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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都是女生殉情泣不成声(双双殉情后女友背着我投胎)

为什么都是女生殉情泣不成声(双双殉情后女友背着我投胎)在上一世里我和弥月双双殉情而死,本以为来生可以再续良缘,可没想到我却莫名其妙地被阎王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里的第六层,铜柱地狱。在铜柱地狱里受刑的鬼魂都是生前杀人放火之徒,可这些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把我打入铜柱地狱?地府里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所有的魂魄都要经受阎王的审判,被判生前有罪的要打入十八层地狱受苦,被判无罪的便赐予孟婆汤忘记生前记忆,再度轮回。要是不想忘记生前记忆的便可以不喝孟婆汤,但这些鬼魂要跳入奈何桥下的忘川河忍受冰凉河水侵蚀千年,千年之后若是心念不死,便可带着记忆轮回转世。可我们明明说好要一起转世的,她都等了八百年,为什么会忽然独自离我而去?当我在忘川河里再也看不到弥月的时候我终于哭了,那时候我打翻孟婆浑浊的汤药,它洒在奈何桥上迅速结成一朵红色彼岸花,然后我放眼望去,整座桥上却是开满眼眸的一朵朵红色悲伤。这八百年里我在铜柱地狱里受刑,弥月为了不忘记我放弃了投胎的机会,断然不

为什么都是女生殉情泣不成声(双双殉情后女友背着我投胎)(1)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半月王子夜 | 禁止转载

我只是想去思考。

1

弥月去投胎了,那个在忘川河里等了我八百年的爱人。

可我们明明说好要一起转世的,她都等了八百年,为什么会忽然独自离我而去?

当我在忘川河里再也看不到弥月的时候我终于哭了,那时候我打翻孟婆浑浊的汤药,它洒在奈何桥上迅速结成一朵红色彼岸花,然后我放眼望去,整座桥上却是开满眼眸的一朵朵红色悲伤。

这八百年里我在铜柱地狱里受刑,弥月为了不忘记我放弃了投胎的机会,断然不喝孟婆汤,然后跳进忘川河里等我。

地府里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所有的魂魄都要经受阎王的审判,被判生前有罪的要打入十八层地狱受苦,被判无罪的便赐予孟婆汤忘记生前记忆,再度轮回。要是不想忘记生前记忆的便可以不喝孟婆汤,但这些鬼魂要跳入奈何桥下的忘川河忍受冰凉河水侵蚀千年,千年之后若是心念不死,便可带着记忆轮回转世。

在上一世里我和弥月双双殉情而死,本以为来生可以再续良缘,可没想到我却莫名其妙地被阎王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里的第六层,铜柱地狱。在铜柱地狱里受刑的鬼魂都是生前杀人放火之徒,可这些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把我打入铜柱地狱?

可阎王不会有错,它说我有罪我就有罪。在阎王的审判里尽管我声嘶力竭地辩解,但它一句话便让我哑口无言。

八百年前,它手持生死薄对着我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既然说自己没罪,我都说你有罪了你怎么能没罪?那你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是没罪的。”最后它笑弯了腰,笑泪纵横:“哎呦,我不行了,笑死我了。可就算你有证据那又怎样?我是阎王,我就是这地府的王法,我以王法之名叛你有罪,就算你有再多的证据你也有罪!”

后来我才终于明白,因为它是阎王,它就是王法。这便是我有罪的地方。

于是我便这样,被含冤打入了铜柱地狱。

而这八百年里,我每次从铜柱地狱受完刑经过忘川河时都能见到守在河水里的弥月,她袭一身绿衣,悲愁在河水里倒映成满眼绿光。每次见到我她都会唤我的名字,她会告诉我,她等我,一直等到我受完刑为止。

可当我终于受完刑后却发现弥月不见了,那是奈何桥上袭一身黑袍的孟婆告诉我的,她投胎去了。

这怎么可能?我们都煎熬了八百年,终于熬出头时她却投胎去了?

那时候孟婆看着我打翻的孟婆汤叹息:“你看这奈何桥上弥望满眼的红色彼岸花,每一朵都是一个鬼魂打翻的一碗汤。我在奈何桥上几十万年,从没见过哪一个鬼魂在忘川河里真正熬过千年。而现在你打翻了汤,你就要跳到河里去试试,一个轮回不长,最多六七十年之后,弥月就会回到这里,到时候你亲自问她为什么不等你。”

于是顺着孟婆的话我便跳进了忘川河里,我一定要等到弥月再回到地府,我要问个清楚,她为什么不等我。

2

骨女鬼生前被人欺负,侮辱,最终含恨而死,她们死后便化成一堆白骨,直到杀死那个谋害自己的人后才能恢复肉身,再度投胎转世。

冰玉便是一只骨女鬼,那些年我在忘川河里受刺骨河水侵蚀的时候认识了她,她满身的白骨是一架枯槁的悲愁,时常在湍急的河水里咔嚓作响。

那些年我们在忘川河里仰望奈何桥,桥上走过一个又一个愁眉苦脸的鬼魂,他们总是高喊着自由理想、或是怀才不遇、或是悲情苦恼,各种神色演绎成了他们脸颊上的哀愁。可每次当这些人喝完孟婆汤后都如负释重,虽然他们一脸懵懂,可却再没有一个人唉声叹气,然后全都了无牵挂地去投胎。

冰玉时常问我,为什么我不去喝一碗孟婆汤然后投胎?她说:“你看那些鬼魂喝完汤后多欢乐,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那么高兴?”

对啊,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那么高兴?

可我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得,这些年来我守在忘川河里就是要让自己记住弥月,我要问清楚,她为什么不等我。那些时候我会转睫回望冰玉累累的白骨,在她忘乎所以的时候问她:“你呢?你为什么不上去喝了汤走人?”

“我要在这里等那个谋害我的人,只有杀了他我才能投胎。”冰玉总是不假思索地如此回答,“只是我忘记了是谁告诉我一定要这么做的,是阎王,还是那些判官?总之不管了,只有杀了那个人我才能投胎。”

“你怎么不再仔细想想,到底是谁告诉你的?为了一句不知道谁告诉你的定理而白等这么多年,要是到时候发现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不是很冤枉?”每次冰玉提出疑问后我都会这么问她,我总觉得她的等待是多此一举。

可每次就在我提出疑问后,守在忘川河旁的鬼吏就会手持长鞭抽在我的身上,鬼吏的表情凶神恶煞:“谁让你提问的?在地府里所有鬼魂都不可以提问。”

“我只是想思考。”我忍着疼痛无力反驳。

可这时候鬼吏总会再次扬起他的长鞭抽在我的身上:“地府里的鬼魂没有思考的权利,你再思考我就割掉你的头,让你做一个无头鬼。”

于是时常我们就这样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提问。因为在地府里不可以思考和提问,所以关于骨女鬼的那个传说也变成了不可磨灭的定理,大家真的以为传说是真的。

3

我守在忘川河里的第四十一年,骨女鬼冰玉终于等来了那个谋害她的人。那天奈何桥上人流密集,满眼绿色的鬼魂排起了长队前来喝汤,他们有条不紊,看不到尽头。

那时候冰玉扬起她的白骨手臂咔嚓作响,她指向奈何桥兴奋道:“我等到了,就是他,就是他谋害我的。”

“在哪?”奈何桥上弥望满眼的绿色魂魄使我晕眩,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些年里我只是一味地在忘川河里等弥月,却从没有看清过桥上鬼魂的摸样,因为所有鬼魂的脸都若隐若现,辨不清虚实。

那天冰玉来不及回答我便只身冲上奈何桥,她抓住一个绿色鬼魂便歇斯底里地狂叫:“杀了你我就能投胎了,就是你,我等这一天都了好多年!”

可就在她伸出白骨手臂准备刺进那个鬼魂时,在一旁的鬼吏却把长鞭抽在了冰玉的身上,说道:“你不可以杀他,阎王已经判他重入轮回了。”

“我生前是被他谋害的啊,生前杀人放火不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吗?他怎么可以轮回?!”冰玉迷茫地看着鬼吏问道,“杀了他我才能投胎啊,不杀他,我怎么办?”

“阎王说他能轮回就能轮回,地府的鬼魂不可以提问。”这时候鬼吏又一道长鞭抽打在冰玉的白骨上,“他现在已经是鬼魂了,早就死过,鬼魂不可以再死,所以你杀不了他。”

“杀不了他?那我要怎么办?”

“我跟你说了地府的鬼魂不可以提问。”说着鬼吏又是一鞭袭来,“你只有让他轮回转世后到阳间杀了他才算,可是你现在是骨女鬼,只有杀了他你才能投胎转世去阳间。”

说到这里一个荒诞的结论便出来了:冰玉作为骨女鬼,要杀掉谋害她的人才能投胎转世去阳间,那么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阳间杀这个人。而这个人死后来到地府,冰玉也不能杀他,因为鬼魂已经死了,不能再死,那么也就是说冰玉也不能在地府杀这个人。但冰玉想要投胎转世就必须杀了这个人,所以冰玉只有永远在地府里作鬼魂,不生不死。

“阳间也杀不了,地府也杀不了,那我怎么才能投胎?”听到鬼吏的理论后冰玉问道。

“这不是我要思考的问题,你杀不了他,就投不了胎。”这时候鬼吏话锋一转:“我已经告诉了你在地府不可以思考,不可以提问,但你今天却问了这么多问题,你要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听得鬼吏的话后,冰玉不明就里。

“你又提问了,那么你只有灰飞烟灭。”说罢鬼吏手持长鞭抽在冰玉嶙峋的白骨上,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冰玉了。

4

冰玉灰飞烟灭之后,忘川河里又来了一个真话鬼,真话鬼可以看到别人的内心,他们说出的话全都是别人想说而不能说的真话。

那些年作为真话鬼的莫影在忘川河里总是喋喋不休,他说,在十八层地狱里受刑的鬼魂并不是真正生前有罪的人,他们受罪的原因是他们没有珍奇异宝献给阎王。他说,其实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能忘记,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自欺欺人。然后他化成一道黑影倒映在忘川河河水之上问我:“我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你却从来不问我?”

其实我并不是不想问他,我有好多问题:当初阎王为什么要判我下地狱?弥月为何不辞而别独自前去投胎?我还要等多久?可是这些问题我一个也不敢问,因为鬼吏说在地府不可以思考,不可以提问。我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变成了冰玉,被鬼吏的长鞭抽得灰飞烟灭。

于是我只能说,我没有问题,我只是想在这里等到弥月,只有这一个目的。

“你们所有人都是这样,为了一个目的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也就是你们这样的软弱性,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把所有人的自由牢牢操控在手中。”说到这里,莫影又化成了黑色人形:“你们用自由去换苟且偷生,值得吗?”

我并不能回答莫影这个问题,因为我不能去思考,既然不能思考就无法给出答案,即使我知道了答案我也不能说,因为只要一说出来就代表我思考过了。

于是每次面对他这样的质问,我只能很诚恳地告诉他:“对不起,我不能思考,无法回答你。”

5

守在忘川河里的第七十二年,弥月终于从奈何桥上走过了,其实我并不能确定那个鬼魂是不是弥月,因为所有鬼魂的面容都扭曲不清,虚实不定。只是那天莫影扯着我的衣袂兴奋道:“是弥月,你等了七十二年的弥月,快看啊,她在奈何桥上!”

那天莫影的神情宛若当年冰玉等到了谋害她的人一般,同样那么欣喜若狂,莫影就像当初的冰玉一样奔上奈何桥紧执着弥月的衣袂对我高喊:“她是弥月,就是她,你终于等到了,快问她,问她当初为什么不等你?”

问她?可是地府里不可以思考不可以提问啊!

既然不可以提问,那我在忘川河里等了这么多年又为了什么?七十二年的光阴看着一个又一个人从奈何桥上走过,就只为有一天能够等到她,可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却又不能问她。我只能啼眼烧红地说:“不问了,我不能问,什么都不能问。”

“不问了?”这时候莫影看着我怅然若失,“那你等待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为了什么?

“我不是弥月。”这时候被莫影扯着的那个鬼魂辩解道,“你们认错人了,快放开我,我还要喝孟婆汤去投胎。”

“你就是弥月,我能看到所有鬼魂的内心。”那时候莫影一席话直指人心,“我知道你为什么抛下他去投胎!“(原标题:霸道阎王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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