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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当然,对年少的官二代司马光而言,砸缸是毫无顾虑的:即使缸的主人索要赔偿,司马光的家庭条件也是负担得起的,更何况这是见义勇为!天真无邪的少年据考证,司马光砸的可能是瓮,而不是缸,但这并不影响故事的内涵和外延。我不知道这个缸的尺寸以及孩子们的身高体型是否和当时的情况大致相同,我也看不出来哪个男孩是司马光!但是,换做是我的话,我可能不会想到砸缸救人,即便想到了,我估计也不敢砸。我的想法是,这缸这么大,应该要不少钱吧!很多时候,仔细想想,贫穷限制的不是想象力而是行动半径!不砸缸,那么只有以下几种办法:①呼救大人帮忙;②找个垫脚的石头或板凳,俯身用树枝竹竿儿去捞或拉;③找瓢或盆,疯狂往外舀水;④其它方法。以上方法,在考虑安全性和救援的效率效果时,尤其是不考虑救援成本时,和直接砸缸相比,都显得相形见绌。

司马光,一个家喻户晓、耳熟能详的历史名人。

在今天的中国,只要你上过小学,哪怕你小学都没有毕业,就一定在语文课本上看到过『司马光砸缸』这个故事。

当然,即使你没上过一天学,也可能听说过这个故事。毕竟,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时至今日,我身边的朋友一提到司马光,便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司马光砸缸!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1)

司马光砸缸

好儿郎:少年不识愁滋味,砸缸救人

据考证,司马光砸的可能是瓮,而不是缸,但这并不影响故事的内涵和外延。

我不知道这个缸的尺寸以及孩子们的身高体型是否和当时的情况大致相同,我也看不出来哪个男孩是司马光!但是,换做是我的话,我可能不会想到砸缸救人,即便想到了,我估计也不敢砸。

我的想法是,这缸这么大,应该要不少钱吧!很多时候,仔细想想,贫穷限制的不是想象力而是行动半径!不砸缸,那么只有以下几种办法:①呼救大人帮忙;②找个垫脚的石头或板凳,俯身用树枝竹竿儿去捞或拉;③找瓢或盆,疯狂往外舀水;④其它方法。以上方法,在考虑安全性和救援的效率效果时,尤其是不考虑救援成本时,和直接砸缸相比,都显得相形见绌。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2)

天真无邪的少年

当然,对年少的官二代司马光而言,砸缸是毫无顾虑的:即使缸的主人索要赔偿,司马光的家庭条件也是负担得起的,更何况这是见义勇为!

行文至此,我从司马光砸缸的故事感受到:少年司马光是机智果敢的行动派,谈不上激进,但绝不是畏畏缩缩的保守主义者。俗话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司马光步入仕途后,却成为了王安石推行变法改革路上最坚定的反对者,俗称黑粉,俨然一副保守主义政客的做派。

愣头青:初生牛犊不畏虎,激进先锋

我不明白,同样都是司马光,少年司马光和中年司马光为何看起来性格迥异甚至截然相反,逻辑上矛盾,心理上也不连续。

性格决定行为,行为反映性格。司马光的成长道路是很顺畅的,既没有遭遇家庭变故、家道中落,也没有仕途坎坷、遭受贬谪,更没有受到职场排挤、资本Pua,一切都是顺风顺水。因此,可以说,没有任何外在不良因素造成他性格转变,亦没有任何内在心理问题促使他性格陡变。

那么,唯一的合理的能够逻辑自洽的解释是:司马光不是固步自封的保守主义者,他只是从国家的前途命运出发,认为当时的国情形势不适合推行大幅度且激进的变法改革,推行新法势必会动摇国本。至少,我相信司马光本人是这么想的,他自己并不认为这是保守,而是稳重。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3)

进击的斗牛

当然,在北宋神宗时期,王安石推行的熙宁变法的确是北宋历史上有悖常理的非常之举,正在突破和超越当时的历史常规区域,其结果:既可能像张无忌一样闯入了明教禁地而习得绝世神功乾坤大挪移,也可能像闯入第九区的人类一样成为外星大虾的美餐而身首异处。

不幸的是,控制政治话语权的左轮手枪并没有掌握在司马光手里。当时,面对北宋开国以来积贫积弱的局势,最高统治者寄希望于王安石推行变法以革除旧弊,因而重用王安石颁行新法措施。司马光极力反对新法,终究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客官,你听,石投鱼塘还能听个响呢!时任右谏议大夫的司马光面对宋神宗留下的仅能是苍白无力的激愤之语:“臣之于王安石,犹冰炭之不可共器,若寒暑之不可同时。”言下之意,二人道不同,不相与共。

乖大叔:卷土重来未可知,潜心修史

在接下来的漫长岁月,司马光没有选择继续硬杠王安石,因为即使硬杠也没有多大效果,就如同劝热恋中的情侣分手一样,换来的可能是一顿暴揍!此时,司马光选择的是蛰伏——执着等待时机。他俨然从政客进化成政治家了!

对于后世的我们而言,一切历史已经定格;而对于司马光来讲,一切尚皆是未知数,时局的走向还是充满变数的悬念!鹿死谁手,犹未可知,笑到最后,才是真英雄!

等待的岁月是漫长的,做些什么来消磨这段时光呢?神宗朝,熙宁四年,司马光主动远离朝廷政治漩涡的中心,从东京开封迁至西京洛阳,任职御史台,开始全身心投入到一项新的伟大的事业——编修史学巨著《资治通鉴》。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4)

青灯古卷 潜心修史

这段长达十几年的时光,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对于王安石而言,这是他轰轰烈烈地推行变法的试验期;对于司马光而言,则是他一生中最安静的一段岁月。他如同一个疯狂国度里的不合群的士大夫,不问朝野是非,一心埋头苦修《资治通鉴》,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日力不足,继之以夜”。

一个如此庞大浩瀚的工程,司马光该有多么强烈的历史使命感,修成后又该有多么巨大的历史成就感!行文至此,我恍然大悟,同样是碳基生物,为何司马光却能青史留名:政治主张无法实现时,司马光没有选择摆烂、泡吧,而是选择故纸堆、冷板凳!

当我继续向朋友追问到:“除了司马光砸缸,你还知道些什么呢?”朋友思忖一秒后,答道:“史书《资治通鉴》”。是的,这样一个中学历史知识,大脑经过简单的记忆调用,大多数人都能想起来。

为什么朋友要稍作思考才回答而不是脱口而出呢?我想,是因为不熟悉这本史学巨著,是的,我相信绝大多数人从未翻看过它。考虑到它的篇幅之巨大、内容之艰深,加之是文言文写就,几乎很少人看过,但这并不影响它的知名度。

《资治通鉴》称得上是中国历史上最卷帙浩繁的一部编年体通史:以年月为经,以史实为纬,从战国三家分晋直写到五代后周灭亡,洋洋洒洒四百余万字,名副其实的宏大叙事。

想象那样一个埋在故纸堆、静坐冷板凳的背影,在历史的时空里反复调焦,摄取最清晰的画面,让你不由自主地跟随他进入历史的景深,思接千载、驰骋八荒。“有鉴于往事,以资于治道。”这不是一部普通的史籍,而是一本供最高统治者作为历史镜鉴的教科书。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5)

人非圣贤 孰能无过

在司马光笔下,历史只是政治的载体,甚至可以说是他本人政治抱负的载体,政治是历史唯一的脉络。司马光以自己的政治主张为内核,对一千三百余年的重大历史事件进行了极具个人主观色彩的阐述,所有的思考都是从政治角度出发。

他试图通过回放历史的方式去探究天下兴亡、王朝更迭的内在规律,去告诫当世以及后世掌权者怎样治理国家以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如果将《资治通鉴》看作一部历史题材的电视连续剧,那么,司马光不仅是场记、导演和编剧,他还扮演了豆瓣评论员的角色。他把对历史的忠实记录、秉笔直书一变而为历史评传、快意恩仇!

对一个政治上被边缘化的小透明,一个权力被抽空的士大夫,能够编修《资治通鉴》其实是一项极佳的名誉补偿。但是,坦白讲,在这部史学巨著里,司马光并没有像他的老前辈司马迁一样,阐发对时代、人性和命运等深层次命题的感悟与反思,阐述的更多的是政治通识和历代王朝最普遍的权力游戏的规则。

从修史这个角度讲,司马光的表现亦十分保守。司马光似乎也无意对历史进行深度挖掘和多维度拓展,并且,他对历史有着十分理智且清醒的认识:历史是现实的另一种呈现,历史上遇到的问题在现实中也会遇到,过去出现的问题将来也会出现。因此,在《资治通鉴》里,司马光更着意于反复阐述和强调如何通过道统继承、制度约束和权力驾驭来治理国家。

对这部自《史记》以来最伟大的史学巨著,后世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宋元之际史学家胡三省评价道:“为人君而不知《通鉴》,则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恶乱而不知防乱之术;为人臣而不知《通鉴》,则上无以事君,下无以治民。”清代史学家王鸣盛评价道:“此天地间必不可无之书,亦学者不可不读之书。”民国史学家梁启超评价道:“司马温公《通鉴》,亦天地一大文也。其结构之宏伟,其取材之丰赡,使后世有欲著通史者,势不能不据以为蓝本,而至今卒未有能愈之者焉。温公亦伟人哉!”

坏老头:中原一败势难回,朝令夕改

元丰八年,《资治通鉴》成书的第二年,宋神宗驾崩,宋哲宗登基,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司马光执着等待的时机到了。控制政治话语权的左轮手枪破天荒地交到了司马光手里,一个帝国的命运亦随之颠覆。

此时,北宋帝国在王安石强推十几年的新变法下,已经取得了微小的成果。然而,司马光主持朝政后的第一句政治宣言就是:“四患未除,死不瞑目!”所谓“四患”,便是王安石推行的青苗法等新法措施。对于掌握政治话语权的司马光来说,朝令夕改是很简单的事儿,努努嘴的工夫:新党罢黜,新法尽废。

司马光砸缸的时候司马光怎么样了(从小就敢砸缸救人的司马光)(6)

固执己见的老学究

这一场长达十几年的政治闹剧以司马光开历史倒车而彻底终结,史称“元祐更化”。一辆看似偏离正确行进路线的帝国列车,在扳道工司马光扳道岔后,重新回到了他预设的轨道上哐当哐当地运行,按部就班、循规蹈矩。司马光永远都不会想到:帝国列车在他的安排下,驶向的将是穷途末路和无尽的深渊!

元祐元年,四月,王安石郁然病逝,享年六十六岁;九月,司马光溘然长逝,享年六十八岁。这一对宿命的政敌都在生前看到了一场政治较量的最终结果:王安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推行的新法夭折,在春天含恨而终;司马光则是自觉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在秋天死而无憾。

常言道,春种秋收。可惜的是,王安石播下的改革种子刚抽芽破土,还未来得及开枝散叶,就被司马光连根拔起了!为什么不让它继续生长呢?定期培土浇水,不定期修剪枝桠,不许长歪不就好了吗?!一年树谷,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种活一棵改革树多不容易啊!你自己完不成,可以培养后进晚辈接续努力啊!司马温公,你太保守了!呜呼哀哉!

最后,我想,以下三段经历足以高度概括司马光的人生:一是砸缸;二是编修《资治通鉴》;三是迫使王安石变法夭折。作为历史人物,能够在历史舞台上拥有聚光灯,已经是极大的殊荣,更何况是三处可圈可点的高光。叹一句:金无足赤,人无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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