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小孩音乐(7个孩子全是音乐天才)
七个小孩音乐(7个孩子全是音乐天才)普通人如何培养出音乐天才?至于20岁的大提琴手谢库,在2016年时就获得了BBC青年音乐家的称号(他是第一位获得该奖项的黑人艺术家)。此后他在苏塞克斯公爵和公爵夫人的婚礼上演奏,并在英国电影学院电影奖(Baftas)上表演了两次。目前,他正在巡回演出。从近日伯明翰的交响乐厅开始,接下来是到访伦敦的皇家节日音乐厅,他和伊萨塔将走遍英国其他地方,然后去爱尔兰、德国、美国、法国和意大利,最后于2020年3月在米兰音乐学院结束巡演。 目前,其中4个孩子已经到了可以拿奖学金在RAM全日制学习的年龄,其他3个孩子仍在每周继续往返学习。难怪这一群人——虽然单独学习着音乐却被看成一个团体——被称为诺丁汉的冯·特拉普(Von Trapp)之家(编者按:冯·特拉普这个奥地利家庭因电影《音乐之声》而出名)。 图为坎涅-梅森一家的7个孩子。(图片来源:坎涅-梅森官网)如果他们看起来很眼熟,那可能是因为西蒙·考威尔
【欧洲时报申忻编译报道】去年(2018年)5月,谢库·坎涅-梅森(Sheku Kanneh-Mason)在哈里(Harry)和梅根(Meghan)的婚礼上表演时,感动了数百万观众。他们可能不知道的是,他还有6个兄弟姐妹,他们被称为“世界上最有才华的家庭”。当他开始环球巡演时,本文作者见到了他们家中所有人——还有他们深感自豪的父母。
一家7个孩子全是音乐天才
大多数父母都表示,他们为孩子做什么都愿意。但看着55岁的斯图亚特·坎涅-梅森(Stuart Kanneh-Mason)——他站在位于伦敦马里波恩的皇家音乐学院的楼梯上,为拍照做准备,看上去有些风尘仆仆(这是2019年最热的一天)——我想知道这对特殊的夫妇会如何看待为孩子全力付出这件事情。
斯图亚特和凯迪·坎涅-梅森(Kadie Kanneh-Mason)是7个音乐天才的父母,这几个孩子在13年内相继出生。在过去的18年里,他们一直在送孩子们去上音乐课,不限于他们居住的诺丁汉附近。孩子们学期间的每个周六,父母二人中的一个要负责4时45分起床,唤醒孩子,急冲冲地去赶6时40分开往伦敦的火车。他们的每个孩子都报名参加了周六在皇家音乐学院(RAM)初级学院的课程,上这些课程的孩子年龄在10到18岁之间。
目前,其中4个孩子已经到了可以拿奖学金在RAM全日制学习的年龄,其他3个孩子仍在每周继续往返学习。难怪这一群人——虽然单独学习着音乐却被看成一个团体——被称为诺丁汉的冯·特拉普(Von Trapp)之家(编者按:冯·特拉普这个奥地利家庭因电影《音乐之声》而出名)。
图为坎涅-梅森一家的7个孩子。(图片来源:坎涅-梅森官网)
如果他们看起来很眼熟,那可能是因为西蒙·考威尔(Simon Cowell)在2015年的《英国达人》节目中称他们为“世界上最有才华的家庭”。炒作并没有就此结束。23岁的大女儿伊萨塔(Isata)是一名钢琴演奏者,2019年她发行了一张名为《浪漫》(Romance)的专辑,这张专辑在古典音乐排行榜上名列第一。21岁的小提琴演奏者布莱曼(Braimah)曾与格莱美获奖流行乐队洁匪(Clean Bandit)合作。未来对于18岁的钢琴演奏者科尼亚(Konya)来说也是光明的,她在RAM学习了一年,已经为王室表演了两次。
至于20岁的大提琴手谢库,在2016年时就获得了BBC青年音乐家的称号(他是第一位获得该奖项的黑人艺术家)。此后他在苏塞克斯公爵和公爵夫人的婚礼上演奏,并在英国电影学院电影奖(Baftas)上表演了两次。目前,他正在巡回演出。从近日伯明翰的交响乐厅开始,接下来是到访伦敦的皇家节日音乐厅,他和伊萨塔将走遍英国其他地方,然后去爱尔兰、德国、美国、法国和意大利,最后于2020年3月在米兰音乐学院结束巡演。
普通人如何培养出音乐天才?
最令人困惑的是……斯图亚特和凯迪都不是音乐家(尽管他们都在学校在学校时钢琴都达到了八级水平)。那么他们是如何培养出7位神童的呢?
“让孩子们按部就班是一个重要因素。我们那会儿要同时养育5个不到7岁的孩子,4个还不到5岁,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挺过来。”凯迪笑着说。这位出生于塞拉利昂的母亲说话温和且温暖,53岁的她看上去年轻得令人难以置信。
他们的家也有不看显示屏的规定。“我们没有——现在仍然没有——在周中打开电视的习惯。孩子们放学回家后,我要做一顿健康的晚餐,然后他们就练习。”
第一个被发现有音乐天赋的孩子是伊萨塔,她3岁就开始学习长笛。“记得她小学时的班主任曾把我们叫到学校说:瞧,她需要一些东西来挑战自己。”凯迪回忆说,“我们不想让她提前一年入学,所以我们认为音乐是占据她大脑的好方法。”我们买了一架钢琴,因为我和斯图亚特都在学校学过钢琴。她6岁的时候就开始尝试学习钢琴。渐渐地,其他人都跟着学了起来……
“当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布莱曼5岁的时候,我给他推荐了小提琴,我知道这是他的专长……谢库也开始学小提琴,但他并不是很喜欢。他的哥哥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但是他很淘气,上课时很容易分心,这让他很沮丧。其实,他十分喜欢大提琴。”
受哥哥姐姐们的启发,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找到了自己的乐器。10岁和11岁时,伊萨塔在英国的七级、八级钢琴考级中取得了最高分;谢库9岁时练大提琴同样取得了这样的成绩。我指出这样的勤奋和自觉真是了不起——而身为一名业务经理的斯图亚特解释说,这不仅仅是一种对成就的渴望。
从未懈怠 孩子们都是主动练琴
“显然,孩子们小时候喜欢音乐。他们也因此得到了我们很多的关注。我们会听他们练习——这种一对一的关注在一个大家庭里很少见。我们还经常去看他们的表演,这真的很特别。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会达到这样的水平。”
凯迪表示赞同:“这些日子,尤其是带孩子们来伦敦上课的时光——也带来了很多和孩子们独处的机会。”她说,“你们一起在火车上吃早餐,然后一起吃午饭,然后一起回来……我和斯图亚特发现,音乐对他们的自信和智力都有好处,也改变了他们与他人交流的方式,我们也从中学到了很多。”
图为正在拉大提琴的谢库·坎涅-梅森。去年5月,他的琴声在哈里和梅根的婚礼上,感动了数百万观众。(图片来源:谢库·坎涅- 梅森官网)
人们可能会认为,坎涅-梅森的孩子们是由一个音乐流水线打造出来的,或者是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或者是被强迫创造出来的。但这与事实相去甚远。
令人叹服的是,孩子们在每周六凌晨4时45分起床,并不需要父母特别的威逼利诱。布莱曼现在和谢库一起住在伦敦,他笑着说,“每个人都认为,‘这太早了,这是每个周六都要践行的重大承诺。’事实的确如此,但这并不比许多早起上学的人早多少……除了在星期六。我们会在火车上睡觉。我们曾经一度有5个人在初级学院学习。这是很有趣的。”
16岁的钢琴演奏者兼大提琴手珍妮巴(Jeneba)补充道:“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不想去上课。有时候我醒来会觉得累,但通常我会坚持下去。”
在RAM上学,且获得埃尔顿·约翰奖学金(Elton John Scholarship)的伊萨塔说:“我们都是听着音乐长大的。我们会去看表演、参加各种音乐节,我们家里总是充满了音乐。”
啊,是的,家里。在这里,7个孩子共用房间,练习乐器……他们的父母有没有想过让他们保持片刻的安静?凯迪和斯图尔特看起来都很不解。“不。不。从来没有。这是真的。噪音从来没有困扰过我。”凯迪说,“即使家里有婴儿,他们也会伴着门外练琴的人一起睡觉。”
那么那些可怜的邻居呢?斯图尔特笑着说:“房子是独立的。我们住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邻居们都很可爱。彼此都对音乐很感兴趣。他们不介意听孩子们在晴朗的日子里开窗练琴。他们从来没有抱怨过……就像凯迪说的那样,直到朋友们来家里谈论这件事,我才意识到它实际上有多吵。”
坎涅-梅森的知名粉丝中有诺丁汉设计师保罗·史密斯(Paul Smith),他度假回来参加了谢库2019年8月的首演。“他一直非常支持我。”谢库说。谢库是一位典型的超级巨星,他的手是我见过的最有表现力的。“我在舞会上穿着他设计的衣服——他让我穿了不少套。”那双手上保险了吗?“不,并没有。”他笑道,“但我保证他们足够安全。”
成功同样伴随着一些牺牲
从与孩子们的交谈中可以清楚地看出,他们对父母的崇拜:斯图亚特和凯迪于1984年在南安普顿的一所大学相识,现在他们似乎像1995年结婚时一样相爱。
“我们的父母很了不起。”科尼亚说,“开车送我们去上课,年复一年,每周六都要坐火车。他们看起来还是那么棒。我一直告诉妈妈,但她不相信我,我想也许是我们和这一切让她保持年轻。”说着,她向坐在RAM大礼堂里演奏各种乐器的6个兄弟姐妹打了个手势。
然而,坎涅-梅森一家的成功也伴随着牺牲。“任何学音乐的孩子的父母都会这么说。”凯迪承认道,“这真的很耗时,花销也很高:不仅是乐器,还有音乐、课程、旅行……这需要一个巨大的时间和金钱的保障。我们削减了一切开支。一切都在他们的音乐开路。我们改变不了这点,但这是事实。”自从布莱曼出生之后,凯迪便放弃了大学讲师的工作。
所有的孩子都在同一所公立学校上学,接触艺术是这个家庭的热情所在。科尼亚说:“有一个音乐之家是一回事,在学校里学习音乐又是另一回事。”
“我总是努力成为艺术的倡导者。”伊萨塔补充道,“我在学校里演奏,或者参加一些能够影响和激励年轻人艺术热情的活动。我们都从学校的免费艺术教育中受益,但现在这种教育被削减了,很多人才都被浪费了。”
谢库说,虽然他在古典音乐界从来没有感觉到偏见,但有一个问题。“我发现,古典音乐界的观众和人们都很开放。他们最关心的是技能。”他说,“但在古典音乐领域并没有太多的多样性,很多人也并不会像我们这么想。这不是古典音乐世界的错。我们迫切需要多元化,但这必须来自机遇和教育……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观察学校里的年轻人在我表演时的反应,并向他们介绍他们从未听过的音乐。”
当坎涅-梅森一家不在东米德兰的干线上时,他们还会做什么?“我们玩棋盘游戏,或看电影。”凯迪说,“我们一家人经常一起散步。我们刚从威尔士回来两个星期,我在那里长大。我们喜欢一起出去,在山上走几个小时。简直完美极了。
瞧,比冯·特拉普过得更像冯·特拉普一家。
(《欧洲时报》英国版与《英国电讯报》联合专版;本文作者:Nicole Mowbray;本文编译:申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