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泉选秀做导师(乐坛集体迈进选秀时代)
羽泉选秀做导师(乐坛集体迈进选秀时代)时过境迁的,还有听歌的人。一年之后,羽凡和海泉一同进入当时的滚石音乐旗下,正式“建组”。从此之后,这个组合走过七年之痒,走过十周年,再继续走,这漫长的日子里,很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那些陪伴很多人长大的组合:从小虎队到无印良品,从TWINS到李健版的水木年华,都渐渐成了过眼云烟,羽泉却依然没有解散,他们纵然成了华语组合的老人,也一直在台前坚持到现在。这中间,羽凡结婚了,当爸爸了,老婆白百何也红了;他们来过我所在的城市好几次,每一次带来的新歌,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中间,新人如同白驹过隙,多到数不清楚,爆红的方式也层出不穷,伴随选秀来临,乐坛已经时过境迁。比如,参加过他们的歌友会和记者见面会,像每个粉丝一样,站起来跟着唱,也不敢提问,因为胆怯和激动。如果那个时候羽泉提出要改稿子,估计也会像那个女记者那样,席地而坐搀和着小鹿乱撞。比如,第一次见到羽泉,在下着雨的体育场,他们上了台,被拥挤的人
最近几年,频频在各种综艺节目里看到羽泉:参加《舞林大会》,那么瘦的羽凡跳国标,有些勉为其难的吃力,气质上也不接近,然后海泉很煽情的为他鼓劲;参加《我是歌手》,和邓超一起卖力表演,还要加上一些制造气氛的亲民互动。现在的他们,在各种舞台上热闹的存在,和乐坛新人一起争夺曝光率;但曾经,他们是站在唱片封面上,那么高冷的两个人。
《最美》是羽泉的巅峰期,现在看起来,制作也没有过度花哨,但就是这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表达,有时候可能比剑走偏锋更能打动人心。到《冷酷到底》和《深呼吸》,一样的路线,依然延续了他们自己的风格。
第一次听羽泉时,好像刚刚工作,喜欢某一个人或者某个事物,没有理由,在于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
比如,会耐心的买来唱片,认真研究为什么会叫《冷酷到底》。
比如,参加过他们的歌友会和记者见面会,像每个粉丝一样,站起来跟着唱,也不敢提问,因为胆怯和激动。如果那个时候羽泉提出要改稿子,估计也会像那个女记者那样,席地而坐搀和着小鹿乱撞。
比如,第一次见到羽泉,在下着雨的体育场,他们上了台,被拥挤的人群夹裹着,踮起脚什么也看不见,简直快要被挤死,可是,当“你在我眼里是最美。。”远远从空气来一阵一阵的传来,想着自己青涩的那些小心事,忍不住就被瞬间击中。
关于两人为什么在一起,可以用当我足够好,才会遇到你的文艺腔版本做注释。海泉总是抢着说起和羽凡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是1997年,在北京菜市口的105路公交车站碰的面,羽凡看上去挺特别,扎着马尾辫,酷酷的,一看就是摇滚青年,但你一听他写的音乐,与形象完全不同,很流畅也很干净。” 胡海泉说,那次见面很简单,双方签了一个合同,接下来,羽凡负责写歌,海泉“收货付钱”。
一年之后,羽凡和海泉一同进入当时的滚石音乐旗下,正式“建组”。从此之后,这个组合走过七年之痒,走过十周年,再继续走,这漫长的日子里,很多人走着走着就散了——那些陪伴很多人长大的组合:从小虎队到无印良品,从TWINS到李健版的水木年华,都渐渐成了过眼云烟,羽泉却依然没有解散,他们纵然成了华语组合的老人,也一直在台前坚持到现在。这中间,羽凡结婚了,当爸爸了,老婆白百何也红了;他们来过我所在的城市好几次,每一次带来的新歌,似乎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中间,新人如同白驹过隙,多到数不清楚,爆红的方式也层出不穷,伴随选秀来临,乐坛已经时过境迁。
时过境迁的,还有听歌的人。
曾经一个人在租来的房子里,听了几十遍“爱像放在高处的糖,越得不到越会想。”而今会为了工作,联系他们的经纪人做采访,语气职业问题专业。从被选到选人,连羽泉都开始当导师了;那么多年过去,听过他们歌的人,也不再是当年的萝莉。
杨绛先生也说:“少年贪玩,青年迷恋爱情,壮年汲汲于成名成家,暮年自安于自欺欺人。 ”
我有两个女朋友,一个问另一个:“怎样才算一个人老了?”对方答:“不向往爱情就是老了。”在少年维特的烦恼里,为了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他可以杀死整个世界,和维特一样,所有歌颂和缅怀青春期的作品里,都如出一辙。从《致青春》到《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从《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到《阳光灿烂的日子》,暴力交织小清新,迷茫混合着理想,那确实是大多数同龄人整个的世界——在陌生的城市,你有没有玩命爱过一个人?喝醉过,失态过,绝望过,心动过,快乐过,遇对过人,遇错过人,侧畔千帆过,终究还是一个人。
而当整个世界旋转过来,潜规则和明规则成熟到足够可以杀死你的时候,你却一边将一地鸡毛处理得不动声色,一边总也不好意思提起爱情这个奇葩的东西,然后暗自嘲笑——为爱痴狂,原来早已是年轻人的专利。
青春和爱情一样,彼此都是彼此最好的专属与标配。它们是安放在高处的那颗糖,越得不到越会想。当人身在其中,每一个细胞都往外汩汩冒着过剩的荷尔蒙的甜腻,却浑然不觉,反而会想要时刻挣脱与逃离;但是等你成为了再也不会出错的那个人,回头再去找时才发现,那颗糖,早已风化,即使现在拿出来吃,也不再有当年那个味道了。
每一个时期,都有一个属于它的歌手,像立在潮头的一个标签。
罗大佑的诗意,李宗盛的荒凉,崔健的愤怒,窦唯的激烈,周华健的温暖,张学友的深情,刘德华的稳妥,高晓松的纯情,人们总爱给这些歌手,定义为代表了一个时代。其实不过是刻意拔高。那是生长在那些时代的我们的心灵最私密处,在某一个阶段,恰好和他们最红的时期重叠过。于是,狂飙突进的青春里,总以为感伤大于一切。于是当时的流行,被沉淀为后来的经典,于是被刻上了一个叫做时代的印记。这样的印记,将随着新人的涌现,不断更迭并且接棒相传。
就像曾经单曲循环过无数遍的羽泉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