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君讲述人性(周轶君与中东的故事)
周轶君讲述人性(周轶君与中东的故事)《走出中东:全球民主浪潮的见证与省思》:与中东的情缘召唤周轶君回到出发的原点:土耳其、埃及、巴林、利比亚、伊朗、尼泊尔……一站接一站,地覆天翻。尼泊尔改制、伊拉克重建、阿拉伯之春、乌克兰战争、委内瑞拉的阴影、列支敦士登公投、英国女王存废等全球重大变革事件在书中一一展现。身历16个国家,访问135位人物后,周轶君由中东落笔,荡至全球各大新闻热点地区,她冒着性骚扰、歧视、甚至汽车炸弹的危险,为这个时代正在经历的逆转、混乱与动荡,做了普遍描绘。她以客观、真实、思辨的笔触,记录下每个人在历史转折中的处境、变迁中的笑声与泪影。拉开时间的距离,每一瓢变革的滋味,冷暖自知。《走出中东》的作者周轶君说,埃及革命之后,许多人的命运都发生了巨变,有人坠入谷底,有人青云直上。但在当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正确与否。周轶君为国内读者打开一扇了解伊斯兰世界的窗户,她作为华人新闻界中第一线国际经验最丰富的记者,带来
周轶君,女,上海人,70年代出生
1998年毕业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阿拉伯语系,随后进入新华社工作。2002年6月,出任新华社驻巴以地区记者,成为唯一常驻加沙的国际记者。
2005年出书《离上帝最近——女记者的中东故事》,记录她在中东的所见所闻。2006年进入香港凤凰卫视任职至今。曾多次采访过阿拉法特,阿巴斯,亚辛等中东关键人物。
第二届 CCTV“中国记者风云榜”得主。她的《在埃及数骆驼》一文被编进了九年义务教育六年级第二学期课本。
周轶君为国内读者打开一扇了解伊斯兰世界的窗户,她作为华人新闻界中第一线国际经验最丰富的记者,带来最真实的中东与世界。作者既有专业的记者视角,也有细腻的女性视角,细读中东的过去与现在,以及世界上其他充满变革的地区。
作者遍访16个国家,与135位人物交谈,写出一百多篇采访,讲述的并非变革原理,而是大时代中小人物的故事。由独裁者与小市民、军人与信徒、男人与女人述说的真实故事,展现了变革之中个人的喜怒哀乐。
虽写的是中东与西欧国家,但对于作者而言,也在寻找自身问题的解答。体察不同生活、制度,均是为了重新认识自己心系的那片故园。后记中提到“我总是在别人的街头,联想自己的庙堂。千万里找寻大千世界的,心里其实都装着一个故园。”
《走出中东》的作者周轶君说,埃及革命之后,许多人的命运都发生了巨变,有人坠入谷底,有人青云直上。但在当时,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正确与否。
《走出中东:全球民主浪潮的见证与省思》:与中东的情缘召唤周轶君回到出发的原点:土耳其、埃及、巴林、利比亚、伊朗、尼泊尔……一站接一站,地覆天翻。尼泊尔改制、伊拉克重建、阿拉伯之春、乌克兰战争、委内瑞拉的阴影、列支敦士登公投、英国女王存废等全球重大变革事件在书中一一展现。身历16个国家,访问135位人物后,周轶君由中东落笔,荡至全球各大新闻热点地区,她冒着性骚扰、歧视、甚至汽车炸弹的危险,为这个时代正在经历的逆转、混乱与动荡,做了普遍描绘。她以客观、真实、思辨的笔触,记录下每个人在历史转折中的处境、变迁中的笑声与泪影。拉开时间的距离,每一瓢变革的滋味,冷暖自知。
《中东死生门:巴以行走观察》: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冲突,可以追溯到一百年以上的历史,或许是这个星球上绵延至今,最古老的战争,让全人类束手无策,至今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两年在加沙的生活,让当时作为新华社唯一常驻记者的周轶君直面生死,容不下矫情造作。在冲突仍频的加沙、圣地耶路撒冷生活的人们,和平或许只是战争与战争之间的幻影。战事令人厌倦,领袖也随风而逝,留下来打败时间的是芸芸众生的日常。
下面两段源于梨视频专访周轶君及谈新书:周轶君:小人物在变革中的埃及
我14年重返中东,其实在那边自己去走了很多个,我当时经历过变革的一些国家,去找回我3年多前采访过的,那些在广场上的人们,那么看他们的命运起伏,有的是往上的,会一路青云直上,有一些是对坠入到这个谷底的,而且是会付出鲜血的代价的。
有一个年轻人,我采访他的时候,他参加了就是当时在这个广场上的变革。其实是两个年轻人,他们分别来自于,一个是极左的派别,一个是极右的派别。他们在广场上见面的时候,才第一次看到了,对方这个阵营的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他们在这个18天的抗争当中,结成了非常好的友谊。他们当时感觉是社会上的一堵墙被拆掉了,他们终于能见面了,非常感人。
但是到后来整个局势变得越来越糟糕的时候,两个人不得不分开,有一个是走到了这个异国他乡去流亡,然后另一个人他是失去了他的家庭,因为他的这个工作来源,经济上受到了很大的这个打击,很多朋友被抓,然后他的妻子也离开了他,他那个妻子原来就是在广场上面结成的,这一对夫妇带着孩子就离开了他,他的母亲因为没有钱去治病也去世了,就整个的家庭都破碎了,他自己后来也不得不去流亡,这个是坠入到谷底的。
那么另一个原先是一个很普通的通讯社的记者、一个编辑,在那个时代变化的时候,他抓住机遇就上位了,虽然发生了很多不如意的变化,他居然从一个普通职员一直做到了社长,因为他每次押宝都押的很准,知道谁会上去,然后就突然变成了社长,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一个很普通的编辑,后来再去,他的办公室特别的宽大,整个人经常上电视,然后对自己的整个仪表非常注重等等,就整个人都变了。所以你可以看到一场变革,几年的变化当中,整个社会当中,个体会发生很多不同的命运,而且这种选择有时候也是一种没有选择,很多人回过头去看,他固然觉得当时可能这个选择的代价太大了,但是他常常会说那是没有办法,他当时只能这么看,他只能看到这么远,很难说后面会怎么样,他们都不知道。
新书|中东的年轻人,越另类越快乐
梨视频的观众大家好,我是周奕君,欢迎关注我的新书,《中东死生门:巴以行走观察》和另外一本比较近期的,叫做《走出中东:全球民主浪潮的见证与省思》。
伊朗:越叛逆越快乐
伊朗我这次是第一次去的,整个从外观上给我的冲击就是,到处都是领导人的像,而且是巨幅的,还有那些标语。那些标语是停留在,90年代跟这个伊拉克的两伊战争的,就讲说我们的这个这个敌人是怎么样的,我们一定要团结在政权的周围等等,但是这些东西其实很多是过时了的,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其实反美的标语还比较少,我看到一些,但是相对来说还不是那么多。
年轻人他们自己玩他们的游戏,做一个最叛逆的事情在这里是最大的快乐,所以他们才会有一些关起门来的派对,因为也不允许喝酒,他们会在自己家里酿酒,就酿的那个味道像醋一样,但是他们会觉得那个很酷,而且他们那里派对关起门来的派对,穿的全是比基尼什么的,就是外面管得越严,它里面反抗的这种程度叛送的程度就越高。
埃及:海归精英回归农村
埃及的年轻人触动我的一点是,在革命失败以后,那些原来的海归精英,他们忽然发现,自己跟自己国家的现实的脱节很大,他们其实是看反思的,虽然你看到他们在革命之后,他们是在开那些什么泳池派对,好像很颓废的样子,实际上他们有做一些具体的事情,比如说他们当时就觉得,我们要回归农村,因为我们只是在城市里进行变革,但是广大的农村,我们的根,我们的土地,都没有被触及。
他们请外国的一些专家,去农村培训他们,种有机的食品,那些非常贵的,吃很好的饲料的鸡等等,帮农村的人卖到城里最贵的那些岛上去。还有一些人,在变革失败以后会去开学校,他们会个体上去做一些事情,我觉得成功与否,力量的大小,短时间内你很难论成败,但是你看他们个体在做的努力,我就发现他们开始了思考。当一个人开始思考,开始去找答案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变得不一样,这种个体的改变慢慢会影响更多的人。
土耳其:在家里,什么都可以共存
土耳其之所以相对来说,世俗化程度比较高,是因为它当年做出了,一些非常激烈的改革措施。我里面写到那个家庭的争论就是,他们几代人因为经历过完全不一样的时代。比如说,那个奶奶,她会很赞同政府做的所有的事情,因为他们在硬件设施上的改善,物质生活上的富有,她觉得就是她那个年代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包括社会的稳定安逸,他们以前也没有这样,以前天天搞政变,现在相对来说是稳定的。
但是她的孙子辈是会觉得说,我们更需想要的是,我要去发推特,我要去在网上发各种各样的议论,或者说我要有刺青,我的政府不干涉我吃什么颜色的面包,因为他们政府连吃什么颜色的面包都要管,所以他会觉得说,我更多的个人自由是重要的,那么他们之间会有这样的冲突。但是很好玩的是,这种冲突最后在一个家庭里面,又可以融合在一起。
就是当时有个细节是,我出来的时候就问那个小孩,看起来你们家里面,只有你奶奶是最会投政府的支持票。她说没有,他说他外婆代他去投票,因为那个时候他没有在国内,虽然他的外婆是同意政府的,但是她投了她的孙辈想投的那个票,他说因为未来是他们的,她自己的意见她觉得并不重要,未来者才是更重要的。
【名人推荐】梁文道╱作家:
在我所认识的跑国际线的记者朋友之中,周轶君最能掌握冷静与同情之间的巧妙平衡。于是她这部《走出中东》,扰乱了吾人僵固的视界,反而却因此构成了我们前路的警示。简单的讲,在观看世界的时候先把过于庞大的自我放在一边,并不是为了如其所是的‘客观’,而是为了得到更多出乎意料的联想。那些联想,对自己说不定才因此变得有教益。
刘瑜╱清华大学政治系副教授:
周轶君去过很多我们没去过的地方,见过很多我们没见过的人,听到过很多我们没听到的声音。从利比亚到埃及,从英国到尼泊尔,她以生动细腻的笔调将我们带入很多重大国际事件的现场,并以其冷静深入的分析引领我们思考世界前进的方向。
《东方历史评论》:
周轶君在很多方面都称得上我们时代最优秀的国际观察者,因为她超越部落狭隘思维的全球眼光,对理念和事实、历史和当下的无限好奇,也有不为炮弹所扰的冷静理性,和与之共存的人道悲悯。如果没有一批周轶君这样,具有真正的全球眼光和理解他族之能力的作者,中国就谈不上是一个现代大国。她清晰地讲述了中国与看似遥远的中东之间紧密而隐秘的关系,丰富密集的观察、阅读和极简的写作使她的书坚实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