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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海拔多少米(我的家在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海拔多少米(我的家在香格里拉)我回味着那浓郁的酥油茶香,鼻腔里萦绕着家乡的味道,那是从家中升起的炊烟,是思乡的味道。古色古香的雕楼中飘出了酒香,云朵偷喝了屋檐上的烈酒,红了脸,成了晚霞。我抬头,细细回味着独属于家乡的山川风物。伴随着人们在篝火旁的欢声笑语,我咽下了一口酥油茶,慢慢回味,我仿佛尝到了夕阳的味道,温柔热烈而又含蓄隽永。我以为放河灯只是对新年的祝愿,却不知那河灯载着外婆对家乡味道的印记。外婆说,那年外祖母教会了她做酥油茶,可就在那年,外祖母去河里取水时被涨起的洪水卷走,从此杳无音讯。人们告诉尚且年幼的外婆,只要在外祖母走失的地方点亮河灯,格桑花漂过的地方会留下花香,指引迷路的亲人回家。这个习惯外婆坚持了五十多年。第二天拂晓时,外婆为我做了酥油茶。我细细品味,那茶中有无尽的香甜,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直到母亲与我细说后,我才明白原来酥油茶香,也是外婆心中解不开的心结。启程的时刻匆匆而别,我在车前停住,不由自主地

麒麟区第四中学 朱敏熙

香格里拉海拔多少米(我的家在香格里拉)(1)

我的家乡在香格里拉,离上学的地方很远,总是要到过年时才能回去探望。我经常会轻闭双眼,回味着家乡的酥油茶、草原,还有一望无际的花海和绵延万里的雪山。

还记得那年赛马结束的时候往家赶,夕阳高悬在河流之上,河水不深,骑马便可蹚过。马蹄在水里溅起一朵朵被金光穿透的水花,在河的对岸折射出流光。我贪恋美景,忘记了回家,直到草原上的寒风捎来了外婆的呼喊和酥油茶香,我才抓紧了缰绳朝着家的方向飞驰,心中满是欢喜,我将留恋抛进夕阳里,与繁星一同沉沦。

晚餐后,我和外婆点着灯,提着一篮她亲手做的河灯去大河边。草原的夜晚寒意渐深,只听见河水汩汩流过的声音。点亮蜡烛,烛泪顺着香槟色的烛柄流下,滴落在河灯中央,趁它未凝固时将蜡烛粘在花灯上,再将傍晚时采下的格桑花放在河灯中央,望着它们随水漂走。河灯与繁星交相辉映,分不清哪里是天空,哪里是长河。

我以为放河灯只是对新年的祝愿,却不知那河灯载着外婆对家乡味道的印记。外婆说,那年外祖母教会了她做酥油茶,可就在那年,外祖母去河里取水时被涨起的洪水卷走,从此杳无音讯。人们告诉尚且年幼的外婆,只要在外祖母走失的地方点亮河灯,格桑花漂过的地方会留下花香,指引迷路的亲人回家。这个习惯外婆坚持了五十多年。

第二天拂晓时,外婆为我做了酥油茶。我细细品味,那茶中有无尽的香甜,我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直到母亲与我细说后,我才明白原来酥油茶香,也是外婆心中解不开的心结。启程的时刻匆匆而别,我在车前停住,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伫立在雾中的外婆。寒风吹来,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

三年后,外婆去世了。她教会我的母亲做酥油茶,可喝起来已然不是从前的味道了。我的泪水悄悄地滑落,滴进杯里,不是滋味。黄昏时分,我独自出去散步,手里拿着一盏河灯,静坐岸边与长河相视却无言。我将手指伸进冰冷刺骨的河水中,当指尖的清凉充斥全身时,我抬头,看见家中升起了一缕青烟。在那炊烟下,我的母亲呼喊着我。我放下河灯,看着那河面荡起的层层涟漪,祈祷着飘散的花香能够指引外婆,让她回家。

古色古香的雕楼中飘出了酒香,云朵偷喝了屋檐上的烈酒,红了脸,成了晚霞。我抬头,细细回味着独属于家乡的山川风物。伴随着人们在篝火旁的欢声笑语,我咽下了一口酥油茶,慢慢回味,我仿佛尝到了夕阳的味道,温柔热烈而又含蓄隽永。

我回味着那浓郁的酥油茶香,鼻腔里萦绕着家乡的味道,那是从家中升起的炊烟,是思乡的味道。

指导教师:李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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