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属于欧洲吗（白俄在上海）

白俄属于欧洲吗（白俄在上海）30年代中期，上海白俄拥有自备汽车1000辆，占全市自备汽车总数的1/10。白俄商号达1000 多家，白俄还建成东正教堂，开设各类白俄学校、医院、银行、报馆、杂志社、俱乐部、出版社和图书馆等。当时全上海白俄总数约为16000人。俄国犹太贵族大多经营服装、食品、图书、玩具等商品，生意兴隆。如Г.М.克列巴诺夫在上海静安寺第1172-1174号开设了著名的第一西伯利亚皮货店。阿依达.拉宾诺维奇(Аида рабинович)夫人在霞飞路口开了两家专门经营儿童用品和马尔济尼亚女帽的商店。萨姆.萨泽提(Sam Ssnzetti)中文名为沈石蒂(Шэнь Шити)在南京路上开设了瑞泰照相馆。专业技术人员和文化人则在工部局、洋行、乐队和学校谋职，或开业当律师和医生。身处中下层的上海俄犹与上海普通市民接触多，联系广泛。俄国领事馆1917年十月革命后，近200万白俄被迫流亡到世界各地，中国成为贵族家庭、

上周，乌克兰局势激化，俄罗斯强硬态度远超预期。我也想蹭一下这个热点，说一说租界时期的白俄。

白俄的称呼是相对于赤俄而言的。赤俄就是苏联共产党及其支持者的称谓；白俄是指支持邓妮金、高尔察克等白军的人群。白俄成分包括白军支持者、无政府主义者、沙俄贵族、教会人员、旧沙俄官兵及其家属、以及所有反对苏联政府的人群，成分十分复杂。

1840年塞法迪犹太人、俄国犹太人、欧洲犹太难民先后来到上海。1860年俄国政府在上海设立了编外领事馆。1880年俄国政府委派雷丁(Reading)担任驻沪编外领事，管理俄国的公务和商业事务。随着中日《马关条约》的签订，西伯利亚大铁路的修建，1896年俄国在上海正式建立俄国驻沪总领事馆（https://m.toutiao.com/is/N85xWGr/?=上海黄浦路之俄罗斯领事馆 - 今日头条），陆续设立一些重要机构：大北电报公司、华俄道胜银行（https://m.toutiao.com/is/N85XYRq/?=樗栎qxl：解放前上海的外资银行（11） 华俄道胜银行 华俄道胜银行创... - 今日头条）及俄国客邮局（https://m.toutiao.com/is/N85PFTo/?=上海租界的外国客邮局 - 今日头条）等。

早期华俄道胜银行

俄国领事馆

1917年十月革命后，近200万白俄被迫流亡到世界各地，中国成为贵族家庭、反对派政党代表和革命前俄国文化界艺术家的避风港，而上海又成为首选之地。当时，白俄难民前来上海只要一张落地证就可以，既不需要护照，也不需要工作签证，上海简直就是他们眼里的一处自由的避风港。到1937年，在上海生活的白俄难民超过2.5万人，是当时上海最大的欧洲族裔。大批白俄不断抵沪定居，1922年底至 1925年夏，失业白俄人数占上海白俄人数一半以上。流亡至沪的白俄大多衣不蔽体，疲惫不堪，分文不名，依靠上海各界行政当局慈善团体的救济、施舍、收容为生。“当时上海是世界上最新型的都市，是一个最不讲究居民先前身份的移民都市”，俄国难民抵达上海，上海的公共租界、法租界和华界三方当局均持不欢迎态度，但没有相应举措。当时的法国政府持同情沙皇政府、反对布尔什维克的立场，加上两国在历史文化上有很深的渊源，法租界当局对白俄的庇护、照顾，得以让白俄在法租界大行其道，形成了 " 界中之界 "" 街中之街 "，白俄得意地称上海为 " 东方圣彼得堡 "，霞飞路为 " 涅瓦大街 "，一位法国记者则这样惊呼：" 在远东出现了一个新的俄国，她的首都便是上海 "。

上海的白俄主要是公司职员、医师、教师、律师、神职人员、经营小旅馆或小商店者、音乐美术家、船员或水手等。20年代末，上海第一流的医师、建筑师和工程师中，1/10以上是白俄贵族。1920～1930年白俄贵族中的开业医师人数从2名增加到35名;职业护士增加到45名，还有许多牙医、兽医和助产士。1929年白俄贵族И.В.库拉耶夫在上海创办最大的欧洲典当铺——远东信贷公司。1933年白俄贵族Г.И.拉林、М.А.莫什金成为上海俄国相互信贷会的理事长，1943年俄国相互信贷会改组为上海俄商银行。1934年上海的哈巴洛夫斯克士官武备学校校友会成立俄华信贷合作社，М.И.沙斯金和Н.Г.维什尼亚科夫分别为董事长和总经理。　　

俄国犹太贵族大多经营服装、食品、图书、玩具等商品，生意兴隆。如Г.М.克列巴诺夫在上海静安寺第1172-1174号开设了著名的第一西伯利亚皮货店。阿依达.拉宾诺维奇(Аида рабинович)夫人在霞飞路口开了两家专门经营儿童用品和马尔济尼亚女帽的商店。萨姆.萨泽提(Sam Ssnzetti)中文名为沈石蒂(Шэнь Шити)在南京路上开设了瑞泰照相馆。专业技术人员和文化人则在工部局、洋行、乐队和学校谋职，或开业当律师和医生。身处中下层的上海俄犹与上海普通市民接触多，联系广泛。

30年代中期，上海白俄拥有自备汽车1000辆，占全市自备汽车总数的1/10。白俄商号达1000 多家，白俄还建成东正教堂，开设各类白俄学校、医院、银行、报馆、杂志社、俱乐部、出版社和图书馆等。当时全上海白俄总数约为16000人。

俄国人在上海

30年代中期，上海白俄也开始两极分化。在白俄贵族工商业者中出现了腰缠万贯的百万富翁，70%的白俄尚有能糊口的固定职业，其他30%的白俄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人：自由职业者和以非法手段谋生者。而以非法手段谋生的白俄包括窃贼、骗棍、国际间谍、职业杀手、伪钞制造者、毒品贩卖者及在上海沦陷期间做日寇爪牙者。多数白俄贵族穷困潦倒，酗酒、赌博，无业、失业游民以乞讨、偷窃为生，更有甚者抢劫杀人。一些无以为生的俄罗斯女孩甚至在酒吧和夜总会做舞女、妓女，出卖青春。当时的社会治安也变得很差，在所有的外国人犯罪事件中，俄国人占到了80% 。

1922年12月5日、1923年9月14日，Г.К.斯塔尔克将军和Ф.Л.格列博夫将军先后率满载数千名难民的船队抵达吴淞口岸。一个已不复存在的强国的武装船队突然出现，而且公然高悬旧俄国旗，昼夜持枪放哨，引起上海各界的强烈反响。公董局知道白俄军人骁勇善战，把他们编为俄国义勇队（上海万国商团俄国联队https://m.toutiao.com/is/N8WCyCY/?=上海公共租界中的多国部队——万国商团 - 今日头条）用来保护租界的安全。白俄旧贵族、旧军官开始活跃在法租界。1927年格雷博夫中将利用远东哥萨克的部队组建的俄国团成为上海万国商团的正规军。1932年“一•二八事变”后白俄军官11人参加上海万国商团的步兵队。1932年上海外国商团的犹太分队在1937年和1938年外国商团的两次军事调动中获得了工部局嘉奖。此外，还赢得嘉道理家族设立的奖励商团“神枪手”的“嘉道理杯”和商团“神炮手”盾型纹徽。在中国军阀混战时期 ，1927年3月21日白俄雇佣军卷入中国军阀镇压上海工人的第三次武装起义。　　

万国商团俄国队

万国商团以白俄士兵为主组建了一个步兵队（营），辖2个步兵连和1个机枪排，后又扩充为一个步兵联队

俄国队成为当时万国商团中唯一的常备部队，也是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十月革命后，上海白俄贵族的商业活动迅猛发展。1919年上海约有白俄1000人。在霞飞路，1926～1928年白俄贵族已经开设15-20家小百货店、10家食品店、30家服装店、5家大型糖果店、5家药房、5家钟表首饰店、3家照相馆、2家炊具店、5家理发店、5家出租汽车行、3～4家皮鞋店、5～6家报亭、4家糕点铺、几家花店和1家金鱼店。1930 年代中期，仅是在霞飞路上白俄的商店已发展到近五、六百家。"1920 至 1940 年代，长约 4 公里的霞飞路成为俄商的展销长廊 "（熊月之主编：《上海——一座现代化城市的编年史》）有的商店在老上海心目中是非常著名的，如：欧罗巴皮革公司是上海最摩登的皮鞋店之一，西比利亚皮货行、百灵洋行、普罗托夫百货公司、葛利高里夫百货公司、特卡琴科咖啡餐厅、文艺复兴咖啡馆、欧罗巴绸缎店、特卡琴科糖果点心店、克来孟冰淇淋公司、科涅夫男子用品店等 都是老上海耳熟能详的名店号。霞飞路拉都路口今襄阳南路，专营儿童用品的商店“彼得·潘”，是当时上海有名的儿童用品商店。不仅如此他们还建起了一栋栋高档的俄式公寓。

霞飞路

图为20年代的霞飞路

俄国照相馆

307号 乔其照相馆:

法租界最大、最好的照相馆。公私合营后迁至淮海中路831号，成为了上海人都晓得的“人民照相馆”。

468号 马尔济尼亚女帽店:

店主俄籍犹太人阿依达·拉宾诺维奇夫人。

643号 特卡琴科兄弟咖啡餐厅:

法租界最大的欧式餐厅，也是上海第一家花园大餐厅。

马斯南路最早的特卡琴科，据说是上海滩最早的兄弟咖啡馆。民间描述1930年就在那里了，阳台上有一个露天大花园，同时可以摆放一百张桌子。

餐厅里挂着帝俄油画，唱机播放着俄罗斯音乐家的作品。现磨现煮的咖啡，俄式大菜等。N多的俄国侨民来了以后，坊间戏称罗宋大马路。

后来三层楼小洋房拆了造了思南路邮局。今天罗宋汤、炸猪排还是上海人的最爱。

特卡琴科兄弟咖啡餐厅旧影

特卡琴科兄弟咖啡馆

特卡琴科兄弟咖啡馆内部

690号 茹科夫餐厅:

著名的白俄菜馆。菜馆店堂不大名气不小。当时，一菜一汤、面包、黄油，再加一杯红茶，收费一元，可谓价廉物美。真正使之远近闻名、享誉沪上的，是该店的罗宋汤（上海俄式西菜馆供应的一种汤菜，因沪语把Russian读作罗宋而得名），其味道之美，令人百吃不厌。牛肉、牛骨、香根、辣根、紫菜头、芹菜、胡罗卜、土豆、洋葱、鲜蕃茄、香叶、胡椒颗粒、炒蕃茄酱、酸奶油、鲜茴香、猪油炒面粉、辣酱油等17种之多，堪称汤之一绝了。

这种由多种原料烹成，甜酸咸辣俱全，价廉物美、营养丰富的菜肴，不仅满足了那些俄国侨民思乡的胃，也博得了普通上海市民的喜爱。除罗宋汤之外，该店还有乡下浓汤又叫索浦，很稠的乳白色鸡仔汤、鱼头汤又叫华哈，是用鲟鱼煮熬的、牛肉饼又叫细尼子。

746号 信谊大药房:

霞飞路店兼卖儿童用品和圣诞礼物。

813～815号 蒂蒂斯咖啡馆:

这是一家拥有咖啡、餐厅、夜总会和备有乐队的伴舞场。

829-831号 欧罗巴皮鞋公司:

业主图钦斯基，上海滩最摩登的豪华型皮鞋店之一。

850号 百灵洋行:

也称巴拉诺夫百货商店，经销棉纺织品、服饰杂货、男女成衣及床上用品，是法租界最大的白俄百货商店。

895号 第一西比利亚皮货店的分店:

格利高里·克列巴诺夫开设的中高档皮货商店。

919号 哈尔滨食品厂:

杨冠林在俄国人开的食品店里学手艺后创办的。

1937年开设了福利饼干面包厂，生产的糕点、糖果，既保持了俄式传统的工艺特点，又吸收了上海消费者的习惯，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尤其是该厂生产的各种花色面包，虽然是俄国风味，但配料与俄式不同，用猪油或生油，产品肥而不腻，适合上海人的口味。

975号 上海食品厂:

劳马契在1930年创办的，当时叫克来夫特西式食品商店。原厂址在陕西南路，以生产质量精美的俄式奶油蛋糕、奶油裱花蛋糕著名，后来又增设了两个门市部和一家面包厂，成为当时上海规模最大的西式食品店。上海解放前夕，劳马契离开上海，由中国人继续经营，仍保持正宗的俄式风味。

997号 费雅客:

汉斯·雅布隆纳开设，餐厅由外籍厨师亲自掌勺，烹制维也纳和匈牙利菜肴。宋美龄最喜欢费雅客的赤甘蓝烧鸭子和加奶咖啡，宋庆龄、宋子文、梅兰芳等人经常来该餐馆吃饭，美国麦克阿瑟将军也曾光临费雅客。

图为霞飞路上白俄开设的音乐店

图为一家正在装修中的白俄店铺

上海是白俄贵族文学的荟萃之地。上海白俄中虽没有驰名全俄的文学大师，但上海白俄相继成立文学团体——东方文学联合会、星期一会、星五会，出版文集，发表白俄贵族的作品。如1929年成立的“星期一”，1934年俄国著名作家布宁与该会建立联系，并担任名誉会长。在短短的4年时间里“星期一”很快发展成为一个具有很高文学水准的协会。同时“星期一”发行了两份在上海颇具影响力的报纸是《上海柴拉报》和《斯洛沃》。《柴拉报》报系是20世纪上半期在中国存在时间最长、影响最大的俄文报业集团，前后历时20多年，几乎覆盖了在中国的白俄受众，同时还办有杂志，经营着出版社和图书馆。

俄国侨民另一处留下的著名遗迹——普希金铜像

1937年普希金铜像揭幕时俄侨集聚的景象

　　20世纪上半叶，由大量白俄音乐家在上海从事演艺、教学和生活所建构的“音乐飞地”对西方音乐文化进入中国发挥了重要作用。流亡的白俄贵族在上海这块飞地中以其固有的俄罗斯音乐传统实践维系着民族的血统、习俗、宗教和文化，努力建构着理想中国家。

白俄贵族在上海有三大音乐基地：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乐队、室内音乐协会、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1927-1929年，在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教务主任萧友梅广聘38位外籍音乐家中，一半为白俄贵族，如著名的钢琴家查哈罗夫(Б.B.3axapoв)、钢琴家拉查列夫(M.Лaзapeв )、大提琴家舍夫佐夫(M.Шeвцов )、钢琴家齐尔品(A.H.Чepeпнин)、钢琴家和音乐理论家阿克萨科夫(C.C.Aкcaков)、声乐教育家舒什林(B.Г.Шyшлин)等近20人，他们不但为中国的音乐教育植入了西方的理念，而且为中国培养了大批杰出的音乐人才。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交响乐队(20世纪40年代改称“上海交响乐团”)由于许多白俄乐师的加入成为远东最优秀的交响乐团。1935年，白俄音乐家在交响乐队中已占有60%的席位。《上海柴拉报》曾这样写道：" 俄罗斯的文艺，在短短的几年中，便在上海取得了牢固的地位。上海有许多俄国艺术家，他们的名字在文化界备受推崇。上海的西洋音乐活动大多数依靠白俄音乐家，白俄（话剧、歌剧、芭蕾舞剧）演员、歌唱家和美术家，更使上海观众为之倾倒。"（汪之成：《上海白俄史》）。上海的兰心大戏院当年也是白俄艺术家们主要的活动场所，每周一期演出俄国享有世界声誉的音乐作品。据记载，1928 年 4 月，著名俄罗斯女歌唱家托姆斯卡娅在沪庆祝她从艺 35 周年演出，曾轰动一时；当年礼查饭店有一个别尔茨基五重奏乐队深受侨民和上海艺术界人士欢迎，五名队员全是白俄。

20世纪初期兰心大戏院的内部装饰风格。

兰心大剧院外观

图为上海工部局乐队

白俄贵族以音乐作为灵魂洗礼的宗教内容。十月革命后，东正教会成为广大上海白俄贵族精神文化的寄托之地。“只有保持丰富的精神生活，只有增强宗教信仰，才能使白俄得以作为统一的俄罗斯民族之一员而存在下去。俄罗斯的思想也总是宗教的思想，这就是‘神圣俄罗斯’。”[41]白俄贵族在上海相继建立了12座教堂。如1922年斯塔尔克将军设立的圣尼古拉军人小教堂;1925年季捷里赫斯中将及其夫人设立了俄国女子中学圣母堂;1927年以格罗谢为首募捐建立了复兴路圣母堂;1931年流亡上海的沙俄海军军官筹建了霍山路圣安德烈教堂。为了纪念已故沙皇尼古拉二世，1932年格列博夫中将倡议在法租界集资建立了白俄的第一座教堂——圣尼古拉斯教堂。旅沪白俄教堂礼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就是唱诗班的圣咏歌唱。上海东正教教堂及慈善机构都设有唱诗班。科尔钦、舒利亚科夫斯基、马申等著名白俄歌唱家、合唱指挥艺术大师都是教堂唱诗班活动中的主持者。每年复活节，上海圣母大教堂和圣尼古拉斯教堂内外及附近路上，都分别挤满了5000-6000左右的白俄，还有数百名其他各国外侨也参加每年一度的盛典。复活节后的第50天为圣灵降临节，唱诗班举办专场音乐会。

主显堂

1902年，第十八届东正教北京传道团在上海买下上海公共租界和华界边缘的北河南路43号（邻近上海北火车站），从1903年2月开始动工兴建，到1904年建成一座有5个穹顶的俄式教堂，由于日俄战争爆发，到1905年2月2日才举行祝圣仪式。主显堂被中国人俗称为“闸北俄国礼拜堂”。堂长为西蒙大司祭和菲古罗夫斯基大司祭。

1918年7月25日，主显堂举行了沙皇尼古拉二世的追思仪式。1922年，大批白俄难民从俄国远东地区涌入上海，于是主显堂开展大规模的慈善活动。此后，在主显堂周围形成一片俄侨社区。

神职人员在主显堂前

主显堂内部

1927年3月，主显堂被中国军队占据，公共租界巡捕房保护西蒙主教撤离。1929年主显堂得以恢复，但是，由于大部分俄侨都已迁居法租界，于是选择在法租界新建圣母大堂作为主教座堂。1932年一二八事变中主显堂彻底被毁。

闸北区的俄国礼拜堂主显堂

被摧毁后的教堂

霞飞路876号的联合教堂

霞飞路929号的小教堂，1930-1932 年

1934年3月31日，圣尼古拉斯大教堂建成，这是上海第一座俄侨自建教堂

穹顶下的莫斯科圣徒圣象（左）/右侧祭坛，在哈里托诺夫圣像的拱顶中（右）（1936年）

1927年，俄侨举行集会并开始筹集资金在法租界建立教堂。教会在亨利路获得一处土地，筹划建造一座大教堂。1932年，建成一座顶部有钟楼的三层主教府，为上海教区管理处。主教府的设计者也是亚龙上校。

天使长加夫里洛教堂与主教府

圣母大堂（Кафедральный собор иконы Божией Матери «Споручница грешных» в Шанхае，罪人之保障 · 圣母主教座堂）于1933年进行奠基，1936年建成，坐落于亨利路55号（Route Paul Henry，今新乐路与襄阳北路交汇处），为上海教区主教座堂。设计者是著名的俄侨建筑师、画家利雅科夫 · 利霍诺斯（Yakov Likhonos）。

大教堂于1933年进行奠基仪式

建造中的圣母大堂，圆顶在地上组装

即将建造完成的圣母大堂

1949年，圣母大堂与街道景象

圣母大堂与街道景象

提篮桥惠民路救主堂创办于1926年，是北区俄侨的宗教活动中心。图中站立者为东正教司祭谢尔盖·博罗金。

白俄贵族在上海创办了12所教育团体、5所白俄中小学、12所专科学校与职业学校、3所白俄贵族高等学校。上海白俄贵族教育多样化，不仅有东正教下俄罗斯民族的教育传统，也有西欧国家影响下的洋化教育。

俄国正教学校又称第一俄侨公学，近代上海第一所俄侨正规学校。图为榆林路27号校舍楼顶上飘扬着沙皇三色旗。

二战期间，苏联政府侨民开始奉行较为灵活和宽容的政策。上海白俄迅速分裂成两个阵营：其中一半人先后取得苏联国籍，并有4000 人在1947年底前分批回国;而另外一半人，即7000余名白俄则拒绝入苏籍和返国，在国际难民组织安排下，1949年春 先后有5000余人陆续被遣送至菲律宾的萨马岛，另有少数去了其他各国。随着苏侨大部分应召返国和白白俄民基本撤离上海，作为远东文化中心之一而繁荣一时的上海白俄区也就不复存在。以下这组照片白俄撒离上海时的情景。他们有水路走的、也有空路走的。

俄国难民踏上上海

以下是在菲律宾的俄国难民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