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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聚变需要多大压力(那一头是理想国还是险峻荒地)

核聚变需要多大压力(那一头是理想国还是险峻荒地)另一方面有些乐迷又不断问乐队什么时候出新歌 这种供给关系消费性薄弱 乐手为乐迷做歌 却没有收入 没有办法好好生活 青春就如此白白浪费了。“我就觉得特别奇怪 你们喜欢摇滚乐 在你们心里摇滚乐就只值这么多钱吗?”他并不想树立自己“摇滚英雄”的形象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并不是他想着要去死磕硬碰硬 只是走这条路走了这么多年 青春都在这上面经历到头了 不搞摇滚还能干吗呢 回头做别的更不现实。那段日子 他还记得最让人失望的不是别的 正是听摇滚乐的乐迷。那个时候不像现在 当时的地下演出 演出费非常少 乐手还要买设备 一个拼盘演出 售票10块钱20块钱乐迷觉得是应该的 50块钱就太贵了。迷笛有一年涨价了 涨到了100元 乐迷中一片骂声。

核聚变需要多大压力(那一头是理想国还是险峻荒地)(1)

核聚变G乐队

被四四方方的地铁线路围绕起来的北京城 困住了很多人的梦想和前路。对摇滚充满热情的人们啊 从五湖四海涌来北京 带着朝圣一般的心情。他们走过鼓楼大街伫立在Mao门口 去树村霍营走一遭最后驻扎在通州孙庄 录音的制作的、编曲的 乐手歌手 扎堆住在那里。出头的经历各有不同 默默无闻的生活却大同小异。

和核聚变G见面是在吉他手管理的排练房里 东直门一个大厦的停车库里 他们平时的活动范围也差不多都在这块儿。乐队是主唱李子维一手促成的 前后不少成员因为现实的原因放弃了 只有他一直坚持了下来 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被北京风沙磨了十几年该磨砺出的成熟老练 他看着就像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难以想象他20世纪90年代的时候就只身一人从黑龙江来了北京 当时只有十六岁 没有任何备 也什么都不会 只抱着想做乐队的心 到了中国摇滚乐手的聚集地—北京。

核聚变G乐队

他并不想树立自己“摇滚英雄”的形象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并不是他想着要去死磕硬碰硬 只是走这条路走了这么多年 青春都在这上面经历到头了 不搞摇滚还能干吗呢 回头做别的更不现实。

那段日子 他还记得最让人失望的不是别的 正是听摇滚乐的乐迷。那个时候不像现在 当时的地下演出 演出费非常少 乐手还要买设备 一个拼盘演出 售票10块钱20块钱乐迷觉得是应该的 50块钱就太贵了。迷笛有一年涨价

了 涨到了100元 乐迷中一片骂声。

“我就觉得特别奇怪 你们喜欢摇滚乐 在你们心里摇滚乐就只值这么多钱吗?”

另一方面有些乐迷又不断问乐队什么时候出新歌 这种供给关系消费性薄弱 乐手为乐迷做歌 却没有收入 没有办法好好生活 青春就如此白白浪费了。

他一度沉沦在这样的情绪里 国内市场发展这么快 却还是很难让乐手靠音乐生活。以至于乐队希望能和国外的厂牌签约 觉得说不定也是一条出路。直到这两年 商业性融入了摇滚市场 音乐节遍地开花 部分乐手的生活有了一些缓解 不可否认的是 商业让音乐节把音乐的价值推动了出来。

李子维回想刚来北京的时候 1997年留一头长发走在路上很多人看 而现在做设计的留长发 开拖拉机的留长发,这只是一个赶潮流的事情 太平常不过了。2000年以前 大众对摇滚有不少偏颇 玩摇滚的人被大家打上不是好人的标签 也的确弥漫过一阵打架吸毒的不良风气;可到了现今社会这些风气已经几乎清除得差不多了 现在的年轻人没有最狠也没有最个性 玩摇滚的一点都没有个性 比玩摇滚有个性的事情太多了。以前听摇滚乐的都是热血青年 现在的人可以爱听重金属又爱听陈奕迅;又有些人 根本不明白自己听的是什么 只是大家都一拥而上于是自己也跟着挤挤。

核聚变需要多大压力(那一头是理想国还是险峻荒地)(2)

核聚变G乐队主唱-李子维

他说这也算是好事 只要他们自己纯粹着就好。年轻的时候狂 想着要把乐队做到国外 又想可以带动着国内的发展现在只要光想着身边其他人为买房买车困扰 而自己在这之余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坚持自己的理想 继续演出继续做音乐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北京这个大城市里 他们不懂阿谀奉承的官话 不懂尔虞我诈的职场 你说他们和北京脱节也好 但他们却也是鲜活地生活在北京这片土地上的 他们纯粹 不仅因为大多数人做不到的跟随内心他们做到了。大浪一层层淘沙 他们顽强地扒住微弱的希望 他们没有走 没有选择离开北京。

你听他们的歌 听那太空异形的声音和金属的摩擦 听电子和重型的结合 看他们的台风如冰冷机械 他们寻求新的能源 如寻求人类未来的希望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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