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上的爱是真爱吗(裤裆里的爱才是真爱)
心灵上的爱是真爱吗(裤裆里的爱才是真爱)原文: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我们不妨来对比一下:而出版社则表示:冯唐的译本“确实有很多、很大争议”,出版社收到了很多读者的反映和抗议,于是决定下架。奇怪啊,那上架前没有审核的吗?中国社会活动家、作家郑振铎曾在上世纪初翻译《飞鸟集》。
炅炅有神
冯唐是谁?
他翻译了《飞鸟集》,被抨击了,说他不懂“信、达、雅”。
他的翻译引来质疑一片,“低俗不雅”、缺乏对经典的尊重。
而出版社则表示:冯唐的译本“确实有很多、很大争议”,出版社收到了很多读者的反映和抗议,于是决定下架。
奇怪啊,那上架前没有审核的吗?
中国社会活动家、作家郑振铎曾在上世纪初翻译《飞鸟集》。
我们不妨来对比一下:
原文:The world puts off its mask of vastness to its lover. It becomes small as one song, as one kiss of the eternal.
冯唐:大千世界在情人面前解开裤裆 绵长如舌吻 纤细如诗行
郑振铎:世界对着它的爱人,把它浩瀚的面具揭下了。它变小了,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恒的接吻。
原文:The great earth makes herself hospitable with the help of the grass.
冯唐:有了绿草 大地变得挺骚
郑振铎:大地借助于绿草,显出她自己的殷勤好客。
面具(mask)译为'裤裆'、好客(hospitable)译为'骚'。
小宣我想到了一首打油诗:“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高山上。”看客们刚要骂,唐伯虎又来了两句:“举头红日白云低,四海五湖皆一望。”
如今2010年代的世界,哪里还会有铺垫了啦?一如阿Q说:“我和你困觉。“吓得吴妈大惊失色。
其实,阿Q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一边说一边跪下:“我和你困觉,我和你困觉!”的时候,他是多么勇敢、赤诚、单纯的的示爱啊!
但吴妈显然被吓到了,一边跑一边嚷,后来又哭了,阿Q就被赵太爷给教训了。其实,阿Q的行为是光明磊落的,也没有付诸实际行动,吴妈把事情搞复杂了、搞得动静那么大!
吴妈在感情问题上有恋爱和婚姻自由,尽管阿Q的行为粗鲁、不当!但这样把阿Q直接往敌对阶级推啊,生活悲剧油然埋下根源哈。
要不是阿Q早生了几年,如今有些人作起文来调戏读者和原作者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阿Q应该把:“我和你困觉”改成“我想每天和你迎着阳光、一起起床刷牙。”,或者是“汝乃吾一菜也”。这样格调高些。
或者,干脆就来一句:“每天想你600次”!
怎么分配呢?早上想你200次,下午想你200次,晚上再想你200次。
24小时想600次!每2.4分钟就想一次,这感情,太纯真了,不忍直视!
谁也别耽误谁,谁也别装着端着。
然并卵,想想以前的言情诗,那是相当的含蓄。
“安得与君相绝决,免叫生死做相思。”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与君既相逢,何忍轻离别。”
“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卿与吾有三世之约,死生相随,终不相负。”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如果再香艳些,
《秋歌18首》“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合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可以读读李白《寄远》“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对酒》里“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嶂里奈君何”,
还有元禛"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萧纲《咏内人昼眠》里“梦笑开娇靥,眠鬟压落花;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其实,冯唐的翻译并非一无是处,这咱得客观些。
不妨看看
如果将来诗歌里出现以下词语,你们千万别喷饭!
比如,藕是“chi ou”——“丑”的意思。“狗带”——“go die”——“去死”的意思。
出现"裤裆"可以刺激一下小清新,可以制造些热闹和沉渣泛起。否则,怎么激起肤浅的网络骂战呢?
否则,市场上那么多优秀的被埋没的作品一样,既然被骂,那就追逐喧嚣。反正,一切过得都很粗鄙,那不如在粗鄙中戴上“面具”—— 阿Q都动得了尼姑,那冯唐为什么动不了泰戈尔呢?
如果,看不惯、看不懂冯唐的翻译,恭喜你:你ou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