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考验人性20个心理学经典实验(9个著名心理学实验)
不要考验人性20个心理学经典实验(9个著名心理学实验)这个实验是最先阐明“变化视盲”的现象的实验之一,它仅仅向我们展示了对于现有提供的视觉场景,我们是非常选择性地接受——那似乎显示出我们比想象中还要依赖我们的记忆和模式识别。试想一下,你知道你周围将会发生什么事吗?你可能没有像你认为的那样保持清醒。在1998年,哈佛大学和肯特州立大学针对大学里的路人展开关于人们对即时环境的警觉程度。在实验中,一个演员向路人迎面走来,然后向他问路。当路人向演员指示方向的时候,有两个人拿着一扇大木门从演员和路人之间经过,在几秒内完全阻挡了他们的视线。在那段时间内,本来的演员会替换成另一个演员,不仅他们的身高、体格不同,连衣着、发型还有声线都不一样。超过一半的被试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替换改变。实验原本打算持续两周,但因为狱警的虐待行为,实验在实验的第六天就被迫中止——有时候他们甚至让囚犯遭受心理折磨——从囚犯展现出极度的情绪紧张和焦虑可以看出。“狱警对囚犯的攻击升级,让
我们怎么感知世界的,什么因素激发我们产生这样的行为?
心理学家们围绕这以上两个永恒的话题,不断追寻着人类行为背后的秘密。
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这些研究除了为增加社交场合提供对话素材,一些十分著名的实验也揭露了一些心理学上的普遍规律,往往都是关于人性的令人震惊的事实,今天三叔从网上给大家整理了10个可能会改变自己观点的心理学实验(这的不是我没的写来,拿来凑数的。),当然三叔也会附上自己的一些理解。
实验一:我们都有成为恶魔的可能在心理学史上最著名的具有争议性的实验,是1971年斯坦福大学的监狱实验。它从微观上展现出社会环境会怎样影响人的行为。由心理学家Philip Zimbardo领导的研究者们,在斯坦福的心理大楼的地下室设立了一个模拟监狱,并且挑选了24名大学生(没有犯罪记录以及被视为心理健康)去扮演囚犯和监狱的警卫。然后研究人员通过使用隐蔽摄像头观察囚犯(必须每天24小时留在监狱里)还有狱警(每8小时轮班)。
实验原本打算持续两周,但因为狱警的虐待行为,实验在实验的第六天就被迫中止——有时候他们甚至让囚犯遭受心理折磨——从囚犯展现出极度的情绪紧张和焦虑可以看出。
“狱警对囚犯的攻击升级,让他们脱得赤裸裸的,把袋子套在他们头上,最后强迫他们做一些让人羞辱的关于性的行为,”Zimbardo 这样对《美国科学家》说。“6天之后我不得不结束实验因为这个实验实在是失控了 —— 除了担心警卫会怎么对待囚犯之外,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当人,被赋予了不一样的“实权”或是“力量”,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成为那个“恶魔”,这也三叔想起来那些年屡禁不止的“校园暴力”事件,那些在施虐的人,认为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正是“别人(家长)”赋予的,有可能是“实权”也可能是一种错误的价值观,包括老师对这种行为的放纵,也是被无意中赋予的“权利”成为其变本加厉的“筹码”。
实验二:我们没有注意到在我们的前方正在发生什么试想一下,你知道你周围将会发生什么事吗?你可能没有像你认为的那样保持清醒。在1998年,哈佛大学和肯特州立大学针对大学里的路人展开关于人们对即时环境的警觉程度。在实验中,一个演员向路人迎面走来,然后向他问路。当路人向演员指示方向的时候,有两个人拿着一扇大木门从演员和路人之间经过,在几秒内完全阻挡了他们的视线。在那段时间内,本来的演员会替换成另一个演员,不仅他们的身高、体格不同,连衣着、发型还有声线都不一样。超过一半的被试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替换改变。
这个实验是最先阐明“变化视盲”的现象的实验之一,它仅仅向我们展示了对于现有提供的视觉场景,我们是非常选择性地接受——那似乎显示出我们比想象中还要依赖我们的记忆和模式识别。
如果是三叔的话,估计换不换衣服都不认识,毕竟“脸盲”是绝症,治不好的,尤其是在嘈杂混乱的环境下,大脑所接受的外界信息太多了,视觉系统被蒙蔽了,周围的事物分散了我们太多注意力,即便有所察觉也不会去深究这其中原因。
实验三:延迟满足很困难——但如果延迟满足,我们会更成功斯坦福在19世纪60年代末有一个很著名的实验,是测试学前儿童的抗拒即时满足的的诱惑的能力。这个实验引申出很多关于意志力和自制力的一些很有力的观点。在这个实验中,4岁的孩子们进入到一个房间里,在他们面前的事放在碟子上的一块棉花糖。研究人员告诉他们要不就把棉花糖吃掉,要不就等15分钟后研究人员回来,他们会获得两块棉花糖。
虽然大部分的孩子都说他们会等,但是他们很多都难以抗拒面前的吸引然后屈服了——在研究人员回来之前就把棉花糖吃了,这里有《时代》的跟踪报道。成功延迟整整15分钟的孩子一般的采取了回避策略,例如别过头去或者盖着自己的眼睛。孩子们的行为意义很深远:能够延迟满足的孩子在青年时期很少会过于肥胖、有毒瘾或其他行为问题,他们将来的生活也会更成功。
其实,这一实验三叔是在某个日本节目中也看到过相似的,与其说是延迟满足,不如说是信任承若更容易获得成功,而在你对欲望观察的期间,你会思考有可能面临的风险,导致放缓对欲望的渴求,从而更容易达到成功,当然上述实验的结果和论证肯定是科学的,三叔只不过从一个商人的角度看到的另一面。
实验四:我们可能有非常矛盾的道德冲动体验耶鲁大学的心理学家 Stanley Milgram 在1961年进行了一个相当令人惊恐的著名实验,是关于人们当被要求伤害他人的时候,内心关于个人道德和服从权威的想法,进行了激烈的斗争。
Milgram希望通过进行这个实验,可以在二战这个灾难后深刻理解纳粹战犯可能保有的永不可饶恕的行为。为了达到研究目的,他共同测试一对被试,一个担当“老师”,另一个担当“学生”。如果学生答错问题,老师被要求对学生进行电击(学生大概是坐在对面的房间,但实际上他不会受电击)。取而代之,Milgram会播放一些喊叫声,听起来就像是那个学生处于痛苦之中。假若那个“老师”在研究的压迫中表达出希望停止电击的意愿,实验人员会促使他继续下去。在第一次的实验中,百分之65的被试执行了最痛苦的、最后的450伏电击(标记为“XXX”)——即使许多被试明显处于有压力的状态,对于继续进行电击也感到不自在。
尽管这个研究被普遍认定为对权威盲目服从的警告,《科学美国人》最近再次提起这个研究,并主张这个实验结果更倾向于暗示深刻的道德矛盾。
“人类的道德自然包括移情的倾向,仁慈、友善地对待我们的同胞亲属和群组成员,再加上一种排外的倾向,残暴、恶毒第对待其他部落的人,”记者 Michael Shermer如此写道,“电击实验所反映的并不是人们的盲目服从,更多的是植根于人们心中的矛盾的道德倾向。”
近日,一些评论者也对Milgram的研究方法提出质疑,其中一位评论家就特别提到,在耶鲁大学进行的实验记录表明百分之60的被试实际上违抗执行最高电压的命令。
实验五:我们很容易会因权力而贪污腐败事实上,那些有权力的人有时候会对他人呈现出权力感和无礼感,这背后也蕴含着心理学原理。2003年,一个发表在《心理学评论》杂志上的研究里,学生三人一组并且共同写作一篇短论文。两个学生被指示去写论文,而第三个是负责评估这篇论文,然后决定那两个学生分别会获得多少钱。在合作的中段,研究人员拿来了一碟饼干,一共五个。虽然通常最后的那一块都没人吃,但是“老大”几乎总是把第四块饼干吃掉——还要吃得拖泥带水,嘴巴大张。
“当研究人员在科学实验中向被试给予力量,他们更有可能用可能不恰当的方式,和他人有身体上的接触,或者用更直接的方式和别人调情,做出有风险的抉择和赌博,在谈判中首先提出报价,说出心中所想,还有像甜怪饼[1]那样吃饼干,在下巴和胸前都是饼干的碎屑,”心理学家Dacher Keltner,研究的领导人之一,在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更大善意科学中心的杂志上这样写道。
实验六:我们在社交群体里寻找忠诚,而这样很容易被群体间的矛盾吸引这个在20世纪50年代的社会心理学经典实验,在心理学基础上有希望、有可能解释为何社交群体和国家会卷入与其他国家的矛盾中——以及他们可以学习怎样再次合作。
研究的领导者Muzafer Sherif 要求每组为11个小男孩的两个小组(他们都是11岁)去俄克拉何马州的穴州立公园进行“夏令营”。这两个小组的人(分别命名为“鹰”和“响尾蛇”)分别花了一个星期从分散的,变为一起游戏和建立友谊,同时对另外一组的存在一无所知。当这两个小组整合在一起,男孩们开始互相以名字称呼对方,而当他们开始在各种游戏中相互较量,更多矛盾随之出现,最终这两个组都拒绝和对方一起吃饭。在研究的下一个阶段,Sherif 设计了一个实验,通过让他们一起享受悠闲的活动(结果不成功)然后让他们一起解决难题,去尝试让他们和解。最后他们开始缓和了冲突。
实验七:我们只需要一样东西让我们快乐持续了75年的哈佛授权研究——是历史上进行过的最具广度和深度的实验之一——伴随着268位来自1938~1940届的哈佛男大学生(现在他们正好迈入他们的90岁)大约75年,定期收集他们生活的各种层面的数据。普适的结论?爱真的就是一切,至少当我们要决定长时的幸福和生活的满足感的时候,它是如此。
研究的长期负责人,精神病学家George Vaillant,和赫芬顿邮报说到有两种幸福:“一种是爱。另外一种是寻找一个适合生活的方法,不会把爱拒之门外。”举个例子,一个被试开始研究的时候他在未来所有方面的稳定性都是最低分的,然后他之前也尝试过自杀。但是在他生命最后的日子,他是最幸福的人之一。为什么?就像Vaillant所解释的那样,“他用他的一生去寻找爱。”
这个让三叔想起来,男女双双退休在结婚的段子……
实验八:拥有强烈的自尊心和社会地位的时候,我们会有更好发展获得名声和成功不仅仅是提高自我——这也可以是长寿的关键,这是根据著名的奥斯卡得奖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多伦多新宁医院、妇女大学健康科学中心的研究人员发现奥斯卡获奖演员和导演比那些被提名却没被选上的人更趋于长寿,获奖的男女演员比落选的同行要多活近4年。
“我们不是说你获得奥斯卡奖就可以长寿,”Donald Redelmeier,研究的领导作者,对ABC新闻这样说,“不然人们就该去上表演课程。我们主要的结论仅仅是社会因素是很重要的……它表明个体内部自尊对于健康,以及保健都是很重要的方面。”
实验九:我们一直尝试为我们的经历辩护,让这些经历对我们有意义。每个以大一新生的身份参加心理101编号课程[2]的人,都对认知失调很熟悉——一个主张人类有避免心理矛盾、不和谐现象或者互斥理念的理论。在一个被广泛引用的1959年进行的实验,心理学家Leon Festinger要求被试去完成一系列很枯燥无聊的实验任务,就像是在木门把手上转动钉子,持续一个钟头。他们最后获得1美元或者20美元,然后他们要去告诉那些“等待中的被试者”这项任务很有趣。那些只收获1美元的被试者会说谎,把实验评价得很有趣,比那些收获20美元的被试者的评价还要高。结论?那些获得更多钱的被试者,感到自己有充分理由去用1个小时执行这个死板的任务,但是那些只获得1美金的被试者则感到自己需要为自己浪费了的时间做解释(还有减少自己的信念和行为之间的失调程度),于是他们骗说这个活动很有趣。
换而言之,我们经常让自己撒谎去让这个世界看起来更符合逻辑、更和谐。
三叔,不知道那些排队买奶茶的“托”是不是也这么说???
注释:
[1]甜饼怪(cookie monster):美国教育电视节目《芝麻街》的主要人物。
[2]101课程大多是基础课程,心理学的101课程应该指心理学介绍或基础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