送往德阳市殡仪馆火化,每想到这位
失踪者,他们没有机会像确定的遇难者一样得到正名,但也应向他们致以默哀
震后43天,这个日子我记得特别牢,因为我们又发现了一具遇难者遗体。在对仿古社区实施消毒防疫作业时,有居民反映隔壁的倒塌废墟里是不是埋了什么死动物,味道很大臭的不行,让部队去帮忙清理下。因为之前清理过不少动物尸体,以及饭店冰箱里因为断电腐化变质的肉类食材,我们观察气味源的位置后认为是动物的可能性不大,极有可能是遇难者遗体,当初步勘验挖开一角露出衣物和肢体后也印证了我们的判断。
震后43天发现遗体,因为时间隔得太久,很难确定是地震时遇难还是震后其它因素死亡,所以我们第一时间报警请求公安机关刑事侦察介入。
因为尸身呈现的特殊状态:尸体外观骷髅化,眼窝、腹腔塌陷,肌肉严重萎缩,表皮脱水碳化呈黑紫色粘连在骨殖上,移动时胸腹部组织液从创口处渗出。这些尸体的解剖学特征对于没有心理准备的人而言确实不宜观瞻,于是原来围观的周围居民在法医到达后便纷纷离开,我和迫炮连张指导员则作为目击证人留在现场配合取证。
在整个现场勘验过程中让我感到难受的是,就连死者的亲女儿也只远远看了一眼就也不敢再往前,刑警请家属确认身份时最终是靠一串老人身上的钥匙确定的。女儿看着警察送过来的钥匙也只看了一眼就喊着“是她,是她”然后躲到倒塌的院门外。
从老人的遗体被挖出到盖上白布运走一直就只由警察和我们官兵来处置。因为考虑到疫病传播因素,震后的大量遗体处置主要是深埋或集中火化,但绵竹当地的殡仪馆震后无法运转,所以这位老人的遗体由刑警拍照后既迅速送往德阳市殡仪馆火化,每想到这位可怜的老人到走也没有亲人近前送上一程心里很是五味杂陈。
到后期,只有穿好防化服才能进去,因为很多尸体腐烂了
03
当兵的一方面有政治信仰,再一个也是阳气重,一进震区每天都看着各种状态的遗体,身心早就慢慢适应了突发状况。在那天的经历之前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什么鬼怪灵魂,但相信能量的存在。那天天气闷热,因为挖掘点位于城中建筑密集处也几乎无风,我们穿着分体防化服装进行消毒作业全身都是湿透的,但老人遗体被从废墟里抬出的时刻,裤管子突然一阵由下而上的风瞬间腾起。
我始终觉得这应该只是凑巧的错觉,可离开现场后同去的战友竟主动和我谈起一样怪异的感受,对那阵自下而上的气流的形容竟然出奇的一致。我的理解,那真的像是被束缚的灵魂最终解脱,除此以外我们也找不到其它缘由,也许我们对超自然而无法解释的事务还是应当心存敬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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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常常通感似的陷入到一种情绪里,想象那些活了很久最终却在等待中死去的遇难者的痛苦感受,这种情绪造成的心理阴影更是影响了我很长时间。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活着的人还等着安置,各地援建的板房定居点正在陆续动工,由于生命探测仪器等特殊设备只掌握在极少数几支专业救援队手中,搜救犬有时也很难区分掩埋着的是人还是动物,当一片废墟被判断没有发现生命信号后只能被快速清理,很难说在那些被仓促推倒的巨大废墟体里是否还有失踪者的遗体甚至活着的人存在,特别在看过韩国电影《隧道》之后这样的想法就更为强烈。
这样的废墟下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被困死
写到这里,内心忐忑,当时环境的诸多遗憾实在力不从心,只能再次默哀告慰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