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难忘战友情原唱(终身难忘战友情)
终身难忘战友情原唱(终身难忘战友情)知青经历了北大荒风雪严寒的考验,经受了各种艰难困苦的锻炼,没有了迷茫,只有坚强,入伍后,虽然这些知青并没有离开原来的连队,工作性质也没有变,只是身份由知青转换为军人,但是却有了无限的光荣感,责任感,在各项工作中更加努力,这些知青兵有文化,聪明好学,上进心强,组织纪律性强,许多战友在连队成为骨干。王德身战友知青到农场后男女知青被分别编入不同的连队,知青排是连队的四排,一切和战士一样。一九六九年底,一部分知青在嫩江入伍,成为军人,一九七0年底年龄大的女知青被安排在加格达奇铁路局工作,一部分女知青去大连铁路卫校学习,一九七二年十月毕业后分配到铁道兵邯郸钢铁厂医院工作,一少部分女知青和绝大部分男知青在嫩江应征入伍。至此,农场不再有大批知青。孙祥云战友
2018/11/20
原铁道兵东北嫩江基地机械连
作者:褚丽君
一九六九年至一九七0年,铁道兵机关和铁道兵各师,院校及铁道兵工厂的子女响应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先后奔赴铁道兵东北嫩江农场,成为农场的知青,他们和现役军人一样,为农场的建设和发展做出了贡献。
知青到农场后男女知青被分别编入不同的连队,知青排是连队的四排,一切和战士一样。
一九六九年底,一部分知青在嫩江入伍,成为军人,一九七0年底年龄大的女知青被安排在加格达奇铁路局工作,一部分女知青去大连铁路卫校学习,一九七二年十月毕业后分配到铁道兵邯郸钢铁厂医院工作,一少部分女知青和绝大部分男知青在嫩江应征入伍。至此,农场不再有大批知青。
孙祥云战友
王德身战友
知青经历了北大荒风雪严寒的考验,经受了各种艰难困苦的锻炼,没有了迷茫,只有坚强,入伍后,虽然这些知青并没有离开原来的连队,工作性质也没有变,只是身份由知青转换为军人,但是却有了无限的光荣感,责任感,在各项工作中更加努力,这些知青兵有文化,聪明好学,上进心强,组织纪律性强,许多战友在连队成为骨干。
战友杨双喜回忆道,他从小在部队大院每天听着军号声长大,他特别喜欢军号声声,想着司号兵吹响冲锋号指挥千军万马杀入敌阵,该是多么威风啊!事遂人愿,当兵后杨双喜真的当了一名司号兵,虽说不是指挥千军万马,却也指挥一个连,这让他非常高兴,他说,几年的部队生活让他认识了那么多生死与共的战友,收获了满满的战友情 是他珍藏一辈子的友谊。
战友张冠珩回忆说,他到农场时候分配在机械连四排,四排是机械排,夏天在小黑山修水库,修水库是白天晚上两班倒。有一天晚上值夜班开铲运车睡着了!一睁眼吓死了!铲运机已经开的堤坝边上,差一点掉下去,不敢再开了!开到山洼里睡觉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带班的班长发现少了一台车到处找,后来在山洼里找到了才放心,班长并没有批评他,而是关心的问,还困吗?张冠珩哪还能说困呢?可是却很后怕,如果____真是不敢想。后来再困了,就大声唱歌。后来调到机械连二排,二排是榨油厂,仍然是白天晚上两班倒,冬天晚上室外温度已经是零下四十度了!而车间内的温度却在零上四十度,在车间内干活都穿着单衣,榨出来的豆饼要用小车推到外面去,一个晚上穿着单衣服里外跑,一冷一热温差八十度。
右手边为张冠珩战友
张冠珩说,机械连的旁边就是一个大货场,有专用的站台和专用铁路线,无论什么货物都在这里装卸,冬天几乎每天都有火车皮装卸,最危险的是装卸原木,都是大松树,没有机械,全部是人工装卸,如果滚下来伤人,后果是很严重的,装卸水泥,红砖,煤炭是经常的事情。
战友张富根回忆说,机械连号称"红砖机械连"这一方面说机械连经常要装卸火车皮,另一方面是说机械连是一个特别能战斗的连队。那个时候卸红砖用两手一抱二,三十块,一胳膊夹一袋水泥而且快步如飞,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装卸大豆是最累的,一袋大豆180斤,扛在肩上非常吃力,当时十六,七岁,上进心强,不甘心落后,争着抢着扛,咬牙坚持,往往一火车皮麻袋扛完,衣服都湿透了!一天下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最困难的是往农场储粮库里卸大豆,一根长约三十米,宽六十厘米的木板呈四十五度角架在站台到粮库高高的大豆堆上。能在平地上扛180斤重的麻袋,在跳板上扛几个来回就受不了啦!,每迈一步,肩上如同扛着一座小山似的,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在跳板上,大豆堆上,越是往上越吃力,腿肚子发软,发抖,有实在撑不住的,只好把麻袋扔掉,否则从跳板上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张富根回忆道,这些艰难困苦对于当时只有十六,七岁的我来说,是很大的一个考验,没有坚强的信念和毅力,没有对美好未来的憧憬是绝对坚持不下来的,所以再苦再累也要坚强,有眼泪也要偷偷往肚子里咽,这一切不能告诉家里,不能向亲人诉说,写信只能说,在连队一切均好。
张富根战友
冬天浸透了我们汗水的一车车大豆,面粉 ,大豆油 ,土豆被运往铁道兵各部队,为改善部队生活做出了贡献,而我们自己却吃着难以下咽的军供粮高粮米,即使不是每天都有的馒头,也是小麦倒伏后生芽的小麦磨成的面粉,这种面粉发面发不起来,蒸出来的馒头像一个饼一样,又黑又亮,吃到嘴里特别粘,我们把最好的收获送给一线施工的战友,虽然我们没有铺过一节铁轨,没有凿通过一个隧道,可那铁轨上也有我们的汗水,甚至鲜血。
战友刘耀卿回忆道,一天傍晚,巴彦二分场48分队的联合收割机坏了!48分队的白副连长修好后,让司机试车,可手却忘记从两个刀片之间拿开,机器发动后刀片把一个手指切断了!他开着拖拉机回连队,卫生员说找回切断的手指可以接上,可是天已经完全黑了!回去后也没有找到手指。几个月后,白副连长和战士开车去粮库送粮, 在路上车翻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白副连长残留的四个手指全部断了!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太差了!住院后发炎,只好把胳膊锯掉了半截。
刘耀卿战友
机修连战友工作照
战友王德身回忆说,在那蚊虫肆虐,野兽出没的田野里,我们曾驾驶着拖拉机昼夜耕耘,晚上有时候开着开着困的睡着了!直到拖拉机开出地头冲进河里才醒来。在寒风凛冽,滴水成冰的野外,忍受冬夜里刺骨的寒风,提防野狼袭击连夜抢修设备。冬天在没膝深的雪地里行军拉练 ,爬冰卧雪射击打靶是很平常的事。
这里地处大兴安岭边缘,连队周围是树林和大草原,冬天经常有森林大火发生,我曾经参加过两次打火,打火是不能靠近着火点打的,只能在大火还没有烧到的前面烧出防火道,待大火烧到时候火因为没有可燃物了!大火才会熄灭。记得第一次打火时候到了起火点 ,只见大火有一人多高,风借火势,火助风威,老远就能听见大火燃烧的哄哄的声音,热浪几乎要把人打翻,火舌遇到简易公路只那么一舔就越过公路向前烧去,大火燃烧过去的速度不能用烧来描述,只能用滚过去来形容,大火过后,所有的草,灌木,树叶不见了综影,只有一个个黑黑的树干矗立着,一片黑色。
战友栾印富回忆道,1972年5月初,他们班接到去大兴安岭打火的任务。到部队后曾经参加过五,六次打火,可这次不同,是由各分场连队派出成建制的班,排组成打火队伍,并且让带上伐木的锯子,斧子,每个人带上皮大衣,挎包,白毛巾,特别强调白毛巾要带新的,因为巴彦那地方水不好,白毛巾洗几次就变成深褐色了!还要带上洗漱用品和吃饭用具,每个班带一枝枪,在迷路遇到危险时鸣枪报警。已是副班长的栾印富带着枪走在全班的最后面,照顾体力不好的战友避免掉队走失。
栾印富回忆说,他们坐闷罐车到加格达奇后才知道,不只是我们的部队参加了打火,还有大批部队都参加了这次打火,在加格达奇重组连营,进行了出征仪式后,根据任务各部队分别登上不同的列车。临上火车时,每人发了一包火柴,并交待这是救命的火柴,一定要保存好。在火场如果火从上风烧过来,你在下风,一定要把你脚下的草烧干净,人站在烧干净的地方就安全了!天黑时候火车在大扬气火车站稍停一会,又向北开去。虽然已是五月,大兴安岭仍然冰天雪地,坐在四面透风的闷罐车里,越坐越冷,穿着皮大衣缩成一团,就盼着早一点到地方,可以下车跑一跑,暖和暖和。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终于到了!下了火车,立即爬上早已等候的汽车,开进林区后在一个临时兵站,每个人领了半挎包的饼或饼干,一边吃一边赶往火场。部队要求把白毛巾栓在挎包带上,以便后面同志看到。天已经完全黑了!林区里真是伸手不见五指,前后距离超过两米,后面的同志就看不到前面同志的白毛巾了!所以战友们都拼命紧跟前面的战友,即使鞋带开了!也不敢停下来系好鞋带再走,"跟上" "注意" 有坑" 等指令和提示不断从队伍前面传到队伍后面,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快速行进着,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深林,哪有路啊!在山谷里到处是塔头草地,那塔头草根系发达,长得很深,山上大水冲下来,把旁边的土都冲走了!只留下深深的草根扒住土,时间长了!就形成一个个直径二十多公分,高30__50公分的宝塔形状的草疙瘩,像木桩一样密密麻麻不规则的排列着,白天容易看到,晚上看不到,走路像跨栏似的,因为要避免踩在塔头上,还要避免脚落在两个塔头之间的窄缝里,以免卡住脚。因为天黑不敢轻易落脚,好不容易走出塔头草地,又钻进枝条密布的丛林中,白天钻密林都很吃力,何况是漆黑的夜晚,虽然有些枝条被前面的战友折断,但还是有许多折不断的枝条被前面的战友带过去后又快速的反弹回来,抽到后面战友的脸上很疼,抽到炊事班战友的行军锅上,行军锅被枝条抽打得乒乓作响,把原本疲惫不堪睡意浓浓的战友搞笑了!就这样艰难行进到下半夜,终于听到宿营的号声,他们裹好皮大衣,在雪地里一躺就睡觉了!沉重的皮大衣也就是在宿营时候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其它时候真是最大的累赘。
天刚亮,起床号响了!用雪水简单洗漱后,炊事班已经煮好了稀饭,稀饭暖和了冻得冰冷的身体,战友们的情绪高涨了起来。炊事班的战友真是辛苦,行军时候和大家一起奔跑,还要背着锅和粮食,当战友们还在熟睡时,他们已经在为战友们熬热粥,谢谢了!吃过早饭后,又开始爬山,下山 ,再爬山,再下山,已不记得爬了多少座山,饿了啃一口挎包里的饼,渴了接晒化的雪水喝,或者直接抓雪吃,只有晚上宿营才能喝着热稀饭,而且往后喝着热稀饭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以后几天无休止的翻山头,像是在大兴安岭大游行,唯一改变的是宿营条件逐步改善,第一天直接睡在草地上,第二天打了许多草,睡在草窝里,第三天搭了一个简易窝棚,以后窝棚越搭越好了!晚上睡在草窝里看着窝棚上面没有搭严实的地方露出天空的星星,想当年的抗联战士也睡在这样的窝棚里吧!由于一个星期在大兴安岭不停的走,提能消耗到极点,只要一听到休息的号声,把手中的工具一丟,腿一软就倒下去了!
栾印富战友
栾印富说,我背着枪,要用最后一把劲把枪转到胸前再抱着枪瘫倒在地上。有一次睡觉的地方头旁边是一堆动物的粪便,却没有力气把头挪开。为了减轻负重,他们把可以丟弃的物品都丟弃了!累到极限就是丟掉一张纸,都觉得身上轻松不少,先是扔掉牙膏牙刷,接着有人扔掉碗,打饭和漱口用一个缸子,有的还把勺子扔掉,用树枝当筷子。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能体验战友同甘共苦情,当时伐木用的锯是两个人对拉使用的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就可以帮助体力差的战友背其它工具。一个班就这样互相帮助,互相扶持,比任何时候都团结,让人暖心。特别是当体能到极限时还有战友把我肩上的枪接过去,我感觉像是卸下一,二百斤,而他肯定像压上一,二百斤,感激之情难以言表,豪不怀疑,这就是战场上能为你挡子弹的战友!
后来我们知道这次打火分成三线,第一线部队直接打火,第二线部队要赶在火前面,提前烧出一条防火道,第三线部队是预备队。我们的部队是二线部队,根据指挥部命令赶到某某地打出防火道,但是当我们赶到地方,火已经烧过去了!又根据命令赶到下一路火前面某某地方,我们赶到地方,火又烧过去了!再根据命令赶到下一路火前面,赶到后火又烧过去了!如此这般,送走一路又一路火神。
有一次,火刚刚烧过,我们赶到了!哎呀!到处是浓烟,烧过的草和树叶被风吹得飘在空中,大树只剩下一根黑黑的木杆。大晴天看太阳,如同一片黄莲素药片,双眼被烟熏的淌眼泪,吸进去的都是烟,喘不过气来,都趴在地上,把嘴和鼻子贴在地上才好受些。最辛苦的是通信兵,他们都要忙着架天线,摇着发电机,用电台向指挥部汇报情况,领受新任务。以前几次赶到地方看他们架天线发报,希望他们慢一点,这样我们可以多休息一会,这一次真希望他们快一点,我们可以早一定离开这个地方。还有一种情况我们也希望他们快一点,就是干粮吃完了!我们也希望通信兵早一点发报,发报完了!我们找一块空地,用两条红色和白色的长布拉成十字,眼巴巴的望着天空等着空投。每次空投都是大饼,大米,有一次空投了一包咸菜疙瘩,战友们高兴极了!天天啃大饼,如果不是饿极了,真是难咽。有了咸菜疙瘩,再吃大饼就香了!在那个时候咸菜疙瘩真是美食啊!有的战友说,怎么没空投罐头啊?引来战友的笑声和善意的嘲讽。有了大米我们又能喝上稀饭了!
探家途中在天安门前合影
在深山老林里烟熏日晒,风餐露宿了几天,我们都憔悴的惨不忍睹,脸皴的像冬天小孩冻皴的手背一样,皲裂且黑,耳朵和嘴唇都裂开口子,有的还肿了!嘴角干裂张不开嘴,撅着嘴说话,吃饭,这个时候最怕谁说笑话,裂嘴一笑,嘴角就出血了!最惨的是手,干裂,开口,黑黑的,有的战友怕别人看见难看的手,打饭时戴手套。历经了一个星期的磨难,指挥部终于把我们这只疲惫不堪的队伍换下来,拉到一个叫松岭的小镇进行休整。我们由二线部队转为三线部队,真正体验到一线危险,二线辛苦,三线享福。整天替一线战友接受各级政府和文艺团体的慰问演出。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帮忙,三天后下了一场大雪,大火熄灭了!第四天接到打火任务结束,返回部队的命令,我们可以回家了!还是坐着闷罐车,一路向南,铁路两旁的电线杆一闪一闪的向后面飞去,但我们仍嫌火车跑得慢,像回家探亲时归心似箭的心情,终于回到了部队,回到离开十余天的营房,一切那样亲切,那样温暖,这是我们的家啊!回家的感觉真好!
多年后,栾印富回忆起这次难忘的打火经历时说,就是那次打火,在我心里,所有的朋友情,同学情,都不如战友情!
战友张富根回忆道,打火的确非常辛苦和危险,记得每个人扛着自制的大扫把,斧头镰刀等工具 扎着白毛巾在夜晚的树林中奔跑,哪里有火就向哪里跑,还要注意风向,避免烧伤,大火过后,到处弥漫着树木烧焦的呛人气味,飘散的草木灰让每个战友都变成了非洲黑人,只露出了满嘴的白牙,连夜跟着火转,那困劲就别提多难受了!前面稍微停一下,靠着树都能睡着。最难忍的是口渴,没有水喝,一天晚上好容易碰到一个小水沟,也顾不上干净不干净了!争先恐后的捧起来就喝,天亮了一看才发现,水面上漂了一层草木灰,但是当时口渴顾不上那么多了!喝起来那么甜,那么痛快!没有经历过打火的人是没有这种体会的。
战友郑德海是这支深入大兴安岭执行打火任务部队的卫生员,他说几百人的部队只有三名卫生员,非常辛苦,他说打火就是一场和平年代的战斗,经历了生死考验。
在北大荒艰苦的环境里,不仅有男兵 还有许多女兵,她们克服了各种困难,战斗在风雪严寒的北国。她们和男兵并肩站岗放哨,保卫国家安全,在每个岗位,巾帼不让须眉,飒爽英姿的站在八一军旗下,是英雄的铁道兵。
姜芹是我一九六九年到嫩江三三五一部队十五连女知青排时候的第一任排长,她做事情非常干练,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多年后的二0一六年我们在北京见面时候姜芹回忆说: 在一九六九年,经过近一年的劳动锻炼,辛勤耕耘,终于结出了硕果,由于表现突出,在农场数百名知青中选出了三名"学毛著积极分子自己有幸成为其中一名,去北京参加铁道兵"三代会" 在人们大会堂幸福的见到了毛主席。同年应征入伍 ,次年部队送到哈医大学习,圆了大学梦,也是在这一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左手边姜芹
姜芹回忆说,一九七三年毕业后,分配到十三师医院,师部医院驻扎在陕西省白河县一个叫"马虎沟"的山区。师医院在半山腰上,这里生活条件很差,吃的是"二米饭" 喝的是用明矾过滤的汉江水。
一九七三年底,师医院随同部队从陕西"马虎沟"襄渝铁路线转战到北京密云修建沙通线。铁道兵战士每天劈山筑路,开挖隧道,长期接触游离二氧化矽粉尘,而有的战士为了掘进速度,常常是打干风枪,因此战士得矽肺病的很多,每年都有因为得了矽肺病丧失了劳动能力的战士退伍。为降低矽肺病发生,师卫生科成立"防尘小组"我们七人防尘小组吃住在工地,起早贪黑,给三班倒的战士讲防尘知识。并且每天监测隨道内粉尘浓度。
一天,我和同学正在隨道里监测粉尘浓度,师宣传科干事下连队收集宣传资料,为我们画下了这张画像,并且将这张三米高的画像在密云县城挂了许久 许久! 多少年了!我一直珍藏
着这张画像,它是我相册里最珍贵的像片。它记载了铁道兵战士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艰苦创业历史,它记载了铁道兵风餐露宿,沐雨.栉节的英雄壮举。姜芹说,在我人生的第一步是解放军的溶炉磨练了我艰苦耐劳,坚韧不拔的毅力,铁道兵的白衣战士教会了我救死扶伤,治病救人的本领。正是艰苦的铁道兵生涯,为我人生道路奠定了坚硬的基石,给了我人生路上迈过沟沟坎坎的勇气。铁道兵生涯让我收获满满,当兵的经历让我受益终身。
那张在密云县城挂了许久许久的三米高的画像
周建华战友回忆道,一九六九年三月她随铁道兵八师子女从云南成昆铁路一线到嫩江农场,分配在3351部队16连,后调到十四连,年底调到十一连。经过近一年的劳动锻炼,从身体到思想的经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验,一九六九年底应征入伍,七0年一月调到加格达奇铁道兵东北指挥部,先后从事话务工作和机关收发文件工作,在机关收发室工作多年,使她养成了自律,守时,严谨和保密的好习惯,工作认真自觉踏实,对战友真诚,为人稳重低调不张扬,部队的历练使她不断成长进步,成为一名共产党员。这些好品质,好习惯为到地方工作打下坚实基础。
周建华战友说,回首知青生活和当兵经历我无怨无悔!
周建华与战友陈慧玲,左为周建华
胡慧珍战友
胡慧珍战友在担任班长期间,不怕苦和累,各项工作做到前面,为战友们做出了榜样。晚上当战友们都熟睡了!她检查大家的鞋子,看看有没有湿的,把水缸装满水,保证战友们早上起床有洗漱用水。有一次在全连大会上,连长说有一个河南籍战友家里老母亲生病发来电报,可是因为连队正在紧张的夏锄,他向连里表示不回家,连长说要向这位战友学习,班里细心的战友记下了这位战友的家庭地址,每个人向这位战友捐款十元寄到战友的家里,这位战友知道后非常感动。夏锄时胡慧珍带来全班提前三个小时下地,有一次甚至晚上睡在地里没有回来,因为她的出色工作,荣立三等功,全班荣获学习毛主席思想先进集体荣誉。
胡慧珍战友
机械连女兵奚文回忆说,那个时候卸水泥,扛着水泥从火车跳板上往下走,压得腰直不起来,双腿发抖,一个火车皮的水泥就靠这些十几岁的姑娘们一袋一袋的扛下来,冬天的风特别大,风中漂浮的水泥落在脸上和汗水混在一起,卸完一火车皮水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花的。
龙春芳说,夏天去嫩江边拉沙子,几个女兵装满一汽车,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嫩江的夏天虽然没有南方热,但太阳很毒,脸上被晒得掉一层皮,那时候的苦想忘记却忘不掉,像烙印一样永远印在了记忆里。
陈万芝说,冬天装火车,她扛过180斤一麻袋的大豆,装火车皮的时候,男兵一个六十吨的,我们女兵一个四十吨的,几乎同时完成,那个时候我们太能干了!
每次装卸完一个火车皮我们都是浑身冒汗,累得腿发抖,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冷风一吹,凝结成霜,所有的女兵都变成了白毛女。
奚文战友
龙春芳战友
陈万芝战友
高辉战友
叶玉茹战友,是我的第一任班长,我退伍后失去联系,我非常想念她
机械连的女兵
舍我姹紫女儿装,
从此不再帖花黄。
巾帼从未让须眉,
我是军中一彩虹。
七绝 青 春
作者。 傅俊杰
当年鏖战嫩江边,
挥汗田间竟有姸。
滚打摸爬全备战,
回眸一笑美婵娟。
虞美人 又见八一军旗红
仿佛又见军旗舞,
热血心头注,
钢枪五尺握手中,
飒爽英姿再显女兵容。
归田解甲几多载,
未把初心改,
回眸一笑道无羞,
难忘北疆风雪度春秋。
虽然铁道兵已经不在解放军的序列里,我们也早已脱下那身绿军装,多少往事已成过往眼云烟,可穿上军装时的喜悦,仍然笑在梦中,离开军营时的眼泪仍然挂在眼角,毕戈战友说,当他离开生活了七年的军营时,平生第一次喝醉,眼泪止不住的流,七尺男儿痛哭失声,为什么?因为这里有我们的青春,有我们的梦想,有我们的苦和累,有我们的战友情深。在那片黑土地上绽放了我们的芳华。多少年了!我们从未忘记我们曾经是一个兵,是一个英雄的铁道兵!一生中有了当兵的历史,是永远的骄傲!
战友王德身说,战友,它不仅仅是一个亲切的称呼,它包含着风雨同舟的军旅生涯,包含着同甘共苦的难忘经历。我们曾经在一个军营里生活,有着朝夕相伴的真挚感情。今天,我们已不再年轻,鬓角有了白发,往日的激情已逐渐远逝 ,志向和梦想已不再色彩斑斓,可唯独不忘的是战友情 ,还有那片黑土地。
张富根战友深情地说,回忆在部队的五年经历,感慨万千,从一个不太懂事的青年学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经历了艰苦环境的刻苦磨练,是部队的这所大学校锻炼了我坚强的思想意志和强健体魄,为以后的生活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当过知情,当过兵,受益一生。嫩江,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最美的青春年华在这里度过,黑土地的大豆,高梁米把我哺养成才,嫩江啊!嫩江,几十年未曾忘记你,梦里见你千百回,好想再亲吻你黑土地肥沃芳香,看看一望无际的麦浪,一垄垄的大豆被结满的豆荚压弯了腰,向人们展示丰收的硕果,好想再看看曾经奋斗过,洒下汗水的嫩江粮库,亲手建设的哈力图水库-----。永远不忘当过兵,难忘激情燃烧的北大荒军营岁月!
我们曾经是战友,一起吹着北大荒的风,一起迎着北大荒的雪,一起扛枪,一起战岗,我们的青春在军旗下,我们的芳华在军营绽放,那时我们风华正茂,英姿飒爽。我们曾经是战友,多少次梦回军营,多少次亲吻八一军旗,多少次闻听号角声声,多少次泪拥战友,隔着高山我呼唤你,越过大海我寻找你,只因我们是战友。
军旅生涯在一生中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年,只是人生长河中的一朵浪花,但是却影响了我们的一生,让我们一生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都能勇往直前。
一天为战友,一世生死情,战友们,让我们常相思,常相忆,我们永远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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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鞠红旗《白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