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书张迁碑放大版(汉隶张迁碑明拓本)
隶书张迁碑放大版(汉隶张迁碑明拓本)《张迁碑》章法不拘一格,生动活泼。汉代碑刻多有边框方格,排列整齐,所以大部分汉碑字形大小一致,平均摆放,给人中规中矩的感觉。而《张迁碑》却独树一帜,通篇取茂密之势,但字间和行间都无严格的固定距离,疏与密适当,“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既严谨又空灵,疏处阔绰而不散漫,达到了疏与密的对立统一。同时,字形大小参差,正斜互用,疏密随意,但整体上又相互呼应,左右顾盼,一派天真烂漫的景象。《张迁碑》结字巧中有拙,拙中寓巧,大巧若拙。它完全去掉了雕饰的成分,一任天然,真可谓道法自然,浑然天成。字的各部分关系处理得非常生动,挪让呼应,顾盼有情,憨态可掬。在整体上虽扁方,整饬划一,又因字立形,顺其自然,险中求正,字体端庄朴茂,笔短意长,有些字突出主笔横画和捺画,以尽其势。全碑各字稳而不呆,动感强烈,动中求稳,稳中求变。神采奕然的体态特征在形体、笔画的避让、空间布白的处理、平正与险绝的错落中表现得淋漓尽
《张迁碑》全称《汉故谷城长荡阴令张君表颂》,又名《张迁表颂》,于东汉中平三年(186年)刻立,篆额题“汉故毂城长荡阴令张君表颂”12字,额字独呈扁形,书意在篆隶之间;碑阳正文15行,行42字;碑阴3列,上2列19行,下列3行碑文,为立碑官吏姓名及捐资钱数,未署书者姓名,刻石人为孙兴。
此碑明代初年出土,原本完好。光绪十八年(1892年)碑毁于火,常熟翁氏就原碑重新剔刻,但神气全非,幸碑阴文尚完好如旧。现收藏于山东泰山岱庙碑廊,残泐六十八字,其中二十二字全泐。
此碑是谷城故吏韦萌等为追念张迁之功德而立,铭文着重宣扬张迁及其祖先张仲、张良、张释之和张骞的功绩,并涉及到黄巾起义军的有关情节,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
此碑以古朴、厚重、典雅取胜,字里行间流露出率真之意,具有民间朴质之风,格调峻实稳重,堪称神品。它起笔方折宽厚,转角方圆兼备,运笔遒劲而曲折有力,落笔稳健,可谓是汉隶方笔系统的代表作。 碑文书法多别体,
《张迁碑》运笔以方笔为主,用笔逆锋坚实,万毫齐力,方圆兼备,沉着饱满。横画两端都见方,粗重浑厚,有万钧不屈之力,如“言”、“善”等字。书写时万毫齐力,行笔似有反力相阻,右端回锋上提收笔,欲左先右,无往不收。“蚕头雁尾”的横画写法也一样,起笔处重顿后,渐提行笔,正锋而行,笔壮墨饱,收笔时顿笔后迅速上提,挺直凝重而有力。竖画的用笔方法是落笔逆锋向上,提笔调锋起笔处方厚饱满,再调笔锋向下,竖锋运笔,收笔时或轻或重顿后,提笔向上回收笔锋,如“之”、“中”、“尚”等字。折画是在横画收笔处将笔锋上提,换向后在原处入纸行笔,转折处方整斩截又自然,略呈外方内圆,或内外皆方,如“月”、“巾”等字的折画。
特别是此碑的撇画比绝大多数知名的汉碑隶书都要丰富些,如“更”、“令”等字,其写法下笔如同竖画,藏锋逆入,中锋行笔顺势顿驻后逐渐上提后回收。撇画是隶书中具有特色的笔画,由于是向左方运笔,行时阻力大,力量强劲,圆转道健,笔力畅达,如“命”字,部分字的竖钩也可看作撇画的一种,如“孝”字。撇画的妙处在于收笔的变化,因轻重、长短、斜度的不同作相应处理,因此变化多姿。有的收笔回锋圆浑,有的收笔方截,每一撇画皆根据字形差异处理得恰到好处。
捺画也是此碑极为突出的笔画,主要是平捺和斜捺。此碑捺画写得厚重而雄健,落笔取逆势,调锋后提笔行笔,用力匀称至捺脚稍顿后提锋,然后顺势宛转而出,笔锋在空中作收势,给人一种朴拙但不刻板的感觉。如“吏”字的捺逆锋起笔,在行笔过程中,逐渐用力渐行渐按,铺毫向右下行笔,行至捺端,提笔右上轻出,捺脚似方似圆,力含其中“敦”字之捺虽不粗壮,但笔画含力在内,雄强刚劲,深沉有力。捺画落笔常作蚕头状,捺脚作雁尾状,与他碑横画“蚕头雁尾”之状相合。
《张迁碑》结字巧中有拙,拙中寓巧,大巧若拙。它完全去掉了雕饰的成分,一任天然,真可谓道法自然,浑然天成。字的各部分关系处理得非常生动,挪让呼应,顾盼有情,憨态可掬。在整体上虽扁方,整饬划一,又因字立形,顺其自然,险中求正,字体端庄朴茂,笔短意长,有些字突出主笔横画和捺画,以尽其势。全碑各字稳而不呆,动感强烈,动中求稳,稳中求变。神采奕然的体态特征在形体、笔画的避让、空间布白的处理、平正与险绝的错落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看似简单,实则妙趣横生,有“险绝”后“复归平正”之感。
《张迁碑》章法不拘一格,生动活泼。汉代碑刻多有边框方格,排列整齐,所以大部分汉碑字形大小一致,平均摆放,给人中规中矩的感觉。而《张迁碑》却独树一帜,通篇取茂密之势,但字间和行间都无严格的固定距离,疏与密适当,“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既严谨又空灵,疏处阔绰而不散漫,达到了疏与密的对立统一。同时,字形大小参差,正斜互用,疏密随意,但整体上又相互呼应,左右顾盼,一派天真烂漫的景象。
《张迁碑》对清代隶书影响极大,直至近代仍有着独特的地位。与东汉时期其他名碑相比,它是对东汉桓灵时期讲究规则整饬的流行汉隶的一种创新,为汉碑带来活泼的意态,注入了新鲜的血液。该碑不仅为汉人分书之代表,而且其用笔结体之奇肆跌宕已开魏晋风气,对清代书法艺术的发展起了承启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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