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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小时候的我们,赤脚丫走在乡村的泥土路上,天还没亮就跟着村里的大孩子们往学校走去。真的很羡慕今天的这些孩子们,他们可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吹着空调,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放学后,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接送。“我姓梁,以后就是你们的语文老师和班主任了。”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站讲台上,粉笔雪花般的飘零之后,留下了三个秀美的字。“我们这学期开设的课程有语文,数学,音乐,美术。”梁老师的声音有些妈妈的韵味,透过房顶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从仙境中走出来的菩萨。

#媒体人周刊#

1986年,孩子们还念着那首经典的谜语,“墙上一根藤,藤上一个瓜。不见绿色叶,傍晚发亮光。”昏黄的灯光终于让煤油灯成为历史,蜡烛成了停电时的备用品了。

七岁的我,肩上背着母亲用一块花布缝的书包,一只一寸来长的铅笔就是书包里的全部家当,在母亲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场口东头的由寺庙改建的小学。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1)

小学的年生很久了,久得据说父亲小时候也在这里上学。破旧的房屋,自然光柔和的从房顶照了进来。破旧的课桌,在坑坑洼洼的地板上摇摇欲坠,斑驳的黑板,露出星星点点的白点。

“我姓梁,以后就是你们的语文老师和班主任了。”

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站讲台上,粉笔雪花般的飘零之后,留下了三个秀美的字。

“我们这学期开设的课程有语文,数学,音乐,美术。”梁老师的声音有些妈妈的韵味,透过房顶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从仙境中走出来的菩萨。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2)

真的很羡慕今天的这些孩子们,他们可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吹着空调,理所应当的享受着放学后,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接送。

小时候的我们,赤脚丫走在乡村的泥土路上,天还没亮就跟着村里的大孩子们往学校走去。

晴天还好一点,要是碰上雨天,那草帽,斗笠蓑衣,甚至破旧的塑料薄膜往头上一顶,就迎着风雨,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上学的路上走,至于雨伞,那就是很奢侈的东西了,好多老年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3)

夏天,是整个上学最好的时节,早上天亮的比较早,不至于像冬天一样五六点钟打着火把,迎着晨雾,冒着寒风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前行。不过夏天也有不美好的时刻,那就是天东雨经常光顾,有时候,明明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转瞬间乌云密布,几声响雷,瓢泼的大雨接踵而至。

顶着半路上捡来的农户簚板(农村用竹子遍的一种条形版状物,多用来当院子的门,或者关鸡鸭鹅等家畜。)终于在上课铃响起之前,落汤鸡似的跑进了教室。

虽说已进入夏天,下雨的时候还是比较凉快的,要是再套一件湿衣服在上面,你就会觉得什么叫夏天也会瑟瑟发抖的感觉。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4)

梁老师走进教室,看见我们几个犹如小鸡一样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同学,她二话没说带我们走出教室,来到那座老师教师宿舍。翻箱倒柜,拿出几间衣服,和蔼得对我们说。

“这是我女儿的衣服,有些大,凑合着穿”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穿女孩子的衣服,虽然有些宽大,多年以后我仍然记得那是我穿过最温暖的衣服。

梁老师带了我们两年,等到三年级的时候,就由另一位老师带我们了。

多年以后,我回老家,在那座依然破旧的学校再次遇到了她。满头的青丝已经花白如雪,皱纹也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曾经最美的那张脸。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5)

讲台上,她依然用那最和蔼的声音,教着教室里为数不多的农村孩子。

“现在,农村孩子越来越少了,这些都是父母在外面打工的留守儿童,平常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农村,总觉得,他们眼神里的目光没有你们那时候清澈了。”

“再过两年,我也退休了,你看看现在的学校,环境依然没有什么改变,该四处漏风还是四处漏风,教师还是原来家在附近乡里的块退休的老人。”

“也许,不知什么时候,这所学校也就不存在了,几十年了,还是挺怀念的。”

致敬每一个在黑夜坚守的人(从青丝到白发的坚守)(6)

说完,梁老师,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身,走进了教室。恍惚间,我看见了从她眼角流下的泪。夕阳西下,古刹依然,鸟儿依然像童年时候婉转,只是零落的炊烟似乎在诉说时代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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