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血洗黑帮(城北黑帮28)
大爷血洗黑帮(城北黑帮28) 那天散席之后,张伟点着烟在阳台上枯坐了半宿,他呆呆地望着远处的灯火,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第二天张伟打了严四化的传呼,张伟、扁头、严四化在城北的一个僻静的小饭馆里面碰头了。 严四化哭的心都有了。 严四化说完之后,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张伟。但张伟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闷头吃菜。 “咋样?”扁头问。 “嗯,味道不错,下次还点这个菜。”张伟说。
大家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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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明显歧视的补偿条件居民都不同意,所以拆迁一直进行不下去。后来经过多次调停,终于一部分居民愿意搬迁了,结果搬到补偿他们的房子一看,建筑质量很次。有人好事,找相关部门一鉴定,补偿他们的房子按照标准,只能算危房。这些激怒了那些居民,他们自己组织起来,坚决不搬,结果这个事情就这么耗下去了。
今天严四化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找到张伟,这一年多来,张伟的名声已经开始在道上显赫了。
严四化说完之后,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张伟。但张伟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闷头吃菜。
“咋样?”扁头问。
“嗯,味道不错,下次还点这个菜。”张伟说。
严四化哭的心都有了。
那天散席之后,张伟点着烟在阳台上枯坐了半宿,他呆呆地望着远处的灯火,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第二天张伟打了严四化的传呼,张伟、扁头、严四化在城北的一个僻静的小饭馆里面碰头了。
“这个事我来办,但我不能白干,这样吧,你送我十套房子,这房子不是白要,我给你钱,先给你五万块订金,等楼正在盖呢,我把房子往外卖,卖出去的差价,算我的报酬。你觉得怎么样。”
严四化一想,这个事情应该没问题,而且房地产公司一分钱不用拿。
很快,张伟开始动手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不愿拆迁的五十多户居民全部搬走,张伟的办事效率令人瞠目结舌。其实张伟用的方法很简单,他首先把电给断了。这很好办,辫子、陈宇带着家伙,把配电箱砸开,然后把开关关掉。最后两个人把配电箱完全砸毁,第二天供电局过来修,七八个维修工人也被辫子、扁头、陈宇抡着砍刀打跑了。转眼到了夏天,居民区停电,大热天既不能开电扇,又不能用冰箱,很多居民都受不了了。
但更歹毒的还在后头,张伟研究了这一带的自来水井盖,然后把几个自来水接口都给破坏掉。这一片紧跟着三天两头地停水,夏天停水可是个要命的事情,居民们都怨声载道。
另一方面,张伟让房地产公司把补偿面积升高,升到四分之三,另外换成了另外一栋质量较好的房子。这样一来,大部分居民都开始松动,有点想搬了。
折腾到最后,只剩下三户不愿搬的。这三户比较死硬,张伟没法子,只好想了个办法。那天傍晚,那三户居民门口发生了一起斗殴。辫子、陈宇、扁头围着一个小青年一顿暴打。那个青年被打得惨叫不止。临走时,辫子抡着斧头砸开了那三户居民紧闭的大门,把里面人撵了出来。
“看见没有,这个傻比以前跟我们作对,想想清楚,跟我们作对啥后果。”辫子厉声喝道。远处的公安早被人打点过了,都站在那边假装没看见,也不过来管。巷子里面慢慢地围了好多人,辫子一边骂,地上被打的青年一边不住惨叫,听得大家心惊肉跳的。辫子骂得口干舌燥,最后扬长而去。辫子刚走,那几个公安就跑过来问:“打人的凶手呢?”
那个青年被抬到了医院,但伤的不重,只是身上有几处外伤。另外就是在地上来回滚的时候,衣服蹭得很脏。晚上陈宇去了医院,塞给那个青年一千块。那个青年叫段风,因为身材瘦弱,道上都喊他耗子,是个吸毒的。
“没伤着你吧。”
“没事,你们打的时候下手有数,我没大事。”
“受苦了兄弟,这钱你拿着。”
“谢谢大哥,以后还有这样的活,记得叫我一声。”
这出戏演得很成功,那三户居民回想起来心惊肉跳,没几天就全搬光了。房地产公司也很守信用,送了十套房子的认购证给张伟,五万块的订金也没要,他们知道张伟惹不起。拿到认购证的那天,张伟领着兄弟们开了个庆功会,尽管不知道这十套房子一倒手能赚多少钱,但毕竟大家有了正事干。
吃完了饭,张伟请客,一帮人去神仙街喝夜酒。神仙街是一条小吃街,在B市相当有名气。一直喝到后半夜,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张哥,我心里不痛快。”陈宇说。
“有啥不痛快。”张伟看出陈宇已经喝多了,他抢下了陈宇的扎啤杯子。
“古时候的侠客,都是杀富济贫,我们倒好,折腾老百姓,有啥牛比的。”
张伟沉默了一会儿,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兄弟,说实话,这事我也觉得不痛快,就算我不干,那又怎么样,肯定还有人干。再说了,我来干这个事,老百姓不会挨打,换成别的帮派,没准儿打起来,到时候更麻烦。”
“我也知道,但就是不痛快。”
“陈宇,记着我的话,想混好,就趁早把良心什么的扔一边去,懂了吧。”
“张哥,我记得了,除了兄弟,别的我不管了。”
“呵呵,我现在想明白了,不要和这个时代斗,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只能想办法当个有钱有势的,不然就被别人欺负。别说了,走,回去接着喝。”
那天晚上一直喝到清晨才结束,他们几个把饭馆的两桶扎啤全给喝了。然后一行人昂首走在B市的大街上。
“张哥,这事完了,咱们干点啥?”辫子问。
“嗯,我琢磨着,北村这边肯定得火,土地局的那个傻比说了,北村这边要建高科技区,我觉得这边以后肯定比体育场那一小片地盘强。”
“行啊,张哥,我肯定跟着你干,哈哈。”
“哈哈,咱们进军北村。”
大家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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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道上的混混那天都不知道,从那天起,B市最为飞扬跋扈,最为残暴的一股黑帮势力将在北村崛起……
十四、
B市的秋天,空气凉爽、天高云淡。很多人纷纷出游爬山,到郊区去放松一下在都市生活的压力。这年的秋天,几个身形骠悍,面目凶恶的青年出现在北村这一片。
这几年北村发展得很快,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北村大街边上的江龙电子城尤其的热闹。来来往往的封闭货车把一箱箱电脑整机或者零件运过来,然后通过一个个柜台卖出去。这里是财富聚集的地方,这里是蕴藏着无数机会的所在。而张伟就把目光投射到这里。
在北村一带,一直有一帮混混在这一片,领头的叫庄晓兵。以前这个团伙在市里并不出名,在市里的混混看上去,这都是一帮农村出来的混混,上不了台面。再加上北村这边以前还是郊区,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北村这一带,没有更多道上的势力插手。但现在不同了,张伟想要进来,第一步就是打掉庄晓兵这帮小贼。
以前张伟打过这个团伙,那还是陈宇过来被堵住,张伟出手帮他的那次。但那次出了人命,张伟潜逃外地,后来慢慢地这件事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庄晓兵团伙人数不少,大约二十多人。但主要以盗窃为主。那时候银行提款机还不像现在这么普及,很多人去北村买电脑还是以携带现金为主,所以庄晓兵团伙过得还算比较滋润。
夏秋两个季节,是盗窃的黄金时期,人们身上的衣服淡薄,有钱没钱很容易判断,也容易下手。北村这边的盗窃主要以两人配合割包为主,如果运气好,一次偷盗可以偷出几千块。
九月底的一个周末,北村大街北边,也就是最热闹的江龙电子城对面,庄晓兵团伙的两个小贼得手了。这两人叫庄晓军、烟枪,庄晓军是团伙头目庄晓兵的弟弟,也是个惯犯,曾经两度因为盗窃、斗殴被劳教过,刚放出来不到两个月。放出来之后的庄晓军大偷特偷,用道上的话说,要把蹲大牢的损失补回来。有些人坐牢出来之后,悔过自己的罪恶,成了个好人。有些人坐完了牢更坏事,因为在牢里又学到很多作案的技巧。
烟枪一直吸毒,每天的毒资至少需要七十块,这不是个小数字。当时一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一千块顶到天了,如果吸毒的话,一个月工资加一起买毒品都不够。
所以庄晓军和烟枪两个很勤快,这段时间他们一般从早上十点一直偷到晚上十点。但今天他们不能再偷了,刚才割了个包,偷出来一个信封,里面有六千多。两个人激动地手在抖,这么大金额失主肯定要报案,很快北村大街上就会出现便衣,他们两个决定躲起来。
庄晓军打了个传呼给他哥,停了十几分钟,电话响了,庄晓军说:“大哥,出事了,我顺了个扎子大的,估计雷子要出来咬人。”扎子大是指失主被盗金额比较大,雷子是指公安,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公安可能要到街面上抓。
“我操,回头请我,你们两个先躲起来,我估计要坏事。”
庄晓军放下电话打算离开,刚一转身就觉得不对劲,身后好像跟着两个青年。
“快走,后面有人。”庄晓军低声提醒同伴
“谁啊?”烟枪正要扭头,被庄晓军制止了,“快点走,别回头,有可能是雷子,也有可能是想黑咱们。”
“那赶紧走吧。”
两个人混在人群中迅速离开,走了三百多米,再回头,跟着他们的那两个青年不见了。
“人呢?”烟枪问。
“不知道,可能是我看错了,走吧,咱俩到六道沟去,你买大烟,我去找个小妞玩。”
两个人拦了辆车,然后一起坐到了后座。车正要开走,突然车门被拉开,两个人挤了进来。一个穿着短皮衣的坐到后面,把烟枪往里面挤了挤,“兄弟,你们怎么也不等我们就回单位啊。”穿皮衣的热情招呼着,不知情的人以为和他们很熟呢。
另外一个青茬络腮胡子的汉子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招呼司机道:“建筑设计院知道怎么走吗?”司机也没想那么多,一脚油门,车开走了。
庄晓军脑子里面紧张转着,他有点搞不清楚这两个人的来历,他往口袋里面慢慢伸手,他身上带了刀。
“哈哈,哥们,看我买的打火机。”穿皮衣的汉子哈哈笑着,顺手把皮衣一撩,从里面掏出手枪,喀吧一声,枪机别开了。
看到对方有枪,庄晓军和烟枪都不动了。
出租车很快开出了北村大街,一直向南开去。络腮胡子那人一拍脑袋,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想起来了,我还得买个东西,师傅,你靠边停一下。”
四个人下了车,络腮胡子付了车钱。阳光下面,穿皮衣的眯着眼睛,“走,到那边去。”
庄晓军和烟枪只好继续朝前走,一直走到一个居民楼后面的垃圾桶边上,穿皮衣的说:“行,就这,你们两个转过来。”
烟枪刚刚转身,寒光一闪,络腮胡子手一翻,一柄尖刀扎进了烟枪的小腹。烟枪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叫啥叫,再叫干死你。”皮衣上前一脚,烟枪嘴唇、鼻子被踢裂了,血流了出来,但这次烟枪不敢再叫了。
“把钱拿出来。”
“什么钱?”庄晓军还在装傻,他心存侥幸。
“让你再摸刀。”穿皮衣的腰一拧,一个侧踹过去,庄晓军一米七五的个头被踢飞了,重重地撞到居民楼的墙上。这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庄晓军感觉自己被踹得喘不过来气。
“钱呢?”
庄晓军这次很老实,大口喘着气从口袋里面拿出钱。穿皮衣的简单捏了一下,脸上喜笑颜开。
“下次见到大爷就老实把钱拿出来,明白没?”穿皮衣的把钱塞进口袋,然后说。
庄晓军眼神凶狠,死死盯住穿皮衣的。
“我操,看啥看。”话音未落,穿皮衣的一脚扫在庄晓军的腰上,只听见啪的一声,庄晓军肋骨断了。
“服不服?”络腮胡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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