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孩子打了怎么办(打妻子一时爽到底是投井了)
妻子把孩子打了怎么办(打妻子一时爽到底是投井了)这一日,得知林福要远去送货,许达心上谋得一计。到了午后申时,春莲开门,立在门口处与人闲谈。许达借机回到家中,翻墙到他家中,再摸到房里候着。春莲只顾与人聊天,哪里晓得家里进了贼人,直到天色将晚,回房歇息后,才知道屋内有一人。林福有一邻舍,名唤许达,年上三十,依旧是个独身,对春莲倾慕久矣。林福每日早出晚归,留春莲一人在家。许达则隔墙观望,时常见一些登徒子来往他家,便知春莲为人不善,有意上前戏弄。岂料,春莲因与一后生相好,嫌他粗鄙,不愿苟合,惹得许达一怒之下,将她的好事告知给了林福,这才导致春莲每日遭丈夫殴打。次日天明,子华醒来,叫了几声,不见答应。又叫仆人去找,却是不知去向。心说:“莫不是受不了责打,昨夜趁我睡下,窃了银子逃走了不成?”脚下忙去室内翻看,见她衣钗尚在,银钱也未少一毫,只是不见了人影。子华心中甚是疑惑,遂叫家人四处张贴告示去寻,数月无果。广东当地有个开酒肉店的男子,姓林名福,因开
广东有个叫游子华的客人,祖籍浙江。他祖父早年到广东做生意发了财,便一直留着广东这条商路,后代世袭经商,无不往返于浙江与广东之间。游家祖上积下了千万家业,到了子华这一代,家资依旧丰盈。
游子华性极不定,又爱吃酒,每次吃醉了,见着不中意的人与事,或上前洒钱摆平,或持鞭毒打其人。自己家的奴仆尚且还好,到了外面亦是如此,无非次日拿钱摆平而已。
那游子华有个原配的妻子方氏,勤俭持家,温文尔雅。不过因为游子华外出经商,方氏留在浙江家中照顾。子华又是个风流人物,每出一趟商路,若遇见他喜欢的,定出钱纳回家中为妾。这一番出来,就纳了个名叫小惠的妾室。小惠乃小门户女子,面容姣好,年方二十。子华每每吃醉了酒,回到寓所,必对她折磨一番,拳打脚踢更不在话下。
小惠久受其虐,不堪其苦。一日夜里,子华在外吃多了酒回到寓所,不论是非对错,便是一通责打。小惠苦苦哀求无果,只好趁其睡去,逃离了出来。但尽管如此,小惠依旧心上恐惧,去无可去,身上有无银子可用,心上想道:“我若就此逃走,且不说被他抓着后果,若连累我家人,岂不作孽?”想着走着,竟悄然来到一枯井处。看看枯井,想想自己的处境,心下一横,纵身投井而死。
次日天明,子华醒来,叫了几声,不见答应。又叫仆人去找,却是不知去向。心说:“莫不是受不了责打,昨夜趁我睡下,窃了银子逃走了不成?”脚下忙去室内翻看,见她衣钗尚在,银钱也未少一毫,只是不见了人影。子华心中甚是疑惑,遂叫家人四处张贴告示去寻,数月无果。
广东当地有个开酒肉店的男子,姓林名福,因开店已久,攒下不少银子,经人介绍,娶了一房貌美妻子,名叫春莲。那媒人的话如实信不得,春莲非但贪吃贪睡,又爱风月。林福若往店里照看生意,春莲定叫奸夫上门来找。林福知道后怒不可遏,日日责打,言语喝斥,春莲再难熬住,便有了离家的念头。
一日,丈人夫妇来看望女儿,春莲便以谎言告知父母道:“人道是‘父母命、媒妁言’怎知当初嫁了这个丈夫,好色爱美,还昼夜打骂与我,想来我是活不了多久的,”父母不知其故,只得劝道:“既已嫁人,只能低头忍受,安生度日,不可与丈夫争吵。”
林福有一邻舍,名唤许达,年上三十,依旧是个独身,对春莲倾慕久矣。林福每日早出晚归,留春莲一人在家。许达则隔墙观望,时常见一些登徒子来往他家,便知春莲为人不善,有意上前戏弄。岂料,春莲因与一后生相好,嫌他粗鄙,不愿苟合,惹得许达一怒之下,将她的好事告知给了林福,这才导致春莲每日遭丈夫殴打。
这一日,得知林福要远去送货,许达心上谋得一计。到了午后申时,春莲开门,立在门口处与人闲谈。许达借机回到家中,翻墙到他家中,再摸到房里候着。春莲只顾与人聊天,哪里晓得家里进了贼人,直到天色将晚,回房歇息后,才知道屋内有一人。
起初并不知情,等到春莲睡着了,轻轻鼾声起来,那许达悄悄爬了出来。春莲生性如此,尽管不喜许达,但事已至此,加上丈夫日日责骂,早生了嫌隙,也只好从之。
当天许达没有回家,到了次日天光大亮才回。回去之后,许达将自己攒下来的银子拿去买了许多礼物,又是银簪,又是香盒,春莲见了很是开心。于是便问道:“你是否真心待我?虽然我未拿到休书,却也可以与你私逃;你若真心,可愿意带我逃走么?”许达回道:“也罢,料想那林福即要回来,你我今日收拾停当,夜间就远走他乡。”
是日,林福刚好到家,见妻子不在,桌上又无饭茶,顿感不妙。当初整日打骂妻子,想来这是把她给吓走了。林福心中固然焦急,但也还是连夜到丈人家中去寻,哪里寻得见?丈人怒道:“前日我去看女儿,听闻你经常责打于她,昼夜不休,每每都欲自尽,我时常劝慰,方才救下女儿性命,不料今日竟被你打跑。倘若他有个长短,我定不饶你。”说罢,林福愤愤而去,找了个书生,写下一纸告示,贴于各处寻找。
时过三旬,未能寻得春莲身影。这一日,一农夫来告,称东南街角的井里,发现一女尸。知县闻讯一面派差役前往调查,一面叫人通知失散者家属前来认尸。不一时,尸体打捞上来,春莲父亲先到,也不顾及尸体腐烂与否,上前抱了便苦道:“此是我女尸体,定是被恶婿林福打死,丢在井中。”
知县忙问其缘故,其父将林福虐打女儿之事告知。知县提林福来前问道:“你丈人称你每每责打妻子,可有此事?”林福遂以其出轨解释,知县又问:“那井中有一具尸首,经仵作验明,生前确实被人殴打,想来定是你失手将妻子打死,而后抛尸于此。”不等知县言罢,那林福忙解释道:“老父母请明鉴,我虽常责妻子不假,但这尸体却非我妻。那衣服、身高及头发,皆和我妻不同,怎说是我打死妻子,抛尸在此呢?”遂将前日外出之事上告。
正当此时,游子华被传来认尸。知县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中可有走失人口么?”子华道:“学生姓游名子华,祖籍浙江,常来往于此地经商。之前觅得一女子为妾,只因学生贪杯好酒,误打了她,以至于她逃离而去。又因止今已有月余,学生恐她寻了短见,故来认尸。”知县听了,叫他上前去看。
只见他女尸体态,衣着,均与小惠一致,子华双眼泪流,哭泣道:“我的妾,你为的那般想不开,竟寻此短见?”众人见状,自然知道,此女尸乃是游子华的妾室。知县叫他起来,吩咐道:“既是如此,尸体自当由你认领回去,你且好生安葬了罢。”游子华领了尸体回去,敛葬超度自不必提。
却说,那一日夜间,许达携春莲逃走,连走半月尚停。问问到了何处,原来已是云南境内。那春莲一双小脚,连日来奔波不断,早已累到不堪。更甚的是,二人遇店则入,遇酒而饮,身上盘缠依然花光,再不能前行了。许达忧愁道:“今日到此处,举目无亲,连钱财也花光了,以后如何度日?”春莲见他忧虑,遂道:“不必为此忧愁,我舍出这身子去,定不会让你饿死,”许达本不愿意,奈何又穷困逼人,只得同意。春莲把自己打扮一番,改个素娥的名字,借在当地一间烟柳巷内,做起了无本的生意。
当地境小人少,来往的除了本地人,也就是一些商贩。那些个风流的公子哥们闻得新来一妓,无不花钱来捧场。许达得了许多银钱,早已忘了此前的初心,比以前还富不说,反倒鼓励春莲做这等勾当。
且说林福在广东四处寻不见妻子,春莲父亲连连上告,案子也只能搁置。衙门里近来事少,一衙差向知县告假,要回老家探亲。好巧不巧,那衙差的老家正在云南。
那衙差回到家后,受朋友之邀,说要探访近来闻名的艺妓。衙差见了素娥,总感觉哪里见过,遂问道:“你籍贯哪里?为何在此地做这营生?”素娥道:“我本是良家的女子,只因日日被丈夫打骂,这才逃了出来。然逃至此处后衣食不保,只能做这等营生糊口。”衙差听她一言,猛然想起,往日里所见的寻人告示,正是此妇。
衙差忙问:“你莫不是那林福的妻子么?”此话一出,慌得素娥手足无措,忙问道:“你是何人?怎能知道我是谁?”衙差道:“我身在公门,从的正是你县上之事。”素娥跪倒在地,道:“你休要再说,我也是被那光棍的许达骗到了此处。请你回去之后不要提及此事,小妇人必定好好奉承,不收你银子。”
她哪里晓得,那衙差口中承诺,实则不然。遂安抚道:“你且放心,我明日还来,定不把此事告知他人。”深夜至家,收拾了包袱赶回广东,将春莲在云南一事告知知县。知县立即差人拘来了春莲、许达二人到堂。
春莲父亲闻知女儿未死,既高兴又疑惑。知县责问春莲,叫她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细述。春莲起初不以为然,一趟胡言乱语,只道是丈夫与许达有错在先,惹得知县大恼道:“这等泼妇,谅不打你,你不知招供。”唤了左右,拶指套上。
那拶指左右一拉,十个手指“咯吱”作响,霎时少了半条命。春莲难受刑罚,忙把自己不轨之事道了个清清白白。其丈夫与父亲跪倒在一侧,听她诉说事实,羞得满脸通红,头都抬不起来。倒是把心里的恨,倍加到许达身上。
如今事已明了,春莲少不得被官卖,所得银钱尽数归林福所有。那拐人的许达也被杖刑五十板。先前曾说游子华,因殴打小妾数次,使她投井而亡,算个过失杀人,知县只叫他交五十两银子给小妾的父母,此事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