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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女配下堂妻(我的青梅竹马喜欢上了穿书女)

我穿成了女配下堂妻(我的青梅竹马喜欢上了穿书女)可谁一生下来就是恶人,就想当恶人。我只是不明白,当初他信誓旦旦说归来就娶我,我是他唯一挚爱,让我等他。是书中最幸福的一对,却因为洛小小的到来,成了恶毒女配。1我的未婚夫凯旋后第一件事就是登门退亲,他失忆,变心,喜欢上了别的姑娘。一朝梦醒,原来我只是作者笔下的人物,我与凌朝本是书中点缀般的存在,在凌朝归来后与之成婚,两小无猜到白头。

《他的小叔母》

我的官配被穿书女拦截了,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嫁给了她的官配。

我的青梅竹马喜欢上了穿书女,与他退婚后,我转身成了他的小叔母。

本故事来源于知乎

我穿成了女配下堂妻(我的青梅竹马喜欢上了穿书女)(1)

1

我的未婚夫凯旋后第一件事就是登门退亲,他失忆,变心,喜欢上了别的姑娘。

一朝梦醒,原来我只是作者笔下的人物,我与凌朝本是书中点缀般的存在,在凌朝归来后与之成婚,两小无猜到白头。

是书中最幸福的一对,却因为洛小小的到来,成了恶毒女配。

可谁一生下来就是恶人,就想当恶人。我只是不明白,当初他信誓旦旦说归来就娶我,我是他唯一挚爱,让我等他。

我等了,等来的却是他的变心,他身侧另有佳人,他不记得我了。还要与我退亲,态度强硬。

我与凌朝从小一起长大,他不在家的那几年,我常去凌府陪凌夫人。凌夫人拉着我的手说她要得个好儿媳了。

我害羞地低着头,内心洋溢着幸福。

我曾以为,我们会像诗里一样,「青梅竹马成佳偶,两小无猜到白头。」

可终究不是。

我等了他三年,从十六岁等到了十九岁,和我一般大的女郎都已为人妇为人母。

本朝律法,女子二十岁还未嫁人,就要被送去尼姑庵度过余生。

这些年登门求亲的人不少,不乏有父母喜欢的,他们也曾暗示我,可我只想嫁给凌朝。

京城逐渐传出我有隐疾的流言,我不在乎,我只想等凌朝回来。

退亲那日,少年鲜衣怒马,和我印象中的凌朝逐渐重合,他说此生挚爱唯我。

可他又说要与洛小小一生一世一双人。

洛小小是谁?

她是凌朝在外遇到的农家女,她除了不会本朝女子该会的,其他都得心应手。她有好多新奇的点子,是后来百姓口中的大善人,奇女子。

她说她穿成了这本书中的女主,将来她会在大齐活的风生水起,因为所有人都为她而生,她知道所有人的结局。

书中的男主本是凌朝的小叔父凌云洲,只不过她想换个人攻略,那个人就是我的阿朝。

开始,我只以为她在胡言乱语,最后她真的做到了。

凌朝说,「小小在大齐无父无母,孤苦无依是个可怜人,她只有我。」

就因为她身世可怜,我就要让着她吗?我等了多年的心上人,到头来要另娶她人。

我就不可怜吗?

不,我是可笑。

就暂称那为前世吧,我可笑的前世,不顾父母反对,冲进皇宫又求了太后姑母的一道赐婚懿旨。

以此来压制凌家的退婚,我最终也得到我想要的。

我如愿嫁给了凌朝,他也执意纳了洛小小,洛小小厚颜无耻的说出那句「不被爱的人,才是妾。」

再不爱,我也是嫡妻原配,那终究不是他们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哪怕是用我一生幸福换来的。

我也曾动摇过,他是真的不爱我了。也许我不应该让这执念困住自己一生,这样的一生太不划算。

可每当我看到他与洛小小在一起玩闹嬉戏,就会想起年少时,为我上树摘桃子,不慎摔下来的少年。

我的阿朝会为我搭秋千,然后将我推向最高处吓唬我,我尖叫着落入他的怀中。

我羞红了脸,他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阿愉,等我凯旋,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

我只低低应了声「嗯」。

嫁给「不爱我的」凌朝的六年里,我靠着从前的时光苟延残喘,我侥幸他会在某日把所有都记起来。

每每我与洛小小有争执,他总是护在洛小小身前,斥责我嫉妒成性,要休妻。

我的娘家还在,他还不能,也不敢。

前世,自嫁与凌朝后我的身体越来越弱,太医都查不出原因。

我最终没等来第七年的春天,和我的少年。

我死时,他们在江南。

2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退婚的前一日。

「小姐,快醒醒,凌小将军快进城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恍惚间,我听到了忍冬的声音,那个声音略显稚嫩。

我睁眼打量着周围,我在温府闺阁内,忍冬的腿也没有瘸。

而我还是女儿时的发髻,我回到了十九岁那年。

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当年,我一早就去城门口等着,见到的却是他与洛小小同乘一匹马。

曾经望向我眸中的爱意,却望着别的女子,那爱意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我只能用微笑掩饰心中的慌乱,保持着世家贵女的端庄,拉着忍冬回了府。

这一次我不会再用自己的一生去困住他,也放过自己。

第二日,他果然如前世般登门退亲。

父母亲震怒,「愉儿为了等你,大好年华已蹉跎,你功成名就,便要退婚,休想!」父亲被气的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过去扶父亲坐下,待父亲平稳些,我转身对凌朝说「你想好了,不后悔?」

他的眼神冰冷且陌生「不悔」,那眼神和前世一模一样,他确实不再爱我。

「好,明日你就写一封退婚书来,只不过,你出征前我送你的木牌,你得还回来,至于其他的物什你自行处置。」

那块木牌,虽不值什么钱,却是空明大师圆寂前送给我的,说是可以保平安。

当日凌朝出征,将我最宝贵的木牌戴在他身上,希望他可以平安回到我身边,可再见时那块木牌却在洛小小手里。

她拿着那块木牌,在我面前炫耀,「看到了吗?你最珍视的东西,我都唾手可得。木牌是,凌朝亦是。」

可恨,我当初合该给她一耳光,因为后来的她被凌朝保护的很好,我连她头发丝都够不着。

我的东西,今后自然不会让旁人占着,而凌朝或许从来就不是我的。

凌朝不说话,眼中写满了疑惑,「什么木牌?你何时送过我木牌?」

顿了顿,他又道「我们虽是幼年定亲,却并无感情,退婚对两人都好。」他话间满是厌烦,他以为是我不想退婚,就以木牌为由拖延。

果然,忘记的那个人,说话做事都可以如此心安理得。

「木牌或许在洛小小那里,我的东西,还回来便可退亲,否则,洛小小连做妾的机会都不会有。」

话终,没等凌朝反驳,我便下了逐客令。「慢走,不送。」

我扶着父母回了房,徒留凌朝一人呆呆地站在那。

为了与我退亲,凌朝居然将那木牌从洛小小身上偷了出来,也真难为他。

「小小护的紧,但为了与你了结此事,就当做是你的,还你。」他随手将木牌丢了过来。

「这本来就是我的,何来就当是我的?来日,若你想起来,不要后悔才好。」他有一瞬痴了的神,转眼又恢复了不屑。

「我只爱小小一人,绝不后悔!」他走的很潇洒,仿佛退下了沉重的包袱,脚步比来时欢快多了。

3

我忘记和他说了,只我们俩退婚,不是温凌两家退婚。

我还要嫁进凌府,不过我要嫁的是凌朝的小叔父凌云洲。

前世,自凌朝失忆,做事越发幼稚。成亲前夕他得了「病重」,是凌云洲替他去接亲拜堂,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打我的脸。

凌云洲很忙,一年也见不到他几面,所以和他不太熟。

但他却是凌府除了婆母唯二对我有善意的人,凌云洲在婆母去世后对我也多加照拂。

我当时也好奇,凌云洲为何二十好几都不娶妻,也不纳妾,多嘴问了一句,「三叔为何总独身一人?」

清冷的脸挂上了一丝笑意,「你不也独身一人」那确属嘲笑。

他总能让人哑口无言,从此,我再未和他搭过话。

直到我病重,最后见到的人也是他。他就站在床边,默默地看着我闭了眼。

洛小小很会收买人心,对着下人一口一个人人平等,到头来还不是不拿他们的命当命。

多亏了她,我成了世人口中的恶毒主母。她还诬陷我与凌云洲有私情,让我和凌朝本就微薄的情谊降到极致。

一次温家落难,我找凌朝求救,凌朝以此要挟我,要抬洛小小为平妻。

那时的我已病重,我死后,洛小小永远也只能是妾。若有了我的点头,日后她便可以抬为继妻。

是啊,就算是众人口中的奇女子,也挣脱不了这世俗的枷锁。

当然,有权者除外。

后来凌家日益强盛,而温府逐渐没落,才有凌朝抬妾为妻的资本。

凌家的强盛都源于日后的摄政王,凌云洲。

所以,我要嫁凌云洲,做未来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之一。

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凌云洲乃大齐第一美男,只不过性子沉闷,比不得凌朝受女郎们欢迎。

第一次议亲,我九岁,是京城最早定亲的女郎。

这一次,我十九岁,我成了京城中嫁人最迟女郎。

凌夫人万分歉意,说是凌家耽误了我,不管我是儿媳还是弟妹,都会同样疼爱我。

我当然知道她会,前世她将我视做亲女。万事护着我,为了我多次惩罚洛小小,以至于她和唯一的儿子生了嫌隙。

这一次,我不会让她为难,希望她可以长长久久的陪着我。

我也不是小姑娘了,再议亲,也不觉得害羞,我坐在父母下方,听着长辈们商讨婚事。

对面席位空着,凌夫人前些日子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凌云洲在回来的路上。

他不在我还自在些,毕竟他是我上一世的小叔父啊。

这不,他又在外游历,还未归家,不然以他的性子未必会答应这门亲事,想我温家阿愉当年也是百家求的。

亲事谈的差不多时,下人禀报,「三爷回来了」我一惊,抬头看向走进来的凌云洲。

身长八尺,白衣黑发,容色绝佳,对得起第一美男之称。

对着上首三位长辈一拜,「晚辈来迟了」谦恭有礼。随后坐到我对面的席上,他与我对视,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罢了,两心相悦本就是世间少有的。

他也算是正人君子,嫁给他不亏。

两家人商定好婚期,正要上马车离开时,遇上了游玩回来的凌朝和洛小小。洛小小亲昵的靠在凌朝身上,对我尽是挑衅之色。

凌朝神色有些不自然,掰开了洛小小抱着的胳膊,「你又来做何,我们已经退婚,别再做无谓的纠缠。」凌朝对着我没好气。

哼,他以为我是来找他的,本不想理他。凌云洲不知何时来到我身旁,对着两人语气微含怒意,「不可无礼。」我没感觉错,是怒。

他眉头微蹙,神色凝重,笼罩着寒意,与刚才温文尔雅的气质截然不同。

凌朝诧异的看向并排而站的我们,我微笑着应了句,「原是我的不是,让大侄儿误会了。我和你三叔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一,别贪玩忘了。」

丢下这句话,我都没敢看凌云洲的眼神,上马车回了府。

回到闺房后,忍冬憋着笑告诉我,凌朝脸上满是震惊,而洛小小则气的脸都黑了。

主仆两人在闺房内不顾形象的大笑,我好久没这样笑过了,果然错的人会消耗自己。

今后的路,我要为自己为家人而活。

4

婚期将至,我有些紧张,我也是第一次做人妻子。

从前凌朝被洛小小霸占着,我独守空房六年,还背负着多年无所出,嫉妒的名声。我们好像是最熟悉的仇人,他总没有好脸给我。

出嫁前一夜,失眠了,索性起来点油温书,翻箱倒柜找出母亲给我准备的「压箱底」。

母亲说,等新婚之夜再拿出来学习,说着还老脸一红,这……迟早都要学,那我先学为敬,到时还能给凌云洲留一个好印象。

可接下来发生了可怕的一幕,我看到了……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我立马脸红心跳,将书合上,又使劲往箱底塞了塞。

折腾了半天,困意来袭,翻身睡觉。刚进入梦乡,就被忍冬拉了起来,接着就是梳洗打扮。

各种繁琐礼仪,我与凌云洲拜别父母,上了凌府的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到了凌府,凌云洲牵着我进门。

还是那熟悉的礼仪规矩,这一次,我内心很是平静。

拜完天地,我被送进了洞房。

直到晚上,凌云洲才回来,身上有淡淡的酒香,那酒香越来越近,他挨着我坐下。

轻轻挑起我的红盖头,眼神温柔。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脸红红的,眼神迷离。

前世,我对这位夫君不甚了解。仅有的几次对话,我觉得他的性子,活该二十好几没媳妇。

饮过合卺酒后,喜婆说了些无外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吉祥话,带着下人都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我和凌云洲,空气都静了,我开口打破沉默。

「夫……夫君,我们来对弈如何?听闻你棋艺精湛,我新得了一副白玉棋,请赐教。」我转身拿出一早放在枕头下面的白玉棋。

可拿出来的居然是昨晚看的压箱底,吓得我将书紧紧抱在怀里。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现在脸红的程度。

凌云洲饶有兴致,「夫人真是好学,新婚之夜还想着温书,只是不知道这是何书,让夫人如此紧张。」他的眸子一闪。

「没,没什么,只是女则之类的书籍,那个棋子我放在了箱子里,我去找找。」我说话都结巴了,这书可不能让他看到啊。

我打算先去把这书册藏起来。

刚走两步,就被凌云洲一把拉坐在他腿上,姿势暧昧,可我怀里的书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封皮那幅画,就这样摆在我们面前。

我真想挖个洞。

钻进去,脸都丢尽了。

凌云洲将我抱放在床榻上,弯腰捡起地上的「教学」,他居然翻开看了几页。

这……凌云洲会怎么想我。

就在我心里琢磨怎么解释时,他一把合上书,转身对我说了句「这书夫人温习的如何了」

还真是,一开口就让人哑口无言啊。

「这书,我其实……其实只看了第一页,你信吗?」我尴尬的笑笑。

他的下一句话,震惊了我以后的许多年,果然传谣不可信。

他说「那我与夫人一起温习罢」说着就朝我靠了过来。

然后,就是为人妻子的感受,和书中逐渐重合,但又不全像书中的模样。

「夫君这是,无师自通?」我没忍住问了他一句。

「乖」他只应了我一声,接着就是芙蓉帐⾥春风暖,梅柳⼈试海南春。

 ……

5

第二日,忍冬在门口唤了我好几次。我都没听到。

我困,凌云洲体力着实是好。

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我翻身拢了拢被子,将自己盖的严实。

「我要穿衣,可否将忍冬叫进来。」我不好意思的开口。

凌云洲唤了忍冬进来,他转身去了后面的盥室。

忍冬替我梳洗更衣时,突然一声尖叫,「小姐!姑爷打你了,你身上……」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打量盥室的动静,他在洗漱,应该没听到罢。

我问忍冬,那压箱底怎么会在枕头下面,「我不是叫你放白玉棋的吗」我低声询问。

忍冬说是母亲吩咐的,说只放书册。

母亲,可真是害惨我了。

收拾妥当,凌云洲早已在门外等着我了。

「夫君,我们过去大嫂那边吧。」他低头瞥着我脖子处的红痕,我下意识用衣服挡了挡,脸又红了,对着他轻蹙眉头。

给了他一个,「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的眼神。

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抚上我的脸,将我的眉头抚平,牵着我去了大嫂所在的院子。

「给大嫂请安。」

「弟妹」大嫂拉了我手逐一介绍凌家亲戚。

大嫂就是我前世的婆母,她带着我拜见了凌家的长辈,又去家祠拜过祖宗。

最后就是凌府小辈们来拜见我,这凌府最主要的小辈还属凌朝,只见他一脸不情愿,上前弯腰,拱手作揖。

「给三叔母请安」

我憋着笑,虚扶起他「大侄儿,不必多礼。」

我特意加重的「大侄儿」

我给忍冬使了个眼色。

忍冬呈上我准备给凌朝的见面礼,一把宝剑,那本是我为他凯旋准备的礼物。

凌朝看了凌云洲一眼,伸手接过。

本来要扔的,想想可惜,就当是隔应他和洛小小了。

我陪着凌家长辈又坐了片刻,就和凌云洲回了院里。

6

某日,洛小小跟着凌朝回了府,说是要商量着去洛家提亲,洛小小一脸娇羞的站在凌朝身旁。

大嫂脸色一变,看向我,满是愧疚。

我当然是知趣的行礼告退,刚要出门,洛小小直接朝我跪了下来。

「求叔母了,我和阿朝是真心相爱的,虽是我们对不起你在先,可你不也嫁了三叔了吗?」

这话说的,我真的想上去给她一脚。

凌朝则是给大嫂磕头,说他此生非洛小小不娶。态度坚定,真不知洛小小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话曾经也对我说过,不过不重要了。

大嫂眼看就要被眼前这两人气晕过去。

我忙过去扶着她坐下,刚想开口斥责。

凌云洲下朝回来了,正好看到刚才那一幕,只见他黑着脸进来。

背手站在凌朝身前,浑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气场,他又生气了?我从前怎么不知他这么爱生气。

洛小小一看情况不对,搬出了她那惊世骇俗的言论,「自由恋爱」

「成亲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洛姑娘如此,是想为凌家妾吗?」他特意强调了妾字。

洛小小站起来,抬起那高傲的头颅「妾?若我同意为妾呢?」她说的坚定。

凌云洲身子一颤,情绪明显变了,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他朝着我招手,我忙过去扶他。路过洛小小身侧,凌云洲说「如你愿」

我一路扶着他回了院子,他坐在床榻上缓了缓,抬头看向我,眼神复杂。

「夫人,可察觉出我刚才的异样?」

「不曾,夫君……」我回答的不诚实。

大概是因为,书中她俩是一对,他实际上喜欢洛小小?

我猜测。

「不瞒夫人,每每洛氏来府,我都会情绪不稳,我也不知为何?」说着,用手托着额头,神色不是很好。

奥~怪不得上一世,他不常在家。原书两人本是一对,即便剧情发生了改变,可作者笔下的情感还在。

这可让我难办,青梅竹马被抢就算了,丈夫也不是我的。

罢了罢了,日子清闲,平淡度过余生也是幸事。

一月后,一顶小轿从后门被抬了进来。洛小小进府了,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是妾。

即便是妾,她都很笃定自己日后会风光。

只是这一次,未必会如她的愿。

入府第二日,她便来了我的院子。打扮倒是清雅,是个美人。

可惜了。

她故意把玩着胸前的木牌,「洛氏,这木牌……」

她得意的拿着木牌,「这是阿朝送我的,不过,这好像是叔母你送给阿朝的。」她眼底尽是嘲笑。

「哦,你那个是假的,真的他已经还给我了。」我捂着嘴轻轻一笑。

洛小小听了我的话,脸色忽变,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事。

直直坐起身来,敷衍地向我行礼告退,匆忙跨出门去。

我心中好奇,偷偷跟着她去了凌朝的院子。

果然是回去吵架的,她一进门就和凌朝哭泣,说他把她的木牌给了我。

什么她的,明明是我的。

凌朝摆弄着院中新栽的桃树,「一块木牌给她就给了」今日的语气,甚是平静。

「不,我不要,你去把木牌给我拿回来。」洛小小听了,越发激动,摇晃着凌朝。

「小小,听话。」凌朝语气明显有了不耐烦,是了,他最讨厌姑娘无理取闹。

洛小小一看凌朝变了脸,呆呆的望着,脸色一瞬间白了不少,小心翼翼的询问,「阿朝,你,你记起来了?」

「记起?我忘记了什么吗?」凌朝转身狐疑地看向身后的洛小小。

洛小小明显深出一口气。

向凌朝服了软,「阿朝,是我不好,我不该无理取闹的,你别生气了。」神色楚楚可怜,从眼里滑落了好几滴眼泪,看了就让人心疼。

如此的梨花带雨,凌朝也只是低头安慰了几句。

这不对啊,凌朝不是喜欢洛小小喜欢的紧吗?

在我的印象中,凌朝和洛小小说话从来都是很温和的,刚才那种语气,凌朝只对讨厌的人才会有。

文来源于知乎《他的小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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