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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夜最相思(旧时忙君是人间绝色)

此时此夜最相思(旧时忙君是人间绝色)我再见他时,他满面容光,那一身火红的喜服灼伤了我几近寒彻的眼眸。护你一世长安,断我一生念想。老同君是人间绝色 ——上章1

2020.7.25 星期六

农历:六月初五

庚子【鼠】年

癸未月 己巳日

老同

君是人间绝色 ——上章

1

护你一世长安,断我一生念想。

我再见他时,他满面容光,那一身火红的喜服灼伤了我几近寒彻的眼眸。

“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从前我只晓他一身白衣便难以拓笔书风流,直到那刻方才明白,即便是这天底下最鲜红的颜色在他身上也同样拥有无法言说的卓绝风韵。

那日,长安城的喜乐响了整整一夜,我瞧着他,绕遍整个长安城娶了别的女子。喜宴之上——红绸云缎,曼舞华乐,高朋满座,他扬起的的嘴角未曾落下片刻。

我赠他十里红妆,是为贺礼。众人皆言,君家与皇室情谊至深,却独独对我与他的过往避之不谈。

他们忘了,他忘了,唯独我记得。

记得我们的婚约,记得他平生第一次求我只为了迎娶别的女子,记得他说,他从未爱过我,过往的一切不过是圈套。

我瞧着他饮下一杯又一杯,他说: “今日本王大喜,不醉不归……”直到那时我才明白,他并非滴酒不沾,不过以前没有痛饮千杯的理由罢了。

我亦随他饮下一杯又一杯,神色无差,笑得比他还张狂。他再也不是长安街上那个为我撑伞遮雨的翩翩公子,不是云华山之上那个扬言要唤我阿以的徒儿了。

夜过半旬,他与王妃入了洞房。

我以为我早已有了无动于衷的勇气,奈何无论是初识的第一眼还是多年以后的最后一眼,我都在那一眼中就输了,且,满盘皆输。

我能见得血流成河的战场,见得不生一毛的塞北,却终归见不得他的春宵一刻。

原来三千铁甲也敌不过他一身红衣。

我摇头叹息,仰天长笑,终是转身离了喜宴,离了他。

燕不羁,我拿本该属于我的十里红妆护你一世长安,断我一生念想。从此以后,我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

王爷大婚一月后,我收到君府线报,北漠蛮寇趁皇子大婚正蠢蠢欲动意欲南侵。我闯入皇宫,请旨出征。

“陛下,臣愿领军出征,还大燕一个安宁天下。”我的声音在偌大的勤政殿回荡,重新充满了往昔沙场的粗砾浑厚。我可以不是他燕不羁的王妃,但永远都是君家的女儿、大燕的将军。

“将军,君家为大燕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我望着宝座上那个已有几缕白丝的皇上,幽黄的烛火映照在他脸上,显得无比落寞。

是啊,祖父走了,父亲走了,母亲走了,君家军死的死,伤的伤,只余下一个孤女,但能护住家国的,我君以赋只会是大燕第一人。父亲以生命的代价都没有完成的,我会替他完成。

“陛下,父亲曾说,君家生来就是换大燕繁荣,百姓安乐,若有朝一日,要远赴沙场,那么每一个君家子孙都会义无反顾。”

“咳咳咳……是皇室对不住君家。”我对上他的眼眸,此刻他不是指点江山之人,是个对故人亏欠的老者,是个寻常父亲。他真的老了,再也不是那个能让世人仰望的英雄了。

“……”

无论如何,皇帝终还是答应了我出征北漠。皇室对君家的亏欠在天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2

他是将军,也是父亲。

三月备军,长安城满街的桃花,已然凋落的无迹可寻,夏日的虫鸣,拨乱了我早如乱麻的心。

正夏六月的雨洗尽了长安城的铅华,我独身走出了君府,身后的丫鬟拿着伞焦急的唤着将军,我摆摆手,策马而去。王府朱红的大门映在我眼前,我紧紧攥着缰绳,下了马,任雷声阵阵、雨点打落。

燕不羁,明日,我便要领军出征了。是不是我给你一个安宁的大燕,就可以真的忘了你。

绵绵的雨朦胧了我的双眼,我仿佛瞧见他撑着伞,缓缓走来,他的眸柔得不像话,那是一汪潭水,也是满屋烈阳。

“姑娘,雨大,莫要淋了雨,伤了身子。”他的一言一字就那样闯入了我毫无防备的军阵。

那一年,我十七。是名震天下的女将,也是第一次踏入长安城的小女子。

我因为父亲请旨赐婚而负气冒雨跑出君家,却在长安街上遇见了那个与我有婚约的人。更可笑的是长安城的那场春风,夹着细雨,化了冰雪,融了人心。我望着撑开的伞和撑伞的人乱了阵脚,失了心神。

他和我从前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一样。

神仪明秀,朗目疏眉,温润如玉。

……

- 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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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夜最相思(旧时忙君是人间绝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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